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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測謊

回家吃了個午飯,主要是為了在父母面前表現出一副“我是乖寶寶”的形象,席間神奈天母親森下舞有點擔憂的詢問關於兇手畫像和他非常相似的事情,被他搪塞過去了。

準備了一些食物,出門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用飛雷神瞬移到以爍天山上,準備給葉倉“餵食”......

似乎有點水土不服,葉倉比初次見她時要消瘦了一些,但還是美的冒泡,對神奈天這種擁有成年人心志的孩童來說,葉倉這種成熟、知性的美女是最有吸引力的。神奈天有時候會想,自己怎麼說也算是有外掛,屬於主角待遇,這要是在別的小說裡,葉倉、雨由利、西野千繪這些人就該是他的後宮成員了吧?

神奈天出神的看著葉倉吃飯,慢條斯理的,顯得很有修養,一邊在心裡比較自己熟悉的幾名女性。

葉倉就不用多說了,人美身材棒,氣質還好,地位和實力也是最高的,可惜兩人年齡對不上。

西野千繪似乎對自己有好感,不過神奈天對這種沒長開的小姑娘興趣不大。

雨由利其實也很漂亮,只不過神奈天覺得她審美觀有問題,她喜歡穿灰色衣服,還是完全不顯身材的寬鬆長袍,另外她的髮髻也讓神奈天想要吐槽,他更喜歡葉倉那種垂耳或者千繪那種披肩的髮型。

神奈天前世有一個說法,男人未來的妻子有很大的機率會是學生時代認識的人,換到這個世界來看,神奈天的結婚物件很可能就是上述其中一個了,當然要是其他兩個哭著喊著說要嫁給自己他也不會拒絕......

“花心的男人!”神奈天默默譴責了一下自己。

葉倉吃完了飯菜,將塑料袋扔給神奈天,他雙掌一合,查克拉攪動之下,將其磨成了粉末。

看到這一幕,葉倉說道:“你的土遁性質變化已經比較熟練了,另一種練習的怎麼樣?”

神奈天隨口答道:“還在修煉中,有經驗進展就快多了。”

話說葉倉這種隨時專注於忍道的性格也是神奈天不怎麼喜歡的一點,別的女忍者或多或少會對衣服、首飾或者亮閃閃的東西有些愛好,但葉倉就沒有,她不會做飯,不會織衣,更不會唱歌跳舞,也不喜歡購物和打扮,但是偏偏隨手搭配的衣著卻很符合神奈天的審美,讓神奈天有點哭笑不得。

按照慣例,神奈天將近期需要注意的事情告訴了葉倉,包括自己被人陷害的事。

葉倉幸災樂禍的笑道:“那你準備怎麼辦?殺人滅口?”

神奈天哼了一聲,說道:“我根本沒有動吾裸子家族那些人一根毫毛,怕什麼?”

“有時候,假證據也能證明一個人的罪名。”葉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忘記我的遭遇了麼?忍者村是全體忍者共有擁有的財富,但是掌管權利的那批人卻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可以出賣任何東西,包括自己的良知,而你的清白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神奈天霸氣的一揮手,喝道:“誰敢動我!宰了他!”

葉倉瞥了他一眼,嗤了一聲,似乎在不屑。

“你和我是同樣的人,這點我看得出來......”葉倉走到山巔邊,俯視著下方的大地,慢慢的說道,“忠誠於忍道和自己,永遠不會屈服於強權和暴力,除‘我’之外再無他物,也只有我們這種人,才能夠走到最後。”

神奈天呵呵一笑,打趣道:“我還以為你會加上一句‘忠誠於村子’呢,看來你對砂隱村已經失望了啊。”

“已經過了這麼久,該得到的訊息早就得到了,然而砂隱村根本沒有採取任何的措施,哪怕是最基本的口頭或者書面抗議都沒有,這說明我已經被放棄了。”葉倉面無表情的說道,“羅砂會是一個好的風影,但他不是一個好的忍者,更不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優秀的男人?”神奈天屈了屈胳膊,鼓起肱二頭肌,自得的說道:“是不是我這樣的?”

