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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江湖上有殺手書生這麼一個人,這個人的武功雖然不及秦楚義、巨蟒神君等絕頂的高手。可是也已經算是超一流的高手了。許多人知道殺手書生並不是因為殺手書生的武功,而是因為他這個人。嫉惡如仇,喜歡打報不平,更喜歡算閒事。他算的當然不是閒事,當然是該管的事情。二十年前他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那時候他的武功便已經很高了。他管的閒事也不少,少林寺滅門他管,千喜山莊許多人被害他管,玄水宮的事情他也管。後來終於被玄水宮的弟子抓到玄水宮大牢裡。若不是秦楚義,他可能早已經死了。看來好人畢竟還是命大些。(請看上部小說《靈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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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書生死裡逃生之後便沒有改掉他管閒事的壞脾氣。一些江湖人士更認為,他甚至比江湖上最喜歡管閒事的伸手門弟子還喜歡管閒事。或許正是因為這樣許多江湖英雄才對殺手書生十分的敬畏。

殺手書生已經不是當年朝氣蓬髮的青年,他已經是個成熟穩健的中年人。他管閒的的脾氣並沒有改,江湖上發生他都管。伸手門幫主馬致遠被害,他要管,吳菊傲被害他也要管,紫蝠王吸血害人他要管、、、、、,他管的十在是太多了。他能活到現在實在是一種幸運,因為每一個兇手無疑都十分的可怕,都足以要殺手書生的命。

殺手書生沒有死,這不僅僅是武功。還有他的頭腦,多年的江湖行走已經使殺手書生經驗更加的豐富。原本精明能幹的他現在變得更加的老成是種。

殺手書生路勁又在管‘閒事’。是一些人被掏心的事情,他已經注意這件事情很久了。這件事情已經有些眉目。殺手書生一向認為能為江湖除害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七月下旬,已經是發生掏心事件的十多天後。掏心的事件沒有停止,仍有一些百姓和一些江湖人士的心被掏。朝廷已經派出去很多人進行了查詢,這其中當然也不泛一些江湖好手。可是倖存的人卻不多,很顯然兇手不希望別人插手這件事情。更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江湖上已經傳開了,巨蟒神君。這件事情是數十年前便已經消聲江湖的巨蟒神君幹的。江湖上當然有些見識廣泛的人,當然認出了那些青綠色的蛇鱗便是巨蟒神君身上的。

單憑這一點微不足道的推測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難道單憑這一點便能證明掏心的事情是巨蟒神君幹的?這種理由好像並不充分,既沒有人看見過巨蟒神君掏心,又沒有人能說出巨蟒神君要這些人心的目的。猜測並不一定是事實,有時候人青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實。

儘管這件事情並不一定是巨蟒神君幹的,可是眾人都這樣說。正所謂眾口鑠金。謠言若有太多的人傳,講多人便會認為是真的。

巽州的一個小鎮上,這裡已經出現過不禁一次的掏心事件。許多江湖人士都已經悄悄的來到這裡,他們或許也希望找到真正的原兇為江湖除害。

巽州小鎮的夜裡很美。天上星星不多,多半輪月亮掛在天空中。雖然只是半輪月亮,但已經照的江湖小鎮很明亮了。巽州不鎮水路縱橫交錯。有句話說的好,南人出行稱舟,北人出行稱馬。正是這個道理,水面反射著月光。這裡看起來是那樣的美麗。

巽州小鎮確實的美麗,微風輕輕的吹來。樹輕舞著自己的身姿,水面上泛起陣陣漣漪。

奇怪是夜已經深了,鎮上的燈卻還沒有滅。不是一家,而是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難道他們不睡覺?當然很少有人開著燈睡覺?這確實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件事情並不奇怪,因為這裡已經有不少人在夜裡被人掏心。鎮上的百姓已經不敢在關燈了,生怕一滅燈惡運便會降到自己的頭上。他們沒有離開,當然不是因為他們不想離開。而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向哪裡去。江湖上並不是只有這個鎮上有人被掏心。

