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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 可憐的小傢伙們

在秦王贏稷那裡給徒弟爭取了五年的時間,這五年時間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當然了,我們兩個也彼此心照不宣地定下了錯綜複雜的朝政關係,將來由嬴政自己親手處理,如果這些東西也需要贏稷,在最後幫他處理的話,那麼我的徒弟也就不配稱為千古一帝。

溜溜噠噠,悠哉悠哉的回來,自己的宅院,接著開始我的鹹魚人生,這些日子比較清閒,唯一讓我比較鬧心的,就是我那徒弟幾乎天天,都會跑到我這裡來蹭飯,而且時不時的還會帶著他那優柔寡斷,常記君恩的父親,如果不是他優柔寡斷,他也不可能讓呂布為成長到我徒弟接位,都得稱他為仲父,不得不虛與委蛇,暗中積攢實力,最後才搬掉他,還有這些天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人物出現了,在土裡嬴政的身邊,始終跟著一個比他小那麼一歲到兩歲的一個男孩子,眉清目秀的眼睛裡透著機靈,每次就連吃飯,我們做魚,他都會親手幫嬴政將魚刺挑出來,它可以很好的安排嬴政的生活和作息時間,透過稱呼,我知道了,這個傢伙就是在正史上連同十八子胡亥,一起矯詔造反的趙高,不過他現在還年輕,應該還有機會改造他,何時透過仔細觀察,我發現我福裡頭用的很多,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他都會用顫抖的小手去撫摸眼睛,裡面也都會浮現出回憶的樣子,有的時候他眼睛裡的滄桑,甚至超過了,四五十歲的中老年人,於是我決定和他好好談一談:“乖徒兒,自己在這裡站樁,師傅有事情要和趙高聊聊!”

“好的,師傅,我馬上派他過去,小高,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忤逆我師傅,項少龍大哥,你知道吧,根本打不過我師傅回來的時候被師傅打的老慘了,還有啊,我師傅殺人真的不眨眼的,你千萬小心伺候著,趕緊去吧,師傅生氣了就要命了!”沒想到我在自己徒弟的心目中竟然是個大魔王,唉,欲哭無淚,不過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好的,公子小的知道了!”說著趙高微微地貓著腰,一溜小跑向著我的書房跑過來,因為我離開的方向就是書房。

“大人奴才趙高求見!”書房門外傳來了趙高謙卑的聲音。

“進來吧,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我早就知道他已經到門口了,不過稍等了,那麼一小會讓自己的呼吸喘勻之後,他才發出聲音,由此可以證明此人心細如髮,**好了,絕對是個做大事的人。

“是!小的進來了!”趙高回答完之後,輕輕地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來接著轉身將書房的門關好,低垂的頭戰到了我的書桌前面。

“抬起頭來吧!”

“是!”抬起頭以後,眼睛非常的亮,不過眼裡的卻確好像受傷,急需別人保護的小獸一樣,從他的眼神裡,我知道這孩子過得很苦。

“聽說你是贏姓趙氏的族親,你為什麼會願意成為一個宦官?你知道嗎?那代表著你以後將斷子絕孫!”

“小的知道,但是我有弟弟妹妹需要養,弟弟長大了,可以傳宗接代,而我則是趙家的罪人!”在古時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思想是非常嚴重的,說到這裡,這孩子眼淚已經出來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知道成為宦官以後,失去它意味著什麼?

“說說你們家是怎麼回事?因為我發現我的徒弟非常的喜歡你,看你這孩子機靈,我看看是不是能幫幫你?”我臉上淡淡的笑,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輕柔,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可能是因為我這樣的姿態,也可能是因為我重新修煉有成身上的自然氣息,讓著孩子一點點的放下了戒備之心,慢慢地開始敞開心扉和我講述他的生活。

