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取下來過，現在還是，她們一眼看到。
紀堯喝了一口水後，整個人放鬆了不少，看著她們。
蕭菁菁看一眼後就沒有再看了，趙嬤嬤當然也不能一直盯著看，也收回視線，低頭行禮。
“四爺。”蕭菁菁叫了一聲，紀堯聽了，讓人重新沏壺茶水來，他想再喝，趙嬤嬤馬上應了叫人一起下去了。
沒有人了，就只有他們兩個。
“菁兒你們在看什麼？”
“沒有。”
紀堯和菁兒說了些話，那天回來他和菁兒又說了皇上的決定，和他們說過一樣，還有對秦王府的寬恕，秦王府會改變，以及太皇太后皇后還有皇上的事，今天他要說的只有一件，看著菁兒笑了一下。
蕭菁菁不知道四爺笑什麼：“四爺笑什麼？”
“還能是什麼菁兒，知道嗎，為夫這幾天戴著這兩個荷包，前幾天還沒有人注意，今天不少人看到，不像以往的風格！”一個像，一個不像，菁華郡主不說什麼？紀堯笑著說了起來，說著又笑。
“四爺怎麼說的？”
蕭菁菁聽了，目光不由自主移到四爺身上的兩個荷包上，她想像一下，誰讓四爺要佩戴著，有人看到了？前幾天都沒人看到？
沒有聽到四爺提，她以為四爺不想說，或者——她也沒有問，現在四爺。
“問為夫怎麼戴著兩個荷包，另一個誰繡的，怎麼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女人，要不是為夫怕那些人多想，告訴他們是誰繡的。”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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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堯又道，看著菁兒，開始看到就有人多想，一看那親子就知道，還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紅顏知已，他哪裡有什麼紅顏知已，他們以為他是他們？
還打趣他，紀太傅也找了紅顏知已，一向聽說紀太傅和菁華郡主恩愛，沒想到啊，什麼沒想到。
還有人問他就不怕菁華郡主鬧翻？他怕什麼？還說他厲害，問他女人是哪裡的，什麼時候一起見見，讓他們也看到，就算有也不會讓他們看，一個個沒想到他也有這一天。
大家是男人都懂。
誰都懂？他不懂，懂也不在意，菁兒。
菁兒明白嗎。
“四爺有人想多了？”蕭菁菁一聽就明白看著四爺。
“菁兒說呢。”紀堯看菁兒眼神。
“都以為，怎麼以為。”
“還有什麼，菁兒想就知道，想什麼？”
“要是沒有什麼他們怎麼以為？”
“菁兒又要開玩笑？”
“四爺為什麼不讓人以為是。”蕭菁菁一聽忍不住笑起來，看四爺的樣子，再看四爺說了起來，她從來不會懷疑四爺，不過就是想著四爺要天天戴著讓人多想了，還有那些想的人。
紀堯哪裡能讓菁兒真說出來，想到就可以了，哪裡不知道菁兒在想什麼，還有這是什麼意思。
“菁兒。”他攔住她不讓她說。
抓住她，和他開玩笑。
“四爺。”
蕭菁菁動了動，不在意：“四爺不高興，有紅顏知已不好嗎，有紅顏知已多好，有紅顏知已了，大家都羨慕還給你繡一個這樣的荷包。”說著不由笑起來，她一連說了幾遍，強調著。
看向荷包的樣子，是人看到都會笑，這樣的荷包，要是紅顏知已看到不知道？
“菁兒！”
“四爺不說？”
“為夫只想要菁兒繡的，菁兒這樣的。”
“換一個也可以。”
“菁兒。”
“……”
“為夫只想要一個這樣的，你也是為夫的紅顏知已了，這不是有嗎？”紀堯抓緊菁兒的手，不再開玩笑，說起來，至於另一個還是算了，要是像顏姐兒一樣。
“另一個荷包，菁兒以為沒有人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繡的，為夫不承認還不知如何，為夫承認那些人還是會笑。”
一看就是小丫頭繡的，以為他老牛啃嫩草？
“就算四爺說了是誰繡的，肯定還是會有人說什麼，當然也會笑，顏姐兒繡功算是出名了。”蕭菁菁開口，倒是不擔心。
反正定親，還有也不算什麼。
紀堯一樣：“那就管不著了，只要不要讓人亂說，誰讓顏姐兒要繡個這樣的，不是讓為夫戴出去，就成全她，她繡的時候就知道。”也沒什麼。
他不想再出現那個小妾的事。
蕭菁菁瞭然，也不再說了。
“四爺也有紅顏知已，就是顏姐兒，不然怎麼給你繡這樣的荷包，四爺還天天戴著，不是給人看嗎？”讓人知道多滿意，嘴上不說，蕭菁菁又說道，白了四爺。
顏姐兒多得意？
紀堯不說了。
過了一會問起知道顏姐兒出去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