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聽說她偏頭痛：“偏頭痛有什麼可說的，啊？”
她要不說點什麼，老大老二一會指不定也會來。
還有……
老四和老四媳婦是沒有回府，回了也會過來。
“娘，我們只是關心。”柳氏微微笑，還要說什麼，向著婆婆，夏氏也點頭，跟著二弟妹。
可是紀老夫人卻不想領一份情，還是不讓她們再說：“行了行了，問這麼多幹什麼，我知道你們是關心，我都好了，太醫大夫都看過，扎過針，也開了藥，用了就不會有問題，大夫留在了府裡，太醫也會來，偏頭痛只是沒有休息好，以前落下的，又不是什麼大的毛病，我不想再聽你們說這說那，就像平時一樣，不用特別在意。”
紀老夫人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了。
“娘。”夏氏叫了一聲。
“娘，媳婦還是留下來陪娘，服侍娘，侍疾。”
柳氏笑著說。
“留什麼留，我哪裡疾了，就是頭痛，到了老二媳婦你的口中都成了疾病了，你留下來有什麼用，一不是太醫，二又不會看病，三不會扎針的，要是想留下來服侍我，別在我眼前擋道還有惹我眼就好了，我身邊什麼人沒有，需要你們留下來？一個才生產多久，一個還要照顧人，還是不要在這裡了，回去做自己該做的，要是我需要再叫你們，你們的孝心我都知道了。”
嗯，紀老夫人白了老二媳婦一下，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的說道，一口氣說完，盯著老大媳婦老二媳婦。
“聽到了嗎？啊？”
張嬤嬤一直都在，看著大夫人二夫人和老夫人，老夫人就是不想留人，老夫人可能也不想大夫人二夫人在這裡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病人。
還有就是氣悶，人太多了，大夫人明顯還想問什麼。
其餘的丫鬟婆子出去了，柳氏和夏氏也只有身邊的貼身丫鬟婆子在，她們也聽出老夫人的意思。
不過她們不可能說什麼。
“娘，也讓我人進一下孝心。”柳氏還是說道，她知道婆婆話中的話，說得有道理，可有些時候就不是講道理的。
婆婆想大事化小，不想讓她們在意她的頭痛，她想問婆婆為什麼偏頭痛了這麼久，才找太醫。
可能婆婆知道她想問吧。
“娘說得都有理，可是媳婦還是想留下來，媳婦不會，以後就學一下扎針好了，乾脆留在這裡看太醫扎幾下。”
“你。”紀老夫人無語。
夏氏：“對，娘，我和二弟妹想陪著娘，娘不好受，我們要是不在這裡——老爺也會說媳婦的，娘都病了，我們也該侍疾，至少娘要什麼，我們要陪著給娘。”
“老二媳婦，就是你，老是，老大媳婦你也是。——”紀老夫人不樂意了，看著老二媳婦，還要說什麼。
柳氏一笑，紀老夫人轉向老大媳婦。
“不在這裡又怎麼了？是我讓你們回去的，不搞那些形式，等到我真的病倒了，你們再來，我不會再趕你們，現在又沒什麼。”紀老夫人是覺得老大媳婦老二媳婦留下真的沒用。
聽她們還在囉嗦，她簡直是不耐煩，不想和她們再說。
“你們還是回去吧。”她最後道。
“娘。”柳氏還要說。
夏氏見二弟妹不走也不走，她們身邊的人不知道夫人該走好還是不走。
紀老夫人臉上現出了不耐。
張嬤嬤看得很清楚：“大夫人，二夫人。”掃了大夫人二夫人還有大夫人二夫人身邊的人一眼，老夫人已經不悅了。
她想提醒一下兩位夫人。
再說下去，老夫人可能會真的生氣。
“我需要你們孝心了？等我走不動了再來也不遲，一個個在這裡，耽誤我休息的時候，老大老二也不知道說一說！”
紀老夫人口中已經開始趕人，說出來的話不是很好聽，老大媳婦老二媳婦聽不懂她的話。
柳氏哪裡會聽不出：“娘，我就是想進點孝，你還。”
夏氏覺得二弟妹竟然還說，她們身邊的人也看著。
“哼，誰讓你們進孝心，進孝心也要看人要不要，你們這樣巴巴的呆在我這裡，難道想我留你的飯？”
紀老夫人毫不客氣的：“我這頭又要開始痛了。”可能是生氣了，讓她的頭真有點不舒服痛起來。
“娘，是媳婦不好，娘不想媳婦在這裡，媳婦就走就是。”柳氏可不敢讓婆婆真的偏頭痛犯了，她原就不打算留了。
見了婆婆的樣子，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她馬上道。
夏氏也緊張起來。
她們身邊的：“老夫人。”
“你們。”紀老夫人發現這一招有用，終於能讓老大媳婦老二媳婦識趣的走了，放鬆下來，松了口氣。
“娘，不過有一件事，媳婦想問一下，你頭痛不是才開始，為什麼——”柳氏問了出來。
紀老夫人早就知道，一下截住，也不讓人聽，不讓人說：“老二媳婦。”
“大夫人二夫人你們回去吧，老夫人有老奴看著，老奴會一直陪著老夫人，要是有什麼再找大夫人二夫人。”張嬤嬤湊好在此時開了口，給二夫人大夫人一面梯子下。
“老夫人只是不想讓人擔心，覺得不要緊。”
柳氏和夏氏點頭，她們知道了，她們身邊的人也明白過來。
“張嬤嬤！”紀老夫人卻不滿，說什麼說，為什麼要和老大媳婦老二媳婦說？
張嬤嬤低了低頭。
“娘，我們明天再來看你。”柳氏道，夏氏也一樣。
“誰讓你們來，走！”紀老夫人一個字也不想說。
有張嬤嬤的話，柳氏夏氏她們也能放心了，向張嬤嬤囑咐了幾句，和婆婆說了一聲，帶著人走了，紀老夫人看她們走了：“沒有人留你們，早讓你們走，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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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也不想再說，臉上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夏氏柳氏身邊的人還有點擔心跟上夫人。
“老夫人。”
“說什麼說？”
“……”
“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一片心意，你這樣趕大夫人二夫人走，大夫人二夫人也是和老奴一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