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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七罪謀殺之LUST

眾人吃完飯之後就回去了,畢竟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而且還要去聊城,所以眾人早早的就回去了。李涵宇回家之後,整理了自己的行李,然後拿出那封信件,點上一支煙看著窗外,自己隱瞞這封信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對不對,可是李涵宇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幕後的黑手是衝著自己來的,不能讓別人受到牽連。

早上,專案組的各位都到的很早,把上一個案卷資料整理好之後,眾人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李涵宇,有沒有覺得有一點無聊啊!”李如輝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李涵宇問道。

“那你想幹什麼呢?”李涵宇也知道了李如輝想幹什麼,笑著問道。

“組長,你們在………”小劉推門進來,本來想和李如輝說一下下午去聊城的事情,沒想到剛推門進來,就看到幾個人都在打遊戲,王欣儀則是直接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張老師一個人叼著菸斗在看著一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書。

“你們怎麼在玩遊戲啊!”小劉看著坐在離門口最近的李涵宇問道。

“沒有事情所以在玩遊戲啊!再說了下午就要出發了,我們放鬆一下啊!不會有案子了吧!”李涵宇看著小劉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不不,這個你倒是多慮了,這個沒有,我來就是來看看你們,順便串個門而已。”小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涵宇玩遊戲。

“真是的,你知道嗎?你現在一進來我就覺得會有案子發生了,我真的是受不了這個刺激。”李涵宇扔給小劉一根煙說道。

“我也不是每次來都是這樣的啊!要是每天都有案子,我們早就瘋了。”小劉笑著說道,其實自己進入海州市公安局的時間不短了,自己現在也不是實習警員了,所以自己也是成長了很多。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眾人出發的時候,局長又對專案組的幾個人囑咐了幾句,然後幾個人就正式登上了去往聊城的飛機了。因為距離不是很遠,所以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專案組的飛機就到了聊城,在機場聊城的警方早就等在哪裡了。

“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一下飛機,李涵宇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在機場的門口等著他們的到來。

“我是聊城警局的刑警隊隊長,我叫張大友。”男人友好的伸出手,和眾人握手一一寒暄。

“有什麼話我們回警局再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李如輝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說道,他沒有想到聊城居然這麼冷,比海州那邊的溫度低了不下4,5度左右。

“好,我們先帶你們去警局的招待所,然後你們先休整一下,晚一點我們在討論案情。”張大友看著眾人說道。

“不用了,我們是來破案的,不是來旅遊的我們放下行李就可以工作了。”李如輝拒絕了張大友的好意說道。

“行,一切按照你們的意思。”

聊城警局的會議室裡面,眾人都依次落座,一個警員開啟了會議室的大屏幕說道。“就在三天以前,我們聊城的一棟老舊的居民樓裡面發生了一件兇殺案,死者是一對伴侶,門鎖沒有被暴力開啟的痕跡,而是在門鎖處有細微的劃痕,這是被人撬開的痕跡,說明這個人是透過撬鎖進入死者家的,這也讓我們自然的聯想到了小偷這邊,因為死者家裡面的財物也是丟失了。然後我們來看一下死者的位置。”那個人切換了一下大屏幕,然後上面出現了兩張照片,一張是男性死者的照片,一張是女性死者的照片。

“我們可以看到兩位死者都是在臥室裡面被殺的,男性死者是被人連續捅了十刀,其中的一刀正中肺部,然後導致大出血致死,女性死者是被人一刀割喉致死的,但是請你們注意一點,那就是兇手在死者死亡之後,割掉了男性死者的生1殖1器,然後把女性死者的生1殖1器給縫了起來,做完這些之後,兇手在死者床頭的牆上貼上了這張紙。”說完那個人把照片又放了出來。

“行了,專案組的各位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張大友看著眾人說道。

“我們在之前的幾天曾經破獲過一個案子,而各位我想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兇手是按照七宗罪裡面的罪行來殺人的,之前在海州發生的那起案子兇手給死者定的罪行是暴食。而這個案子兇手給死者定的罪行是淫。欲,我相信之後一定還會有案子,而且我敢斷定,這些案子的背後一定有著一個幕後的黑手在操縱著這一切。”李涵宇看著眾人說道。

“哎!你這個想法和我們警隊的犯罪心理學專家的意見是一樣的。”張大友看著李涵宇說道。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如果沒有這個人出現的話,那麼這個案子就不會發生,我查了一下你們那個案子的兇手萬豐偉是土生土長的海州人,而且從來都沒有來過聊城,所以不太會和這個案子有關聯,而且警方的案件細節並沒有對外公佈,所以模仿作案這個也可以排除了。”這時,會議室角落裡面的一個男人開口了,這人大概是四十多歲的樣子,然後給人看上去是一副很睿智的樣子。

