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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木偶之謎(1)

“行了,你就不要誇我了,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打擊犯罪嗎!”李涵宇看著老張說道,其實李涵宇也不是怪老張,但是現在李涵宇還是在為自己不向局長報告這個事情感到驚訝,自己竟然真的會放過老張嗎?還是說自己應該向局長報告呢?

當天晚上,李涵宇向專案組的幾個人彙報了自己已經成功的完成了任務,當然專案組的人也是非常的高興的,王欣儀高興的都哭了。

“行了,你哭什麼,我不是好好的嗎?”李涵宇看著影片裡面的王欣儀說道。

“你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嗎?”王欣儀看著李涵宇說道。

“我當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李涵宇笑著問道。

“我當然相信你了,不過案件有什麼進展嗎?”李如輝看著李涵宇問道。

“對了,說道這個我是很無奈的,吳老六讓我給打死了,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現在案子的線索又斷了,我現在只能跟著錢勝年這條線索了。”李涵宇看著眾人說道。

“錢勝年是雲州運輸的龍頭老大,我覺得可以查查,不過你還是要小心的。”李如輝看著李涵宇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李涵宇看著李如輝說道。然後李涵宇就結束了影片通話。

躺在床上,李涵宇看著天花板想到,李峰的案子應該和吳老六沒有什麼關係,那麼李峰到底是誰殺的呢?自己沒有看到屍體,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算了睡覺吧!明天去找錢勝年看看。”李涵宇自言自語的說道

第二天.李涵宇和老張就一起到了錢勝年的公司。但是讓李涵宇失望的是,錢勝年並不在公司。公司門口,李涵宇抽著煙看著老張說道。“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錢勝年不見我們,這個肯定是有問題的。”老張看著李涵宇說道。

“哦!你這是什麼意思?”李涵宇當然是看出來了,錢勝年根本就不是出去了,而是根本就在公司裡面不想見自己而已。但是李涵宇想看看,老張是怎麼分析的。

“其實這個很簡單,如果是公司的前臺的話,不知道自己的老闆去哪裡了這很正常,但是剛才接待我們的是錢勝年自己的秘書,她難倒不知道自己的老闆去了哪裡了嗎?”老張看著李涵宇說道。

“行了,不要瞎猜了,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吧!”

回到警局之後,眾人又開始了調查,李涵宇手上的傷口需要換藥,所以就有去了醫院。

“你來了!”又是那個小護士給李涵宇換的藥。李涵宇看著這個小姑娘,二十多歲的樣子,臉圓圓的,但是卻不胖,大大的眼睛,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李涵宇看著那個小護士說道。“你的醫術很好啊!給我包紮的這麼好!”

“哦!是嗎?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就多受傷,這樣你就可以多看見我了。”小護士看著李涵宇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拿我跟小流氓比較啊!”李涵宇看著那個小護士說道。

“哦!你真的不是流氓嗎?如果你不是流氓的話,你為什麼這麼說呢?”小護士看著李涵宇,像是惡作劇一樣,在李涵宇的傷口上按了一下。

“啊!你幹什麼!”李涵宇看著那個小護士,用左手在那個小護士的頭上摸了一下。就在這時,李涵宇的手機響了,李涵宇接起來發現是吳忠。

“李涵宇,我查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錢勝年和李峰還有吳倩還有張莉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吳忠咋電話那頭說道。

“這幾個人居然是同學,不過吳倩的年紀不是比他們幾個都要小嗎?”李涵宇奇怪的問道。

“你看看你,我說的是一個學校的同學,不是一個班級的,吳倩比幾個人小幾歲,但是他們幾個都是好朋友,你讓我查死者的社會關系,然後我就深入的調查了一下,我在吳倩的電腦裡面意外的看到了她們幾個人的合照,我才確定了這幾個人都是認識的,不過他們的照片裡面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我就不知道是誰了。”吳忠在電話裡面說到。

