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會，沒有人知道寫的是姑娘，只是罵作者，趙嬤嬤剛想到有人會再次說郡主跟著葉姑奶奶胡鬧，讓姑娘也跟著，就發現完全是多想，因為沒人知道啊。
“老奴剛也沒說對，話本小說都是葉姑奶奶的思想。”
“趙嬤嬤。”
蕭菁菁看趙嬤嬤的擔憂，叫住她，趙嬤嬤：“郡主，士子們還是想著窮書生拋棄妻女尚公主，還是公主下嫁。”
蕭菁菁還是看著她。
“姑娘，問姑娘接下來怎麼應對，姑娘說會繼續在話本小說裡寫，他們批判就批判，她偏要寫，她要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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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倔起來，被罵生氣，也是敢，她聽了都張了嘴，佩服。
郡主一個字也沒有說，沒有贊成沒有不贊成，姑娘看了她和郡主就走了，回去繼續寫了，反擊去了。
“兩邊好像要再次舉行辯論會。”
趙嬤嬤再次說起聽來的，外面的隱隱風聲，這又是出風頭的事，到時候又是熱鬧，兩邊支援的人都多，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人和葉姑奶奶作對。
也就是支援和葉姑奶奶相反的論調，她不想多想這些人目的還有相反的論調是什麼，口中說過太多次。
“想要再次辨一下，其實有什麼好辨，辨來辨去也是差不多，上次就說盡了，再辨還是一樣的，不過這一次又不同，要搭臺吧，配著著查纏小腳死人的事，也許有什麼不同的呢，一切有人預謀。”
趙嬤嬤說著，說著說著居然說出了預謀來，她的猜想不知道會不會是真的。
“嬤嬤你想得倒是全面。”蕭菁菁開口。
“郡主啊。”趙嬤嬤凝著郡主。
“又是蓁妹妹——”蕭菁菁接下來，出聲想著葉蓁多半會再次出風頭，這樣的事她不可能不參與，尤其是她的學校辦得正有聲有色，宮裡下旨，讓人入讀。
“葉姑奶奶肯定會上場，再表演。”趙嬤嬤跟著郡主說道，望著郡主，葉姑奶奶的口舌，還有能耐以及辨才，到時候又能一觀葉姑奶奶和人一起辨論。
葉姑奶奶一人可以獨對群雄。
舌戰群儒。
蕭菁菁仔細看著趙嬤嬤想的樣子。
趙嬤嬤迴轉過來：“郡主。”
“顏姐兒的話本，一直這樣寫下去，和人作對，不知道能作對多久，能火多久。”蕭菁菁再開口再道。
要是能一直火倒是好。
“或許一直呢，沒有人鬥得過，姑娘到時候控制話語權。”看的人多，喜歡的人多，姑娘越是可以寫一些思想，趙嬤嬤想得寬，也想得美。
蕭菁菁想的也是這：“和那些士子一樣。”
“嗯，郡主，而且話本小說受眾大，要是讓平民百姓聽，被編成了戲，呵呵，知道的人更多，更可以改變一些人，比葉姑奶奶還強。”
“也有可能有人不讓書店辦下去，不讓寫下去。”
“又不是怕誰，還有郡主四爺葉姑奶奶，宮裡的人說一聲就是。”
趙嬤嬤對郡主，蕭菁菁看她。
*
偏僻院子裡的女人知道菁華郡主小產了，她肚子裡是府裡現在唯一的，不知道為什麼，嘴角不由出現了笑容。
心中的得意就沒有下去過。
“姨娘，你在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