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姐姐交給我，我一定完成。”葉蓁更有自信了。
“……”
“……”過了一會，趙嬤嬤：“葉姑奶奶。”
“蓁妹妹想怎麼做？”蕭菁菁道。
“找人辨論，誰敢和我辨論。”葉蓁道，手握成拳頭一揮再一揮的，趙嬤嬤看著葉姑奶奶。
蕭菁菁：“……”
*
接下來葉姑奶奶又說了不少，仍然討伐那三從四德的，在葉姑奶奶的口中三從四德完全就是為了毀掉女人。
葉姑奶奶說的很嚴重，比大家說得更透徹還有更嚇人。
必竟還沒有發生，沒有真的讓女人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大家就是一想，多數也是反對的人，一些人還贊成呢，不說這個，什麼事都有兩面。
葉姑奶奶口中，要是真的三從四德讓女人被關起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接觸不到別的人，只有頭頂那片天，只能看男人臉色，看男人而活。
是不給女人活路。
如今女人多在後宅，可也可以出門，還可以騎馬射箭也可以蹴鞠，還有很多玩樂的地方方法，誰不滿意？
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被關著的金絲雀沒兩樣，比現在的小妾還慘。
到時候女人被關在屋子裡，時間久了，外面的事知道得更少，男人糊弄一下就……男人可以養更多女人。
尤其是纏小腳這點，趙嬤嬤是知道有人提的，郡主也知道，葉姑奶奶說纏小腳是沒人性的。
也不會有美的說法。
但外面有說法纏小腳女人更能展現出美，聘聘婷婷，弱柳扶風，可以體現女性的柔美，只要有人扶著就好。
都是一些男人覺得好。
想讓京城的姑娘們也纏上，對了，趙嬤嬤忽然想起，這纏小腳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同，是從南邊傳進京的。
好像是有一些被送人的女人，玩物一樣纏了小腳，挺受一些男人喜歡，所以就有男人想讓所有女人都纏。
那不過是玩物，可說著說著，又覺得好了。
葉姑奶奶說不知道，是不知道那些玩物一樣的女人吧，趙嬤嬤想到了。
“葉姑奶奶，南邊傳入京的纏小腳，並不是京城開始的，你不知道，不過據說只有某些特殊的女人會，如今。”
蕭菁菁隨著趙嬤嬤說的，她也想到了，點頭：“是有這樣的女人。”
葉蓁聽到菁姐姐和趙嬤嬤說的，知道她確實不知道了。
“菁姐姐，趙嬤嬤你們說的是什麼女人，為什麼會纏小腳？”她說著，忽然腦中一閃：“是不是瘦馬？我都不知道也沒有見過？”
她忽然笑著抓緊菁姐姐問了起來，
葉蓁想到前世的瘦馬，也只有江南的瘦馬像菁姐姐還有趙嬤嬤說的了，前世好像就是江南開始養瘦馬。
歷史上江南有專門培養的培養出來送給權貴，是瘦馬嗎，是不是前世的瘦馬，現在就有瘦馬了嗎，她沒有想到，很感興趣想要知道，她都不知道纏小腳是從江南傳入京。
男人們都是變態，她記得明明是明朝清朝才開始有人養瘦馬的吧，現在居然也有，她沒有想到，男人們竟然喜歡小腳女人，變態的愛好，記得在網上看過的民國時期的小腳女人，噁心得很。
現在還有人想纏小腳，她才不要。
“菁姐姐。”
“瘦馬，是。”
蕭菁菁點頭，還沒有說話還要出聲。
“瘦馬是什麼葉姑奶奶？”趙嬤嬤皺眉，怎麼弄出這樣一個名詞，她聽著瘦馬，那些女人嘛，她看著葉姑奶奶問了出來。
讓葉姑奶奶說。
“就是嘿嘿。”葉蓁想要說，想到什麼，嘿嘿一笑，發現菁姐姐也看著她，她形容起來：“和那些專門賣笑賣身的女人差不多，又不一樣，有人專門養成。”
“葉姑奶奶是指青樓裡面的那些？”趙嬤嬤還是皺眉問了問，葉姑奶奶並沒有解釋清楚，一樣又不一樣這是？說得好聽才是青樓女子，因為郡主葉姑奶奶在，沒有人在就是妓女啊。
蕭菁菁依然看著葉蓁：“不是青樓女子？”
“不是，瘦馬可不是青樓裡那些女人能比！”
葉蓁把她想的說出來，解釋了起來：“嘿嘿，菁姐姐，瘦馬是一些人專門養出來的。”她這一次解釋清楚了。
她笑著。
“那就是吧。”趙嬤嬤說了點頭覺得就是，聲音加重。
“應該就是了。”蕭菁菁也開口。
趙嬤嬤又想著葉姑奶奶說的，葉姑奶奶說的瘦馬，葉姑奶奶居然想出這樣的詞，不是該像她和郡主一樣說，偏用瘦馬來形容，是葉姑奶奶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早有？
這不對呀。
形容得很貼切不說像是早知道一樣，可葉姑奶奶不是說不知道嗎？她有點糊塗還有不明白。
蕭菁菁也在想。
“蓁妹妹，你不是不知道怎麼想到這個詞，瘦馬，你怎麼知道。”
“就是瘦馬，我想到了，菁姐姐趙嬤嬤覺得不對？”葉蓁聽了問。
“沒有。”
主僕兩人都搖頭。
“沒想到現在就有瘦馬了，菁姐姐，現在就有人專門養了送人，男人都是變態，喜歡小腳，哼。”葉蓁說起：“聽到菁姐姐你和趙嬤嬤說，我就想到江南有人養這樣的女人當成瘦馬送人，只是不知道纏了小腳，所以才沒有說，要是知道趙嬤嬤菁姐姐指的她們，我就說了。”
她撒了謊，不然她和菁姐姐說她是前世知道的？
趙嬤嬤菁姐姐不會相信。
不如這樣說，反正她在江南聽到過很正常，趙嬤嬤菁姐姐也說纏小腳是從江南傳來，她不知道而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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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嬤嬤沒有懷疑。
蕭菁菁也沒有。
葉姑奶奶這一說就說得通了。
“原來如此，葉姑奶奶。”
“嗯。”蕭菁菁也應了下。
葉蓁：“菁姐姐絕不能纏小腳，怎麼能把腳纏了，纏小腳。”
趙嬤嬤之後聽葉姑奶奶提纏小腳有多噁心，難看。
和她們知道不一樣。
聽了葉姑奶奶說的都不想纏了，葉姑奶奶不知道才聽到怎麼就能想到那麼多，話中都是纏小腳說什麼美觀，腳天生才是最美，纏了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