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磕頭一停。
“本王先出去，你讓他們留下，開始，照你說的做，都出去，就讓他們還有紀寧在，留下兩人扣著紀寧，不讓他過去，只准看。”秦王道，轉身就走，公公也是。
“是。”
兩個侍衛道，留下來。
其餘的人都跟著出去，人走後，只有顧瑤，兩個侍衛，三個乞丐，還有紀寧，顧瑤也想出去，她爬動著。
紀寧：“瑤兒。”他想去找瑤兒。
兩個侍衛看著，三個乞丐還是不敢抬頭。
過了一會，兩個侍衛送走殿下，乞丐忍不住抬頭了，他們聽到聲音遠去，他們眼冒綠光盯著顧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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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貴人送給他們的女人？真好，他們眼冒綠光，上下打量，他們運氣來了，貴人居然找上他們，要送女人給他們。
紀寧爬了幾步，瑤兒，我來了，瑤兒，有我在。
顧瑤也看到紀寧，她看向那三個乞丐，侍衛睥向興奮的乞丐，知道他們等不及了，也不再多說：“可以開始了。”上前一下又踩住紀寧。
留下的那個侍衛站著，看向三個乞丐。
“可以了嗎？”
三個乞丐早就忍不住了，他們可是想死了女人，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只是聽說過，眼前就是女人，他們早就想嘗一下女人的味道。
貴人送的女人肯定不一樣，他們嘿嘿笑著。
“瑤，兒。”紀寧正爬向瑤兒，忽然被踩住，他吃痛不已，抬頭看到侍衛，再看瑤兒，再也動不了，他還想爬過去，他離瑤兒很近了。
顧瑤搖頭，結成團的頭髮甩出了什麼。
“女人，女人。”三個又老又醜這時撲了上去，朝著顧瑤，撲到她的身上，女人啊，我們來了，眼中的綠光更盛。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顧瑤根本就躲不開，她只能掙扎著，掙扎起來，手腳踢著。
“啊！不，不，滾，開，不，準，不準過，來，不！”
三個乞丐動作都很靈活，可能是常年乞討，惡臭的嘴捂住顧瑤，兩隻手壓著她的雙手，還有壓著顧瑤的腿。
顧瑤踢著腳，還是沒用，三個老醜髒的乞丐壓了下去，顧瑤還動，他們一個耳光就打過去。
三個乞丐脫起破布口袋，兩個侍衛皺眉，沒有阻止，冷眼看著，顧姨娘被三個乞丐壓在身下。’
髒汙的手動著，顧姨娘什麼辦法也沒有，三個乞丐當場就——
兩個侍衛眉頭皺得更緊，但這都是殿下要的，他們在這就要看著，主要是顧姨娘和紀大公子。
“啊！不，瑤，兒！”紀寧看著瑤兒被三個乞丐淹沒，不要，他的瑤兒，他拼了命要過去。
一聲大叫，撲騰著，侍衛鬆開了腳，紀寧一下又跌到地上，摔得滾了一圈，他停下。
侍衛的腳又出現在面前，攔住他，紀寧抬頭，兩個侍衛都在他的眼前，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瑤兒被三個乞丐碰了。
他的瑤兒，變得那麼骯髒。
不，那不是瑤兒，紀寧搖頭，死魚一樣，兩個侍衛居高臨下俯視，紀寧眼前開始模糊，他哭了。
看不到瑤兒了，那不是瑤兒，他的瑤兒完美無瑕，好像仙子，那不是他的瑤兒，只是不認識的人。
他一定弄錯了，瑤兒也不會這個樣子，不會這樣老醜，像個乞丐婆子。
兩個侍衛後退了一步。
紀寧也不再衝過去了，他眼晴發紅，兩個侍衛聽著旁邊傳來的聲音，紀寧突然捂住耳朵。
他不要看，不要聽，不要再看到，再聽到，再聽到瑤兒的聲音，他不是他的瑤兒，他又在心裡告訴自己。
他的瑤兒好好的。
