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想知道？”
“是。”
“那爹爹就問我吧。”
紀昕顏像是看出了什麼似的，嘟著嘴不高興的坐了下來，乾脆坐到爹爹旁邊，拉著爹爹的手臂。
“問你什麼，問你你就會說？”紀堯又挑眉。
“爹爹不是想知道，不問問怎麼知道。”紀昕顏不悅的。
“那我就問了。”紀堯道，隨即他並沒有問。
“我知道的不少。”紀堯道意味不明的看著顏姐兒，沒有掙開她的手，看了菁兒一眼：“你相不相信。”
蕭菁菁還是不說話。
“爹爹知道什麼？”紀昕顏不相信，她還是嘟著嘴，才不相信爹爹知道。
趙嬤嬤還有幾個丫鬟婆子看姑娘的樣子覺得四爺好像是在慢慢讓姑娘自己說出來，姑娘好像還沒有發現，也可能姑娘沒有在意，姑娘真有事！
這是她想的，至於姑娘身邊的人，好像有些急，想說什麼，她們是跟著姑娘的，看到了吧，四爺和郡主沒有注意，因而沒有看到。
她看到了，可這會四爺和郡主一心盯著姑娘，在問著姑娘，她不好打斷了說，或者盯著姑娘身邊的人問她們要說什麼。
“你們。”
“知道你遇到的事。”
紀堯開口，又說起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爹爹騙我，我不信，娘，你知道嗎，爹爹一定是騙我的吧，爹爹怎麼可能知道。”紀昕顏差點站了起來，她不相信爹爹說的，爹爹怎麼會知道，她看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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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去了。”
紀堯說了那處酒樓的名字，望著她，笑了一下，看不出有什麼不好的，說了出來。
蕭菁菁也看著她。
“爹爹，你怎麼會知道？”
紀昕顏一下子看著爹爹還有娘，就差跳起來了：“爹爹你怎麼會知道，你是不是你派人跟著我們？”還有娘，她又想嘟著嘴。
“我怎麼知道？派人跟著你？”紀堯搖頭。
蕭菁菁：“你問你爹爹。”
趙嬤嬤聽到四爺提起酒樓名字就瞭然於心，再也不再多想了，掃到姑娘身邊人的臉色加上姑娘的表現，心中更清楚。
她在想四爺看到了什麼，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心裡想著。
“那爹爹怎麼會知道？”紀昕顏不信的看向身邊的人，她身邊的人都搖頭，她們並沒有說過，知道姑娘看她們是為什麼，她們哪裡有時間和四爺說還有郡主說，可能像姑娘說的還有人吧。
“你說呢。”蕭菁菁說。
紀昕顏哼了一聲，娘小看她，她。
紀堯：“我也在那裡，看到了。”
“爹爹你說什麼？”
紀昕顏簡直不敢相信，爹爹也在那裡，看到了？從頭到尾看到了，那，她想著看向娘，娘知道嗎？
蕭菁菁點頭。
“爹爹，娘。”
紀昕顏還想說什麼，她身邊的人一下子一時不敢說話，四爺也在那裡，那那？她們一想到臉色就好不起來，那時四爺要是在看到了，那她們沒有及時阻止姑娘還有……她們心裡一緊。
趙嬤嬤眼見姑娘表情變化，原來是這樣。
“我看到了你說呢，顏姐兒。”
“爹爹看到了——娘。”
“皇上也在那裡，也看到了，倒是不用擔心讓你再入宮了，可是，顏姐兒你和先前的書生的對話我也聽到，還有和那個書生撞到，一句話不對，就想要用鞭子抽過去，還是在那個地方，你。”
“爹爹！”
“我有話和你說。”
趙嬤嬤最後終於知道姑娘做了什麼了，她繼續聽著四爺和姑娘說，郡主也看著姑娘，姑娘身邊的人都跪了下來。
是該跪下來了，她和郡主一起，郡主想必知道，看郡主的樣子很平靜，姑娘有點——
“你覺得你對嗎？”
紀堯又問顏姐兒。
“你自己應該清楚什麼時候該做什麼，顏姐兒。”後面兩個字語氣加重。
“爹爹，娘。”
紀昕顏只知道叫。
爹爹當時在為什麼不告訴她？她被人欺負的時候為什麼不派人來找她護著她？她根本不知道爹爹也在！
“你那是什麼表情？”
紀堯看出顏姐兒表情，問起來。
“顏姐兒，你不該動不動就甩鞭子。”蕭菁菁則是說了，趙嬤嬤點頭，丫鬟婆子什麼也不敢想。
“娘！”
你也說，連你也說我，你又說我，爹爹明明在也不讓我知道，現在來問我，是在審問我？紀昕顏一下子不滿的。
“顏姐兒。”
紀堯叫住顏姐兒：“你不知道自己錯了？”
“你不用說，你可以生氣，也可以任性，但是今天那樣你該注意一下，爹爹不是生氣你那樣做，是覺得你不會看地方。”
“……”
紀昕顏本來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