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竟然，竟然，四爺怎麼知道的？
“如何？”
紀堯問，眉眼含笑，意味不明。
蕭菁菁不言也不語，四爺竟然提起那幾件被她忘了，她不知道四爺怎麼知道的。
那是葉蓁送給她的，當時四爺不在京城，她想等四爺回京再說，放到了一邊，後來她懷了身子，一時忘了，四爺回來前被她也壓了箱底。
壓在箱子底下，她都沒想起來，還是前兩日才想起，是誰告訴四爺？四爺為何會知？她凝視著四爺的表情，想要看出來，還是彆著頭。
想到四爺知道，說不定知道是什麼樣子的，還看過，她就不自在。
就好像她專門留著穿給四爺看一樣，雖然她是這樣想的，可是。
“菁兒別著頭做什麼，不難受？”紀堯抓著她的手一下子收緊，拉過她，注視著她的神色，見她往他撲了下：“菁兒看著我做什麼？看得為夫心裡高興。”
“四爺怎麼知道？”
蕭菁菁被四爺一拉往前，往後一扯，四爺說什麼高興。
“還以為菁兒害羞了又。”紀堯含著笑說著。
“怎麼會，四爺你小看我了。”蕭菁菁才不害羞，只是不自在而已，又不是剛和四爺成親。
“好，是為夫小看菁兒。”紀堯也從善如流，話中有話的說，蕭菁菁知道四爺在戲弄她。
“四爺。”
她叫了一聲，她也想戲弄回去，只是。
“為夫如何會不知道。”
紀堯還是看著她笑，拉著她的手，一直往身前拉，蕭菁菁反抗著往後退，不讓四爺把她拉過去。
紀堯看玩味的笑著，菁兒真是好強，和他鬥，蕭菁菁覺得四爺不體貼。
“四爺到底為什麼知道？”
“夫人說一下，你的事，哪一件哪一樣是為夫不知道的，就算你不想告訴為夫，藏著，為夫還是知道了，為夫關心菁兒。”紀堯這時候又笑道。
“我什麼時候藏著，不告訴四爺？”蕭菁菁聽到四爺的話，反駁，更用力往後，拉著四爺想把四爺拉過來。
紀堯和菁兒角著力，臉上的笑容不斷，怕傷到她，力道很緩也很注意，小心的護著她，怕她自己用力過度傷到，也怕自己弄到她，戲弄是一回事：“你沒有嗎，菁兒，那為什麼一直不告訴為夫？”他意味深長的抓著她的手，掰開她的手，在她的手心畫了畫。
蕭菁菁看著四爺含笑的臉，還有動作，她又抽了一下手，四爺的動作——
“菁兒。”
紀堯眼中都是她。
蕭菁菁望著四爺的雙眼，看了進去，溺在四爺的目光。
“為什麼不告訴我？”紀堯慢慢的問，還是在她的手心畫著圓圈，蕭菁菁猛的抽出手來，別開頭：“四爺，你太輕浮了。”
“輕浮不喜歡？”紀堯一本正經的，蕭菁菁：“不喜歡。”她也一本正經的，紀堯一下子笑出了聲，拉過她：“菁兒，為夫的夫人真是！”真是什麼沒有說。
可愛，調皮，頑劣？都有，紀堯一邊笑一邊搖頭不語。
蕭菁菁：“四爺也一點不體貼。”
“哦，我哪裡不體貼？”紀堯聽了，好奇的問起菁兒來，菁兒居然說他不體貼，他何時不體貼了？他非常想知道。
蕭菁菁見沒有人：“四爺不體諒我，還讓我——”讓我做什麼停了下來，紀堯看她的樣子，明白過來。
一邊拉著她，和菁兒的力道相左，一邊俯身過去，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又說了什麼。
蕭菁菁臉又紅了：“四爺，你還問我。”四爺還問出來了，她又推了四爺一下。
往後一退，四爺問她是不是他想要她，還有要她穿上——所以不體貼，她點頭說是。
四爺就笑話她，說原來是這樣，她一氣就推開了四爺。
“是不是為夫想的，為夫哪裡是不體諒你，不過是逗你，為夫何時你說不舒服，還強迫你？”紀堯臉皮真的很厚，直接就說了出來。
“四爺。”蕭菁菁不想和四爺再爭論，尤其是爭論這樣的事，她是不害羞了，可是也不想和四爺說，四爺越說越來勁。
“菁兒不和為夫說了？”紀堯看出了菁兒的心思，還有想法，拉著她的手還是沒有放，不過沒有再擱她過來，蕭菁菁動也不動。
“菁兒你明明知道，就算你不告訴為夫，也有人告訴為夫的。”紀堯忽然開口。