“那那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兇手呢?”李涵宇有些意外的問道。

“這個你還是真的猜錯了,這個人死了。”吳忠在那邊說到。

“死了!”李涵宇驚訝的問道。

“是的,這個人死了,我把這個人的照片輸入到公安局的內網裡面,發現這個人是七年前就已經死了。死因是意外墜崖,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的。這個我還需要調查一下。”吳忠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案件現在陷入了僵局,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李峰一家的滅門案,好像和吳老六的案子並沒有什麼關係,但好像和他毒販的身份也沒有什麼關係,這個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到底是誰殺了李峰的一家呢?

“怎麼,還在想李峰的案子呢?”晚上,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後,老張看到李涵宇依然在辦公室坐著。

“這不是案子沒有進展煩的嗎!”李涵宇看著老張說道。

“行了,別煩了!我們這個案子三年了,都沒有什麼進展,哪是這麼容易就可以的啊!”老張看著李涵宇說道。

“是啊!我現在知道你們這個案子為什麼壓了三年了,這根本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啊!”李涵宇也是煩惱的說道。

“是啊!如果有線索的話,我們至於三年都沒有一點辦法嗎!”老張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其實我們是不是思路就錯了呢!也許當時,根本就和這個李峰販毒的事情沒有什麼聯絡。”李涵宇看著老張說道。

“哎!這個李峰是毒販的訊息可是你給我的,你現在跟我說沒有什麼關係,你逗我呢!”老張看著李涵宇說道。

“這個有可能還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其實這也是我走入了一個盲區了,我以為李峰是毒販,所以李峰一家被滅門有可能是生意上的分贓不均導致的,可是現在看來李峰的死根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還有在我們海州最近的幾個案子,我不是說了嗎?很有可能和這個案子很接近,現在有一個新的線索了,那就是…….”李涵宇的話剛說道一半,自己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來一看又是吳忠打過來的。

“李涵宇,我已經查清楚了,那個照片上的人叫曾芳,也是他們的同學,但是幾年前他們一起去旅遊的時候不小心失足墜崖了。”吳忠在電話裡面說到。

“那這個真的是一個意外嗎?”李涵宇問道。

“這個就說不好了,不過我們準備去雲州一趟,然後我們一起查。”吳忠高興的說到。

“你們要過來?”李涵宇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這次是海州市警方,和雲州市警方的合作。所以我們當然要來了。”吳忠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雲州市警方集體歡迎了海州市警方,當王欣儀看到李涵宇手上的傷口的時候激動的問道。“你手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就是在抓捕行動的時候受傷的,這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怎麼沒事啊!你手掌都被打穿了!”王欣儀看著李涵宇已經要哭出來了。

“別別別!你可千萬別哭,我們趕緊看案子吧!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會議室裡面,吳忠已經把案件的詳細資料給放在了大屏幕上。而李涵宇還給他們講了錢勝年的律師把口供給搶走了的事情。

“那直接抓捕錢勝年不就可以了嗎!”阮梓晨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啊!又不是錢勝年給拿走的那個案卷。”李涵宇看著幾個人說道。

“可是這個肯定是跟錢勝年有關係的啊!”張老師在一旁說道。

“是,肯定是和他有關係的,可是不是有關係就一定能定罪的,再說了這個搶走口供的人到底是誰我們還不知道呢!”老張一邊說,一邊播放了那天在警局的監控。

“這能看出什麼啊!這什麼都看不出來啊!”吳忠看著這個影片說道。

“我當時也沒有抓住這個人,所以現在我們就只能這個樣了。”

在外勤組和專案組的共同努力下,終於查到了錢勝年走私軍火和販毒的證據,可是三年前的案子究竟是誰做的,還有海州市的案子是誰做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進展,而就在專案組的眾人準備繼續調查的時候,卻遭到了上面的人的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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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我們查了!”李涵宇看著陳局長問道。在李涵宇看來,自己這個案子雖然說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但是讓自己放棄這個調查還是不願意的。

