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顏丫頭，要是不滿足她嘛……還有張嬤嬤，她知道張嬤嬤知道。
田嬤嬤翟嬤嬤她們能說的也就是她們知道的，也和張嬤嬤說過了，不管在不在這裡都可以，姑娘要是能和老夫人說也是不錯的，她們微微低了一下頭。
張嬤嬤對上田嬤嬤翟嬤嬤目光，也意識到，再看老夫人，發現老夫人也在看她。
紀老夫人和張嬤嬤對視一下，紀老夫人還是沒有做決定。
紀昕顏拉著祖母。
“好不好祖母，你說？”她要祖母答應她留在這裡。
紀老夫人沒有想這麼多。
田嬤嬤翟嬤嬤漸漸聽出了一點，張嬤嬤還有丫鬟也聽出來了。
紀老夫人正要說，她忽爾也發現了這丫頭話中的意思，要一直留在她這，沒有老四媳婦的話，這丫頭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不過就是留在這，她也會看著，等老四媳婦他們的話，她要是以為這樣就可以不被關著。
顏丫頭！還是太嫩，紀老夫人想，她覺得該說話了。
張嬤嬤不知道老夫人會怎麼決定，丫鬟們還是在看，有人還是低著頭的，比如紀昕顏的貼身丫鬟就一直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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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嬤嬤翟嬤嬤也覺得她們該說一說，就算照她們想的她們離開姑娘可能會說出那個人是誰，但她們要是一句話不說就走，姑娘會不會懷疑什麼。
必竟她們應該都是知道的姑娘卻說她們不知道，張嬤嬤丫鬟們還好說，她們兩個不表示一下疑惑可不行，她們要問下姑娘什麼是她們不知道的？
她們跟著姑娘來的，會有什麼不知道不能和老夫人說？
索性便。
“老夫人，老奴兩人不知道姑娘什麼意思，姑娘怎麼說老奴兩人不知道，明明老奴兩人都該知道，姑娘的讓讓老奴兩人有點——姑娘是什麼意思，到底有什麼？”
她們想著就說了。
表現出疑惑看老夫人姑娘。
張嬤嬤丫鬟一聽也對，紀昕顏的貼身丫鬟也抬了頭，紀昕顏也看過去，不高興。
紀老夫人也看了她們一眼，大概看出什麼，又想起了什麼，這兩人啊，本來她要直接讓她們走的，這一下不錯。
紀老夫人覺得不用自己說，順著田嬤嬤翟嬤嬤說的話，這兩人做得不錯，說得也不錯，她們這話一說出來，不管如何顏丫頭也不會多想，要不然她們不說點顏姐兒會想多的。
“你們要是不說我也知道，也想說一下，問問你們，剛才就想過，不過你們說了，那就行了，可能顏丫頭有你們不知道的事，不想讓你們聽，我還以為都知道，現在說的是你們知道的，顏丫頭不想你們在你們先離開，等這丫頭說了，你們一會再回來說，我等著。”
“是，老夫人。”田嬤嬤翟嬤嬤一聽老夫人的明白過來，點了一下頭。
張嬤嬤也看出了一點，丫鬟沒有。
“祖母讓她們再來幹什麼，她們知道的無非就是。”
紀昕顏一聽不高興，抱怨起來，祖母還要讓她們來，為什麼還要在她說了後，她都知道問她就是了，讓她們來幹什麼，讓她們離開就離開不要再來了她要和祖母說，又拉了祖母一下。
“你不想讓她們來，她們知道點什麼，不讓她們說，你來說？顏丫頭你說的那句無非是？後面是什麼”
紀老夫人接著她的話就往下問：“你這怎麼？”
“我不要讓她們來。”
紀昕顏道。
“你，那你就告訴祖母，祖母都知道就不會讓她們來了。”紀老夫人開口想說什麼沒有，先把話說在這裡，大家聽到，這丫頭不管怎麼想的，要是不說清楚，她就找人問，這丫頭也聽到的，到時候不要找她說她答應什麼的！
“田嬤嬤翟嬤嬤你們回去！”
紀昕顏看向田嬤嬤她們。
田嬤嬤翟嬤嬤還沒有說話，姑娘想讓她們走，姑娘這麼不想見她們：“好。”
紀老夫人：“田嬤嬤翟嬤嬤，你們下去，顏丫頭你先和祖母說，祖母聽了再決定吧。”她掃了田嬤嬤她們和顏丫頭道，覺得這丫頭對翟嬤嬤田嬤嬤還是挺尊敬，雖然不想讓她們說什麼，也這個樣子。
田嬤嬤翟嬤嬤不說話了，行禮準備退下，張嬤嬤丫鬟們看著。
紀昕顏也是，紀老夫人同樣盯著。
“下去吧，一會再說。”
田嬤嬤翟嬤嬤她們應了，紀昕顏還要說話，紀老夫人不讓她說。
待到田嬤嬤翟嬤嬤下去了後，打簾的丫鬟打起簾子再放下，簾子晃動起來，丫鬟隱在席子後面。
所有人收回視線。
張嬤嬤送人出去了，就丫鬟還在，也沒什麼人，可能是見人不在吧。
紀昕顏想要叫祖母又是耍賴的樣。
紀老夫人：“現在要說了嗎，你不說我就問田嬤嬤她們了，顏丫頭。”她拍了她一下，沒想到這個丫頭並沒有照她想的說，一下子又趴下來，她都還沒威脅，紀昕顏又趴到她身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才說了一句。
“你這丫頭，不是要說嗎，怎麼又成這樣，趴著做什麼？”紀老夫人無奈的看著她，拍了拍她的背。
紀昕顏：“想趴著，祖母。”
“你。”紀老夫人還要說，這是耍賴呢？一會呢一直不說她就要叫人了，還沒有開口，紀昕顏：“祖母，你之前說不問我了，也不逼我，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我要是不想說就不問讓我好好趴著，祖母你騙我，你不疼我了。”
“不是不疼你而是——”紀老夫人聞言，聽這丫頭竟把她說過的反問回來，想笑的同時想說什麼，後來說著突然不知道說什麼。
“是什麼？”紀昕顏趴著問。
“你起來說啊。”紀老夫人道。
“祖母先前說過的。”紀昕顏還是道，抬了一下頭。
紀老夫人看她的臉正要拉她起來，丫鬟看出老夫人和姑娘一個要問一個還是不想說，姑娘趕走了人不想說。
“姑娘。”
“……”張嬤嬤送了田嬤嬤翟嬤嬤她們回來。
還沒有和老夫人說什麼，一眼就看見七姑娘和老夫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