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兩百億,乃是指我幫你挽回你們西楚市一眾富豪兩百億的損失!”
韓林平靜說到。
“什麼?你說什麼?”
電話那頭的王紀平,忍不住叫了起來:“小子,你可知道兩百億是個什麼樣的數字,你說幫我們挽回就幫我們挽回?”
不光王紀平,就連陳建峰,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韓林這是要幫西楚市一眾富豪,賺回損失的兩百億?
這難度恐怕有點高啊!
要知道,韓林現在做的最賺的一筆投資,就是學區房地皮那一次,投資二十億,現在估計賺了也有二十億。
日後肯定會賺更多,但最多也就五六十億了,想再多,根本不可能!
想要賺到兩百億,可不是隨便再找四五個學區房地皮那麼簡單的事,其難度,毫不誇張的說,是呈指數級一般提升!
韓林見王紀平不信,也沒有要強行說服他的意思,只是淡淡道:“那我們就打個賭吧!”
“打賭?”
王紀平面色微微一變。
他想起來,好像韓林上次讓西楚市諸多富豪損失慘重,其中顧明忠特別悽慘,就是打賭打的!
陳建峰更是忍不住嘴角一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韓林。
韓老弟也太喜歡打賭了吧。
不過,好像韓林只要打賭,就沒有輸過!
思緒及此,他便不再多說,靜待韓林發揮。
電話那頭的王紀平沉默許久之後,終於開口,帶著一絲冷笑:“到觀雨樓來,我在這裡等你,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麼和我打賭!”
說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
韓林這才笑眯眯地把手機還給陳建峰,道:“走吧,我們去觀雨樓!”
“韓老弟,你有把握嗎?”眼看韓林就要出發,陳建峰忍不住問到。
“放心!”韓林沒有多說,只是一如既往的安慰。
陳建峰當即無言以對。
而一旁的石福生則是道:“我也跟陳先生一起去吧,我在西楚市,還是有幾分名望,王紀平也要給我幾分薄面,到時候事情說不定會簡單一些!”
“不必,你還是去準備準備,等我拿回那根隕鐵金針,你就給我施針!”
韓林搖頭拒絕。
聽到這話,石福生當即道:“也好,那根隕鐵金針的確需要一些準備,才能施展,那我就靜待韓先生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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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石福生便轉身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
而韓林和陳建峰,則是直奔觀雨樓而去。
這觀雨樓,乃是天字區唯一的一棟三層小樓,也是古色古香的建築,臨湖而建,聽說在下雨時,觀雨中湖水,風景獨好。
不過聚集在這裡的,一般都是西楚市本地富豪,畢竟這裡是人家的主場,外人是搶不過的。
韓林和陳建峰剛一走進觀雨樓,當即被無數道目光鎖定。
不少人看向韓林和陳建峰的目光中,都帶著一股凜冽冷意。
“就是他們,害我損失慘重,如果不是我老婆家裡還有點能量,我怕是就拿不到銀行貸款,撐不過這一關了!”
“你好歹有個厲害的老婆,老劉就慘了,直接破產,現在還在到處奔走,想要東山再起,但我看,難了!”
“咱們西楚市因為這件事,今年的GDP都降低了好多,不知道明年要被多少人嗤笑!”
“哼,把我們害的這麼慘,他們怎麼還敢來這裡?”
“是王爺叫他們過來的,因為那個韓林說,他能幫我們挽回那二百億的損失!”
“什麼?這種牛皮他都吹得出來?我知道他投資有道,但如果兩百億都能這麼輕易得到,他不早就跳出青北市了,怎麼還呆在這裡?”
“別說青北市,就算是江東省,都關不住他好不好!”
在眾人議論聲的夾擊之下,韓林徑直來到了三樓。
三樓的富豪更多,有不少都是上次在青北市虧慘了的,其中就包括顧明忠。
這些富豪看到韓林和陳建峰,眼中的冷色就越發濃郁了。
而在這群富豪最中央,彷彿被眾星拱月一般坐著的,自然就是王爺王紀平了!
