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完，聽完。”
“有什麼好聽的，聽我的。”
“我。”
“不要讓我不高興。”
羅清璃不耐煩了，拉著羅思雨的手握緊，一點點收緊，要多緊有多緊，死死拉著，握緊，用力往外面拉，怕有人聽到，不敢太大聲，只能小聲的對著她，眉眼不善盯緊她。
這就是她不聽她的話的懲罰。
要讓她說多少次，她叫她她要聽，她讓她做什麼都要馬上聽她的，敢作對，不出去，不聽她的。
這樣的懲罰還是輕的，因為周圍都是人，都不是一般人，她不想讓人看到，她只能這樣。
羅思雨！
“痛，疼。”羅思雨張嘴，看著羅清璃，很痛，她的手。
“痛了？”那就跟我來。
羅清璃只是問，放鬆了一點，還是握著，她要是再不聽話，她就不客氣了，反正看到的人她也有說詞。
不會讓人說她什麼，只會認為羅思雨沒用。
“我。”
羅思雨看出來了，她知道要怎麼做，只是不和娘說一聲嗎。
“我說了。”
羅清璃直接道，看向娘，叫了娘，她拉羅思雨出去前就和娘說過她要帶妹妹出去去一下廁所，現在她看了下周圍，不讓人太注意，在娘看向她們後，對著娘快速的說了，她們出去了。
丫鬟婆子旁邊有人看向她們。
她們動靜再小還是有人看，還有娘和娘身邊的人。
羅思雨跟著：“娘。”想大聲一點又擔心，最後依然小聲的，感覺到都在看她們。
“好，行。”
羅侍郎夫人知道她們去哪裡，璃姐兒和她說了，剛才就和她說了，她同意了，兩人要一起去廁所。
璃姐兒不想一個人去，讓雨姐兒一起陪她去，那就一起去，她沒有意見，然後璃姐兒就和雨姐兒說了。
她看來雨姐兒去下也好，肯定同意，果然沒一會，她眼角也看到兩人動作，沒有多在意，聽到璃姐兒又叫，才看向她們。
知道她們要去了，她點頭，笑著，對著璃姐兒，說完，才再看雨姐兒，還有點不願意還有不耐煩。
這丫頭聽得好像很認真，還想聽，她不認為有什麼好聽，尤其是她才回來還這樣膽小，一點點來吧。
她又記起吳老夫人等勸的話，才忍下情緒，每每都要這樣想一下，好好的又點頭。
雨姐兒叫聲太小，她禁不住就想皺眉，雖然璃姐兒也是小聲的，可就是覺得大方。
雨姐兒就是小家子，看不順眼，不舒服，她沒有計較，她是皺眉點頭的。
“去吧，慢點，不要擋著人。”
說罷又教訓了下，也是忍不住，對璃姐兒沒有。
教訓完，覺得沒好說的，再說會打擾人，她不再說，轉回視線，揮手。
讓她們去，不再看。
早不去廁所，現在才想去，不過不可能都不去的，羅侍郎夫人再想，是璃姐兒想去，不是雨姐兒。
要是雨姐兒想去，她不會讓她去。
璃姐兒提起的。
她又在心中唸佛。
“好的，娘，我們去。”羅清璃先笑了笑，應了娘。
羅侍郎夫人放鬆下來。
羅清璃回頭再看羅思雨，沒再和娘多說，再怎麼，羅思雨不說話，羅侍郎夫人也發現了，看著她，母女倆人一起看著。
就這樣看了一眼，還不去，還不動，看什麼？
又在看臺上。
羅清璃拉緊她就走，羅侍郎夫人要生氣的見狀才沒有，還是不高興。
羅思雨趁剛剛一會，又聽了聽辨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被她再次忽略，直到被拉走，她才回神。
沒有聽到娘說什麼，還有姐姐，此時。
娘，姐姐，對上她們目光，再感覺周圍視線，不用看就知道有人看過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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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說話，再次對著羅清璃的視線，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跟著出去，小心的微低頭，帶著丫鬟婆子。
她跟得很緊，還想回頭，又望向葉夫人還有紀妹妹耳邊是辨論。
羅侍郎夫人身邊的人收回目光，她和旁邊的人說起話話來。
過了一會再看出去。
發現璃姐兒和雨姐兒擠出去了，一出去就到了臺下，正是大家關注的地方。
容易讓人看到的地方，都在聽辨論，忽然有人出去，總會惹人注目，因此，會有人看，她們，她們。
羅清璃拉著羅思雨擠到外面，帶著丫鬟婆子要出去，跟著的丫鬟婆子頭埋得很低，有接待的人走向她們，她們跟著出去。
“郡主，羅家的兩位姑娘出去了。”
趙嬤嬤開口輕聲說，她看到，看著門口，目光轉回來。
兩位羅家姑娘一起帶人出去，羅侍郎夫人那裡，她看了眼，不知道兩位羅姑娘這會出去是？她搖搖頭。
蕭菁菁：“嗯。”她只點頭，沒有注意到，因為隔得不是太近，聽到趙嬤嬤說的，再看門口，什麼也沒有看到。
她沒有再看。
“郡主。”趙嬤嬤又叫了郡主，蕭菁菁還是看著她要看的，葉蓁只是偶爾插話，但總是一辨辨幾人。
一辨三不落下風。
顏姐兒的嘴也不錯，也是時不時插一句，跟著葉蓁，話不像葉蓁那麼犀利，但是還是讓人印象深刻記住了。
不少人都記住了，看向她，她一開口就會被注意，不過最引人注目還是葉蓁，看的人最多。
還有人說起來。
那是紀府的小姑娘？
“竟也跟著葉夫人一起，菁華郡主。”有人說著還看了過來，蕭菁菁聽到了，聽到有人提起她，還有看向她。
她都沒有回應，就像沒有聽見。
“姑娘剛又說了，葉姑奶奶才說過，葉姑奶奶現在不知道會不會說。”
趙嬤嬤又說起來。
蕭菁菁：“聽吧，接著聽下去。”趙嬤嬤點頭，不再說話了。
*
周清璃拉著周思雨到了階梯教室外面，看了一下前面還有四周，仔細的看了一下，停下步子回頭，松開羅思雨的手。
她身邊的丫鬟婆子看著，姑娘，再看對面的姑娘。
羅思雨被丟開，姐姐，望著羅清璃，慢慢動了一下手，還是痛，她還是收回手，輕輕的握著。
她身邊人也差不多，只敢低頭。
“讓你跟我出來，你在囉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