“李涵宇,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的疑問,但是現在我不能跟你說,總之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一定可以知道的。就是現在不能跟你說。”陳局長看著李涵宇說道。

“行吧!”李涵宇並沒有在說什麼,離開了局長的辦公室。

幾個人在晚上的聚會的時候興致都不高,李涵宇更是一言不發的喝著酒,這時李如輝開口說道。“張晨開會的時候跟我說了,說是緝毒大隊的人接手了這個案子,然後讓咱們的人不需要插手,還說其實走私軍火運毒這些事情都和錢勝年是沒有關係的,這都是錢勝年的副總做的,錢勝年是自己受到了自己公司的人的矇騙了。”李如輝看著幾個人說道。

“你信嗎?”李涵宇看著李如輝問到。李如輝看看李涵宇然後點上一支煙說道。“這個要是真的,我就把這個盤子吃了!”

“所以說這個什

麼跟什麼勾結,真是讓人受不了。而且我們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李涵宇沒有明說,但是誰又能不知道李涵宇的意思呢!

“你的傷怎麼樣了!”阮梓晨看著李涵宇問到,畢竟從剛才開始,李涵宇就一直是用左手吃飯的,所以問到。

“沒事,不過是被人給打穿了手掌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的。”李涵宇看著阮梓晨說道。

“你這個到底是怎麼弄得啊!怎麼會這麼嚴重呢?”王欣儀鍥而不捨的問到。

“行了,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給我倒杯茶吧!我這個手拿不動的。”李涵宇看著那個小姑娘說道。其實李涵宇當然不能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了,畢竟自己已經答應了要保密的。

“叮鈴鈴!”就在這個時候,李如輝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如輝接起來之後,面色十分凝重。

“怎麼了組長?”張老師看著李如輝陰晴不定的臉色趕緊問到。

“有案子了,福成商業街,有人發現了一具屍體,我們趕緊過去吧!”李如輝看著幾個人說道。

眾人沒有猶豫,直接跟著李如輝出了飯店,然後趕緊趕到了現場,現場是在一福成商業街的一個廣場附近。警察已經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不過因為警察來的太晚了,所以現場的屍體已經被很多人拍了下來,這個事情已經是被很多人發到了微博上,朋友圈裡面,還有很多人在貼吧裡面討論這個事情。

“現場什麼情況?”李如輝看著正在驅趕案發現場周圍的人的小劉問到。

“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兇殘的兇殺現場。”小劉看著李如輝說道。

這時的幾個人才看到,在廣場的一個廣告牌旁邊,靠著一具屍體,死者是一個女人,看年紀應該是二十多歲左右,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嘴裡面全都是血,然後兩邊的嘴角好像各有一個很深的傷痕。就好像是一個手偶一樣。

“能看出死者是怎麼死的嗎?”李涵宇看著阮梓晨說道。

“這個我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兇手對死者的屍體進行了防腐處理了。”阮梓晨看著李涵宇說道。

“難道說兇手真的把死者當成了玩偶了?”王欣儀在一旁說道。

“這個是真的有可能的。”阮梓晨把屍體翻過來,然後給幾個人看,當眾人看到屍體的背後已經被掏空, 然後能清晰的看見後面的骨頭,並且從胳膊的地方也已經沒有肉了,這完全就是把屍體當成了一個大型的手偶。

回到專案組的幾個人都開始了各自的工作,由於這一次的案件時在是太特殊了,所以陳局長親自找了李如輝和李涵宇二人談話了。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陳局長看著二人問到。

“局長,這個不能怪我們的,這個我們到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把這個案發現場的照片給傳出去了。這個本就是我們控制不了的,但是局長我可以跟您保證,我們一定可以破了這個案子的。”李如輝看到局長發火了,趕緊說道。

“我知道你們都很厲害,但是這個案子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你們要是不趕緊偵破這個案子的話,不光是我,你們怎麼向那麼多的老百姓交代呢!”局長看著二人說道。

“我們知道,所以我們準備著加班加點的破案了,一定可以早日破獲這個案子的,局長您就放心吧!”李涵宇也趕緊說道。

“行,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月之內破案,這是我給你們的底線,我知道你們幹這個不容易,有殺人案也不能怪你們,可是老百姓不會聽我們說這些,人家只希望有一個安全的城市,你們知道了嗎?”陳局長看著二人說道。

“是!”

