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
就顏姐兒那點力量怎麼比得過禛哥兒他們，一看就知道，要是男女分成混合分組還有比試的可能。
光是男女分組，這是在找虐，為什麼不男女混合著分組？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明明知道男女之間的差異，還想贏，想比試。
也許是想要試一下，想和禛哥兒他們爭鋒，又或許是小姑娘們和禛哥兒他們有了什麼矛盾，才如此爭強好勝。
她很久沒有這樣爭強好勝了，顏姐兒這性子。
趙嬤嬤也搖頭沒有說，平時小公子們和姑娘比的時候在力量上都是讓著姑娘。
姑娘該不會以為小公子們不行吧。
呵呵，哈哈，趙嬤嬤一想就笑，有時候姑娘和兩位小公子玩的時候，禛公子一直都讓著姑娘，小公子就不一定了。
有時候不會讓，讓姑娘氣得不行，因而姑娘該知道小公子的氣性，在這樣的場合，小公子很可能逗姑娘，和姑娘一爭上下。
“姑娘。”她叫了聲：“不要生氣了，你們都是女孩子。”
蕭菁菁也適時：“你也算厲害了。”看著顏姐兒。
“娘。”紀昕顏叫。
可不是厲害嗎，趙嬤嬤聽到郡主的話，又想著，再次想了下，笑看著姑娘，丫鬟們抬頭，紀昕顏不高興：“趙嬤嬤，娘，大哥二哥太可恨了，帶著人也不讓我，還有——”
她沒有說完，不知道在想什麼，咬著牙，恨恨的想了一會，才又說了最後一句，但咬牙停住了。
“姑娘很氣。”趙嬤嬤都觀察到了，顯然發生了什麼讓姑娘咬牙的事，也出現了讓姑娘咬牙的人，姑娘還指責小公子們呢。
和她想的一樣，覺得小公子們沒有讓她，姑娘明明知道的，還是說了。
不知道這讓姑娘咬牙的事是什麼，還有人，小公子們想來不是，關鍵就在姑娘最後沒有說完我的話上。
蕭菁菁：“你也說了是比試。”
趙嬤嬤見郡主又問了，她也等著，丫鬟們一樣。
“就算是比試，二哥也氣死我了。”紀昕顏又道。
趙嬤嬤不再問姑娘，看著姑娘氣著的臉，繼續想著先前沒有沒想完的，姑娘自己想贏，小公子們也想贏呀。
除開力量，就算姑娘的技巧再好，射箭射得準還有穩，可是力量不同，小公子們輕易能辦到的，姑娘不知道要用多少力氣。
技巧是重要，力道不夠有些時候會差點，小公子們力道技巧都不差。
何況不是姑娘和小公子們比試，是男女分組一起比試，不是姑娘一個人厲害就行的，姑娘一個厲害代替不了別的人，哪怕能贏一兩次，別的人呢，別的姑娘們其實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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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姑娘一起玩的也都不算太差。
只不過小公子們更不一樣，更厲害，一起的人裡也有鎮北將軍府的幾位小公子，就算可能多拖累，但顯然小公子們運氣好，今天沒有，表現更不錯。
姑娘說她還是贏了兩次，只是被人又贏回去了。
說著不高興。
聽完姑娘嘟著嘴不高興又抱怨的話。
“姑娘你能贏這兩次很叫老奴意外了，這樣的情形下，說明姑娘多厲害，帶著人還是贏了，小公子們還輸了兩次，也不是就十成的厲害。”
趙嬤嬤一邊安慰姑娘一邊點明姑娘的厲害，還有這樣就夠了，看姑娘臉色好了一點，拉著郡主，不再那個樣了她才沒有說。
丫鬟點頭。
蕭菁菁：“趙嬤嬤說得對。”拍了拍她的手，凝著她。
“娘。”
紀昕顏抱著娘，靠在娘身邊。
“你很不錯了。”蕭菁菁又來了一句，趙嬤嬤又誇起姑娘來：“就是，姑娘，你看看別的人都得靠你，你們女孩子真是不錯，小公子們可能都在感嘆。”