蕭菁菁聽出了什麼：“四爺是指？”想問清楚四爺。
“菁兒之前不是問嗎。”紀堯道，眼中還是帶著笑，鎖著她的臉。
“那是誰告訴四爺的？”蕭菁菁問起來，對上四爺的視線，四爺抓著她的手沒有在她手心一，一點點把玩，回到位置上，紀堯當然不會告訴她，他也只是泛指，並不是說就是那樣，菁兒誤會了：“沒有。”他搖著頭。
“那四爺？”蕭菁菁問起來，不是四爺說的又是什麼，紀堯漫不經心的，還是告訴菁兒，免得她再想，看著她的肚子，手放上去：“聽你和七巧她們起。”說完又是一笑。
蕭菁菁知道了：“七巧冬菱什麼時候？”
四爺是聽到她和七巧冬菱說話知道的，只不過是什麼時候，她想了想，她想到前兩天，七巧冬菱翻箱底的時候發現了壓在箱底下面的情趣睡裙，來問她，她也是那時才想起來，只有那一天。
七巧冬菱只是提了提，她也沒有說什麼，趙嬤嬤走進來聽到，讓她等生產再說。
可能是那個時候四爺聽到，她記得放好後四爺走了進來。
“四爺是那個時候？”她想完最後問。
“想到了？”
紀堯一直琢磨著菁兒的神情，知道她想到了，在她問出來的時候，笑著回答她：“就是那日，為夫進來聽到，看了眼，看到了。”
“要不是為夫聽到你和七巧冬菱說的，為夫都不知道。”紀堯又感嘆了一句，覺得菁兒藏得太深。
“四爺，為何現在才提。”蕭菁菁心中一緊，睡裙的樣子再次想起還是覺得不自在。
紀堯發現了：“想給你一個驚喜，想找個時間說，剛才正好，為夫有空不出門，菁兒也好好的。”
這也是驚喜？蕭菁菁望著四爺。
“菁兒還是說說要不要答應為夫的要求，為夫也是想看看，主要是當時看了很不錯，聽了你和七巧她們說的，為夫很好奇，菁兒穿上是什麼樣的，嗯？”紀堯覺得該說的說完了，又問了起來，溫和寵溺凝著她。
“四爺果然不體貼。”
蕭菁菁不想和四爺說，她現在肚子顯了出來，怎麼穿，穿上去一定很怪異，這要沒有身子穿才好，她不願想：“等我生產再說，四爺太不正經。”
“不試下怎麼知道，菁兒。”紀堯還是那個樣子，蕭菁菁不想再說，紀堯哪會看不出來，握緊她的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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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菁兒的臉上親了一口，退下來，拉著她，哄了她一句，蕭菁菁不想聽四爺的。
“菁兒，這小子有沒有動？”紀堯手還是放在她的肚子上，手也慢慢的一點點移動，看動了沒有一邊感覺一邊菁兒。
蕭菁菁看著四爺盯著她肚子，又溫和的問，沒有再和四爺生氣。
“還沒有。”蕭菁菁搖頭，笑了笑，也注視著肚子，裡面很平靜，四爺聽了。
有時候會輕輕的一動，紀堯也知道，很想現在就感覺一下兒子的動作，可惜這小子不給他這當爹的面子：“這小子也不知道動一下給爹的面子。”
蕭菁菁望著四爺的行為，動作，紀堯沒有再問，就是把手放在肚子上，他問這些也是想讓菁兒不再惱。
他抬起頭來：“菁兒惱的時候真的是很兇，現在不惱了吧。”
“四爺。”
蕭菁菁道。
“菁兒還沒說要不要穿？”紀堯再度問，蕭菁菁和四爺相視：“四爺要看，穿就穿。”她擰起脾氣來。
“只要四爺不嫌難看。”
“怎麼會嫌棄，為夫的夫人最好看了，不管穿什麼都好看。”紀堯說著好話：“就是不穿也。”
“四爺喜歡？”蕭菁菁昂著頭。
“當然喜歡，為夫怎麼會不喜歡，只要是正常男人，為夫就是，何況為夫的菁兒這麼好，每一處都令人著迷。”紀堯說，笑容一直在臉上。
“四爺那我就穿給你看。”蕭菁菁說，微昂著頭。
“真好。”菁兒，他的好夫人，紀堯笑得不行，起身來，拉著她。
蕭菁菁被四爺拉著。
“晚上......”紀堯見菁兒答應了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