出了辦公室,二人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一起去警局對面的超市買東西。“李涵宇,你說這個兇手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把人做成木偶的樣子呢?”李如輝看著李涵宇問到。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嗎?這樣我們就不用費力氣了!”李涵宇看著李如輝氣的直接就笑了,其實這個隊長是一個非常敬業的人,很多時候他都是親力親為的,只是很多時候這個隊長顯得有些孩子氣而已。

“你的犯罪心理畫像做好了嗎?”李如輝又問道。

“現在的證據太少,等回去之後,我們好好的聽聽他們幾個人的分析,然後我給你做這個畫像。”李涵宇無奈只能先跟李如輝這麼說道。

“對了,你還記得我們破的那個提線木偶的案子嗎?”李如輝拿起一瓶飲料扔進車裡然後問到。

“當然記得了,怎麼了嗎?”李涵宇不明白的問到。

“你說會不會是上次的那個兇手啊!”李如輝忽然就說了這麼一句。

“這個是不可能的,上次的那個兇手我們不是都已經抓住了嗎?怎麼可能還是那個人幹的呢?”李涵宇不明白的問到。

“可是這個人的作案手法和那個人的差不多啊!都是把人做成了木偶的樣子,這個難道真的是巧合嗎?”李如輝還是很堅持自己的觀點。

“回去再說吧!回去之後我告訴你,這個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李涵宇現在也不確定,所以只能回去之後聽完報告再說。

回到辦公室,幾個人都已經坐在了辦公室的大桌子上等著了,李涵宇把東西分了之後李如輝就說道。“局長說了,讓我們一個月之內偵破這個案子,大家必須趕緊行動起來了,如果真的破不了,估計我們所有人都要脫衣服走人了。”李如輝忽然嚴肅的說道,其他幾個人聽完這個之後也是面色凝重,他們也知道,這個案子之所以引起了那麼大的轟動,就是因為現在這個案子已經是傳遍了網路了。沉默了許久之後,阮梓晨終於開口了。“我還是先說一下,死者的屍檢結果吧!死者女,年齡大概是二十到二十五歲之間,死因是因為大出血導致的失血性休克而已,從死者的屍體上可以看到,死者的舌頭被人給用利器給割斷了,然後兇手把死者做成了一個木偶。從死者用刀的方法來看,死者是一個使用刀很熟練的人,而且死者的身體除了後背還有臉上,其他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傷口。還有死者的身體裡面有水銀,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方法,在古埃及的時候,木乃伊就是用這種方法保持身體不會腐爛的,不過死者是死後被人注射水銀,還是生前被人灌下水銀,這個我還不知道。死者的死亡時間現在還不能確定。”阮梓晨看著眾人說道。

“死者的舌頭是在死者生前被人給割下來的,還是死後呢!”李涵宇看著阮梓晨問到。

“是在死者或活著的時候,這也是讓我很不理解的一點,死者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是刀傷,只有死者的舌頭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給咬下來的一樣。”阮梓晨這個話說完,所有人的身體上都打了一個冷戰。

“你說死者的舌頭是讓人給咬下來的?”王欣儀奇怪的問到。

“我只是說死者的舌頭不是刀傷,到底是不是被人給咬下來的,這個我還需要進行齒痕對比才可以。”阮梓晨看著王欣儀說道。

“現場的痕跡已經被破壞的很嚴重了,所以我沒有檢測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過根據吳忠提供的錄影,我們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張老師說著,衝著吳忠示意了一下。然後吳忠就給幾個人播放了一段影片。

