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說話就是白費功夫，還提點她提點她什麼，人家什麼都知道，早知道了不相信不知道誰和她說的？
或者自己發現不信或者……紀老夫人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她那個大兒子老大和老大媳婦說的，所以老大媳婦才不信。
老大為什麼和她說怎麼說想一下就知道，為了杜絕老大媳婦懷疑，呵呵真是會打算。
還有可能就是老大媳婦她那個表妹說過什麼和老大媳婦說了然後哄得老大媳婦誰也不信只信她。
以前老大媳婦就信這個表妹得很，紀老夫人覺得自己不會想錯。
應該想的就是真相。
“娘。“夏氏聽了，沒想到娘會讓她走。
“娘為什麼讓我走？“
“還問我為什麼讓你走，還這樣看著我幹什麼，看看你自己說的，我就沒想錯，張嬤嬤也沒說錯，你一門心思相信了我還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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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老夫人氣得不行。
“娘。“
“不要說了。“”娘。“
“我讓你走，不要再叫娘，你可以走了，唧唧歪歪的，說了也沒用。“紀老夫人見老大媳婦還不走，她說了還叫她看著她幹什麼？她生氣的道。
“娘不要生氣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夏氏還要說。
“你還知道我為了你好？“
“娘，我知道。“
“你這叫知道？誰為了你好啊老大媳婦，說了不要說還說，你這樣子明顯有人和你說過你早知道吧，就像張嬤嬤說的。“
紀老夫人更不耐煩還是說了說，說起反話來又說了一次之前說過的。
“是。“夏氏點頭看向張嬤嬤。
張嬤嬤也看著大夫人。
“承認了，看來是不覺得有什麼，也是你那麼相信的。”紀老夫人又說。
張嬤嬤轉回視線。
“娘，我是相信。”夏氏還要說。
紀老夫人揮手讓她先不要說。
“誰說的，要不要說一下？你那個表妹還是老大和你說過？我猜得沒錯吧。”紀老夫人又問了，盯著她問是老大還是她那表妹，夏氏點頭，娘猜到了知道，只是不是老爺娘怎麼會以為是老爺呢。
是表妹，她想著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看看娘再看張嬤嬤。
“你那是在看什麼？果然是早就和你說了，是誰？我倒想知道。”紀老夫人又問起來，一時忘了讓老大媳婦走不想和她說話了，問她是誰說的。
“嗯。”
張嬤嬤倒是沒有忘，但老夫人問了顯然想知道她便不提醒老夫人了，她也想知道大夫人會說是誰。
“娘。”夏氏沒有馬上說是表妹，看著婆婆，擔心她說了對表妹不好，婆婆會想什麼不相信覺得表妹在騙她們，婆婆不像她信表妹，一時不知道要不要說。
“不說？那麼我想一下是你那表妹？”
紀老夫人盯著她再次開口：“還是說是老大？“這個可能性還是不能排除。
張嬤嬤也覺得是，又聽到老夫人說。
“娘，表妹和我說了她和老爺不會有什麼，老爺沒有說，表妹說她可以離開，表妹現在沒有地方呆。”夏氏又開口說了。
說了表妹說過的話。
紀老夫人只想笑，聽到是她那表妹她就知道，全明白了，偏老大媳婦還信還這麼天真，那話就是以退為進，一聽就知道真聰明，讓她沒法說了。
老大還沒有像她想的那樣騙夏氏。
夏氏那表妹卻——
張嬤嬤也明白了。
大夫人啊。
“你真是好心，老大媳婦，你這心真是善良，真是相信你那表妹，我真沒想到你的心腸是這樣的好，對你這個表妹是這麼信任還有關心。”紀老夫人這話帶著明顯到極點的嘲諷還有諷刺，是人都聽得出來，怎麼也要多想一下。
夏氏也聽出來了，但她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表妹說不會就不會，還是望著娘：“娘。”
張嬤嬤也聽出來，老夫人都這樣了，大夫人。
“大夫人你。“
“真是榆木疙瘩，真是。“
紀老夫人不用張嬤嬤說完，氣得都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老大媳婦了，盯著她想罵她又覺得還是浪費時間還有唇舌，她是說什麼老大媳婦都不相信，說她吧更是浪費時間。
做什麼都浪費時間。
那她還說什麼做什麼。
“看你樣子怎麼說也不信了。”
“大夫人。“張嬤嬤也再道。
“娘。“夏氏開口。
紀老夫人聽她一聲聲娘，又是娘，再想到自己明明是要讓她回去，讓她走的不要再在這裡礙眼，怎麼又和她說起來還問了這麼多？一想到就生氣，怎麼忘了？怎麼還說這麼多，後悔死了，說多了只是氣自己而已。
看老大媳婦那表情一點也沒有發現她自己有氣人，人家為她好她不信信不能信的。
“老夫人不要生氣了。“張嬤嬤勸她。
“走吧，老大媳婦。”
紀老夫人再次有氣無力的，她是真的有氣無力，沒有力氣再浪費再和老大媳婦說了，口都說幹了。
她端起一邊的茶水喝起來，喝了一口才解了渴，覺得舒服一點，老大媳婦還沒走？
還不想走呢？
“娘。”
夏氏見娘又叫她走，那樣子，她有些擔心，還是沒走，還是不捨得走一樣，看婆婆喝起茶水送客，她看著就看著。
“大夫人你可以走了。“
張嬤嬤也覺得大夫人不信還一直讓老夫人不要擔心有點那什麼，老夫人讓她走不是第一次還不走，大夫人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沒看到老夫人端茶送客？
大夫人還是回去，免得在這裡惹得老夫人不舒服不高興了。
“張嬤嬤，娘你不要擔心，我和表妹說過，讓表妹不要對不起我，不要讓我失望，表妹說不會的答應了我。“
夏氏還能找到說的，又說了，她不想娘還是擔心。
娘說這麼多說到底要不是為了她也不會這樣。
“你說你那表妹答應了你，不會讓你失望你就信？“
紀老夫人反口問。
張嬤嬤也聽到，她不信。
“娘你不信，我卻信表妹。”夏氏又說。
“你還是信，那老大呢，你問過注意過？”
紀老夫人再和她說，直接提到老大，老大媳婦只顧問她那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