“本身我們是族親,而且是屬於嫡系不遠的的分支,我父親有屬於自己的爵位,而且戰功赫赫,雖然不能讓我們一家大富大貴,但是也是一樣可以生活無憂,我還記得那一年母親剛剛生了小妹,在我眼裡那麼小小的人兒就好像是精靈一樣,他的每一次啼哭都能給我們家裡帶來歡聲笑語,可是突如其來的戰爭,讓父親必須重新披上戰甲,拿起兵刃到戰場上去,母親抱著妹妹,我拉著弟弟的手,為父親送行,我們家所有的祖輩都不在了,母親是屬於平民家的女子,她和父親走到一起,非常的不容易,然後就有了我們,據母親病危時候講,他們兩個人的相識是父親身負重傷,被母親救起才產生的因緣,父親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那時候也可以說我們家大業大,但是沒想到不是敵人掠奪了我們的一切,反而是那些所謂的親人斷了我們一家子的活路,母親因為父親戰死沙場,一病不起,弟弟比我小兩歲,妹妹比我小六歲,我們被他們攆出了屬於我們自己的房子,母親怒極攻心,帶著滿心的不甘走了,我透過要犯一點點的養大了弟弟妹妹,那一年我七歲,也就是去年的事情,好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都帶著自己的戶籍證明,當聽說大王宮裡面需要招一批宦官的時候,尤其是聽說會給一筆安家費的時候,我決定了,我要讓弟弟妹妹生活的好好的,我要讓他們有書念,我要讓他們吃得飽,穿的暖,這是我作為哥哥的責任,於是我自願進宮,成為宦官,得了一筆錢以後,找了一個清淨的農家,安排好了,弟弟妹妹,到如今也有機會伺候公子也算是我的幸運!”這孩子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掉,咬著牙齒忍著顫抖,他不想給我一個懦弱的印象,不過不管怎麼講?這一年到兩年的時間裡,這孩子經歷了很多很多,他這個年齡不應該經歷的事情,可惜這個七國紛爭,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多少像他這樣的家庭毀於一旦?不是我心狠,這孩子還是幸運的,沒有死掉,有許許多多的家庭都是家破人亡,所以必須要接受這個,可悲的無情的時代。

“想哭就哭吧,來孩子,我的肩膀借給你!”我對著孩子張開了懷抱,能哭,證明這孩子還有良知,如果他要是面色平靜的對我講這些事情,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親手將他現在就幹掉,因為有情的人不可怕,真正無情的人什麼事都幹的出來。

“哇~”看著我慈祥的面容,和呢,讓他期待已久的懷抱,這孩子終於忍不住痛苦的流體撲倒我懷裡放聲痛苦,我輕輕地抱住了趙高,一隻手輕輕的敲打著他的後背,這孩子都快要哭,背過氣去了,同時對於我看到他那充滿懷念的觸控,那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工具的時候,我懷疑這孩子的靈魂應該不是這個年代的,雖然說古時候的孩子早熟,但是也不能早熟到這種程度。

“高要!”我出其不意地叫出了另外一個名字。

“嗯~”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接著它便慌亂地說:“大人,您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對不起,對不起,小的該死,將您的衣服都弄髒了!”

“抬起頭來看著我,你還記得易小川這個名字嗎?”抬起了頭,眼睛裡是迷茫,但是當聽到易小川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瞳孔急劇收縮,我知道我的感覺是對的。

“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來到這裡?並且成為一個八歲的孩子嗎?”我又將他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好像慈祥的老母親一樣,摸著他的小腦袋。

“大人你~”這孩子整個浪就蒙了!

“告訴我吧,我是從那地方來的!你的命格被改變,本來你們兩個應該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我指了指頭上對著懷裡的趙高說道。

“大人,您還真知道我是誰呀?”

“你可知道我是無所不能的,而且在你的那個時代,應該也有古代的神話傳說吧?其實我就是傳說中的練氣士!”

“啊,那你今年多大歲數了?”畢竟再怎麼成熟的靈魂也有一個孩子的身軀。說來說去就掉進了我所設的語言陷阱裡面。

“仔細算的話,我應該有上千歲了吧?我也忘記了!”

“那一天我和小川兩個一起上街去買菜,因為是妹妹的生日,所以我們想要多買一點,好好慶祝一下,沒想到路上遇到歹徒搶劫,我們兩個見義勇為,我替小川擋下了必死的一刀,再次睜開眼睛,我就變成了一個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嬰兒!在那個時代裡,妹妹是被我帶大的,在這個時代裡,我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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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既然有那個時代的思想為什麼不創造一些別的財富呢?”

“大人,咱別鬧,那麼大點的小孩子,有哪個大人會相信小孩子說的話?再說了,上一世我為了養活妹妹,早早的便輟學了,屬於是文盲好嗎?”說到這裡,這孩子的臉都紅了。

“歷史上的趙高,你應該知道他最後的結局,我希望你不要那個樣子!”