“這是我們在案發現場對面的一個自動取款機上,發現的一個現場的影片,你們可以看到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有一個賣冰淇淋的車在屍體的位置上停留過,然後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車就離開了,然後你們可以看到,這個車走了以後,屍體就出現了,只是現在屍體被一個麻袋一樣的的東西給擋住了,然後是三點多的時候,一個清潔工發現了這個東西,然後拿開了這個麻袋,然後就發現了這個屍體。我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兇手就在這個車裡面。”吳忠看著幾個人說道。

“那能看到那個車的車牌嗎?”李涵宇看著剛才的那個影片,由於影片不是很清晰,所以根本就看不清那個影片裡面的車牌。

“這個有點困難,因為銀行使用的監控攝像頭不是屬於那種高畫質的,所以看清車牌有些困難。”吳忠看著李涵宇說道。

“兇手很有可能是一個製作木偶的人,因為可以從這個屍體上面的形狀和刀傷來看,這很像是一種中世紀表演腹語的木偶演員的木偶。”王欣儀看著眾人說道。

“腹語?木偶?這是什麼?”李如輝不明白的問到。

“在上世紀的五十年代左右,有人利用腹語還有手偶在舞臺上進行表演,表演者利用腹語一人分飾兩個角色,一個是自己,一個是自己手上的手偶,其實這大多數是一種喜劇的表演,一般都是給小孩子看的,其實腹語並不是利用肚子說話,任何人都不可能利用肚子說話的,這只是一種特殊的發音方法而已,而根據死者屍體的樣子,兇手是把死者做成了一個手偶了。”李涵宇看著李如輝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李如輝點點頭說道。忽然間吳忠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然後對著幾個人說道。“李涵宇,你的話提醒我了,剛才你說完之後我想起了一個電影。”

“《死寂》嗎?”李涵宇看著吳忠說道。

“對!你們有沒有看過《死寂》這個電影,這個電影是一個恐怖故事,講的是傳說在1940年代,美國一個名叫雷萬斯費爾的小村莊發生了一樁慘案。一名小孩被殺死了,村民認為兇手就是當地一個靠拿著木偶表演腹語為生的女人瑪麗?肖。憤怒的村民們

將瑪麗抓起來將她割掉舌頭之後,連同她的木偶們一同放進火裡燒死。從此以後,消失的木偶會時不時在村裡出現,每次一出現就有人死,而且死去的人都會被割掉舌頭。於是村裡就留下這麼個傳說:當你見到瑪麗的木偶比利時,千萬不要尖叫。

幾十年後,已經遠離雷萬斯費爾的詹米發現他新婚妻子麗莎在公寓內離奇死亡,他回到村裡辦理妻子後事時突然想起小時候聽說過的木偶殺人的故事。詹米決定解開這個謎團,那段塵封的恐怖歷史又一次被翻開。吳忠看著幾個人說道。

但是除了李涵宇之外,很多人的目光都是很疑惑的,李涵宇看到眾人不理解的目光,只能說道。“吳忠的意思是說,這個案子的兇手是模仿了《死寂》電影裡面的劇情,兇手把死者殺死之後,割掉了死者的舌頭,然後把死者做成了木偶。”李涵宇看著幾個人說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吳忠感激的看了李涵宇一眼,然後李如輝說道。“難道說,這個兇手是這部電影的狂熱愛好者嗎?然後就直接模仿了這個電影裡面的殺人手法?”李如輝懷疑的問到。

“這個現在還不確定,我們還是先看一下死者的社會關系吧!先從失蹤人口查查!李涵宇看著幾個人說道。

案件的調查開始了,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死者的身份很快就查清了,死者叫沈小葉,是江洲大學的學生,沈小葉今年大四了,因為是已經到了實習的時候了,所以沈小葉特意從江洲老家來到了海州,就是因為自己實習投簡歷的時候,一個手滑就投了一個海州的公司,所以只能來這裡上班了。

