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意張嬤嬤，張嬤嬤看出老夫人意思向老夫人點了點頭後，轉身看向四爺他們，紀堯沒有說話，看著菁兒，蕭菁菁和婆婆說了一聲。
“娘休息吧。”
“好，我知道。”紀老夫人呼出口氣，張嬤嬤不語。
“娘休息。”紀堯跟著，紀老夫人看向他，這個老四，她。
“好。”
趙嬤嬤她們還有丫鬟婆子也向老夫人行禮，要跟著郡主四爺退下去。
“祖母。”紀禛紀穎也開口，紀老夫人揮了揮手，一個字都沒再說了，趕緊走，趕緊走，趕緊給她走。
“顏姐兒回去。”
趙嬤嬤田嬤嬤翟嬤嬤她們也行禮，紀禛紀穎不說什麼了，紀昕顏不想走，祖母說她自私，她才沒有。
她就是不想大哥二哥定親，只要最好的才能配得上大哥，她是為了大哥二哥好。
紀老夫人在張嬤嬤送走人後，她揉了一下額頭兩邊，一會後就放開手，沒有再揉，她頭沒有痛。
是好的，很久沒有痛，本來是好日子，給孫兒相看人，由於顏丫頭，眉頭都多皺了幾分，還以為會頭痛呢。
沒有就好，就是說多了說得有點累，還有點口渴而已，說了太多話，想著不久前和顏丫頭說的。
她搖頭，想起什麼，看到一邊放著的茶水，還是回來的時候張嬤嬤讓人送來的呢，哦，心裡哦了一聲，她伸出手端起來。
還有另幾杯是給老四媳婦她們的，都沒有怎麼喝，還滿著呢，她這一杯也是，真是浪費。
“老夫人。”
這會張嬤嬤回來，看老夫人的樣子，她——
“顏姐兒還是不信。”
紀老夫人端起茶水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對她道，張嬤嬤一看老夫人馬上就要上前：“老夫人茶水有點涼了，要是再要喝，老奴讓人去……”
她還沒有說完。
“不必了。”
紀老夫人說，就看著張嬤嬤，張嬤嬤也回想到老夫人說的，她。
“老夫人七姑娘從小被寵到大，爹孃寵，祖母寵，就沒有人不順著她，兩個哥哥更是寵著，自己是女孩，哥哥們要定親，難免如此，只有實際相處過才知道，說再多沒用。”
紀老夫人先聽她說還想打斷，都是她說過的，後面倒是真的，因而她才忍住聽完沒有打斷張嬤嬤的話。
“你倒是會說。”
“老夫人，這是老奴想的，老夫人你們說再多，姑娘不信啊。”
“嗯。”
“……”
“你也不用來安慰我了，那丫頭看來只有等禛哥兒娶了親回來，好在快了，她有了大嫂像你說的才能放下心就像你說的，到時候就好了。”
紀老夫人說道。
“是，老夫人，老奴是這樣想的，沒有真的相處，沒有被未來大嫂寵過七姑娘不信。”
張嬤嬤說，這是誰都不會信的。
當靠一張嘴那還得了。
都要實際的，大家都不像七姑娘一樣。
不過也是七姑娘太在意兩位公子。
“顏姐兒啊，可現在人還沒有娶回來呢，最多定親，定親還要時間，顏丫頭還得有等，只能等了，希望不要再整天叫囂著不高興不喜歡什麼的。”
紀老夫人聞言，算了一下時間，覺得還早，要是如她所料，那麼還要一陣呢，顏姐兒會安份嗎，她還是做了一句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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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夫人可以快點。”
張嬤嬤提了一個意見，說著笑起來：“快點給禛公子定親，老夫人不是急著想要孫媳婦，禛公子還要離京，可以快點的，這樣一來。”
這樣一來還用說嗎。
顏丫頭那邊也可以了。
“快點？”紀老夫人還是一邊想著一邊怔了一下，她和老四老四媳婦本來就決定快點，現在還要再快一點？看著張嬤嬤，她不再說了。
“是，老夫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更快點給禛哥兒定親，最好是成親？”
“是。”
“可定親容易，很快說不定就好了，成親嘛，哪戶人家的姑娘不是定了親，下聘到親迎都是最少一年半載的，這是最少，還有更長的，定親得早就隔得久，大戶人家的姑娘沒有定親就成親的，就算是，一般也要半年。”
紀老夫人說著明明知道的。
“老夫人，四爺說過。”張嬤嬤說了起來，提醒老夫人，紀老夫人回過神來了。
“你想說的是再快一點。”
“嗯，老夫人。”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想下，怎麼和人家說，原本就不是很好說的，再是年紀大了，也不能立即成親。”
“……”
紀老夫人想著，張嬤嬤站在旁邊。
*
蕭菁菁他們回了竹園。
紀堯回頭，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