“大人,您怎麼吩咐小的就怎麼做?您放心好了!”

“不會少了你這小子的好處的,來我這裡有一部寶典,你拿去修煉,修煉到至高境界,會有驚喜喲!”

“真的有這本寶典,我以為是小說裡面杜撰的呢!”趙高拖著我給他的一本書,上面大大的寫著四個大字:葵花寶典,雙手顫抖,激動不已。

“這本寶典就是給你這種身體有所缺陷的人練的,不過最後被我重新修改過了當你練到至高境界的時候,可以補全身體的殘缺,就得看你的天分和毅力了!”對於身體有殘缺的宦官來說,沒有什麼能夠比讓他的身體重新恢復男兒身這個誘/惑更加有誘/惑力了。

“大人,這是真的嗎?”兩隻小手抓著我的衣袖,因為緊張,骨關節都抓得發白,渾身激烈的顫抖著。

“你要知道,我可是神仙,別的東西我不敢保證,但是你只要刻苦有毅力的修煉,我給你的東西,做好我安排你的事情我保證你將來成年之後娶妻生子,為你的家庭開支散葉!”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以後高要的命就是您的了!”

“我不要你的命,還有你的弟弟妹妹在外面根本就不安全,你可以考慮考慮把他兩個送到我這裡來養,我看看他們兩個的根骨,如果合適的話,成為將軍和女軍師都沒什麼問題,當然,如果你不願意,那就~”

“願意的,願意的,我一會兒就和公子請假去,把我的弟弟妹妹接過來!”

“你有成年人的思想,這我知道,但是你要記得以後我需要你好好學習,將來成為一個真正有用的人,而不是被歷史唾棄和定在恥辱柱上的人,還有你的弟弟妹妹送到我這裡來,我只不過是看他們可憐,給他們機會罷了,而不是讓他們在我這裡作為質子,你知道嗎?”有些話因為趙高,腦子裡面的靈魂是成年人,所以還是當面說清楚的比較好。

“好的,小的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傢伙竟然把以前那個世界學校裡面的標語給說了出來。

“行了,還有回頭我會告訴嬴政,我收你做了弟子,你們兩個要相互扶持,雖然他是君,你是臣,但是我要讓你成為有身份和靠山的人,而我作為你的師父,就是你最強硬的靠山,還有欺負你的那些趙氏一族的人,你想讓他們怎麼死?師傅,現在就給你辦了!”說到這裡,我的眼角直蹦,因為我是真的生氣了,哪有這樣畜牲不如的親人。

“弟子趙高,拜見師傅!弟子,有一事相求!”看著我問他怎麼激動?這小子也是聰明人,直接雙膝跪地幫幫幫就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的時候,腦門都撞出血來了。

“講!”

“對於我們的家仇弟子,想學有所成的時候,親自報仇,望師傅恩准!”趙高這時候眼睛裡面滿是堅定,他的表情就告訴我這個事情,他一定會自己做,而且一定要自己做。

對於這樣要強上進的弟子的要求,我作為老師,當然的答應,然後打發趙高出去和嬴政請假,把他的弟弟妹妹接到我的府邸來,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我也告訴了嬴政收了趙高做弟子,讓他們兩個小的以後相互扶持,嬴政當然是滿口答應,因為他本身就非常喜歡懂事,有眼力件,手腳勤快的趙高,現在關係更進一層,成為了師兄弟,當然讓他歡聲雀躍。

說完了事情,讓嬴政自己到院子裡面接著去練功,而我則在書房裡自己琢磨,應該再弄點什麼東西出來好,接著大把的賺錢,整個人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其實精神已經進入到了系統的商城裡面,開始瀏覽所有的商品,如今我的功德值和殺戮點還是非常高的,就比如做出來的紙張,不但給我帶來了豐厚的財富,也給我帶來了大量的功德值,殺戮值則是這些年積攢,還有擊殺那些殺手以及5000騎兵所得到的,有很多東西需要功德值,同時還要扣除相應的殺戮值,就比如我看上的這兩種作物,一種是高產的紅薯,一種是高產的馬鈴薯,也就是土豆,我發現了秦國最大的一個短板,多年的戰爭,雖然給他帶來了大片的土地,但是相對於來說只有土地,沒有人口耕種是帶不來任何利益的,而且現如今的綠米這些東西產量都太低了,於是我又將這兩種東西兌換了出來,普通的我們自己吃的兌換的當然便宜,不過這種高產的種子卻是我自己平常對出來做菜的產量的多少倍?尤其紅薯,還不挑土地即便是非常貧瘠的沙土地,也可以種出高產量的紅薯來。

