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姐兒你們不要再縱著了，你們知道我的意思。”紀堯和他們說了：“以後我會和她說一說。”
“爹，你。”
紀禛紀穎一起開口，想說什麼沒有。
“我知道你們應該也知道了顏姐兒在府外發生的事，不然不會這個樣子，你們也不可能不問。”紀堯開口，紀禛：“爹妹妹。”
“爹要做什麼？”紀穎則是問。
“也不要派人找人麻煩，並沒有什麼，不過是撞到還有。”
紀堯又說，沒有說完。
“爹不為妹妹？”紀穎不明白，紀禛也是，跟著阿弟。
“你們還是好好準備殿試，當時我也在，看得很清楚，我會不知道？”紀堯盯著他們，讓他們不要再說了。
“爹。”
紀穎紀禛還要開口，紀堯：“別說你們沒有，你們想來已經派了人了，我和你們說一聲，不要找麻煩，我知道你們！”
“妹妹受了欺負還有委屈。”
“我會讓人看著你們。”
“爹……”
“一會回去，不要再去打擾我和你娘，我要去陪你們娘。”
紀堯這時站起來，沒有什麼要說的了，轉身就走，紀禛紀穎看著爹，他們想了想，沒有說話。
爹又要佔著娘身邊的位置，不讓他們去打擾。
妹妹那裡，看爹走了，他們相視一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爹會看著他們的人，他們去找妹妹，這個時候是不是晚了？
*
“那兩個臭小子肯定會派人出府去找人，我會不知道他們？我讓他們不要亂做什麼。”紀堯回來後和菁兒一起的時候和她說，輕笑著說起來，低低的在菁兒耳邊。
“他們。”
蕭菁菁也知道禛哥兒和穎哥兒，他們很護短，知道了顏姐兒的事肯定會派人去，說不定還會找對方麻煩，或者做點什麼，想為顏姐兒討回公道，不過他們怎麼知道的，她抬起頭，側過來看著四爺，顏姐兒回來後並沒有見過他們，他們是找人問的還是？
怎麼發現顏姐兒不對？
她想到顏姐兒回府後和錦姐兒她們一起去看過禛哥兒他們，是那個時候？
“菁兒在想他們怎麼知道？”紀堯問。
蕭菁菁點頭：“是。”
“那兩個臭小子還有什麼，肯定是看出顏姐兒不高興，找人問了，只要找顏姐兒身邊的人一問就知道，他們兩個臭小子。”
紀堯說了。
蕭菁菁也是這樣想的。
“菁兒，顏姐兒的事不能太急了。”紀堯又和菁兒說，看著她，蕭菁菁：“四爺不是決定了，以前也是這樣說，也是說會和她說，但是。”
“是，為夫是這樣說過，菁兒不要揭穿為夫。”
“這一次？”
“我們還是捨不得。”
“……”蕭菁菁盯著四爺，他們好像又回到之前。
“四爺捨不得，要不我來。”
“菁兒。”沒有多久，紀堯：“菁兒給顏姐兒挑兩個好的教養嬤嬤吧，去宮裡求兩個。”要他們來教都舍不下心。
“四爺。”
四爺之前沒有這樣說過，這是四爺才想的？蕭菁菁聽到他說的，想了一下，知道也許只有這個辦法能讓顏姐兒好一點，她一直沒有往這上面想。
“菁兒覺得怎麼樣，還是捨不得？”紀堯又道，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是捨不得。”說到後來，抓著她的手。
“要不我去找娘，或者外祖母。”蕭菁菁想的是別的，聽了四爺上一句話後。
“可以，顏姐兒。”紀堯又開了口，菁兒要去就去，他們商量好，蕭菁菁覺得沒有什麼說的後，陡的想到兩個人選，曾經教過她的兩位嬤嬤。
也是宮裡出來的嬤嬤，教顏姐兒也可以，不過年紀有些大，一直榮養著，在她的郡主府上。
她和四爺說了。
還有外祖母那裡也應該有宮裡出來的嬤嬤，這兩位嬤嬤四爺是見過的，在她嫁過來後，後來就去了郡主府，如果可以她就讓她們出來教顏姐兒。
“菁兒你說的是。”紀堯想了一下想到了，他點了點頭，蕭菁菁想讓人去問一下。
“菁兒，看行不行？要是不行，還是讓娘去找兩個嬤嬤，娘認識的人多，最好還是從宮裡求兩個。”紀堯道，最後說起來。
他覺得還是宮裡求的好，蕭菁菁看著四爺。
“你身邊的嬤嬤為夫怕顏姐兒學不乖，而且你也說了年紀大了，外面找的也不行，宮裡的最好。”紀堯有他的想法。
蕭菁青聽了明白過來。
四爺這樣也許是對的，只有宮裡出來的嬤嬤能教好顏姐兒。
“四爺看著辦吧。”
最後還是紀堯找了時間去找了娘，紀老夫人看到他的時候還在想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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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嬤嬤也是。
紀堯和娘說了一聲，紀老夫人聽到老四要找兩個宮裡的嬤嬤，這是找來幹什麼？怎麼想著找兩個宮裡嬤嬤。
這是要給誰呢？
“你這是？”
紀老夫人看著老四，問了，張嬤嬤也看著四爺。
紀堯把他的想法和菁兒的意思說了，看著娘。
“你這是找人來教顏丫頭，為顏丫頭求的？”紀老夫人聽了有點不敢相信，不過還是相信了，老四都說了。
張嬤嬤也怔了下。
“是，娘，你看一下。”
紀堯開口。
“你身邊，不對，你媳婦身邊應該有，還有就是想找還是好找的，宮裡放出來的不少。”紀老夫人這時問起來。
她帶著點疑惑不解的。
紀堯把他的意思說了：“娘，你說呢，外面的不行，顏姐兒性子你知道的。”
“我是知道。”
紀老夫人說，有點不以為然。
紀堯看出來了。
“這麼嚴做什麼？”
紀老夫人不解的又問。
紀堯只好說了顏姐兒在酒樓做的事，問娘覺得如何，紀老夫人也不覺得有什麼，但也說會找機會。
紀堯：“……”
*
“娘，七妹妹在外面——”
紀六姑娘和娘想要說一下七妹妹的事，說著說著又停了下來，她身邊的人沒想到她會說，不過想到七姑娘。
夏氏：“什麼？你七妹妹是不是有什麼？”
“沒有娘。”
紀六姑娘還是沒有說。
殿試很快到了。
紀禛紀穎一大早就出了府，入了宮，參加殿試，紀堯也入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