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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老公放過我

當晚,吃過晚飯後,喬凡娜一人在二樓空中花園透氣。

她準備給沈安穎打個電話,約時間見面,但她的手機一直停留在撥號頁面。

她時而在花園裡踱步,時而趴在欄杆處發呆,她心中莫名煩躁,全都因為“林乙柒”這三個字……或許還有……方束這個人。

她深呼吸一口氣,不再過多煩惱,終於把電話撥了出去。

“喂?”

“你好,我是江子彥的經紀人,Giovanna。”

“林乙柒?!”

喬凡娜被那頭的尖叫驚到了。

她有點生氣地說:“抱歉,是我剛才沒說清楚吧?我不是林乙柒,我的名字是Giovanna。”

“啊……是我太激動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沈安穎的語氣聽起來很難為情,喬凡娜心裡也舒坦了些。

她說到正事:“下周一方便見個面嗎?想跟你談談關於《慼慼哀歌》那部電視劇的事。”

沈安穎沒有馬上答應,她本想拒絕,因為她早已息影了。但來電的人不止有明徽總裁的身份,她還是跟林乙柒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所以……

“不等下周一了,明天就見面吧!”沈安穎答。

喬凡娜想了想明天的安排。之前答應過季牧予,把孫薇薇的事搞定就陪他去芮城度假,所以她才把時間定在度假回來,明晚六點就要飛,那就只好讓郭晴調整一下白天的工作。

“好,什麼時間?”

“一起吃午飯,可以嗎?”

“好!我會讓助理定好餐廳,通知你。明天見!”

“不見不散……”

喬凡娜對沈安穎的熱切態度有一瞬間的懷疑,但也無法做出太多猜測。她掛了電話之後又給郭晴打了個過去。安排完這些,她轉身準備回去,卻被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一言不發的季星凉嚇了個激靈。

“OMG……星涼……你嚇到媽媽了!”

季星凉前一秒還冷著臉,旋即換上笑容跟她道歉。

她走過去摸著他的小腦袋,“才回國幾天啊,我的乖乖仔就學會惡作劇了?”

“我不是故意的……”季星凉努努嘴,“我只是怕打擾媽媽打電話。”

“是嗎?不早了,快回房洗澡睡覺吧!明天爸爸和媽媽要去芮城,你自己待在家要乖哦!”

季星凉點頭如搗蒜,“好!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的!”

喬凡娜被他一本正經的保證逗笑了,恰逢此時,樓下傳來車子的引擎聲。她好奇地望了一眼,發現車子開進了隔壁的車庫,大概是海珊的老公回家了,她猜。

兩母子一起進了屋,喬凡娜自然回房去了,而季星凉則是上了頂樓去找正在游泳的季牧予。

季牧予從水裡探出頭來,看到兒子來了,立馬上岸,在躺椅上坐了下來。

季星凉像罰站似的立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季牧予的語氣中不乏關愛。

“爸爸,我剛才,聽到媽媽……提起了那個名字……”

季牧予擦頭髮的動作停了下來,就連語氣也變得凌厲,“哪個名字?”

他害怕地回答:“林……”

“閉嘴!”季牧予突然喝止他,“不是早就說過讓你忘了這個名字嗎?”

“對不起,爸爸!我是剛才偷聽到媽媽講電話,才……我忘了,我真的早就忘了!”季星凉口是心非地辯解道。

但其實,他又怎麼忘得了?

這四年來,他拼命忘掉去義大利之前的所有回憶,卻偏偏無法忘記“林乙柒”和“天恆酒店”。

所以他才會在參加鋼琴比賽的時候,做出那樣愚蠢的事情。

他明知方月歌的飲料裡有瀉藥,還刻意調換了,不為別的,就因為方月歌提到了“天恆集團”四個字。他知道方月歌的家族經營著天恆集團,所以他才糾纏上方月歌,為的就是讓方月歌的家長跟自己的媽媽見上一面……

季牧予不由得攢緊了手中的毛巾,大有發怒的趨勢。但他也把季星凉的小心翼翼看在眼裡,最後盡力壓制了自己。

他不溫不熱地說:“既然忘了,就一個字也別再跟我提。”

“那萬一媽媽她……”

她要是恢復記憶了怎麼辦?