“啊！”良久，他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滾著，一聲大叫，瑤兒。
侍衛一直看著，三個乞丐很久才停，侍衛只看了眼，走了出去。
門外，殿下不在，他們又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看到了殿下。
殿下背對著，背負著雙手，高大的身影格外的冷漠，還有冷峻，像是一把刀，鋒芒畢露，他們都不敢多看，公公還有婆子另外的侍衛在一邊，可能是聽到聲音，看了過來，殿下沒有回頭。
他們低下頭，恭敬的走過去：“殿下，已經完事了，好了。”他們行了一禮。
在場的聽到，完事了？他們倒是隱隱聽到聲音，不過更多的聽不到，也看不到，想著裡面的情形，都不願多想髒眼，望向殿下。
公公示意了兩個侍衛，兩個侍衛抬著頭。
“殿下。”公公小聲的開口。
秦王轉回身，注視著他們：“完了？”沉著聲音，沒有多問。
“是，殿下，殿下要不要進去看下。”兩個侍衛也是不知道怎麼說，就問了殿下要不要進去確認一下，說完，覺得那樣髒的畫面，殿下進去只會髒眼。
公公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說得，居然問殿下要不要進去，殿下進去做什麼，有什麼好看的，真是。
婆子還有一邊的侍衛也聽到，也是和公公一樣的想法。
“殿下。”
兩個侍衛想要補救一下，還想說什麼。
秦王往裡面走：“本王就不去了。”
兩個侍衛應了是，再不敢多說，公公又看他們眼，秦王走了，公公追上去，侍衛還有婆子留下來。
婆子和另外的侍衛想看一下。
兩個侍衛打開門，看向裡面。
秦王走著走著，猛的回身，對著公公：“乞丐就留下來，讓他們陪著顧瑤，紀寧要是想玩不要攔著。”
“是，殿下。”公公一聽，望向殿下的目光。
*
紀府，太子一直沒有來，一直到宴席散了，紀堯和大哥二哥三哥說了聲，送了一會客，回了府裡。
走到陛下呆的屋子外面，沒有進去，看了眼裡面，他叫了守在外面的侍衛過來，裡面沒有動靜了。
陛下看著好像不在裡面。
“殿下呢。”他還是想問一下，他猜過陛下可能已經走了，一直忙，也沒有時間過來問，侍衛聽到四爺的話，行了一禮，望著四爺：“四爺，裡面的人已經走了。”
“走了多久了？”
紀堯又問，沒有出乎他的意外，這麼久，陛下不可能呆太久，差不多肯定就會走。
他都安排好了。
“好久了。”侍衛回道。
紀堯沒有再問了，大概知道陛下沒呆多久就走了，沒有留下什麼話，也沒有說什麼。
讓侍衛退下，他正要出去。
各府都走了，人走得差不多，喧囂了一天也安靜了下來，四周很靜，看不到人。
他想到那個丫鬟，他留下來服侍陛下的丫鬟，回轉身讓侍衛去把那個丫鬟叫來，侍衛應了聲，退下去，知道四爺要問什麼，過了一會，他帶著丫鬟過來。
行了一禮，丫鬟也跪下，紀堯看著，又了起。
“你一直在服侍，有沒有什麼？”
“沒有，四爺，奴婢都是照著四爺交待。”丫鬟抬頭。
紀堯問了幾句，聽了丫鬟說的，知道沒什麼，陛下和公公沒有讓人進，他揮手讓他們離開，朝外面走。
走到半路，停下步子。
“大哥，二哥，二哥，你們。”
他看到大哥二哥三哥過來，人都送完了嗎。
“人都走完了，我們過來看一下，四弟你說要過來看一下，看什麼？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是有什麼事嗎？還有之前白天的事。”紀大老爺一身新郎官的打扮，問道：“我們一起過來找你，問一下，你也該說……”
紀二老爺紀三老爺也點頭。
紀堯也不打算再瞞著，讓侍衛退下。
紀大老爺三人也看出什麼來，讓身後的人都退開來，看著外面。
“大哥二哥三哥，陛下今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