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要想一下，葉蓁也不可能說什麼，菁兒不必為難，不必在葉蓁面前不好說，葉蓁不可能跑到他面前來找他問。
景非翎那小子他是想讓葉蓁也知道，不是她一個人想。
他們不愧曾經是夫妻，嗯？
“葉蓁——”聽了還不生氣？葉蓁就是想搶在景非翎的前面給凡哥兒定親，看上顏姐兒……要是她知道景非翎也看上顏姐兒不知道會說什麼，會不會反悔？應該不會，只會覺得自己有眼光，景非翎也想和她搶，又和她作對，可能會搶在景非翎前面讓她答應顏姐兒和凡哥兒定親，葉蓁之前想必並不知道景非翎也找過四爺，蕭菁菁想。
連她都不知道。
“菁兒……”
紀堯不覺得有什麼：“讓他們知道一下也好。”
“四爺！”蕭菁菁聽出四爺話中的意思，她開口。
“菁兒，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如此，有我們，還有讓他們知道都想搶我家女兒。”紀堯不以為然的笑。
“不是想成親家？”他又說了一句，低笑一聲。
“是。”
蕭菁菁點頭，接下來，紀堯看著菁兒，蕭菁菁也看著他，紀堯才和她又說了一些和葉蓁嫁的那位姑爺對弈的事，在前院書房，他和菁兒說著，他是一回來就過去了，穎哥兒那個臭小子和他從出宮就碰到。
碰到一起一起回來，只是沒有人說話，下了馬車也是，那個臭小子也跟著他一起去了書房，他們之間還是沒有什麼話說。
他等著那小子開口，算是給他一個面子，那小子卻從始至終緊閉著那一張嘴，他懶得再理那個臭小子。
也懶得和他說，那臭小子嘴硬得很，看起來也不怕，他覺得沒有什麼好再和那臭小子說的了，就讓行動來證明。
對弈的時候，他本來打算讓一讓的，必竟是客人，要是贏了多不好，也算是為了禛哥兒那小子。
沒想到禛哥兒那小子一直是平局，他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低低一笑，他知道有人有意在讓著禛哥兒，不然禛哥兒那小子早就不知道輸多少次了。
還會成平局？對方只不過沒有讓禛哥兒輸得太慘，那臭小子的棋藝他還不知道？不算好也不算差，很多人都能勝過他，倒是穎哥兒的棋藝很是不錯，但那個臭小子，可惜。
不想到對方像是知道，還是讓他贏了。
“菁兒。”
紀堯笑著，他還是贏了。
“人家讓著四爺。”蕭菁菁說了起來，四爺知道嗎。
“菁兒想說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對，菁兒，你說的好像為夫一點用也沒有，都是靠別人讓才能贏一樣。”紀堯笑起來。
蕭菁菁：“四爺自己認為呢？”
“為夫怎麼認為，為夫覺得……菁兒，也不算讓，菁兒這樣說，覺得為夫該憑真本事？”紀堯又是低聲一笑，望著菁兒，想要說什麼，抓著她的手揉了一把，蕭菁菁點頭，抬頭對著四爺。
紀堯又說起來。
“那小子也發現了，後來和我說。”他笑起來，凝著菁兒，低沉的笑聲落在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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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菁別過頭。
四爺。
“還算有自知之明。”紀堯再道。
“四爺知道了那。”蕭菁菁看著他，紀堯：“為夫讓他以後憑本事贏，不要再讓人家讓他了，讓他好好練一下棋藝。”
“四爺就是憑真本事。”
“菁兒是不是以為為夫真是對方讓才贏？”
蕭菁菁知道四爺棋藝多高深，她不說話。
“菁兒。”
紀堯道，他知道對方想讓他，他不需要，他可不是禛哥兒那個臭小子，他不說就不知道，蕭菁菁聽著禛哥兒不是靠真本事，她先不去想，想著禛哥兒的事，禛哥兒也知道人家是讓他的？他是怎麼說的。
“他能怎麼說？那個臭小子，也覺得丟臉，我讓他以後不要再給我丟臉，除了練一下棋藝也看看棋譜。”
“……四爺。”
“要是再像現在這樣，就那小子的棋藝還不再給我丟臉？”
“棋藝也不是很重要。”
“怎麼不重要菁兒？像今天這樣招待人的時候和人對弈手談，輸了贏了你說呢，菁兒，而且菁兒不也喜歡為夫下棋，覺得為夫很厲害，那臭小子也這麼大了，也該擅長點什麼，一點不精通，穎哥兒那小子還好點，至少棋藝還不錯，不會給我丟臉！”
“四爺還是不滿意。”
“怎麼會滿意，那個臭小子也有讓我不滿意的。”
“四爺就沒有滿意的。”
“菁兒想說什麼？”
“四爺不是贏了嗎。”蕭菁菁這時又道，問四爺，紀堯覺得想笑：“為夫贏了就行了，菁兒不信為夫是憑真本事？”
蕭菁菁不說話。
紀堯：“菁兒就是不相信。”他看出來了。
蕭菁菁：“四爺說是就是。”
“你明明知道的。”
蕭菁菁心裡是相信四爺的，只是面上還是那個樣子，她過了一會。
“葉蓁想要幫我去看下穎哥兒養在外面的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女人的弟弟，她知道了穎哥兒不想成親的事。”她忽然一說，望向四爺。
“你說什麼菁兒？”
紀堯突然一聽挑了眉頭，意外的看她。
蕭菁菁：“葉蓁想幫我去看下穎哥兒養在外面的女人。”
“哦，葉蓁怎麼知道，她想去，她怎麼知道的還有……菁兒說的？告訴她的？”紀堯聽了也問了大概猜出是怎麼樣。
“我拒絕了，她還是要去看一看。”很好奇。
紀堯聽了知道怎麼回事。
“你怎麼告訴她了？”
“她問起來，問起禛哥兒還有穎哥兒的親事還有春闈。”蕭菁菁道，紀堯想到了，之前菁兒和她說過，他沒有注意。
“那就讓她去看一下，我們不好去。”紀堯想到什麼，低頭，輕輕一笑，蕭菁菁和四爺點頭，什麼也不再說。
“那個不求人呢，給為夫看下。”
“來人！”
*
趙嬤嬤沒有追上去找兩位公子，晚膳時間要到了，聽到裡面叫人，她帶著人一起進去，聽到又是不求人，郡主說的，四爺看過來，她——
郡主要給四爺看下。
這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