剩下的話季星凉還沒說,就再次被打斷。

“沒有萬一!”季牧予一個狠色掃過去,“這裡是季家,沒有萬一。”

季星凉把腦袋深深埋下,說了晚安後便離開了。

兒子走後,季牧予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他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他不知道,究竟是誰讓這個名字入了喬凡娜的耳,喬凡娜記住了這個名字,也就意味著,她開始在意了。

季牧予越想心頭越不安,他連忙收拾了回到臥室,喬凡娜已經洗好澡在吹頭髮了。他走過去,自然地接過吹風機,為她代勞。

搞定之後,他用手梳順了她的長髮,狀似無意地問:“明天有什麼工作安排嗎?”

“嗯?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喬凡娜轉身摟住他的脖頸,因為身高差的原因,需要踮腳才能夠到,此時看起來像一隻吊在他身上的樹懶。

“怕你爽我約。”他邊說邊在她額頭蹭著吻,“反正都要休假,白天就別去公司了。留在家陪我玩兒吧!”

喬凡娜歪著腦袋,滿懷遺憾地說:“不行啊,我午飯約了人。我得在離開之前,把事情都處理了,這樣去了芮城才能專心陪你啊!”

季牧予聽了這話,目光若有似無地警覺起來。

他說話輕飄飄的,“約了誰?”

“一個女藝人。”

“哦。”

喬凡娜見他不追問了,就準備鬆開他了,誰知她的腳跟剛回到地面,季牧予就單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來。

“既然明天陪不了我,那今晚,我就不能太早放過你了……”

“你……你要幹什麼?”

季牧予湊到她耳邊,低沉著嗓音說:“當然是幹你。”

喬凡娜聽完,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噎住了一樣,不僅罵不了人,還漲紅了臉。

季牧予絲毫不囉嗦,另一手托起她的臀便把她抱起來,壓在了牆上。喬凡娜閉上眼感受他熾熱的親吻,從眉眼到唇瓣,從脖頸再到她最敏感的耳後區域,隨著身上的毛孔一個個澎湃,她的腦海中開始閃現出破碎的畫面。

彷彿從前,她也曾以這樣的姿勢,和季牧予親熱過。

就在她分神的瞬間,季牧予的指尖挑開她身下礙事的小衣物,他的堅韌衝進她的身子,一次次撞擊,攪亂了她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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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腦海裡,卻像有一臺放映機那般,她一邊和季牧予真實地做著,一邊欣賞著曾經兩人的情/色影片,這樣的雙重刺激,讓她迅速地到達巔峰,瀉了滿地。

她癱軟在季牧予身上,力氣已經去了大半,但季牧予可沒打算到此為止。

“這還只是開始呢,寶貝。”

他溫柔地把她扔上大床,然後叫她側著身子,自己則睡在了她的背後。

他說:“來,換個你不那麼辛苦的姿勢。”

說罷,他的大掌抬起喬凡娜的一條腿,另一只手也不閒著,鑽到前面去,貪心地掌控著她的兩團綿軟。他的肌膚似乎燃著一層火焰,直叫喬凡娜承受不住。

她剛開始還只是細碎地哼哼幾聲,像一隻動情的小貓咪,直到季牧予埋首在她的肩胛處吮吸,每一下都拈紅帶紫,唇齒和肌膚摩擦的聲音讓她聽了羞恥,但身體的反應終歸誠實,她喉嚨處發出的聲響也逐漸大了起來。

“別怕,我們家隔音好得很。”季牧予服侍她的時候,還不忘抽空調戲幾句,“不要壓抑自己,我知道你很愛我的,對不對?”

