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堯抱著她，感覺出來了：“菁兒怎麼了。”原來想親一下，和菁兒親近的，發現菁兒真的軟了下來，他倒問起來。
軟下來的菁兒更是入手綿軟，柔若無骨。
蕭菁菁：“沒有。”她仰頭，踮起腳，親了親四爺，邊親邊看著四爺，重重的又親了一口。
“菁兒？為什麼親我？”紀堯好笑的，沒料到菁兒會親他？他低下頭來，抱著她，也親了回去，親了好一會，蕭菁菁一雙眼變得水光瀲灩，靠著四爺。
紀堯親了親她的雙眼，笑著問，並沒有真的做什麼：“嗯，菁兒。”
“四爺想我，我也想四爺了，四爺不想我嗎。”蕭菁菁道。
“想。”紀堯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蕭菁菁望著四爺，紀堯親完，修長有力的手摸了一下她的臉。
蕭菁菁貼近，紀堯很愛菁兒這個樣子，看了一眼小床上的禛哥兒，要不是想到禛哥兒那小子在，他真的會把菁兒就地正法。
蕭菁菁順著四爺的目光，才想到禛哥兒還在。
“菁兒。”紀堯回頭，蕭菁菁不知道四爺又要說什麼，紀堯看著她的表情，湊近，手又蓋到那一處。
蕭菁菁一僵，還不等回神。
“晚上睡時再好好教訓你，菁兒。”她聽到了四爺的話。
她才動了下，四爺又靠近，抬起她的頭，親了下來，再次親著她，手在她的身上移動。
紀堯雖然決定晚上再找菁兒算帳，但現在也讓他再嘗一下甜頭，禛哥兒沒有醒，他要好好親一親。
蕭菁菁：“……”喘息著想說什麼，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
紀堯又親了很久，抓著菁兒的雙手，親她的額頭面頰，還有鼻子唇，手指間是軟如滑脂的柔軟，他的眼晴變深，蕭菁菁不停的呼吸。
紀堯終於放開了，再下去，他就忍不住，等不到晚上，而是現在就要了菁兒了。
摸了摸菁兒的臉，還有頭髮，他沒有鬆手，只是微微放鬆，把頭靠在她的頭上，平復著呼吸，還是抱著她，身體相貼著，呼吸著菁兒身上的馨香，深吸一口氣吐出。
“差點就等不到晚上了，菁兒，為夫現在就——”後面的沒有說。
蕭菁菁臉很紅，心跳加速，她也平復著呼吸，四爺：“四，爺，你。”
紀堯打量著菁兒的樣子，只想笑，再次抱緊菁兒，蕭菁菁撐著手，推著四爺，往後退著、
“爺怎麼？”紀堯還著抱著她，過了會，平復過來，才挑著她的下頜，讓開一些問。
“四爺。”蕭菁菁只是叫。
紀堯也不再說話，等到平靜下來，拉了菁兒坐下來。
“四爺去了哪裡？”蕭菁菁也緩過神來，別開頭去，再次抽了一下手，看著別處，問四爺。
“進宮和太子說了一會話，你是知道的菁兒。”紀堯道，轉了一下玉板指，太子用盡了手段讓太子妃能平安生產，原本以為會生個小皇孫，太醫把脈也說是小皇孫，不想——
“太子還是耿耿於懷？”
蕭菁菁問，回過頭來，看著四爺，太子從太子妃生下女兒就不甘，找四爺入府說話，要她說還不說讓太子妃再生一個。
秦王妃也還沒有身子，錦姨娘生的也是女兒，其實兩邊一樣，還有機會。
之前是不知道那位錦姨娘會生什麼，現在。
“怎麼能不耿耿於懷，太子想要的是兒子，可是太子妃生的卻是女兒，你說呢。”紀堯道，有很多事菁兒並不知道，所以不知道太子付出了多少，有多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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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他沒有告訴菁兒，因為是太子的私事，要是這次太子妃真的生下小皇孫，就要先一步。
“可是太子妃娘娘已經生了，就算不甘也沒有用了。”蕭菁菁說：“女兒就不好嗎。”她其實理解太子妃還有太子心情。
她之前就和四爺說過。
