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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回身孕

次日許夷光起來,因晚上沒有睡好,便有些沒精打采的。

去李氏屋裡用過早膳後,母女兩個去了松鶴居給許老太太請安。許老太太因昨兒在鎮國公府得到鎮國公老夫人和夫人的禮遇,與好些之前去靖南侯府那次認識的勳貴夫人太太們,都有了進一步的交情,好幾位夫人太太還說以後自家有宴席時,也要給許家下帖子,就是

不知道許老太太肯不肯賞光了?

許老太太當然知道,她們說這些話時,未必就是真心,極有可能只是場面上的客套話,然就算是客套話,也讓人聽了舒心啊。

是以一直到今晨起來,她的心情都還大好。李氏與許夷光進屋時,她正與大太太說:“馬上就臘月了,幾個莊子和鋪子的莊頭管事們都得送年貨賬本,各項收益來,府裡也要準備過年的事,所以我的意思,整個臘月和正月裡,就讓瑤丫頭姐妹幾個的功課都停了,讓她們跟著你們妯娌,學習一下怎麼看賬簿管下人,瞭解一下一個莊子一年約莫能有多少收成,家裡上下這麼多人,四季衣裳三餐飯食一月下來開銷是多少,請客送禮紅白喜事,還有親戚間

的節禮回禮這些又該怎麼打理,年紀都不小了,也是時候該學這些了。”瞧得李氏與許夷光進來,許老太太等她們給自己行了禮,便笑向李氏道:“正與你大嫂說讓她們姐妹幾個停課兩個月,跟著你們妯娌好生學習一下怎麼管家呢,夷丫頭也跟著一起學,不過不會耽誤了她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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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術的,你怎麼說?”

對一個大家千金來說,琴棋書畫這些東西,都只是錦上添花,醫術自然也是,能遊刃有餘的主持好一個家的中饋,做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才是根本。

所以許老太太讓許夷光跟著學習管家,於李氏來說,絕對是好事,她自然不會反對,忙笑道:“但憑老太太吩咐。”

又看向大太太和三太太,“只是我自來身體不好,連我們二房那點子事,都時常心有餘而力不足,就要多多有勞大嫂和三弟妹指教一下夷光了。”

大太太與三太太昨兒才變相因許夷光得到了好處,旁的不說,只說若不是許夷光,她們還不知道要多久,甚至這輩子都有可能成不了鎮國公府的座上賓,更不必說其他好處。

是以都笑道:“二弟妹/二嫂也太客氣了,都是自家的孩子,我們自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許老太太也笑:“那此事便這麼定了,回頭大太太便與柳先生說一聲,整好如今天冷了,柳先生身體吃不消,就當是讓柳先生鬆散一下了,總不能讓他當真一年累到頭吧……”

話沒說完,就聽得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老太太,二老爺和四姑娘給您請安來了。”

這個時候,父親與許宓一起出現在松鶴居……許夷光心裡一下子湧起股莫名其妙的不祥預感來,她怎麼覺得他們是黃鼠狼來給雞拜年呢?

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李氏,李氏卻是一臉淡淡的,半點不受許明孝與許宓突然到來影響似的。

許夷光心裡一下子鬆開了,不過兩個路人而已,為他們影響心情也忒不值當了,便他們真有什麼壞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什麼大不了的!

許老太太卻是滿臉的笑容,道:“快請進來吧。”

這陣子許明孝與許明禮一起打理府裡的庶務之餘,日日都過來松鶴居陪許老太太,舌燦蓮花的每次都逗得許老太太不知道多高興,也越發覺得二兒子孝順、可人疼,怎能怪得她偏心?

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麼。

只許明孝一般都是午後才過來,像今日這樣早上過來,倒還是第一次,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麼事?

不過這並不能讓許老太太的好心情打折扣,亦連已經很久不受她待見的許宓也跟了來,都不能讓她的好心情打折扣。很快許明孝與許宓便一前一後進來了,許明孝臉上還有掩飾不住的喜色,給許老太太行過禮後,便開門見山道:“娘,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稟告您,郭氏她,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我又要做父親,您又要做

祖母了!”

郭姨娘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許夷光心裡猛地一“咯噔”,想到了前世郭姨娘也是差不多這段時間裡,懷上她扶正後唯一一個名正言順的嫡子七少爺許慎光的。她還以為這輩子娘至今都好好兒的,郭姨娘也被弄去莊子上,眼見他們母子四個至少十年內,是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了,誰知道,郭姨娘就這樣竟也能懷上身孕,到底她還是小看了她,小看了許宓,也太輕

敵了啊!

不過,懷上身孕又如何,便是跟前世一樣,這一胎仍是兒子又如何,也不過就是跟許宵許定一樣的又一個庶子而已,她連郭姨娘和許宓都從沒怕過,自然更不會怕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了。

許夷光唯一在乎的,也就是李氏聽到此事後的感受。

卻見李氏仍跟之前一樣,淡眉淡眼的,從頭至尾沒看過許明孝與許宓一眼。

許夷光於是看向了許老太太,打算看她要怎麼把這一出好戲繼續唱下去。

許老太太先是一怔,“郭氏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哪個郭氏……你說郭姨娘?她不是早被送去莊子上了嗎,怎麼會懷上身孕,別不是……”想說別不說莊子上門戶不嚴,讓她給兒子戴了綠色的帽子。

話到嘴邊,猛地想起孫女兒們還在,到底堪堪忍住了,皺眉與許明孝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也不記得你什麼時候去過莊子上啊!”

許明孝笑道:“我之前不是有一次回了娘,說在家裡悶得狠了,想出去散幾日心嗎?就是那次路過郭氏所在的莊子時,因天色已晚,在莊子上湊合著住了一晚,倒是沒想到……到如今可不正好是三個月嗎?”說著臉上閃過一抹赧然,“我也知道,郭氏之前犯的錯不可饒恕,但她終究跟了我這麼多年,服侍我和太太都算盡心盡力,還為我和太太生了一女兩子,沒有功勞尚有苦勞,且她之前的恃寵而驕,我也多少有責任,她與她那些不成器的家人一年也見不了一次面,管不到他們更是情有可原,就看在她如今有了身孕,又將為我們許家開枝散葉的份兒上,娘就發個慈悲開個恩,允許接她回來可好?莊子上又冷又偏,常人都受不了了,何況她一個有孕之人,還望娘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