“這是我們請來的犯罪心理學專家,西門佐。”張大友給眾人介紹了一下,男人則是站起來跟李涵宇握了手。

“其實,從現場的狀況來看,兇手對於拿走死者財物我覺得只不過是臨時起意而已,因為可以清楚的看到,女性死者的首飾都沒有被拿走,只是拿走了現金而已。”張大友分析道。

“其實,不然我覺得兇手還是有一點缺錢的,為什麼沒有拿走女心死者的首飾,這是因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獨居的男人,女性的首飾是不好出手的,反而是現金,拿走就可以花,所以我覺得兇手是一個獨居男人。”李涵宇分析道。

“兩位死者的調查有什麼進展嗎?”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欣儀問道。

“有,男性死者叫楊子,是一個工廠的工人,平時就是上下班之類的,女心死者叫溫小婉,無業他們兩個馬上就要結婚了,經過我們的調查,周圍的人都對他們的評價是非常好的,所以我們也可以排除仇殺這個範圍了。”張大友分析道。

“我覺得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畢竟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死者的社會關系,很多時候很多東西都不是能表現在外面的,所以我覺得對於死者的社會關系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李涵宇看著眾人說道。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覺得我們現在必須要清楚兇手對兩位死者做的事情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張紙條的意思。”張大友看著李涵宇和西門佐問道。

“其實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兇手是按照七宗罪的順序在殺人,割掉男性死者的生1殖1器,以及將女性死者的生1殖1器縫起來,這都是對應淫。欲這個罪行的,不過我現在有一點很不明白,根據你們的調查,這對情侶馬上就要結婚了,所以淫。欲這個罪行我是很不理解的,於是我們是不是可以推論出死者其實是和兇手認識的。”李涵宇看著眾人說道。

“認識?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張大友看著李涵宇問道。

“你覺得兇手如果是隨便選擇的話,會正好碰上一對夫妻在家裡嗎?兇手明顯是經過了萬全的準備才行動的,而且…….”西門佐正要肯定一下李涵宇的話,忽然一個警察敲門然後進來了。

“隊長,又有殺人案發生了,和上一個案子一模…….”那個警察忽然看到專案組的幾個人,愣住了。

“發什麼呆啊!這是專案組的幾個人,哪裡發生兇殺案了!”張大友看著那個警察問道。

“南城,東郊倉庫!”

專案組的幾人和張大友一起來到了南城倉庫,李涵宇看到這個倉庫已經被人改造成了一個可以居住的地方了,倉庫的裡面還停著一輛悍馬。聊城警方的人已經先到了,眾人正在勘查現場,李涵宇看到一男一女躺在倉庫一樓的一個床上,和上一個案發現場是一樣的,都是死於刀傷,然後男性死者被割掉了生1殖1器,女性死者的生1殖1器被縫上了。

“現場有什麼線索嗎?”張大友看著現場調查的警員問道。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麼腳印,和上一次一樣,死者的財物都丟失了,而且這一次兇手還給我們留下了死者的身份證。”那個警員說著遞給了張大友一張身份證。

“陳昌民!這個人不是著名的小說家嗎!”李涵宇看到身份證之後驚訝的說道。

“對啊!這個人居然別殺了,現在可就麻煩了。”張大友有些頭疼的說道。

李涵宇環顧四周,然後看到在床頭上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Lust淫。欲,李涵宇知道肯定是那個兇手又作案了。

“你們看這個!”這時,在倉庫的一頭有一個警察大聲的在呼喚著眾人。幾個人趕緊跑過去一看,是陳昌民的電腦,而那個人正好開啟了一個檔案,上面是暴食案的兇手資料,還有案件的犯案過程。

“這是剛剛才寫的,不超過三個小時,而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今天早上的八點到十點之間,也就是說這個很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那個警員看著眾人說道。

“很有可能,把這個帶回警局讓我們看看,然後整理一下現場,幾位我們先回去吧!”張大友看著專案組的幾位說道。

回到警局,已經是很晚了,專案組的眾人本想著連夜辦案的,不過聊城警方那邊也已經工作了很久了,所以李如輝就提議眾人先休息,等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眾人分配了一下任務,由於專案組的人並不熟悉聊城的情況,所以張大友給眾人分配了警員配合,而跟著李涵宇和王欣儀的正是張大友本人。

