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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講個往事

“這裡可是商縣,你就沒有聽說過龍治民的故事?”李涵宇看著李萌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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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治民?那個殺了三十多個人的那個人?他是商縣的人嗎?”李萌萌有些吃驚的問道。

“是啊!這個龍治民是我們商縣的人,不過龍治民殺人的時候,我那個時候還沒有當警察,不過聽說我們那個時候查案的警察說了,其實龍治民是殺了一百多人,只是為了當時不要傳出這種這麼變態的案件,所以就是說龍治民當時只是殺了三十個人,可是只有我們這些內部的人才知道,龍治民當時是殺了一百多人。”老王有些心有餘悸的說到。

“這個龍治民的案子我不是很瞭解,這個龍治民是為什麼殺人啊!”李萌萌看著李涵宇問道。

“其實這個龍治民其實並不是一個很激進的人,其實這個龍治民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母親,這個龍治民並不是家裡的獨子,他自己還有一個妹妹,可是你知道龍治民當時被槍斃的時候大概是四十四歲,然後你想那個時候是哪一年?是85年,你想一個85年四十四歲的人,你想這個人是哪一年出生的?41年對吧!也就是20世紀40年代,那個時候中國的思想還是很落後的,家裡有一個兒子那肯定是倍加寵愛的,聽說這個龍治民的父親下地幹活的時候,都會用揹簍揹著這個人,其實可以說是很寵愛了。可是這種人一般都會有那種不好好學習,或者是那種很沒有出息之類的,可是這個龍治民不是,這個龍治民小的時候是很有出息的,聽說這個龍治民以前經常藉著月光讀書。所以這個是一個非常努力的人,可是怎麼說呢?這個人就是一個生不逢時的人啊!”李涵宇也是有些感嘆的說到。

“怎麼了?”李萌萌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看這個孩子小就是不行,都不知道那個時代發生的事情。”李涵宇看著李萌萌有些嘆息的說到。

“李老師,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也是只是比我大了三歲而已啊!”李萌萌看著李涵宇噘著嘴說到。

“龍治民是41年生的,他高考那年是哪一年啊!是59年左右是吧!可是國家是77年才恢復高考的,所以當時的人都傳出一種說法是讀書無用。可是龍治民當時是很喜歡讀書的,而且這個龍治民是非常看不起那些不讀書的人的,而且這個龍治民也是有些看不起那些農民,而那些人也是看不起龍治民。”李涵宇看著李萌萌說到。

“而且那個時代讀書的人都被稱為什麼,臭老九。所以…..”老王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涵宇就趕緊打斷道、

“別瞎說啊!你說這個小說好不容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了,別因為你說的這個直接被封了就不好了。要知道其實這個小說的作者是非常辛苦的,每天除了照常的更新之外,還要去健身,還要去研究中外的經典案例,其實這個人是非常辛苦的,我們不能因為我們的原因去讓這個作者的辛苦白費,知道嗎?”李涵宇看著老王說到。

“知道了,人都是很辛苦的,可是我們就不辛苦嗎?我們每天查案也是很辛苦的,我們要面對的都是那些變態殺手,這個可是很危險的,不過說真的很多時候人們都是無法面對生活的苦難的,因為很多時候你對這個生活是毫無辦法的。”老王也是有些無奈的說到。

“接著說著這個龍治民啊!這個龍治民後來是怎麼了?”李萌萌看著李涵宇有些著急的問道。

“哦!因為那個時候沒有高考,所以龍治民的學習也就是沒什麼用了,其實那個時候如果這個龍治民是能認命讓自己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農民,然後種地為生的話,其實是沒有這種事情的。可是你也是知道,這個龍治民是不可能這麼做的。然後在文1革期間,這個龍治民組織了一個紅衛兵,然後到處抄家,批鬥之類的事情,可是好景不長的就是,村裡成立革委會時,龍治民差點被揪出批鬥,組織被瓦解。之後1974年春,因修建南秦水庫在淹沒區,移居楊峪河鄉王墹村。龍治民遷到王墹後即經常藉口這病那病不出工,出工也不出力。生產隊規定每個勞力全年要完成基本工400個,龍治民所做卻不到100,有時還給自己偷加工分。分配到名下的糧食都懶得去背,常由隊上派人送到家裡。王墹群眾幫助移民蓋新房,龍治民卻鑽在借住的屋裡裝病。然後到了1977年的時候。龍治民將一個痴呆的女人騙到家裡面,然後就強1奸了這個女人,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的警察卻並沒有處理龍治民,然後這個女人後來就是成為了這個龍治民的妻子。然後時間就來到了1983年的時候,當時商縣的人都是出去打工的人居多,畢竟你說在家裡種地,其實也是不行的,畢竟那個時候其實發

