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著郡主。
葉姑奶奶身邊的人也沒有看她，她——還要再說都不好說了。
蕭菁菁：“你可以看下蓁妹妹，看一下你就知道她有多自持美麗。”
趙嬤嬤聽到郡主說的，也想點頭，那女人就是仗著這點了，不過很快回過神來，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她才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特別是這次的事情之後，郡主就說可以看下讓葉姑奶奶去看，葉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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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當然。”葉蓁點頭還是那句嘿嘿笑著。
“我知道比不上菁姐姐。”
這還用說嗎？趙嬤嬤看著葉姑奶奶還有葉姑奶奶身邊人。
這不是廢話嗎。
蕭菁菁：“她要不是自持美麗會這樣？”
“一個小妾，菁姐姐，我一定要一會她，會一會她，一定要，這一次！”葉蓁說了起來，手用力一揮，她要好好看一看。
“看她長成什麼樣，還敢在京城攪風攪雨，攪到菁姐姐身上，不是攪到別的人身上，敢招惹菁姐姐，就是和我作對，多久沒有人勾引紀四叔了，菁姐姐你說是不是，這麼大膽的人，她哪裡來的自信？紀四叔眼裡只有菁姐姐，嘿嘿。”
“蓁妹妹。”蕭菁菁道。
趙嬤嬤滿意，還有人——
不過葉姑奶奶那句多久沒有勾引四爺了，這是說四爺沒有人喜歡？這不是在開玩笑嘛，葉姑奶奶居然開四爺還有郡主玩笑，不對，是開四爺和那些女人，呸，應該說是葉姑奶奶說這麼久沒人勾引四爺怎麼聽怎麼不順耳呢。
為什麼一定要有人勾引四爺，四爺又不會看別的人，還是不要有人勾引四爺的好，多點有自知之明的人，這個小妾的可恨著實明顯。
“我說的實話，菁姐姐，嘿嘿，紀四叔哪裡看得到別的人，那個小妾也只是自找沒趣，還有丟人現眼。”
葉蓁又說起來，靠近菁姐姐，親熱得很。
蕭菁菁也看著她，葉蓁帶來的人同樣看過來。
“可有人就是這麼不要臉，說了那位國舅爺也不信，還以為誰騙他呢，不然不會成了這樣，那個小妾很會說謊，很會騙，那位國舅簡直是被哄得昏頭轉向，什麼也不知道了，要不然會這般？那個女人還真是。”趙嬤嬤依然氣，想說厲害吧又不願意，一時找不到好的詞形容。
蕭菁菁好得多。
“那位國舅爺頭上不是爬滿了綠色，說不定還找了別的人。”葉蓁揣測著道，嘿嘿一笑，像是說什麼笑話。
“人家不在乎，不過嘛。”
趙嬤嬤一聽先不在意，後來想想也說道：“也有可能，郡主。”
“不管她如何，這樣差不多了。”蕭菁菁開口。
趙嬤嬤覺得還要再看下。
葉蓁：“菁姐姐那個女人這次被人說成這樣，要是一般人可能不會做什麼，可是這麼不要臉的菁姐姐還是要注意一下。”
“嗯，郡主。”趙嬤嬤附和葉蓁帶來的人也覺得有道理。
“我知道。”蕭菁菁並不是不在意。
“還有那個鎮北將軍夫人，菁姐姐說過的，你說她，還有原來的國舅夫人母女還有那個小妾，菁姐姐……不知道她們現在。”葉蓁忽然又拉著菁姐姐繼續說起來。
“嗯。”蕭菁菁點頭，聽她說，葉蓁說了不少。
趙嬤嬤聽著，她們也是聽著，丫鬟還有葉蓁帶來的人一樣的聽，沒有人說話，一時之間除了葉姑奶奶的話還有郡主偶爾的聲音沒有了。
“……”
“……”葉姑奶奶說著鎮北將軍夫人那個小妾還有那位舅爺和……又說起這些來，有說過的有問現在情況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該也沒有過去多久，葉姑奶奶還沒有停下來，葉姑奶奶一說起來就不提二夫人了，有了轉移注意力的就一心和郡主說，再沒有想起過二夫人，也不再提了。
話就沒停過，她們聽著倒是想起來。
因為是聽葉姑奶奶說話，她們不好打斷葉姑奶奶的話，葉姑奶奶說得那麼興致勃勃的，郡主。
趙嬤嬤看了一下郡主。
葉姑奶奶不久前那麼急著見二夫人，現在葉姑奶奶不提，她們一看搖頭也不去提提，不知道葉姑奶奶何時才會停下來。
何時才會想起來，趙嬤嬤不知道夫人說得有多興奮，居然怎麼還沒有到，丫鬟就看著，葉蓁帶來的人也感覺到趙嬤嬤在看什麼。
她們也想到了二夫人的事。
此時趙嬤嬤在看外面呢，看了幾眼，沒有看到，也沒有人來，二夫人要是到了外面會有人過來稟報的。
如今看來還沒有，她的這幾眼葉蓁身邊的人發現了才會看著她，她一回頭就感覺到看過去。
帶著點疑問。
丫鬟也看過去。
所有人一下子對上視線，趙嬤嬤怔了怔，是葉姑奶奶身邊的人，丫鬟也發現了，葉姑奶奶身邊人看她們是？
郡主按理也會想到二夫人的，可能也是由於葉姑奶奶一直說才沒想到，她還沒有想清楚葉姑奶奶身邊人看她的意圖，可能也是和她想到一起吧。
才想著，她就看到門口好像有人影在晃動，這不是？
她一看，定晴看去。
“蓁妹妹。”蕭菁菁察覺了點什麼，叫了一聲，葉蓁：“菁姐姐怎麼？”
“哦，郡主有人來了。”趙嬤嬤這一下看清了門口是有人了，是一個丫鬟，在外面的，一來就看進來，還要說點什麼，打簾的丫鬟不管她，她沒有自己叫人進來或問什麼，馬上轉頭看著郡主。
丫鬟也看到了，隨後和趙嬤嬤一樣同樣回頭看著郡主，也就是葉蓁帶來的人發現得晚一點，門口的丫鬟不管是動作還是出現都不可能不叫人看到。
她們遲一步才轉回來。
“嗯。”蕭菁菁對上趙嬤嬤的目光，再往門口一看看到了，知道有人來了，還看到了丫鬟，葉蓁還在好奇的看過去。
“菁姐姐怎麼了？有人來？”她一邊看一邊問著。
蕭菁菁沒有回答。
“可能是二夫人。”
這個時候趙嬤嬤和郡主說了起來，也是順便回答了葉姑奶奶，葉姑奶奶不會看嗎？看了不會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