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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蓄意下毒

罌粟心中一咯噔,雖然有心裡準備,可沒想到居然是吃死了人的大事!她蹙了蹙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三日前。”那人像是開啟了話匣子,繼續道,“味道再好,也沒命貴不是?你也是命大,沒趕上三日前來……”

罌粟道了一聲謝,打斷了那人的話,轉身跳上馬車,對蘇常道,“我趕車。”說完,拽住韁繩,就朝西北街駛去。

到了賭坊門口,罌粟跳下馬車,讓蘇常在外面等著,就匆匆進了賭坊。

賭坊的兄弟一看是她來了,趕緊出聲道,“二當家的回來了!大當家在樓上呢!”

罌粟點點頭,三步兩步上了樓,推門進了王霸常會客的房間。

王霸正在與手下議事,見罌粟進來,臉上一陣驚喜,“妹子,你可算是回來了!”這話道盡了他的心聲。

王元趕緊起身,讓了位置給她,見她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眸光不由微微一閃,深處多了一抹心疼。

罌粟坐了下來,冷靜的問道,“長雲被抓進大牢了?”

見罌粟臉色凝重,又這般問,王霸明白她已經知道酒樓的事情了,趕緊道,“妹子,你別著急,大牢那邊我已經關照過了,長雲兄弟不會受什麼苦頭的!”

罌粟點了點頭,她出聲問道,“將事情詳盡的跟我說一下。”

沒等王霸出聲,王元先道,“我來說!三日前,一個叫楊有福的男人在第一樓吃飯,飯還未吃完,就口吐白沫死了,林安堂裡的大夫說他是中了毒,緊接著衙門裡的人就來了,說楊有福的妻子擊鼓狀告第一樓酒菜裡有毒吃死了她丈夫,衙門就把長雲還有廚子都給帶走了,衙門裡的仵作驗了酒菜,酒水裡有砒霜。”

罌粟挑了挑眉,“什麼酒?”

“羅浮春。”王元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巧的是楊有福與酒樓裡的廚子李大奎是同村,兩人還在前幾日發生過口角,楊有福的妻子一口咬定李大奎是蓄意下毒,害死了她男人。”

罌粟眸光微微一閃,“衙門可找到什麼證據?”

王元搖了搖頭,“雖然沒有罪證,可楊有福媳婦咬著他不放,這殺人的事跟他是脫不了干係了,就算不是他,可這犯人總是要有的,捱不過幾頓板子,他遲早會畫押認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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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是聰明人,明白王元的意思。

就算無憑無據,可總要有一個人來承擔結果,給悠悠眾口一個交代。李大奎是否被冤枉,沒人在意,因為百姓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縣令也會給大家一個結果,找不到真正的殺人兇手,李大奎的罪名遲早會坐實的。

王元見罌粟神色不變,繼續道,“我跟爹商量過了,這事只需全都推到廚子李大奎身上,就能把長雲兄弟和酒樓給摘乾淨,不過……只怕以後酒樓的生意也不好做了。”

罌粟沉默了起來,她雖然沒有應聲,可也沒有否定王元這個提議。

良久,她才站起身,對王霸兩人道,“我先去大牢看看長雲。”

王霸也跟著站起身,“那牢頭我認得,我跟你一道過去。”

“我也去。”王元有些急切的道,雖然他知道她什麼事情都能自己一個人處理好,可是這個時候,他想跟在她身邊,哪怕是能幫她做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事也好。

罌粟搖了搖頭,淡淡拒絕道,“不必。”

王霸看了一眼自己兒子,輕輕嘆息了下,跟著罌粟下了樓。

罌粟出了賭坊,見蘇常還坐在馬車上,看了他一眼,出聲道,“你可以走了。”

說完這話,不等蘇常反應,罌粟和王霸就朝大牢的方向去了。

蘇常愣了愣,隨記揮了下馬鞭,朝罌粟追了上去,出聲道,“主子讓我過來,實現你的第一個條件。”

罌粟頓住步子,轉過身挑眉看向蘇常,她還道蘇焱只是派人送她回來,原來竟是讓這人幫她通州的事情,只是眼下她沒有心思去想通州的事情,把長雲從大牢裡撈出來才是正事。

她對蘇常點了點頭,道,“我現在有事,你先去賭坊等我。”

蘇常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跟著罌粟,不過想到方才罌粟在酒樓門口打聽的訊息,他沉思了一會兒,趕著馬車拐到了一個巷弄裡,掏出紙筆,將筆尖在嘴巴裡蘸了蘸,寫了個紙條。

接著他又對著天空吹了個口哨,一直灰撲撲的鴿子橫衝下來,落在他的手臂上,他將紙條團了團,塞進了鴿子的嘴裡。

不大一會兒,一隻灰色的鴿子橫衝向天際,漸漸消失成一個黑點。

這邊罌粟和王霸已經到了大牢門口,門側跪著一個衣衫破舊的婦人和五六歲的男孩,那婦人身子輕輕抽動著,嘴裡反覆唸叨著,“求縣太爺明察,我家男人沒殺人……”

她身側的孩子臉蠟黃,嘴唇乾裂,身子晃晃悠悠,好似時刻都會倒下去一般。

走到兩人跟前,罌粟才發現那婦人一臉淚痕斑駁,也不知哭了多長時間,她臉色慘白,嘴唇上有極為明顯泛白的咬痕,想來是心中難過的緊,一雙手緊緊摟著身側的孩子。

王霸壓低聲音道,“這是李大奎的妻子。”

感覺到有人站在面前,婦人抬起頭來,一雙淚眼滿是希冀的看向罌粟和王霸,見他們身上未著官服,只是普通人,頃刻間滿臉失望,再次低下頭,摟在身邊的孩子反覆唸叨先前的那句話。

她身旁的孩子則迷迷糊糊的抬起眼,虛弱的朝婦人問道,“娘,縣老爺啥時候放爹出來?”

聽了這話,那婦人抹著淚,壓著抽噎,溫聲道,“快了,快了……”

只是這聲音並沒有什麼底氣,還隱隱透出一抹絕望和迷茫。

罌粟心頭一動,收回了視線,王霸已經跟守門的獄卒打好了商量,獄卒領著兩人進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