“不是女兒不好，菁兒要是生的是女兒，我也會很高興，但對於太子來說兒子更好。”紀堯點頭：“何況知道是一回事，菁兒，太子地位不穩，太子妃傷了身體，其實太子也不再像先前一樣。”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太子妃傷了身體真的不能生了？找大夫還有太醫看也是一樣？不如尋訪一下有沒有名醫。”蕭菁菁開口。
“差不多。”紀堯不想多說太子還有太子妃的事：“太子知道，菁兒不說了。”
蕭菁菁：“四爺，秦王府也沒有子嗣，那位錦姨娘生的也是女兒，還是庶長女。”
紀堯搖頭。
“太子還有機會。”蕭菁菁又道。
紀堯：“太子哪裡會不知道。”
“太子為什麼還找四爺入宮？”蕭菁菁問。
“太子身體傷了，只能讓其他人有身子。”紀堯說。
“太子殿下不是有喜歡的人。”蕭菁菁一聽，紀堯：“那個人太子也找了大夫看過，想來也是想讓那人生下孩子。”
“采薇和我一樣生的是兒子，賀側妃還有秦王府那位錦姨娘太子妃娘娘都是生的女兒，貴妃娘娘還沒有生，趙嬤嬤告訴我。”蕭菁菁對著四爺。
“所以為夫的菁兒厲害。”紀堯看向她，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帶著寵溺。
蕭菁菁：“……”
“明天是滿月，菁兒這個樣子，為夫捨不得讓人看到。”紀堯又掃了一下她，開口，溫和的說。
蕭菁菁：“四爺只會亂說。”
“為夫亂說嗎？”紀堯拉過她，蕭菁菁撲向四爺，紀堯抱住。
“父王。”
蕭菁菁提到父王，紀堯看出她的想法凝著她：“菁兒，你知道嗎，岳父很喜歡禛哥兒。”
蕭菁菁知道，沒有再說。
“去過娘那裡沒有，還有大嫂二嫂。”紀堯最後問起來：“你沒事可以去走一走，嗯？”
蕭菁菁聽了四爺的話她回答：
“娘來看過禛哥兒，大嫂二嫂也來過，然後我才沐浴更衣，娘和大嫂二嫂讓我出了月子也不用過去，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還要累一。”
“娘是為了你的好。”
紀堯也摸了她的臉，蕭菁菁：“明早去給娘請安，還有大嫂二嫂，最近多虧大嫂二嫂了。”
“三嫂還有三哥寫了信回來，之後又派人送了不少東西回京給禛哥兒，三哥和三嫂是趕不回來了，讓為夫和你說一聲，東西應該在路上了。”紀堯想到三哥，笑了笑開口。
蕭菁菁：“三嫂不知道過得怎麼樣？”
“有娘的人看著，放心吧。”紀堯道，蕭菁菁也不再想。
*
夜裡，紀堯上了床，就著燈火看著書，蕭菁菁沐浴後出來，七巧冬菱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趙嬤嬤早就著人把禛哥兒抱了下去，禛哥兒吃飽喝足也沒有抱進來，而是抱到另一間屋子裡，怕打擾了四爺和郡主，趙嬤嬤是知道四爺和郡主久沒親熱，從郡主有身子到郡主生產。
再到做月子，這麼多日子，郡主身體沒有恢復，四爺也一個人，郡主月子養得好，太醫看過，恢復得很好，不差什麼了。
所以她也沒有攔著，四爺等了這麼長時間，還是讓四爺和郡主好生親熱親熱，明天就是哥兒的滿月。
今晚是最輕鬆的，她讓人守在外面，有什麼就叫人，要是四爺和郡主要水，就送進去，廚房那邊，她讓婆子燒了不少熱水。
紀堯抱著懷裡的菁兒，摸了摸低頭親了下，就像是揉什麼一樣，低低的在她面頰上問：“菁兒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蕭菁菁看向四爺搖頭，臉上都是四爺的呼吸，紀堯也知道菁兒應該沒有哪裡不舒服。
“既然沒有哪裡不舒服，那為夫就——”親了，紀堯一邊說一邊低頭親下去，抱著動起手來。
沒有讓菁兒主動，他怕等不及。
蕭菁菁望著四爺。
燈光下，菁兒嬌豔美麗，他手在她臉上摩挲，馨香中帶著奶香，蕭菁菁也看著四爺放大的俊容。
兩人貼近，都不由一嘆。
“菁兒。”
“四爺。”親了起來，燈火被吹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