“沈小葉的出租屋查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行啊!反正你的手也不能開車!”王欣儀暖心的說道。

可是當王欣儀拿出了一張實習的牌子之後,李涵宇有些驚訝了。“你不會剛拿到駕照吧!”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是啊!怎麼樣!”王欣儀有些臉紅的說道,自己是好不容易拿到了駕照,然後還沒有正式的開過車,這一次要不是李涵宇的手不能開車,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主動開車的。

十分鐘的車程王欣儀愣是開了整整半個小時,但是王欣儀開的很穩,看來這個姑娘以後至少不會成為馬路殺手了。

“你說這些剛畢業的大學生的生活真的這麼艱難嗎?”當王欣儀看到沈小葉的出租屋的時候,有些心酸的說道。這是一個不滿三十平米的小屋,什麼像樣的傢俱都沒有,李涵宇和王欣儀進入了屋子,這個來到海州的姑娘生活是非常的簡單的,這個房子甚至都沒有客廳和臥室的區分,一進門左手邊是衛生間,對面就是廚房,然後旁邊就是睡得床,旁邊放著一個電扇,還有一個書桌,然後整個房間裡面就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你看出什麼了嗎?”王欣儀看著李涵宇問到。

“我覺得死者至少有一個月沒有回家了,死者的書桌都積了一層的灰了,而且你過來看看這個!”李涵宇招呼王欣儀過來。然後指著書桌上的一個痕跡說道。

“你看看這個!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這個痕跡應該是一個膝上型電腦的痕跡,你看這個是一個類似於長方形的痕跡,然後死者的書桌下面還有一個插線板,這就是這裡曾經有一個膝上型電腦的最好證明了!”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難道是死者回來帶走了這個膝上型電腦嗎?”王欣儀問到。

“我覺得這個有點不太可能,這個痕跡很有可能剛剛形成了一天而已,而阮梓晨不是說了嗎?死者很有可能已經死了一個月了,死人是不可能回來拿自己的膝上型電腦的,所以一定是有人來拿走了死者的電腦,恐怕那個電腦裡面有什麼不讓看的東西。”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那會是誰拿走了死者的電腦呢?會不會是兇手呢?”王欣儀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只有兇手才知道死者已經是不會在回來了,所以才拿走了死者的電腦。

“那如果萬一是小偷呢?”王欣儀忽然想起來這個可能於是問到。

“這個不太可能的,如果真的是小偷的話,怎麼可能只是拿走一個膝上型電腦呢?如果是小偷的話,應該是把這個房間翻的很亂才對,還有一點就是,死者的房間的門鎖完好無損的,這不像是有人強行進來的樣子,倒像是有人利用了死者的鑰匙進來,然後拿走了死者的電腦。”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接下來就是等著吳忠那邊查出死者的社會關系還有通話記錄了。”李涵宇看著王欣儀說道。

“什麼?你說死者的微博剛才還發了一張自己的自拍照嗎?”李涵宇看著吳忠驚訝的問到。

“是,其實查到死者的微博並不難,我問了一下死者的同學,她們告訴我了死者的微博,但是讓人奇怪的是,死者平時都是不怎麼更新微博的,但是這一個月卻是頻繁的更新微博,而且都是自己在各地旅遊的風景照。”吳忠看著幾個人說道。