夜裡很深,靜的可以聽到輕微的風聲。這確實不向是美麗江湖小鎮該有的情形。

夜還是一樣的美,夜裡出現了兩條鬼影一般的身影。鬼影般的身影是靠著樹木的影子向前移動的,他倆的速度很快。就好像是世間某個黑暗角落裡的幽靈。

已經是午夜,午夜裡一般人當然不會出來的。夜間通常是盜賊和歹人的天下。兩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兩人的樣子有些古怪,他們的身體好像很軟,軟的有些可以完全隱藏在陰影下。兩人不是好人,一定不是。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

兩人並沒有停了下來,這裡應該不是他倆的目的地。一個豪華的宅院裡。燈還亮著,這個鎮裡已經有一段時間晚上不熄燈了。兩人已經停了下來,藉著月光和宅院裡的燈光可以隱隱的看清楚。兩人頭上都戴著個鬼臉一般的古怪面具,手裡各提著一個竹子制的長竹籃。他們提著竹籃幹什麼呢?難道是用來放挖取的心的?一定是的,因為竹籃上留著已經乾涸的血。

兩人沒有遲疑已經飛躍過高牆躍到了那個大宅院裡。宅院裡很靜,現在已經是深夜,或許人們早已經睡著了。人畢竟不是神,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該睡覺的時候還是要睡覺的。

兩人的臉上已經漏出了猙獰的笑容,他們為什麼笑?是不是為他們罪惡的手段而沒有被人發現而得意?

兩人相視一下已經向一間大屋子走去。沒有聲音,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兩人無疑是高手。

兩人沒有進去,因為就在他倆剛要進去的瞬間。忽然從牆外飛躍進數人來,一個一身潔白,風度翩翩的書生一般的男子。還有四個是衣著破爛的乞丐。五人根本沒有和先前兩個戴鬼臉面具的男子答話,已經向二人擊了去。

那個書生打扮的男子便是殺手書生——路勁。他號稱‘殺手書生’武功當然不弱。另外四人也都是伸手門中的好手,一個赤著腳的老乞丐,不用說那是伸手門中最有威望的魏峰辛長老。另外三人分別是金天、金海,和付黑桐。付黑桐雖然武功比不上三人,但在伸手門眾弟子中也算是後背之中的佼佼者。

兩個戴著面具的男子都是好手,他們當然已經發現了背後人人襲來。當然也知道這五人的身手都是一流好手。

兩人身體已經在空中開始扭曲,就像蛇一樣。他的身體亦向五人撲了過來。對面是屋子,除了返身上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辛長老手中的竹棒已經擊向了其中的一個戴鬼臉面具的漢子。殺手書生手中的金鋼扇子也點向了那個戴鬼臉面具漢了的腰部。金天三人則分擊另一個戴鬼臉面具的漢子。

在江湖上以多用少通常為江湖人士所不恥。可是也有另外,許多江湖人士都認為對付一些江湖惡賊根本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

眼見兩個戴鬼臉面具的漢子便要死在五人的圍功之下。哪知道魏峰手中的竹棒並沒有擊到戴鬼臉面具的漢子。殺手書生的手中的扇子亦沒有點住他腰間的穴道。這道不是因為那個戴鬼臉面具的漢子武功比兩人高,只是因為兩人的身體好像蛇一樣。可以縮。江湖上一向各種各樣的武功都有,都有也有縮骨功一類的軟功了。難道兩人練的是縮骨功?