喬凡娜想要給他回應,想要說那三個字,沒曾想,每每正要開口,季牧予都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似的,身下使壞加重了力道,他更加賣力地給她想要的,最好讓她說不出一個字。

這縱情的一夜不知是誰先喊的停,喬凡娜沉沉睡去後,再醒來天還沒亮。

她迷糊之中看了眼身旁的季牧予,赤/裸著身子,被子只在關鍵部位蓋了一角,其餘的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她連忙整理了一番,幫他蓋嚴實了,才下床去沖洗身子。這一身的汗液和愛/液實在讓她有些窘迫和難受。

洗澡之後,漆黑的夜色有些淡了,她走到陽臺,深吸了一口氣,樓下花園的芬芳飄上來,讓她舒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正閉眼享受這天下唯我獨醒的暢快,卻有一些雜亂的響聲傳進了耳朵。

她睜眼四處尋找來源,恰好望見對面海珊家有一盞燈大開著,正懷疑呢,聲響越來越大,聽起來很像打鬥的節奏。

該不是進賊了吧?

喬凡娜心下不安,想到自家大門處還有兩名保鏢值守,就急忙穿了件外套下樓。

“夫人早!”保鏢們齊聲問好。

“您這麼早是要出去晨跑嗎?這時候人少,不太安全,我跟您去吧!”

“不是。”喬凡娜看了眼隔壁的屋子,“隔壁好像發生了點兒事,你們過去提醒一句,請他們不要深夜喧譁。對了,再注意看看有沒有哪兒不對勁。”

“好!您稍等!”

喬凡娜在花園裡坐著等了會兒,保鏢很快回來報告。

“夫人,他們讓我向您表達歉意。”

喬凡娜只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是進賊了吧?我在樓上還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是誰開的門?”

“是那一家的女主人。進賊不太可能,我們每隔15分鐘繞房子巡邏一次,今夜也沒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不過……我看那位女主人的臉上有些擦傷和紅斑,”

喬凡娜聽了這話,心中大致有數了。

應該是家暴。昨晚她看到海珊老公回來了,平時隔壁都安靜得很,沒想到她半夜醒來,還碰見這麼一出。

喬凡娜轉身進了門,但這心裡多少有些在意,於是她去書房拿了個信封和信箋,寫了一句話,交給了保鏢。吩咐他在海珊老公走了之後,再把這信塞進隔壁的信箱裡。

她寫道——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我是一名律師。

然後她留下了自己的門牌號。

做完這件事,她才安心回了房。走到自己床邊時才發現,有一個白晃晃的人兒,正靠在床頭,滿眼邪意地瞪著她。

“你怎麼醒了?”她爬上床,自覺鑽進他的臂彎。

“休息了兩小時,可以繼續了。”

“什麼?我們才睡兩小時?”喬凡娜愕然抬頭,只見季牧予挑了挑眉,情/欲躍然而上。

他可不是說說而已,喬凡娜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欺身壓去,直攻她最敏感的部位。

喬凡娜瞥見他越來越往下走的腦袋,驚叫道:“我中午可還要出去工作,你放過我行不行?”

“以前不是很喜歡勾/引我嗎?這就是代價。”

“那……那時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沒節制……”喬凡娜吞吞吐吐地說。

臥室的擋光玻璃讓屋內依然漆黑如夜,只有一盞暖黃的落地檯燈亮著,喬凡娜已然紅透的臉蛋,被映成了鮮嫩欲滴的橘色,季牧予恨不得攀上去啃咬一口。

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她明天約了人,面子上還是要保持乾淨的。

不過……

喬凡娜看他死死地盯著自己,也不知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她更不好意思了:“你看著我幹嘛啊?”

季牧予輕聲一笑,又覆上她的脖子和鎖骨,留下了幾處愛的痕跡。

這樣無論哪個不識貨的看了,都該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們能肖想的。

季牧予的這些心思,喬凡娜也是在見了那人時才曉得的。

而此時,她只顧著專心勸說他,以身體為重。

可他卻說:“既然中午才走,那就陪我到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