“大哥二哥我才不理他們，哼。”紀昕顏道。
好吧又是不理。
丫鬟趙嬤嬤都聽著。
蕭菁菁點了點她的頭，紀昕顏別開頭。
趙嬤嬤沒有說話，再問姑娘，蕭菁菁低聲問起怎麼贏的，趙嬤嬤和丫鬟不得不再看過來，姑娘抱著郡主不悅的說起她的隊友也都想贏過小公子們，小公子們那邊不用拼命就……
最氣人的是有一兩次差點也贏了，有人贏過了她。
“就是那兩個人，氣死我了，娘。”紀昕顏又抱怨起來，氣得不行，一邊說一邊又再次咬牙，咬牙切齒來，可見多氣恨，趙嬤嬤心想。
“是誰？”蕭菁菁開口，趙嬤嬤也想知道丫鬟們不用說了。
“還能是誰，娘就是那兩個人，氣死我了。”紀昕顏咬牙恨恨一個字一個字字的說。
“……”
大家聽完都看著，紀昕顏又叫了一聲娘，蕭菁菁沒有再問，姑娘自己接著說了出來：“娘，是鎮北將軍府的人，我聽大哥二哥說的，氣死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們，我討厭他們。”
姑娘這是惱羞成怒，輸了，輸不起了，就這樣就討厭起對方了，也不想看到對方了，這，趙嬤嬤沒有發表意見，丫鬟更不要能，蕭菁菁：“輸不起？你討厭人家什麼？還有不想見他們，本來就不會輕易見。”
“娘。”紀昕顏大叫一聲。
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最在意的就是這，娘為什麼要這樣說，直接戳住了她的心。
“就你聽到的。”蕭菁菁道。
紀昕顏：“娘啊。”
趙嬤嬤又笑了，丫鬟也愣了下。
“我說錯了嗎？”蕭菁菁還是問：“你這樣就是輸不起，你不是這樣的，顏姐兒，不能因為自己輸了就討厭人家，這是使小性子。”
紀昕顏就是使小性子，丫鬟也回神。
紀昕顏真的氣得想跺腳，叫了一聲娘，蕭菁菁：“這就是使小性子，不過是幾場輸贏，人家贏了肯定有人家的厲害之處，何況你們是女子，小性子還是不要使了，以後看誰和你玩。”
她平靜的道。
“我才不要——”和他們玩，紀昕顏氣極。
“郡主，姑娘使點小性子沒什麼的。”趙嬤嬤幫了姑娘一下，丫鬟點頭。
蕭菁菁聽了不再開口。
“趙嬤嬤，不用你幫我。”
紀昕顏見狀卻不要。
“好，嬤嬤不幫了。”趙嬤嬤搖頭，丫鬟低頭。
蕭菁菁：“然後呢。”
紀昕顏沒有說出來。
“姑娘你贏了就很好了，誰敢說什麼，你還這樣氣，鎮北將軍府的幾位小公子這麼厲害？”
趙嬤嬤此時說起來，心裡第一想的是姑娘這樣討厭倒也算好事，至少不用擔心別的了。
這個擔心她沒有說。
要說她這句話一開始是勸姑娘，後來的詢問又叫姑娘生氣了，她也是說完才意識到。
姑娘。
“哦，姑娘，老奴不是那個意思。”
姑娘已經不高興了，她好像再說也沒用，只得，她看向郡主。
“嬤嬤只是問一下。”蕭菁菁道。
“對，就是這樣。”趙嬤嬤趕緊的，丫鬟微抬頭。
“我怎麼知道他們怎麼這麼厲害！”
紀昕顏沒好氣的。
“哦。”
“……”
“娘，我不想說了。”
紀昕顏看向外面。
趙嬤嬤很無奈，郡主。
*
回到府裡。
紀禛紀穎過來，他們說起來，紀禛紀穎當時是讓著妹妹的，只是妹妹她們——還是太差，沒有怎麼贏，怪不了他們。
那兩次贏也是他們相讓的結果，不然就妹妹她們那些人，哪裡能贏，這點他們沒有說得太清。
他們後來男女混合著分過組比試過。
玩了幾次後就混合著分了。
只是妹妹分到了鎮北將軍府兩位小公子一組，之前他們這一組能那麼厲害也是有這個原因，只是妹妹……贏了兩次，妹妹好像很討厭人家。
他們提了。
蕭菁菁聽完。
趙嬤嬤則是想笑，小公子們不提她和郡主還不知道，看向姑娘。
姑娘臉色很不好，瞪向小公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