葉倉明顯沉默了一下,然後扭過頭,說道:“我討厭自戀的男人。”

神奈天樂呵道:“自戀是建立在本身沒有實力的基礎上,若是有相當的實力,那麼只能算是自傲而已,而我就是第二種。”

葉倉吐了口氣,懶得和神奈天討論這個問題,說道:“你覺得是就是吧。”

神奈天走到葉倉身邊,大口呼吸著山巔的冰冷空氣,說道:“我聽說你們砂隱村還有一個競選人,叫做鬼頭瑛的,你覺得他怎麼樣?”

葉倉微微搖頭,說道:“羅砂將風影的選舉變成了一場骯髒的政治鬥爭,他贏不了的。”

“政治鬥爭在哪裡都存在,你只是輸在沒有羅砂陰險而已。”神奈天評論道,“人類這種生物,以個體來論,是可以做到純潔的,但影乃是代表了村子和國家利益的角色,他本身就是無數意志的集合體,註定不可能成為‘完美’。”

葉倉看向神奈天,沉聲道:“那麼也就是說,你認為水影也是如此?三代水影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當時的候選人、長老、反對派中的主要人物全部被人暗殺,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麼這些事情就是三代水影做的咯?”

“誰知道呢。”神奈天風輕雲淡的一笑。

葉倉盯著神奈天,突然問道:“霧隱村第四代水影的位置,你有興趣坐麼?”

神奈天果斷搖頭,說道:“水影未必就是霧隱村中最有權勢的人,等著瞧吧,未來的幾年內,將由我神奈天這個不承擔任何職位的人說了算。”

葉倉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問道:“這麼有自信嗎?你要知道,有些人雖然武力上比不過你,但卻能夠用政治手段去打倒你。”

這點確實沒有說錯,但只有神奈天知道,未來的霧隱村將徹底斷絕和大名府以及外界的聯絡,也就是說,到時候誰的拳頭大,誰就說得上話!

“真是期待啊......”神奈天沒有接葉倉的話,而是感嘆道,“做東海上萬里海域、島域的幕後掌控者,那會是什麼滋味?”

神奈天凝視著自己的手背,一翻手,手心朝上,然後握拳,舉在空中,和太陽重疊。

翻手雲覆手雨,隻手遮天!

......

“那麼現在,我要對你使用忍術了。請不要緊張,心情的波動會影響測試的正確性。”

“明白。”

在水影的辦公室內,神奈天將雙手伸進一個注滿清水的水盆中,旁邊站著三代目水影、時臣,還有一個眼睛通紅的女孩,吾裸子紀。

今天是測試的日子,神奈天坦蕩蕩的赴約。

這麼多大人物在場,紀雖然判定眼前的這個男孩就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但也不敢發作,只能要求啟動二次測試程序,也有了現在這一幕。

一個戴眼鏡的男忍者溫吞吞的解釋著自己的忍術:“人體中水的比重是70%,也就是說,人的身體大部分由水組成。心跳可以控制,瞳孔擴張也不容易判斷,體溫會因為審訊時嚴肅的氣氛而導致人緊張,繼而升高,這些都不準確。”

神奈天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說道:“我對你的忍術毫無興趣,直接開始吧。”

眼鏡男也不氣惱,託了託鏡框,說道:“這是必要的程式,我需要為大家介紹一下忍術的原理,避免作弊的可能性。”

神奈天沒了脾氣,耐著性子聽他說下去。

“所以說,只有生命力和精神力的統一體‘查克拉’才不會騙人,但透過查克拉來測謊的忍術目前還在開發中,預計會在兩到三年內得到成果......”

