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請你去？”她接著又問。
“娘就說要不要我去吧，問這麼多幹什麼，問這問那的，娘是不是不想讓我去？娘到底要不要我去？”
紀昕顏嘟著嘴不高興，嘟緊了嘴，娘問什麼。
“姑娘，郡主只是問一下，你說了，郡主要是覺得合理不會不要你去。”
郡主這不是想問清楚，趙嬤嬤聽了又插了一句，郡主才一問姑娘就急了，急什麼，也不說，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麼不好的地方，她看著郡主和姑娘。
“對。”蕭菁菁開口。
“嬤嬤你說什麼，我又沒有問你，我在和娘說話，娘都沒有說什麼，你又說什麼。”哼，紀昕顏聽到趙嬤嬤又說話，不高興極了，看著趙嬤嬤不滿。
“姑娘，好吧，老奴又說了，老奴這不是。”趙嬤嬤聽出姑娘不悅，見姑娘又不高興了，她一連的道，心中早就知道，點頭，認錯，後面的沒有說，張了一下嘴。
“哼。”
紀昕顏哼一聲，還是不高興：“娘。”
“你又這樣和趙嬤嬤說話，顏姐兒，我和你說過不許這樣，你。”蕭菁菁說起來，前一次她這樣說過趙嬤嬤後，她覺得不好，除了當場說過，私底下也和她說過不要再這樣，她答應了。
紀昕顏也想到了，有些害怕，娘，娘是說過，她和娘說話，趙嬤嬤插什麼嘴，她當然不高興。
沒大沒小。
她拉著娘。
“沒事，郡主，姑娘又不是有意的。”趙嬤嬤趕緊開口，也想到郡主和姑娘說，姑娘再犯，郡主會不高興，她覺得沒什麼，她說過了她一個老奴，姑娘就是這性子，沒什麼的，她瞭解，她哪裡能得姑娘的道歉啊，也受不住。
“不行，嬤嬤。”
蕭菁菁還是看著顏姐兒，還是信真的：“和趙嬤嬤道歉。”
好吧，趙嬤嬤沒敢說話了，就那樣，她是真不用姑娘道歉，上一次也是，她還是少說話了吧，免得弄得姑娘這樣，姑娘說話不喜歡她插嘴，郡主不在意，姑娘在意。
很想掌一下嘴，上回她私下也想過不這樣了，不要讓姑娘不高興的，現在呢？
她下回定要牢記，這不是從前了，從前姑娘小，郡主縱著，如今。
“娘。”紀昕顏聽到趙嬤嬤說本來高興，想說趙嬤嬤都不在意，娘為什麼要在意，但也知道自己錯了，不該那樣說趙嬤嬤，可是，她想撒嬌。
以前娘從來不這樣！
“你不想出去嗎？”蕭菁菁說，神色不變。
“對不起趙嬤嬤，我。”紀昕顏嘟了一下嘴，慢慢的道，向著趙嬤嬤，知道不道歉不行，娘看著她，她還想出去，趙嬤嬤道了歉，趙嬤嬤連忙說不要，蕭菁菁看著。
“娘。”紀昕顏又叫了聲，回過頭來，撒著嬌：“娘，你到底要不要我去。”
“娘，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我知道，我要去，有人請我去玩，又不是我要去玩。”她又想什麼接著嘟著嘴。
覺得一定是這樣，娘哼。
“我還沒有說話，你就替我說完了，我怎麼知道。”
蕭菁菁等她說完，看著她：“我有說過你不能去？”
“是啊。”
趙嬤嬤這回是在心裡感嘆了，這一次她沒有在嘴上說了，就那樣默默的，姑娘急得不等郡主說，郡主還沒有說完呢，她就說出來了，郡主可沒有說不讓她去。
其餘的人等也是一樣。
“不是娘不說話，我以為娘不想讓我去。”紀昕顏也委屈，小聲的。
“那就聽我說。”
蕭菁菁道，聲音變大，趙嬤嬤點頭。
“娘你到底要不要我出去，我說了那麼多，娘，娘。”紀昕顏搖著娘的手，等不及的一連叫了幾次娘。
趙嬤嬤無語了，她覺得別的人想必也和她差不多，好在郡主開了口，說了，她看過去，郡主看著姑娘，姑娘那嘟著嘴的樣！
郡主不會不同意的，她看明白了，其餘人不知道看出來沒有，這不。
“你想去可以。”蕭菁菁盯著她，怎麼會不同意，她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不同意，只是想問一下再說，看來她真的把她關怕了，她說了出來：“是你把我要說的說了。”說完揮手，看向一邊的丫鬟，丫鬟過來，趙嬤嬤知道郡主要說什麼了。
心裡也是一放鬆，別的人也一樣，她掃了眼。
“娘，真的？”紀昕顏高興起來，看向身邊的恨不得跳一下，撲到娘的懷裡，只是怕娘又不高興了。
她心情好了一點，娘要她去了，為什麼不早點說，讓她高興一點，娘真是：“那娘還問什麼，直接讓我去就是了。”她高興的看著娘招了她身邊的人。
看著娘吩咐了她身邊的人陪著她，她高興得不得了。
“我也想說的，你一直不說清楚。”
蕭菁菁道。
“娘。”紀昕顏靠著娘，高興得很，和娘說起她要去哪裡。
原來是這個府裡，趙嬤嬤聽了。
蕭菁菁也聽到，知道顏姐兒想去得很，吩咐完了人，又叫了人，紀昕顏聽著。
*
看著姑娘高高興興帶著人去了，郡主安排了人跟著，人家小姑娘和姑娘相熟，也是經常來往的，請的是姑娘，郡主和她都沒有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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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有請她和郡主，以前會去，現在嘛，姑娘和人家小姑娘相熟，兩人玩得好，郡主和她去幹什麼，要不是肯定要去的。
等到看不到姑娘了，趙嬤嬤收回視線：“郡主。”
姑娘一個人去了，她們等著就是。
姑娘真是，還不想讓她去，怕她去，怕郡主讓她跟著，她是想跟著去一下的，郡主似乎也有意看向她。
往日姑娘單獨出去，郡主有時候會安排她，她知道姑娘覺得她會和郡主說不想她去。
以前還好沒有說什麼。
這次沒等郡主說完她開口，就撒嬌和郡主說讓她留下來陪著，她帶著身邊的人就是了。
她也看出來了，姑娘的那點小心思，她還不想跟呢，只是擔心，後來勸了郡主。
姑娘大了，有什麼，郡主看她一眼同意了，想來郡主也看出來，反正姑娘身邊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