“那這些照片有沒有什麼PS的痕跡呢!”李涵宇問到,畢竟照片這種東西是可以PS的。

“奇怪就是奇怪在這裡了,死者發的所有的照片都是沒有PS的痕跡的,所以這讓我很奇怪,這個人肯定是死了,但是現在確實出現了這種情況了。”吳忠看著李涵宇,他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昨天由於一個不小心,忘記寫自己的情感專欄了,今天我決定補上,其實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我是很滿意的,每天做做兼職,然後寫寫小說,明年自己也有了去考研的想法,其實每個人都應該給自己的人生定一個目標,這個目標不用很大,甚至是你每天幾點起床,然後這一天幹什麼都可以,人生很長如果漫無目的的活著是一個很無聊的,今天在微博上有人私信我,問我說我現在和男朋友交往了三年了,他比我小三歲,是我大學時候的學弟,人長得很帥,然後也很有才華,可是現在自己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不夠愛自己,還在上大學的時候,這個男人就讓一個女生懷了孕,然後這個男人哭著跑來央求自己幫忙,當時自己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趕緊借的錢和這個女生一起去醫院打胎,當時自己在醫院裡面,看著走廊裡面人來人往,聽著手術室裡的那個女生的慘叫,他忽然覺得這段感情沒有再保留的必要了,可是當這個男生哭著跑來求自己的時候,他的心又軟了,她覺得男人犯個錯沒有什麼,只要改了就可以了,感情就這麼繼續下去也是可以的。後來他們就畢業了,然後都參加了工作,可是這個男孩換了很多次工作,都覺得很不滿意,後來直接這個男孩在家裡面,讓這個女生養著自己,現在他覺得這份感情真的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這個男生整天在家裡打遊戲上網,然後約個女孩,花著她的錢的錢,可是當初自己就那麼的愛他,捨不得放不下他,於是她問我自己該怎麼辦?你愛他,所以可以無限制的原諒他,可他是怎麼對你的呢?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你以為他真的會改過嗎?他現在靠你養著,要麼你現在直接離開他,看他還能怎麼辦呢?這個男人已經沒有讓你愛下去的必要了,說真的姑娘,好好善待自己,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你為什麼要作賤自己呢?你所放不下的只是當初那個最純真最美好的感情,可是現在你們已經偏離了那個感情,無法再挽回了,早早放手對他好,對自己也好。在愛情裡面,很多女生都扮演著母親一樣的角色,尤其是你的男友就比你小那麼多歲,更是把你當成一個可以依賴可以依靠的人,只是這份依賴和依靠,現在有點變了味兒了,所以,趕緊離開他吧。人,什麼東西都可以放下,但是尊嚴不能放下,你愛他,所以可以給他很多很多不求回報的愛,他也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可是這是一個不會感恩的男人,只懂得享受你的愛,不知道要回報,而你也表現出了一種我的愛不需要你回報的感覺,所以這個人把你的愛當成了理所應當了,這種男人是不值得你去愛的,你現在生活的很辛苦,這都是你自找的,我說過不要去爭取一個你等不到的人,同樣你不要想去感化一個不愛你的人,他對你是沒有愛情的,他只不過把你當成了一個可以無限制原諒他的母親而已。沒錯,母親你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母親的角色,也只有母親能做到對他這樣好了,說句不好聽的,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在旁邊的樹上,多試幾次,他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總會有人來懲罰他,而你不一樣,有美好的明天,你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對你好疼你愛你關心你的男人,我們何不去找那個男人呢?何必苦苦的守著一個,沒有擔當,沒有責任,對你也不愛的男人了,姑娘醒醒吧,這個男人不值得你愛的。看完這個姑娘的故事之後,我久久的不能平靜,其實很多時候陷入愛情的男女都是傻瓜,他們不知道什麼是該愛,什麼是不該愛的,他們只是一味的付出,不求回報,可是你真的要擦亮你的眼睛,這個人真的值得你付出嗎?這個人真的值得你愛嗎?這個人可以跟你攜手一生嗎?雖然有可能你現在看不清楚,但是日久見人心,我不信你,那麼長的時間還看不清這個男人,你所放不開的就是你最初的那份美好。可是那份美好,能支撐你走完一生嗎?我覺得不能,我以前也愛過這麼一個女人,可是後來我明白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我果斷的放棄了她,我相信我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