巴拉巴拉一堆話後,眼鏡男終於說到了正題:“也就是說,如果能夠對人體中的水進行測試,那也能得到比較有權威性的結果,這點是我們情報部透過查克拉測試紙得到的靈感,認為水在注入查克拉後也能表達出‘情緒’來,如果一個人焦躁不安,那麼水會表現出紅色,發呆為透明,胡思亂想為雜色,另外,水的波動也能體現出人的心理狀態,比如暴怒時水會劇烈的起伏等等,那麼現在,我將要展開對下忍神奈天的測謊程式,如果神奈天說謊,水會變成黑色,這是為了方便測謊而設定的顏色。”

“現在,請神奈天將查克拉注入這盆水中。”

神奈天照辦,聽這傢伙說了這麼久,他的手都快泡發白了......

“那麼現在,我也會將手伸進來並注入查克拉,大家可以作證,如果作為稽核者的我說了謊,水會變黑色,比如......”

眼鏡男想了想,說道:“我是敵國的間諜。”

下一刻,水中染出一抹黑色,漸漸覆蓋了水面,就好像油墨一樣。

“看到了吧,就是這樣,我說了謊話,然而由於本人接受過嚴格的反審訊訓練,所以在心跳、瞳孔、體溫等方面是完全辨別不出來的,但是我無法完美控制身體的每個部位,所以在忍術的效果下,佔據體重70%的水會和測試用水發生互動,表現出黑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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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天臉色木然,第一次覺得話嘮是這麼煩人。

“好了,現在正式開始測謊程式。”眼鏡男習慣性的託了託鏡框,臉色嚴肅起來,“那麼,下忍神奈天,你有沒有殺害紀小姐的父親?”

“沒有。”神奈天立即回答道。

大家不禁向水盆中看去,白色。

“白色就是沒有說謊,測試人的情緒非常穩定,當然了,我的提問方式有點問題。”眼鏡男繼續道:“換一個問法,在今年的十一月案發的那一天,你有沒有對吾裸子一族、山茶一族、藻土呂木神社等被害者出手並殺死他們?”

“沒有!”神奈天還是這個回答,水面依然呈現純白色。

“可以了。”眼鏡男示意神奈測試結束,然後向三代目彙報道:“正如各位所見,神奈天說的全都是真話,如果我們情報部門的忍術沒錯的話,他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眼鏡男的話雖然謙虛,但卻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傲然,很明顯是對自己的忍術非常自信。

紀一下子跌倒在沙發上,喃喃道:“不......不可能啊......怎麼不是他......明明一模一樣的......”

神奈天甩幹手上的水,說道:“那這裡沒我的事情了吧?我還有事,再見。”

眾人目送著他離開,而紀仍然處於失神的狀態,瞳孔都散開了。

“不......我不相信,肯定是他!”紀內心默默想道,“他是水影輔佐的兒子,霧隱村肯定會偏向他,這是一場騙局!絕對是!”

“我記得他的相貌和體型,不會錯的,絕對是他......”

“但是要怎麼辦?霧隱村會為了我處決他們輔佐的兒子嗎?我該找誰來為我主持公道......”

紀跌跌撞撞的走出水影大樓,回到霧隱村為她準備的居所,在門口,有一個儒雅的中年忍者迎了上來。

“我是日輪家族的族長,日輪悠哉,事情我都知道了,懷疑是兇手的神奈天被證明無罪是吧?”日輪悠哉和紀保持著一個不讓人反感的安全距離,用充滿了磁性的聲音說道:“但是,人最應該相信的是自己,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大腦和感覺,如果你認為兇手真的是神奈天的話,我想我可以幫你。”

紀聞言一愣,然後捂住了嘴:“真的?”

“當然。”日輪悠哉緩緩道,“這個世界,需要公平和正義,不是麼?”

紀深吸一口氣,然後跪坐下來,對著日輪悠哉深深一鞠躬。

“只要閣下為我復仇,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日輪悠哉將紀拉了起來,搖頭笑道:“沒那麼誇張,我想要的,只是吾裸子家族的友誼罷了......”

在這一瞬間,紀似乎可以看到日輪悠哉背後散發出的光芒,簡直就是救世主啊!

“萬分感謝,一切就拜託你了!悠哉大人,我一定不會忘記您的恩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