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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裘暮沉來了!

其他四人內力在一個月內並沒有突出性的成長,但是技擊之法卻嫻熟多變,屢屢在關鍵時刻讓人大吃一驚,四人的排名也蹭蹭的往上飆升。

韓聰在刀組競選組長的時候,就已經讓大家對這個才來一年多的孩子驚訝不已,此次的排位賽其他組的成員都已經有所準備。但沒想到的是,韓聰不但內功修煉成長極快,刀招也駕馭的純熟,居然不在另四位同組學徒之下。

其他的刀組成員雖然也有所進步,但天賦有限,並沒有提升多少。

其實韓聰心裡依然在擔心著裘鴻的報復,上一次薛強的事情彷彿還在眼前。現在張婆婆一定不在幫裡了,不知道又隱匿到什麼地方去了。就算韓聰能依靠自己重塑筋脈,但沒有張婆婆脊柱被傷可就沒法復原了。

然而一直到排位戰結束,報復行動都沒有任何跡象。

雖然裘鴻在比賽前跟宋志高請示退賽,也是正常的,誰還沒點臉皮。等他出糗的熱度過了,再回來訓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手段了,別人也不可能揪著這事笑他。

這一次的戰力排位挑戰,刀組似乎全面崛起。程康排位第三,韓聰緊隨其後的排在第四,程泰排名第9,趙一鳴排名第十三,馬皓這孩子太直、太實誠,排位也最低,排在第十七。

賽後張潮拉著宋志高找到韓聰,詳細詢問了他們的訓練方法。

韓聰當然直言不諱,詳細解釋了“亂鬥”這個機制從無到有的過程,以及起到的決定性作用。

武功武功,光有內功不真打起來,怎麼能練好?

屋裡,韓聰、宋志高、張潮圍著桌子而坐,韓聰邊講邊為兩位沉香閣管理倒茶。

“說的倒是簡單。”張潮笑道,“如果沒有你這樣一個能起到關鍵性作用的人,恐也很難成行。”

“我覺得一個月的時間,其實效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主要因為我們的賽制上也不是特別公平。”韓聰怕兩位管理真的把這事給予厚望,到時候萬一不行,自己豈不是要背鍋。

“哦?”宋志高也笑了,“你說說看,哪裡不公平了?”

韓聰斟酌著字句:“賽制看似公平,但是絕對公平還是做不到的。比如有些人碰到對手了,那狀況就堪稱慘烈,而下一場就有很大可能發揮不出實力,被對手輕鬆擊敗。或者有些人場上打的很輕鬆,那麼下一場你可能就要比對手狀態好,運氣來了連贏幾局可能都不是難事。”

的確,在目前的賽制上,同樣是混沌五層,卻並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處於絕對公平。

所以排名前五的幾人你可以說棋逢對手、前十你可以說將遇良才,甚至有時候前十五的學徒你仍然可以說旗鼓相當。

那麼這是不公平嗎?為什麼還是沒有人提出質疑?韓聰其實在一年多的時間裡,也懷疑過很多次,但他那時候並不需要名次所帶來的紅利,而且人微言輕。

此時他作為組長,又被問及比賽成績一事,當然就可以隨口聊聊。即便說錯了,想來張管事和宋教頭也不會過於苛責他。

“那你知道嗎?無論是在沉香閣的競技臺,還是在天地人三閣的競技場,而或是世界各地為人們提供競技的地方,都保持著這種格鬥制度。即便不算我大魏的人才濟濟,這黃龍大陸諸多國家,難道就沒人明白,賽制是有問題的?”不等宋志高回答,張潮便反問韓聰道。

韓聰低眉斂目,做沉思狀。他知道張潮一定會給他答案。

果然,張潮又說道:“這裡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實戰中,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有實力,沒運氣,幾十年辛苦韶華盡付流水;

有運氣,沒實力,再多年黃粱美夢都是痴妄;

有運氣,有實力,萬餘魏兵,可吞鐵甲盛唐!”

韓聰微微抬頭,他知道張潮最後說的,是魏國開國老國主萬餘兵力起事,終於滅了盛唐的故事。

“我懂了,運氣之說,玄之又玄。我輩武人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成敗交給命運!”韓聰受教的說道。

張潮搖搖頭,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難道沒有運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

他也知道韓聰年紀尚小,並不懂世間諸般道理,便打算就此事,給他多講講。

“成敗算的了什麼?人活一世,必然要有所追求。要有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韌性,而不是將成敗全部交給命運!

這二者之間,有著絕然不同的本質區別!

失敗並不是結果,只是一個篩選不屈強者的過程。

大多數人庸碌一生,是因為數次沒實力、沒運氣所造成的失敗,讓他們絕望了。

其實失敗了又如何?幾次挫折就受不了,那也活該潦倒一生!

這種人在江湖中如過江之鯽,死後幾年,世間便彷彿從無此人一般,沒人再談起。

一次成敗,在於實力、運氣。而人生的成敗,在乎於心。

你看看江湖上那些名宿老怪,那都是不屈服、不畏難、不怕失敗,經得起挫折的人。這種人才配享江湖豪傑名望!

一旦你將失敗歸咎於命運,那麼懶惰、不爭的情緒,會將你拖入泥潭,終生難有成就!”

韓聰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給張潮行了一禮。

師者,授業傳道解惑。

張潮今天的話雖然他也能說,但能及時為他解開心中茅塞,並給他一個正確的信念和方向,當得起韓聰這一拜。

張潮懶洋洋的受了韓聰一禮,和宋志高都站了起來。

“今天還有一個老者要見你。我們就先過來給你打個招呼,順便等他。現在他來了,我和宋教頭就回去了。”

說著話,張潮打開門,門外站著一老一小兩人。

“裘長老,等候您多時了。您和韓聰聊吧,我與宋教頭還有些事,就不陪您了。”張潮恭恭敬敬的跟門外的老人說道。

韓聰聽著這話,心中警鈴大作。門外就是裘鴻的爺爺?該來的還是來了,想到這,韓聰瞟了一眼張潮和宋志高。發現宋志高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張潮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讓他心中稍安。

“嗯,老朽今日是為了不成器的孫子,特來賠罪。

今日確實有所不便,二位有事老朽就不再強留。

二位平時照顧我孫,我已差人購置純陽好酒,送至二位住處,聊表心意,還請不要拒絕。”裘暮沉捋著花白鬍子,很和氣的樣子。

“謝謝裘長老美意,那我二人就此別過,來日再聆聽您的教誨!”說罷,兩人竟真的走出了韓聰住處,一同回去不提。

“怎麼?不請老夫進來一敘?”裘暮沉望著眼前堪稱俊俏的韓聰,語氣溫和。

“怎麼敢!您老我請都請不來,快進來坐下。”韓聰忙到門口,彎腰伸手,示意這一老一少進屋。

裘暮沉走進韓聰的屋內,掃了一眼,點點頭。

“有人說見一屋如一人,小友屋中佈置,確實讓人舒服、爽利。”裘暮沉說道。

韓聰心中苦笑。沉香閣所有人的屋子都一個樣,日常用品都是標配,可不是爽利嘛。韓聰心想只要不是找我麻煩,這尊大佛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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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聰請裘暮沉和裘鴻坐下,轉身就要將將茶水倒掉,重新拿新的茶杯。

就聽得身後一聲訓斥,差點讓自己手中茶杯掉地上:“站起來!犯錯之人哪有坐的位置?!”

韓聰拿著茶杯走到桌前擺好,就見裘鴻委委屈屈的站在裘暮沉旁邊,幽怨的看著韓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