展的也是不錯了,可是那個時候吃不飽飯的人還是有的,所以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會去外面打工的,那個時候就發現很多人在外面打工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而且這種事情是越來越多的,這個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了。可是那個時候家裡的孩子是很多的,有的時候死一個兩個的孩子都是很正常的。所以當時的警察在失蹤幾個人之後並沒有引起注意,可是之後失蹤的人是越來越多,然後警察那邊就開始注意了。這個時候人們發現了那些人其實是有出現在火車站過的,也就是說其實這些人是回來之後失蹤的。其實到這裡的時候,警察還是沒有什麼頭緒的,可是接下來一個人的失蹤就讓這個警察開始警覺起來。”李涵宇點燃一支煙然後看著老王說到。

“老王,你是這裡的人,下面還是你說比較好。畢竟你說的話,可以照著案卷來說,一些細節什麼的,我記不住了。”

“行,既然現在我們的案子也是沒有什麼線索,我們就聊聊這個龍治民的事情。”老王說完之後,出了辦公室然後二十分鍾之後又是回來了。

“這個就是當時龍治民的案卷,我給你們好好好的講講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老王看著眾人興奮的說到。

“好,你說我們聽著。”李涵宇說完之後,眾人都是集中到了會議室裡面。

“1983年至1985年,在陝西省商縣各鄉出現怪事。一些外地打工歸來或者上城買東西的農民離奇失蹤。到了1985年5月,向公安部門報告的失蹤者就有37人。劉灣鄉葉廟村40多歲的杜長英就是其中之一。1985年5月16日,杜長英起早,跟哥哥一起去城裡趕集給豬買豆餅。兩人分手後,杜長英卻再也沒有回家,家人四處尋找。1985年5月27日黃昏,杜長英的哥哥杜長年再一次從城裡尋覓回來。路過縣造紙廠時,他找到出納員的表弟侯義亭,說了杜長英十餘天未回家的事。表弟侯義亭愣怔了片刻,叫道:“哎呀”神色變得嚴峻起來:兩天前,有名男子拿一張金額一元八角五分賣麥草的條111子來領錢,條111子上的名字卻是杜長英。侯問那人怎麼回事,那人說杜欠他錢,一直賴著不還,他在街上堵住杜,杜把這借錢的條111子給了他。1985年5月28日,經侯義亭辨認,領錢人是44歲的龍治民。杜長年等人隨即扭住龍治民,要帶他去派出所。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黑臉青年上前,說也正找這人。黑臉青年是另一支尋人隊伍的成員。1985年元月11日,上官坊鄉某村副支書姜三合等人從西安做活回來,在西關車站打算回家,碰到個頭矮小的龍治民,龍對他們說,他家裡有活,挖豬圈,一天五元。姜三合獨自去後,再不見回家。兄姜銀山從勝利油田請假回家,一直尋找到了5月;期間曾數次向地縣有關部門反映情況,都沒迴音。5月28日,在這個吵吵嚷嚷的人堆裡,姜家看見了要找的人。持續數月的尋訪,姜家瞭解到,龍治民經常出沒在西關汽車站等處,春節以後,還不時從市場上招走一些男女。兩支尋人隊伍交換情況,感到事情嚴重,把龍治民押往公安機關報案。兩個人失蹤都與龍治民有關,縣公安局決定將龍收審。面對訊問,龍治民的供述來來回回就是:“杜長英的麥草條是我拿的,他欠我20塊錢。以後他去哪兒,我咋知道,姓姜的是我叫的,幹完活就走了。起個豬圈嘛能用多長時間,一個下午就幹完了。他在我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以後他去了哪裡我咋知道”。其實這個時候,警方並沒有懷疑這個人,畢竟其實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人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呢?但是其實當時的警方還是很負責任的,並沒有就這麼的將龍治民放走,而是將龍治民關了起來,1985年5月29日早晨,兩名公安人員前往楊峪河鄉王墹村龍治民家,龍治民家窗戶全堵上了土坯,昏暗得像個地窖。屋內坑坑窪窪的土質地面上,有幾處好像被鏟過;架在閣樓上的木梯上有些斑點,呈烏紫顏色,像血跡。龍治民妻閆淑霞下肢癱瘓,行為古怪,對公安人員的問詢,她一會兒說:“屋裡沒啥”,過了一會兒又說:“有一次家裡來了幾個人,晚上我睡在炕上,聽見外間有動靜,第二天這些人就不見了。”問她怎麼回事,她又不說了。過了一會兒,又沒頭沒腦地說:“我洗衣服,水紅紅的。”。