“張隊長,真是不好意思,還要麻煩您跟著我們一起調查。”李涵宇遞給張大友一支煙說道。

“沒什麼,本來你們就是來幫我們調查這個事情的,不過我想問你們一下,你們想先從哪裡開始調查呢?”張大友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還是想先去看看楊子和溫小婉的住處,畢竟我們沒有看到現場的情況,只是看到了照片而已。”李涵宇看著張大友說道。

“行,那你們上車吧!我帶你們去!”張大友看著李涵宇二人說道。

車上,張大友看著一邊開車,一邊看著這個繁華的城市說道。“其實,老實說我在這裡幹了二十多年的刑警了,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的案子,說到底我真的是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不能好好的生活。”張大友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其實,很多時候那些人也不是非要殺人的,只是生活的逼迫,和心理上面的一些扭曲造成的,我們無法阻止那些人殺人,我們只能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去抓住兇手,這樣才能還受害者一個公道。”李涵宇點上一支煙,看著張大友說道。

“是,你說的沒錯,來我們到了。”張大友說著把車停在了一個小區門口,三個人下了車來到了案發現場。進門之後,三個人都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畢竟這裡是案發現場,而且剛剛只有幾天而已,所以這個味道根本就散不出去。李涵宇看到屋子裡面的陳設很簡單,客廳裡面只有一臺電視和一個組合沙發,甚至連茶几都沒有,靠近廚房的地方擺放著一張桌子,還有兩把椅子,客廳裡面並沒有什麼翻動過的痕跡,只有臥室的抽屜裡面被人動過了。

“張隊長,你看看這個現場,只有臥室裡面被幡動過了,而其他的地方都沒有,這說明兇手是很瞭解這家人的,知道這家人的貴重物品都放在哪裡,所以這進一步的可以證明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李涵宇看著張大友說道。

“但是有沒有可能是兇手在作案之後打掃了整個現場呢?”張大友問道。

“這個不可能,如果兇手真的是整理了現場的話,那臥室的盜竊痕跡為什麼不整理,這個似乎是不符合邏輯的。”王欣儀在一旁反駁道。

“恩!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我總是覺得兇手這麼做一定還是有深意的,不過這個意思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張大友也是有些頭疼的說道。

“死者身邊的社會關系重新調查之後有沒有什麼線索啊!”李涵宇走進臥室問張大友。

“沒有,楊子在工廠裡面就是一個老好人,楊子初中畢業之後就進入了這個工廠了,一直到今年已經有了17年了,從來都沒有和人發生過爭吵,生活上也是一個好丈夫的標準和溫小婉之間的關係也是非常好,溫小婉和身邊的朋友聊天的時候都說楊子這個人是一個很好的男人,能和這個人在一起是自己一輩子的榮幸。”

“這個溫小婉是幹什麼的?”李涵宇又問道。

“這個溫小婉早年間是一個在路邊買早點的商販,因為自己做的東西價格公道而且很乾淨,所以很多人都會去她的攤子上去吃,而且這個人為人還很善良,經常照顧一些老人和孩子,所以這個人的口碑是相當不錯的。”張大友看著隨身的筆錄說道。

“這個溫小婉在認識楊子之前有沒有男朋友啊!”王欣儀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這個我們還沒有調查,怎麼你覺得是溫小婉的前男友幹的?”張大友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個我暫時還不能確定,總之你們還要仔細的排查一下死者的社會關系還有人際關係,最重要的是看看兩個死者之前的伴侶,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疑點。”李涵宇看著張大友說道,忽然王欣儀看到了在臥室的角落的地毯邊上,有一個菸頭。

“這個不會是兇手掉的吧!”王欣儀看著二人問道。李涵宇帶上手套,然後接過菸頭,然後看向菸頭被發現的地方。

“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張大友看著李涵宇問道。

“有問題,這個菸頭很有可能是兇手丟下的。”李涵宇看著張大友說道。

“不可能吧!兇手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會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嗎?”張大友顯然有些不信的說道。

李涵宇並沒有理會張大友的質疑,而是趴在地上仔細的看著這個菸頭丟下的位置,這個位置是在臥室一進門的角落裡面發現的,因為是地毯的角落,而菸頭的顏色和地毯又比較接近,所以警方的人才沒有發現。

“這個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吧!也許是死者自己仍在這裡的。”張大友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覺得不可能,你看這個菸頭扔下的位置,明顯把地毯燙出了一個洞,如果是你自己家裡面的地毯,你會捨得在上面丟菸頭嗎?”李涵宇看著張大友問道。

“這個倒是不會,可是憑藉這個就說這個是兇手丟的,有點太草率了吧!”