我的院底非常的大,這邊的氣溫也比較合適,還可以種上一季,於是趕緊給紅薯,也就是地瓜發芽,它的種子就是他的嫩芽,馬鈴薯,土豆的種子就是土豆本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只要頂上有發芽的地方,那就是可以作為種子的,沒有胚芽的是不能做種子的,到了土裡最後只會腐爛,有了東西自己想幹,立馬換一身衣服,自己到自己的院子裡面去,有自留地,開始翻地,然後了便是培育紅薯苗和栽種土豆,雖然很多吃食,可以從系統裡面兌換,但是那些東西是不能做種子的,系統也不是傻子,即便是你買了紅薯,想要悄悄的自己做種子,其實在你從系統裡拿出來的時候,繁育的功能就已經被系統閹割掉了,你聰明,系統也不傻,看著種子下地之後,剩下就是精心的澆水施肥除草,靜靜地等待著它們生長發芽,嗯,這時候趙高也已經將他的弟弟妹妹接到了我的宅院,男孩子還稍強一點,女孩子腦袋大大的,身體瘦瘦的好像大頭娃娃一樣,看著就讓人心疼他,不過才兩歲不到三歲的樣子,在我自己的世界裡,我已經是做爺爺的人了,於是對這倆孩子愛心氾濫,趕緊派人領著這兩個小寶貝去清洗,然後給他們換上新的衣服,而我則親自出手下廚,給兩個小家夥做些好吃的,尤其那個小丫頭,瘦瘦小小的,讓人心疼,我特意從系統裡面兌換了出來了很多奶粉,我要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變成一個小公舉,女孩子就要富養,男孩子就得窮養,我小時候就是這麼走過來的,所以我也會這麼做。

“慢點吃,慢點吃,還多的是呢,以後呢,你們兩個就住在這裡,你哥哥會時常過來看你們的,我呢是你們哥哥的師父,如果你們兩個聽話,我也可以教你們本事喲!”看著我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兩個小家夥吃飯,邊上所有認識我的人都驚呆了,在他們的印象裡,我要麼就是鹹魚,要麼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什麼時候見過手裡端著一個碗,手上拿著一個勺,一點一點的舀著雞蛋羹,小心翼翼的喂著小女孩兒,每次都會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吹氣,在餵給孩子之前,還用嘴唇去試一下溫度,恐怕溫度高了,燙到他們,這邊為女孩一勺,那邊為男孩子一勺,一個人忙的不亦樂乎,男孩子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先生,你喂妹妹吧,至兒是男子漢可以自己吃飯了!”

說著恐怕我不信的樣子,自己拿起了一個碗,大口大口的吃飯,雖然他也喜歡雞蛋羹,但是他知道他是哥哥,要讓著妹妹,對了,這兩個小不點男孩叫趙至,女孩叫趙雨。

老趙,這兩個男孩的名字連到一起,可是了不得:至高!真是好名字,而我則是一點都不嫌煩,輕輕地挑去魚刺,然後用筷子夾著放到趙至的碗裡,看著嬴政眼睛直冒火,這是他四五歲的時候,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才有的待遇。

“伯伯,雨兒吃飽啦!”小丫頭奶聲奶氣的告訴我,她吃飽了好像為了增加說服力,自己的小手還拍拍,根本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小肚肚,雖然還是個小不點,但是真的是招人疼。

“嗯嗯,你吃飽了,那伯伯現在自己吃飯!”把這個小家夥放到一邊,接著我便自己端起了飯碗,稀裡呼嚕的開始劃拉,不一會兒我就吃飽了!接著將飯碗往飯桌上一放,轉身牽起趙雨的小手,領著這小寶貝散步去也!

這正是:為幫弟子試趙高,

磕磕絆絆命難逃。

遇我從此行大運,

盡心服伺一肩挑。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