兩人不但已經躲過了五人有襲擊,還從五人眼皮底下逃了出去。這解直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這五人無一都不是江湖上的好手。可是世上便便就有那麼多本來不可能,卻又發生的事情。

五人已經追了出去,五人都不一等一的好手,當然不會讓兩人這麼容易就跑掉的。

屋子的主人好像也聽見了外面的響聲,可是當他們發抖的出來看外面的時候發現外面並沒有人。他們可能還不知道自己是從死亡的邊緣上被人拉回來的。

兩個戴面具的漢子武功是不錯,可是比起殺手書生路勁和魏峰來好像還著了一點。

路勁和魏峰已經攔在了兩人面前。金天三人站在了後面。兩人被圍在中間,他倆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月亮還有發著優美而柔和的光芒,風還在輕輕的撫著樹木。樹木的影子從兩人面前晃過。這樹林,這樹影以前都是他倆最好的朋友,都是他們最好的掩飾服。現在兩人看起來卻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感。是不是因為場景不同了?

魏峰冷冷的道:“我們已經查詢多時了,今天就是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傢伙的死期。”

路勁道:“你們為什麼要害人?到底有何圖謀?”

路勁畢竟是個有頭腦的人,兩人或許只是條小蛇。真真的大蛇或許還在草叢之中呢。

五雙凌厲的眼睛就像惡鬼的眼睛一樣盯著兩人,兩人畢竟是人,人總都是怕死的。

其中的一個戴鬼臉面具的漢子道:“你們最好別管這閒事。否則只有一條路,死路。”

這話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或許他們確實是條小蛇,若大蛇知道小蛇被害,怎麼可能視而不見?若兩人就是主謀,難保兩不是狐假虎威。這也是一些江湖人士慣用的計量,若是不敵,就搬出更厲害的人來嚇唬對方。

另一人戴面具的男子也道:“為了保全你們的性命,還是放我倆走。”

他話中的語氣是軟了一些,但還是明顯的帶著恐嚇。可是兩人都想錯了,五人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在這種人面前想活命靠嚇唬當然是不行的,除非你有本事將五人全部殺了。或者靠自己的輕功逃走。很顯然兩人沒有本事將五人殺了,若有本事的話也不用逃。二人亦沒本事逃走,能逃走的話當然不被路勁等人追上。

金天冷冷的道:“你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我們要放過你。老天亦不會放過你們。”

路勁道:“最好將你們做的事情原本說本來。是受誰指使,有何目的。這樣的話可以給你倆留個全屍。”

兩人忽然狂笑了起來笑聲是那樣的淒厲,那樣的恐怖。就在他們發笑的時候兩人已經飛躍而起。手中的竹籃已經向路勁和辛亦腳擊了過來。

“你們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你們不會看到真相的那一天。”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沒有目的?還是他們有目的,而這些人都已經快死了。一個人若是死了,即使真相浮出水面他還是看不到的。

魏峰和路勁已經將兩個竹籃擊飛。

付黑桐厲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還在這裡口出狂言。”

打鬥結束的很快,魏峰的一竹棒已經插在了一個漢子的胸部。那個漢子已經口吐鮮血而死。

金天和付黑桐也將另一個戴鬼臉面具的漢子刺倒在地上。

殺手書生路勁看著他厲聲的道:“你們是誰指使?到底有何目的?”

那個倒在地上戴著鬼臉面具的漢子臉上已經露出的驚恐的神色。沒有人不怕死。

付黑桐道:“快說!”

孫著他手中的竹棒已經擊在了那個漢子的腕部。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殺人者永遠體會不到被殺者的痛苦。他現在已經體會到了,因為他也已經快死了。很可能他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我、、、、”

他沒有說下去,何護法手中的竹棒已經插在了他的胸前。直直的刺進了他的心臟。鮮血已經噴射出來。噴向四周。

金海道:“你不說,只能死。”

戴鬼臉面具的漢子看著金海,他死了。一個惡人終於為自己的罪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路勁、魏峰、付黑桐、金天四人看著金海。四人當然沒有想到金海要殺他。或許四人可以從他口中問出些什麼來的?

金海道:“這樣的惡賊就算死一百個也不足惜。”

伸手門弟子一向嫉惡如仇,殺死這樣的惡人當然也是理所當然。可是金海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他是出於正義?還是私心?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