“所以說我們需要把這個拿回去,化驗一下看看這個上面的DNA是屬於誰的,這樣才能有新的線索啊!”李涵宇把菸頭放進證物袋裡面說道。

從死者的家裡面出來,已經是中午了,張大友提議三個人先吃飯,然後下午再去那個倉庫看看。

“來來來,二位不要客氣,嚐嚐我們這個地方的小吃!”三人坐在一家小飯館裡面,張大友熱情的給李涵宇二人拿上了好多吃的。

“哎!其實這個地方要是不發生殺人案,我倒是很想來這裡旅行的,你們這個地方風景真的是不錯啊!”王欣儀喝了口茶,看著張大友說道。

“當然了,聊城是一個歷史名城,光是名勝古蹟就多的數不勝數,而且有著江北水城的稱號,更是被眾多的旅行愛好者成為‘中國北方的威尼斯’。”李涵宇喝了一口茶說道。

“沒想到,你不但是一個犯罪心理學的高手,還對這些有研究啊!”張大友看著李涵宇有些驚歎的說道。

“不過是對地理這方面研究的深刻一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知道嗎?聊城這個地方以前還是一個很有名的地方呢!……..

三個人一頓飯吃的很開心,下午的時候三個人一起來到了第二個案發現場的倉庫。

“你說這些小說家也是很奇怪啊!什麼地方不好住,偏偏要住倉庫裡面。”張大友看著這個倉庫說道。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愛好啊!也許這個人就是喜歡這種感覺也說不定啊!”李涵宇一邊看著現場一邊說道。

“也是,每個人的品味都是不一樣的嘛!”張大友感慨道。

李涵宇仔細的看了一下整個倉庫,發現這個倉庫被這個人佈置的還是很溫馨的,李涵宇看到這個倉庫的二樓還有一個檯球桌還有一個類似於酒吧的長桌。

“看來這個人還是有些情趣的,不過這個人跟這個罪行又有什麼關係呢?”李涵宇看著整個案發現場想到。

“你有沒有查這個女性的身份啊!”李涵宇看著張大友問道。

“查了,那個女性死者是一名酒吧的調酒師,叫李清,經過我們調查,李清和陳昌民也是戀人的關係,只不過二人還沒有結婚而已。”張大友看著李涵宇說道。

“哎呀!這個張大友又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呢?”李涵宇也是愁眉苦臉的說道。

“對了,你說從陳昌民的電腦上看到了我們海州的那個暴食的案子,你說這個兇手是什麼意思呢?”王欣儀看著李涵宇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總是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引導我們破案一樣。”李涵宇看著二人說道。

忙乎了半天,但是專案組的眾人卻是一無所獲,眾人都是十分的失落,可是令幾個人開心的就是,屍檢方面有了新的進展了。

“什麼?你說那個縫合是專門的法醫的手法?”李涵宇看著阮梓晨興奮的說道。

“沒錯,我仔細的檢查了屍體,發現女性死者的屍體在縫合處我發現了專業法醫才會有的痕跡。”阮梓晨看著眾人說道。

“也就是說,殺人的人要不就是法醫,要不就是受過法醫訓練的人嗎?”張大友看著阮梓晨興奮的說道。

“不,準確的來說這個人也有可能是一個外科醫生,因為在外科醫生手術的時候,也是會用這種縫合方法的,還有從兇手割掉男性死者的…的時候我可以看出來,兇手對於死者是有著極大的仇恨的,而且你們沒有發現最重要的一點嗎?”阮梓晨看著眾人問道。

“男性死者的身體部位不見了!”李涵宇看著阮梓晨說道。

“沒錯,我們一直沒有注意這個細節,兇手為什麼要拿走男性死者的身體部位呢?”阮梓晨看著眾人說道。

“其實,我覺得這個跟兇手貼在死者床頭上的罪行有關,兇手給死者的罪行是淫1欲,那麼就說明兇手認為死者之間正常的交往是有罪的,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斷兇手是一個獨居,而且愛情觀緝毒扭曲的一個人呢!”張大友看著西門佐和李涵宇問道。

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西門佐說道。“可以這麼說,但是有一點我們需要注意,那就是兇手把自己想象成為一個正義的化身,在掃清這個社會的垃圾,只不過這個人的正義有些跑偏了。”西門佐看著眾人說道。

