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沉默了一會，笑道，“等他醒了你自己問他吧。”
葉歆瑤撇嘴，她要是敢問凌驍幹嘛還要多餘問他，不過她也能理解醫生不說的原因。
凌驍的身份跟常人不同，這是他最大的弱點。
“他睡一覺就會醒過來，傷口不能碰水，口服的消炎藥要記得按時服用。”醫生整理好出診箱和藥箱，含笑告辭。
外邊還沒天亮，葉歆瑤是徹底的睡不著了。
回客廳繼續寫了一會程式，睏意終於又一次襲來，她放下電腦回房躺到凌驍身邊，閉上眼睛再次睡過去。
凌驍醒的很早，不過不是自然醒來的，而是發燒。
葉歆瑤也被燙醒過來，趕緊找到退燒藥，去倒了水過來讓他吃下去。
醫生臨走交代了很多，發燒是正常現象，兩天內如果出現反覆必須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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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一會。”凌驍吃了藥重新躺下，臉色格外蒼白。
葉歆瑤看了眼時間，打了個哈欠乖乖躺到他身邊。
凌驍很快睡過去，呼吸平緩。
葉歆瑤偷偷睜開眼注視他片刻，不一會也睡了過去。大半夜被吵醒過來，然後死活睡不著，再睡的話會有種怎麼都睡不夠的感覺。
她極其討厭這樣。
這一覺睡到9點多，葉歆瑤徹底清醒過來。凌驍已經退燒，睡的也很沉半點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葉歆瑤放輕動作爬起來去洗漱乾淨，帶上鑰匙下樓去買早餐。
公寓這邊沒怎麼住也不開火，冰箱是空的。
入戶門關上，凌驍睜開眼慢慢坐起來，拿過外套找到手機給陳勉打了個電話，讓他送資料和電腦過來。
起身出去，他拿起葉歆瑤的電腦收了封郵件，發現她在寫程式，嘴角抿了下鬼使神差的繼續往下寫。
二十分鍾後，陳勉和葉歆瑤一塊進來。
凌驍放下電腦，若無其事的表情，“去買點中午吃的菜，廚具也買一套過來，順便安排鍾點工過來，我在這邊住幾天。”
葉歆瑤嘴角抽了下，本能反對，“你不能住這，我跟楠哥要組裝機器人。”
“那你回公寓住去。”凌驍沉下臉，眼底黑霧繚繞，“二選一。”
葉歆瑤眨了下眼，笑了，“不去，該走的人是你，別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凌驍抿了下唇，看向陳勉，“剛才說的那些不用準備。”
陳勉垂下腦袋，迅速退了出去。
凌驍開啟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輕描淡寫的語氣，“用你的電腦收了封郵件。”
葉歆瑤點了頭，示意他去洗漱吃早餐。
凌驍開啟資料翻了翻，放下電腦去洗漱。葉歆瑤把茶几收拾出來，捏了個餃子塞進嘴裡。
開啟未完成的程式看了眼，她差點被噎死。
醫生走後她確實寫了不少，但具體寫到哪根本沒印象。仔細看了下增加的內容，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天才。
竟然把上輩子沒能解決的另一個bug給解決了。
吃過早餐，汪婭楠準時打電話過來，她有事不能馬上過來，要中午才有空。
葉歆瑤哭笑不得，跟她約好時間繼續寫程式。
凌驍單手操作膝上型電腦，速度同樣很快，就是臉色不怎麼好看，像是遇到了很嚴重的問題。
葉歆瑤收回目光，手機忽然鈴聲大作。
她看了眼號碼，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飛快接通，“有好事？”
“對，你有時間的話過來一趟。”姜晁含著笑的聲音傳過來，“不過得坐地鐵，我沒車去接你。”
葉歆瑤低低笑出聲，“我有，你把地址發過來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