此人大概四十多歲,劍眉星目,也算得上一表人才。
湖邊風冷,王紀平披著大衣,從視窗灌進來的冷風,拉扯的他衣衫獵獵作響,給人莫名的壓力!
“韓林,你說說,你要打什麼賭!”
見到韓林來了,王紀平便沉聲開口。
“就如我電話裡所說的,我幫你們西楚市富豪,賺回兩百億的損失,你把石福生賣給你的那根隕鐵金針,再賣給我!”
韓林淡淡到,隨手拉過兩把椅子,無比隨意地和陳建峰坐了下來。
“你狂妄,兩百億你都能輕易賺到的話,你還會在這裡?王爺,你不要信他的話,那根什麼隕鐵金針,你也千萬不能給他!”
場中當即有人大喝一聲叫罵起來,赫然是一直和韓林有過節的顧明忠。
但這話並沒有引得眾人反感,反而使得眾人連連點頭,都很贊同!
“能不能把這人趕出去,否則他在這裡,我們不好談事。”
韓林自然也不給顧明忠留情面,當即說到。
“哼!顧老闆是我們西楚市的人,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有人不滿地叫到。
韓林立刻抬手一指說話的人,道:“把他也趕出去,兩百億中,這兩人的份額要減去,不是我賺不到,而是我不想為他們賺!”
這話一出,顧明忠和說話的那個富豪,當即臉色漲得通紅。
這是把他們拿出來當典型打,殺雞儆猴啊!
果然,雖然其他人還是對韓林有所不滿,但卻沒有人再站出來呵斥了。
開玩笑,韓林投資之神的名號,還是多少有點作用的。
眾人也不能說,完全不信韓林有這個本事,只不過是信的成分不高,信心不足而已!
“好了,我和韓林談事,你們不要插嘴!”
見狀,還是王紀平出來打圓場,他盯了顧明忠一眼後,才將目光又落到韓林身上:“我知道,你在青北市有投資之神的名號,但我研究過你的那些投資專案,首先都是幾個億的小專案,最大的學區房,也不過二十億,說白了,這些小專案,和能賺兩百億的大專案,完全是兩個概念的投資,你應該明白吧!”
“我明白!”
韓林微微一笑。
“你說你幫我們賺回這損失的兩百億,總需要本錢,而這本錢,肯定也是我們西楚市的人出,對吧!”
王紀平又道。
“那是自然,沒理由我出錢賺到的錢還給你們!”
韓林點頭。
“是投資,就會有風險,我們的風險,是繼續虧錢,而你的風險,只是那根隕鐵金針,風險不對等,所以我不能相信你,你能理解嗎?”
王紀平少有的心平氣和地說到。
“王爺,你這話就不對了,你這是認為我韓老弟會把你們的錢虧掉?”
陳建峰忍不住說到。
“哼,他故意把我們的錢虧掉,我都覺得很正常!”
顧明忠在一旁哼哼一聲說到。
王紀平一言不發,顯然,他也認為有這種可能。
畢竟西楚市和青北市,一直是競爭對手關係,兩方明面上你好我好,背地裡什麼絆子都在用。
“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陳建峰當即大聲叫嚷起來。
“這是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王紀平絲毫不為所動。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假如我把我的全部身家,也押進來當本錢,和你們的錢,一起投資呢?”
韓林聞言,忍不住笑問到。
“啊?”
陳建峰一聽,連忙拉著韓林袖子道:“韓老弟,沒必要這麼冒險吧!”
“看,你陳建峰都對韓林沒信心,我們怎麼敢相信他!”
王紀平當即說到。
被抓了個現行,陳建峰的臉一下就紅了。
他一個忍不住,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一拍桌子道:“好,我也押我的全部身家,我馬上就去把我的學區房地皮抵押給銀行,貸個二三十億出來,也交給韓老弟當本錢,這下你們總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