“兇手,男性,年齡在25歲到30歲之間,是一個左撇子,擁有外科醫生或者是法醫方面的知識,很有可能是醫科大學畢業或者是法醫學專業畢業的學生,但是卻沒有從事這方面的工作,這個人應該有一個時間很自由的一個工作,我們根據這個線索應該可以找到兇手的。”李涵宇在一旁補充道。

可是,聊城警方經過排查,卻沒有發現這樣的人,

案件在度陷入僵局,可是李涵宇卻是很興奮的樣子。

“你這麼興奮幹什麼,我們還沒有抓住兇手呢!”阮梓晨看著李涵宇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們還沒有抓住兇手,但是一個很顯著的特徵已經出來了,難道說我們不應該高興嗎?”李涵宇高興的說道。

“啊!有線索?我怎麼不知道!”阮梓晨倒是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剛才吳忠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四個死者都是透過一個相親事務所來認識的,所以我們只要調查這個事務所就可以有收穫了。”

“有發現了!”正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張大友拿著電腦衝進了會議室,然後興奮的說道。

“我查到了,在那個事務所裡面,有一個叫王越的人,這個人曾經是聊城市醫學院的學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這個人並沒有從事醫學方面的工作,而是去了一家婚介所,其實這個人的表現一直很正常,不過從去年開始,這個人就變得不正常了,我們的人找了婚介所的老闆,據那個老闆說那個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對婚介所的情侶態度十分的不好,尤其是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而且巧合的是,這個王越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個左撇子。”張大友也是有些興奮的說道。

“那我們可以抓捕了!”

審訊室裡面,李涵宇和張大友還有西門佐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對面坐著一個十分英氣逼人的男人,不過李涵宇可以看到,這個男人眼睛裡面寫滿了瘋狂。

“說吧!為什麼殺那些人?”張大友首先發問道。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因為他們有罪啊!這些人一點都不知道自重,還沒有成為夫妻呢!居然就住在一起,這不是有罪是什麼!”男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王越,我現在是在問你,為什麼要殺人,別在這跟我胡扯!”張大友有些憤怒的說道。

男人沒有在說話,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好像陷入了回憶一樣。

“王越,你快過來啊!”女孩看著在後面的男人大聲的喊道。

“你讓我拿這麼多東西,我怎麼可能快的了啊!”男人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臉上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可以和他相伴一生的女人。

“好啊!看在你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幫你拿一點吧!”女孩乖巧的從男人手中接過幾個袋子,然後和男人一起回去了。

“寶寶,我們不去不可以嗎?”男人看著女孩懇求的說道。

“不行,這個是我的夢想,我是一定要實現自己的夢想的。”男孩本以為女孩會遷就自己,沒想到這次女孩的態度十分的強硬。根本沒有給男人一絲的緩和的機會。

“可是,我們不是說好要結婚的嗎?難道說你不想結婚了?”男人還是有些不想放棄。

“親愛的,我當然想結婚,可是現在正是我事業的上升期,我是不可能放棄這些的,你放心我就是去三年,三年之後我肯定會回來,到時候我們結婚好不好!”女孩看著男人懇求的說道。女孩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學校報送她出國深造,這是女孩多年的夢想,所以女孩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好吧!誰讓我愛你呢!可是到了國外之後,你一定要保證要照顧好自己,國外的生活環境跟國內不一樣,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男人不放心的叮囑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到時候回來我就嫁給你!”女孩摟著男人說道。

“寶寶,你現在就有這麼大的成就,你說你回來之後我是不是就配不上你了。”男人有些惆悵的說道.

“瞎說什麼呢!你永遠是我心中唯一的那個男人,就算是我取得多大的成就,你也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你以後不許胡說知道嗎?”女孩看著男人嗔怪的說道。

“好,不胡說我等你回來!”這個時候,男人還不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和這個女孩這麼親熱的在一起了。

一年後,男人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偶然看到了女孩,心中疑惑的男人上前準備打招呼,卻看到了女孩身邊跟著一個男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男人看著女孩問道。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看到男人的女孩雖然有一些驚訝,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面孔。

“你說什麼呢,寶寶!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男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認識他嗎?”這時,女孩身邊的男人開口問女孩。

“不認識!”從女孩嘴裡說出的這三個字,彷彿讓男孩進入冰窖一般,直到後來男孩才從女孩朋友的嘴裡得知,原來女孩根本就沒有出國,女孩早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女孩早就另有新歡,只是一直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男人才對,所以女孩在編了這麼一個謊話,男人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心理就變態了,所以才會幹出了這麼一個事情。

“我馬上就要動手了,沒想到居然被你們給抓住了!”男人看著對面的張大友和李涵宇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殺那四個人呢?”西門佐問道。

“如果我直接對那對狗男女下手的話,你們會很容易的就查到我,所以我先殺幾個人作為煙霧彈,讓你們無從下手,然後我才可以動手。反正那些人都該死,都該死!”

