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能拿他們怎麼辦，無非就是考校他們，給他們佈置更多的……他們才不怕，兩人高昂著頭，不屑的。
“四爺走吧。”蕭菁菁輕笑搖頭。
“快走吧，快走吧，老四爺還在這裡。”紀老夫人也出了聲，都不招人待見，還在這裡幹什麼，早點走好，再看兩個孫兒，不知道說什麼。
紀堯看了兩個臭小子走了。
等到老四走了。
紀老夫人一下子抓著懷裡兩個孫兒，好在有她護著，也不怕。
“你們也是，祖母的兩個鬼機靈，總是這樣對你們父親，等你們父親空了又要折騰你們。”她笑著拍了兩個孫兒，點著他們的鼻子，寵愛的說道。
蕭菁菁本來要說話。
趙嬤嬤幾人看向四爺的背影，收了回來，張嬤嬤知道老夫人笑得多高興，四爺在兩位小公子面前什麼也不是。
“我們不怕他，我們都會。”兩位小公子竟然。
紀禛昂著頭，很自信，紀穎沒說話，可表情也很清楚。
“又是這樣，說你們是鬼機靈吧，你們敢和你們父親作對，好了，祖母也不說你們，有錯也是你們父親，到時候有祖母在。”紀老夫人寵愛的又拍了拍他們。
“娘也會幫我們。”紀禛紀穎又說，看向娘，好像在說娘是不是？
“你們這樣。”
蕭菁菁說再次搖頭。
“就是。”紀老夫人笑了出來，沒等老四媳婦說完，看一下老四媳婦還有老四媳婦身邊的人，視線落回兩個孫兒身上：“最後還不是折騰你們自己，我們是會幫，可是你們父親可不止一個手段。”
“還有什麼？”紀禛紀穎好奇起來。
紀老夫人也和他們說著，老四啊。
張嬤嬤幾人：“……”趙嬤嬤等看向郡主。
蕭菁菁：“你們祖母沒有說錯。”
“嗯。”紀老夫人點頭，紀禛紀穎沒說話，紀老夫人說起先前她就想說的，攬著他們，低頭看著，讓他們也要記著太子殿下是皇上了，他們小是小也要知道。
“我們知道。”紀禛道，仰頭，紀穎點頭。
“知道就好，我的孫兒真是聰明，那我也不用擔心了，你們什麼都知道。”紀老夫人笑了起來，很高興，凝著他們的小臉。
“我的孫兒就是不一樣。”
“祖母。”紀禛紀穎叫起來。
“娘你不要誇他們了，看他們。”蕭菁菁說。
“我沒有。”
紀老夫人一聽也看了兩個孫兒，是聰明得很，不過是有點驕傲了，她看著，張嬤嬤趙嬤嬤一起望著小公子們。
“娘。”
紀禛還有紀穎回頭。
蕭菁菁：“娘，他們什麼不知道？”不看他們，說了。
紀老夫人卻還是高興。
“就是要這樣才好，不能傻得很什麼也不知道，說了也聽不懂，像他們一樣大的有的就是，出去這麼久，禛哥兒小猴子的規矩還是很好，你辛苦了老四媳婦。”說到後來，說起兩個孫兒的規矩，在她看來很滿意，她先前就覺得老四媳婦做得好了。
沒有說，現在一併說出來。
“是四爺的功勞，四爺總是管著他們，四爺在的時候會帶他們去，我身體重，不是那麼方便。”蕭菁菁把功勞推到四爺身上，也確實是四爺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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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身子管得並不多。
加上禛哥兒小猴子一直都很有規矩，看著婆婆懷裡的兩個兒子。
紀老夫人也知道，可是還是覺得好，摸著禛哥兒小猴子，抬頭。
“我知道，但你也有功勞，你不用推，全往老四身上推，對了，你這身體，從月份上來說，比之前大了很多。”
她又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肚子上。
“嗯。”
蕭菁菁點頭，摸了一下，趙嬤嬤等一直在郡主身邊服侍並不覺得，張嬤嬤在見到四夫人的時候就想說了。
“娘肚子大了？”
紀禛紀穎忽然問祖母，抬著頭看了看娘，搖頭。
“看什麼？”
紀老夫人聞言拍了他們一下：“要給你們生個妹妹。”
“妹妹好玩就喜歡。”
“什麼好玩不好玩的，那是你們妹妹！”
紀老夫人教訓了禛哥兒和小猴子兩個孫兒，讓張嬤嬤去看一下送杯老四媳婦能喝的果汁過來，茶水老四媳婦還是少喝，點心也是少用，都是給兩個孫兒，讓他們用後，吩咐人再看下有沒有老四媳婦能吃的。
“娘不用了。”
蕭菁菁想要開口。
“老四媳婦，老四讓我照顧你。”紀老夫人直接道：“老四最近常入宮，你一個人可以休息一下，等他回來。”
*
蕭菁菁回到竹園，帶著人，她坐下來，趙嬤嬤出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