龍治民家西廂堆放著亂七八糟的雜物,柴草、空酒瓶、破布片等,用腳撥開才能看見一塊地面;東廂更加黑暗,汙濁,雜物充盈,一進門便碰一臉蛛網和塵絮。

兩公安人員在搜查中感到可疑,他們搜查完畢後,立刻回到局裡彙報,於是當天下午公安局又派人赴龍治民家搜查。這次搜查村治

保主任也在現場,其對公安人員說,龍治民的家裡很臭,村裡人都不肯到他家去。

刑警隊長王扣成則從臭味中分離出另一種臭味,他熟悉的死屍腐味。細細找尋,王扣成在東廂一個蘿蔔窖旁邊,發現一堆散亂的麥草下有兩具相擁在一起的男性裸屍。

公安人員停止搜查,封鎖現場。看守所接到指令,要求把龍治民銬起來,並加上腳鐐。其實這個時候警方的人已經是確定了這個龍治民就是一個殺人兇手了,而且那個時候警方就已經是確定了龍治民至少是殺死了那幾人了。商縣主管政法的縣委副書記、公安局長,以及商洛地委、行署的有關領導相繼趕來現場。公安人員帶上警犬,再次搜查龍家,沒有新的發現。據村民們講,龍治民家門前有過一個蘿蔔窖,現已填平種上了白菜。這引起了公安人員的注意。

閆淑霞向民警指了蘿蔔窖所在的位置。這地方離門檻還不到一米。一個民兵挖了幾鍁以後,挖出一些苞谷葉。薄薄的土層下,是一層苞谷稈。公安人員又叫來幾個人用鍁,先不深挖而向四周開掘,清理出一個長3米、寬2米的場地。揭開1苞谷稈,竟然有八九具屍體,是以碼柴禾的碼法,頭足彼此交錯倒置,整齊而緊湊,但從邊際可見:下面至少還有一層。在場者都被這噩夢般的場景嚇住了。

現場勘察的公安人員發出指令:暫停勘察,立即上報省廳!

一個排荷槍實彈的武警,封鎖了埋屍現場,另有一個連在城內隨時待命,軍分區獨立連也進入戒備狀態。地區公安處與現場開通了無線電話。陝西省公安廳長副廳長張景賢和一班刑偵幹部第2天抵達後,挖掘工作重新開始。起屍,照相錄象,編號登記,解剖。黃昏7點多,掘出的屍體數目已經升至20具。夜幕降臨,勘驗工作停下來。王扣成對周玉局長說了那段時間裡唯一的一句調侃的話:“這跟臨潼的兵馬俑一樣哩!”

5月31日黎明,“3號坑”的挖掘與屍檢工作重新開始,屍體的數目繼續上升。上午11點,“3號坑”清理完畢,整整33具屍體。對於和平時期的兇殺案,它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勘驗人員相繼走出席圍,摘下口罩扔掉,長長出了一口氣。然而公安人員不敢稍有鬆懈,雖然沒有跡象表明案情還有擴大的可能,但也無跡象表明案情會就此終止。

稍事休息之後,大家手執有金屬尖頭的標杆在龍治民家周圍探測。誰也不希望再有所發現,即使再發現什麼,也希望是有關的物證。大家心理承受力已到了極限。

就在這時,上午11時30分左右,當一個公安人員再一次把標杆插進土地時,他突然僵止在那裡,人們的視線向他聚攏過來……他手下感到了一陣虛空。“2號坑”就是這樣被發現的。該坑在“3號坑”東側兩米處龍治民家的豬圈內,形狀與“3號坑”相仿,南北縱向,長2米,寬1米,深1.5米,掘出8具屍骸,排列整齊,頭足彼此倒置,與“3號坑”如出一轍。可見坑內被害者比“3號坑”內被害者遇害要早。

就在勘驗工作進行的同時,訊息在民間不脛而走,地震般強烈的撼動了商洛全境。人們如潮水一般向王墹村湧來。早在5月29日,屋內三尸被發現之後,由於屍體的狀況和異乎尋常的藏屍方式,即在王墹周圍引起了不小的驚動,當天就有附近村鎮的人趕來觀看。雖然訊息也傳到了商縣縣城裡,但三人遇害這一事實尚未超出人們的經驗,城裡來人不多。

“3號坑”被發現後,情況就不同了,圍觀者中間城裡人明顯增多。從5月30日開始,以王墹為中心,方圓幾十裡外出現的情景,用王墹村一位村民的話說,“就跟趕廟會一樣!”王墹東西兩段的公路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至於來自商洛其他縣的觀者,開始多是順路來看看,再後來就有了成群結隊相約而來的外縣人。那一個星期裡湧向王墹的有多少人次呢?據王墹人說少說也有十幾萬。可是你說龍治民殺了這麼多人是為了什麼呢?其實說到底這個龍治民殺人其實也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因為其實你說這個龍治民為了錢吧!其實從他殺的這些人裡面,其實拿到的錢根本就沒有多少,現金也就是三百多元,還有十五張存摺,可是這個存摺這個龍治民根本就不可能去取錢,所以其實這個龍治民殺人是真的沒有什麼財物上的獲利,可是這個龍治民如果不是為了錢,是為了什麼殺人呢?後來的審訊的時候,龍治民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就是“我有三不殺,”龍治民繼續說,“一不殺科技人員,二不殺國家幹部,三不殺職工、工人。我只殺殘廢人,只殺愚昧無知憨憨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