“你能跟我們說說,為什麼要在殺完人之後,在死者的床頭上留下這樣的紙條嗎?”李涵宇拿著證物袋裡面的紙條問道。

“我從來沒有弄過這樣的東西!”男人看著紙條疑惑的說道。

“胡說!你沒有弄這種東西,那是誰弄的,還有你為什麼把死者的身體部位割走,為什麼!”張大友有些憤怒的說道。

“警官,我已經犯了死罪了,不交代這個,我也沒有什麼用,反正我橫豎都是要死了,可是這個事情我是真的沒有做過,但是我唯一肯定的就是,我懲罰了那些狗男女,這個是我做的,我承認!”男人的臉上寫滿了瘋狂,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走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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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楊子利用自己在工廠裡面的職務之便,偷偷的從工廠裡面弄出了很多的工業廢料,然後在把這些工業廢料偷偷的轉手賣出去,掙了不少錢!而陳昌民曾經和酒吧的老闆賣過假酒,他居住的那個倉庫的地下是一個假酒的加工廠!”吳忠看著剛從審訊室裡面出來的三個人說道。

“王越以自己的道德觀和價值觀去懲戒了這幾個兇手,可是他也說了,自己並沒有留下這些紙條,也沒有幹那些事情,難道說兇手不止他一個嗎?”李涵宇有些奇怪的說道。

“好了,不管怎麼樣案子破了就行了,其他的我們就不要再管了。也許,這個人只是不願意承認他瘋狂的罪行而已!”西門佐倒是給出了一個解釋。

“不對,我現在也開始懷疑了,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一般都是極度偏執的,可是看他的樣子,眼神裡面只有仇恨,別的什麼都沒有,我覺得這個人也不像是能做出如此複雜案件的人。”李涵宇看著幾個人說道。

“可是,我們從王越的家裡面已經搜出了殺死四個人的刀,而且刀上還有王越的指紋,我們現在已經有可以定案了。”張大友說著不再理會李涵宇帶著人離開了。

案子破了,張大友本想招待專案組的人在聊城好好地玩兩天,但是專案組的人拒絕了,幾個人坐上飛機回到了海州。

“隊長,這次的案子我覺得沒有這麼簡單!”飛機上,李涵宇看著旁邊正在閉目養神的李如輝說道。

“我知道,可是現在案子已經破了,我們已經沒有理由在留在聊城了,說實話我並不覺得這個案子需要我們,但是這就是我們的工作。”李如輝看著李涵宇說道。

“是啊!其實這個案子根本就沒有這麼難,為什麼聊城警方一定要請我們來呢?”後座上的吳忠也是非常疑惑的說道。

“算了,我們就不要去想這件事情了,反正案件已經解決了,至於那個紙條的事情,我們自己多費費心吧!”李如輝看著眾人說道。

“嗯!也只能這樣了。”李涵宇看著窗外說道。

“愚蠢!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面,一個男人坐在一個茶几後面,看著眼前站著的幾個人說道。

“老師,不要生氣啊!我們做的是天衣無縫的,不會有人發現的!”一個年輕男人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趕緊說道。

“天衣無縫!這是誰給你的勇氣,李涵宇已經發現了,你居然還敢說天衣無縫,我都說了我會幫他報仇的,現在可好了,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還差點把我們給暴露了,你說說你們選的人怎麼會這樣!”男人生氣的說道。

“老師,他們幾個根本就不成氣候,您就不要生氣了,這次我出馬肯定沒有問提的。”年輕男人給那個人倒了一杯茶說道。

“不行,如果我們現在在出手,李涵宇一定會發現我們的,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再出手了,我們必須要等一段時間了。”男人看著身邊的年輕男人說道。

“老師,我很不明白一點,李涵宇真的有這麼厲害嗎?我真的是搞不明白您究竟在想什麼!”年輕男人有些奇怪的說道。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是我學生中最優秀的人,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對手擁有最可怕的能力,只是他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有這樣的能力而已,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我老老實實的,知道嗎!”男人嚴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