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同了，是實在的，郡主，一邊要給定親，一邊……嘖嘖，懷郡王爺，還有葉姑奶奶這次不知道會怎麼樣。”
趙嬤嬤再說，很多不好說。
“葉妹妹。”蕭菁菁看過去說起來，趙嬤嬤：“郡主啊，葉姑奶奶。”她笑著道。
以前叫葉姑娘，那是葉姑娘和離了，沒有別的好叫的，就叫葉姑娘了，再往前叫的是懷郡王世子妃，最初也是葉姑娘。
再叫葉姑娘也不像話呀，不倫不類。
不能再叫葉姑娘了，都多少年了，葉姑娘成親多年，兒子都長大要相看人，定親娶媳婦。
以後都是要當奶奶的人，再不是從前那樣年輕還有是姑娘，自己人私下叫都不好叫，更別說叫人聽見。
心裡雖然還是葉姑娘什麼的，她們開始慢慢改口了。
葉姑娘因為身份還有一些別的原因，姑娘不能叫，老闆不親近，夫人吧又覺得那什麼，後來還是葉姑奶奶把郡主當成孃家姐妹，又當成孃家一樣。
索性叫姑奶奶了。
郡主也是這個意思，四爺沒說什麼，老夫人倒是問過，有些不算太高興，之後知道郡主四爺的意思沒說什麼。
老夫人就是這樣。
好在外面的人知道的沒有，就是有問起的，也不用解釋什麼。
葉姑奶奶兩個女兒也大了，只是比起自家姑娘還是要小些，小得多，只是小時候看過。
不過說起來葉姑娘是耽擱得太久了，還不給凡公子定親，別說成親了，整天忙別的，正事忘了，自家公子是有別的打算，凡公子呢？
凡公子和自家公子不同，這能比嗎？顯見是不能比的，自家公子這不春闈過後也是該定親就要定了，一下子就快起來，還要成親了呢。
日子也定了，六禮也快完了，太師府還有府裡都忙起來，葉姑奶奶知道不知道什麼表情，等到回來知道，呵呵。
而凡公子呢，葉姑奶奶要是真跟郡主學就學別的好的。
凡公子又不科考的，也不用做什麼，只等繼承葉姑奶奶留下的東西就夠了，最多跟著葉姑奶奶學一下，有的是錢，早點定親也好。
一般這樣的都是早早看人，早早定下，才能挑到好的，葉姑奶奶一點不急，在江南找個好的定下來，江南好姑娘也有，那地方大，不比京城差，姑娘們還柔順，要是葉姑奶奶不想讓凡公子回來，想要對付懷郡王爺。
就可以這樣。
要不京城也行，偏沒有，她又想到葉姑奶奶說過一句話。
一時想笑出來。
這還是上一回再見葉姑奶奶時聽說的，她就記著，好久沒想到，這時一提葉姑奶奶就想起來了。
生意做大了。
咱們葉姑奶奶如今有的是錢。
錢都數不過來。
就像葉姑奶奶說的，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沒有解決也是錢不夠，再加就是，她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
好吧。
葉姑奶奶可能是想著自己有錢，什麼時候都能給凡公子挑個好的吧。
愛錢的人家挺多的，有錢連鬼都能使起來，就是不能找那種身份太高的，只能差點，葉姑娘能找，懷郡王爺會不會並不滿意？
這也是促使懷郡王爺插手的原因之一吧？她忽然有此想法，過後，還是又想了回去，葉姑奶奶這麼多年也是大大咧咧，要是早點把親給定了，也就不會有這回事了吧？懷郡王爺哪裡插得上手。
就算是想插手也晚了，不滿意也沒辦法，怎麼會還出面？成了如今這樣，後悔也沒用。
自己的兒子，還不定親，既然你不定我來定，懷郡王爺恐怕是這樣想的。
趙嬤嬤又把自己想的沒有說的說了出來。
蕭菁菁頷首。
丫鬟們也不去想了。
“郡主，不說葉姑奶奶了，葉姑奶奶和懷郡王爺對決也好，都不是第一回，凡公子不知道成什麼樣了，跟著懷郡王爺後，凡公子就瘦了下來，上次看著都瘦了些，葉姑奶奶還說是不是虐待了凡公子，罵了懷郡王爺一頓，後來知道不是，凡公子也說了不是，是跟著練武。”
趙嬤嬤先說著，後又笑。
凡公子跟了懷郡王爺回京呆了呆，就開始練武，被懷郡王爺……不知道怎麼練的，可能還調理了吧。
慢慢就變了，一點點的，精神還有整個人都有了變化。
懷郡王爺看不過去凡公子的痴肥，她記得再後面每次見都是瘦了，現在隔得久了。
凡公子指不定和公子們一樣了。
葉姑奶奶該高興，她就想要這樣的兒子不是？不過是懷郡王爺教出來的，葉姑奶奶再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不過沒有見到終歸還是不能知道。
“是瘦了，跟著葉妹妹的時候總是很胖。”蕭菁菁多說了一句，隨著趙嬤嬤的話，她也想到凡哥兒瘦了的事，練武後就是不同，以前雖然跟著禛哥兒他們一起，凡哥兒他們也想過教他鍛練身體。
但是凡哥兒身體太笨拙。
“就是呀，郡主，當年真是看著就叫人……和兩位公子比起來，凡公子不止是長得胖，而且性子也不像葉姑奶奶更不像懷郡王爺。”
這會不知道性子變了沒有，趙嬤嬤再說。
蕭菁菁：“長大了總會有點變化。”
“那就等著看。”
“嗯。”
“葉姑奶奶該高興了，郡主，凡公子長得像我們公子。”她又說了一句。
“對。”
蕭菁菁也在想：“景非翎教得不錯。”
“嗯，郡主，是教得不錯呀，懷郡王爺也不能不教呀，要是不教，以後？”趙嬤嬤一下子接著，丫鬟們就聽了，蕭菁菁看著趙嬤嬤，趙嬤嬤跟著再說了說：
“郡主，你說懷郡王爺當初幸好和葉姑奶奶搶了，當然這是因為沒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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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忽然又想到這件事，就又說起來。
“不過就算是現在，現在也只有這一個兒子。”蕭菁菁道，她和趙嬤嬤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浮現出一些東西，笑了笑。
“郡主。”趙嬤嬤笑得格外的明顯，蕭菁菁要好得多，收斂著。
“他只有凡哥兒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