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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一章:我跟你熟嗎

寒月不說話,斜著眼瞥了一下白頃,白頃見狀,便喪氣的往一邊走去。

立軒看著寒月的樣子,也不說話,寒月仍是盯著他,眼睛中充滿了質詢。

立軒嘆口氣,終於開口說道:“丫頭,到了今天,你應該相信我了,“

寒月仍是盯著他,緩緩開口道:“你,見到了他,“

立軒自是知道她說的是誰,微低著頭,看看旁邊的林子,說道:“是的,而且,我還見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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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聽不相干的人的事情,你只用告訴我,你把翰林怎麼樣了,“寒月冷冷的說道。

立軒愣了一下,然後悽然一笑:“丫頭,若你是此番想法,那這仇,便不報也罷,“

“什麼意思,“寒月聽他如此說,眉頭微微一皺,緊問道。

立軒看看她,緩緩說道:“與他一起那人,便是司空松固的兒子,司空正平,“

聲音不大,但是字字清晰,

寒月怔住。定定的站在那裡。

立軒見她如此。嘆口氣。”丫頭。若是你不忍心。我便一人去了。到時候。定拿司空松固項上人頭向蘇大人請罪。”寒月轉過身。立軒看到她微微顫動的肩膀。正Y上前。卻聽寒月的聲音傳來:“不必了。”說完。寒月向前走去。

白頃看到寒月的樣子。只見她臉上沒有半分神色。卻讓他覺得她好像一下子變得很疲憊。很無助。他看看立軒。卻見立軒正看著寒月。便重又將目光轉在了寒月的身上。

寒月卻不看他。只木然的往前走著。白頃又看一眼立軒。立軒卻嘆口氣。嘴唇動動。卻什麼也沒說。

他們到底說了什麼。會令她一下子變成這樣。白頃暗自想著。但看著寒月的樣子。便打住自己的想法。追了上去。

立軒抬頭看看天。方才毒辣的日頭好像漸漸沒了力氣。灰茫茫的一片。

趕上寒月。白頃想說些什麼。但是張了幾次嘴。卻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寒月猛地轉過頭看他一眼。他一愣神。看見寒月眼底的冷意。心中不禁一顫。覺得好像一下子冰凍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他不敢再上前去。因為她的眼神告訴他。我不需要你。

想到這句話的時候。白頃不知怎的油然而生一種失落感來。他看看寒月。卻見她早已往前走去。幾乎看不見影子。心中一悶。不禁暗罵道:“老子這是幹嘛。”

腳卻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這條小路只是從官道中分出來的一條岔路。寒月卻不知道。走了許久發現自己竟然又走到了大路上。本想調頭。停了一下。卻又朝那大路走去。白頃遠遠地看見寒月。傻傻一笑。然後一愣。旋即又摸摸頭傻笑著。自己這是怎麼了。真是著了魔了。

然後朝寒月奔了過去。

寒月聽到身後的聲音。知是白頃到了。便也不回頭。仍然按著原來的速度走著。白頃趕上她之後。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寒月不防備。便被這力道帶過身來。

“你要做什麼。”寒月憤怒的對和自己撞在一起的白頃說道。

白頃忙彈開身子去。但是又不鬆開寒月的袖子。看著寒月憤怒的臉。卻微微一笑。說道:“南蓉姑娘。看著你兇一點。我才會比較踏實。”

寒月本想發怒。但是卻忽然沒了心情。甩開白頃的手。冷冷說道:“真不知羞恥。”

“南蓉姑娘。”白頃叫住她。“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但是我想。你應該可以相信我。”

寒月聞言。冷冷一笑:“信你。我憑什麼信你。一個淫賊叫我相信他。真是個笑話。”

白頃聽她這麼說。卻收起了臉上的一臉不正經。看著寒月。鄭重的說道:“南蓉姑娘。當初的一切只是個誤會。這個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如果南蓉姑娘仍覺得白頃是無恥之徒。今日白頃便站在這裡。要殺要剮隨姑娘的意。白頃絕不閃避。”

寒月看著他。嘴巴動了動。卻沒說什麼。

白頃繼續說道:“這一路與姑娘相伴走過來。知道姑娘是有故事的人。白頃不求姑娘能夠將這個故事告訴在下。但是希望姑娘在難過傷心的時候。不要憋在心裡。不管是說出來也好。還是找個人揍一頓也好。能夠發洩出來。便是好的。”

寒月被他觸動心事。初是一臉的悲傷。然而等他說完。卻忽的變了顏色。厲聲道:“不用你管。你算什麼。不過是青山老祖的徒弟。與我師傅有些交情罷了。哪裡輪的著你來教訓我。”

白頃沒好氣的吐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喃喃道:“真是狗咬呂洞賓……”

寒月聽到。卻騰地拔出劍來。直直的向他刺去。

白頃見狀。先是一驚。卻不躲閃。任那劍刺入肩膀上。血殷殷的浸透了衣衫。寒月看著那血。驚道:“你為什麼不躲。”

白頃故作輕鬆的笑笑。又用儘可能輕鬆的聲音說道:“挺準的嘛。”

寒月扔掉劍。忙蹲下身來。撕開白頃肩膀上的布。看著傷口。問道:“怎麼樣。”

白頃忍著疼。說道:“你下手也太狠了。萬一我廢了。將來誰保護你啊。”

寒月一聽。不禁有些慍怒。一拳垂在他的手臂上。白頃疼的哇哇叫。“你幹嘛。謀財害命啊。”

寒月白他一眼。拿出身上備著的金瘡藥。準備給他上藥。嘴裡說道:“謀財害命。你有什麼財等我去搶啊。就算本姑娘真想害你。剛才一劍就送你走了。”

白頃撅撅嘴。不說話了。

寒月三兩下包紮好白頃的傷口。便開始收拾東西。白頃看看那劍。說道:“不得不說。這把劍雖然不如翠羽劍好。但是也算是一把奇劍了。姑娘使著。可是順手啊。”

寒月把劍收回袖子裡。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白頃忙噤聲。無辜的看著寒月。寒月見他委屈的樣子。不禁“撲哧”一笑。白頃見她笑了。便也咧了嘴傻笑著。

寒月漸漸收起笑容。靠著一棵樹。不知想著些什麼。白頃也收了聲。蹭到寒月的身邊去。陽光晃著林蔭照在兩人身上。一時之間。林子裡只有蟲鳴鳥叫的聲音。顯得極為安靜。

“哎。你還有爹孃麼。”寒月不知想些什麼。忽然轉過頭。看著白頃問道。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白頃氣鼓鼓的冒出一句來。

“說不說。”寒月剛想抬起手來。但是看到白頃故意抬起的肩膀。只好放下。

“除非你叫我的名字。”

“不說拉倒。反正淫賊這個名字我是叫定了。”寒月微微一笑。又轉過身來不理他。

白頃看看她的樣子。以為她是生氣了。便也靠著樹幹不說話。

寒月聽他不說話。有些納悶他的安靜。卻忽聽他說道:“我從小。就沒有了爹孃。是師傅把我撿回來養大的。並將生平所學盡數傳給了我。不過我天資低劣。學的卻是不精。”

寒月聽他這麼說。臉色也是一暗。良久。說道:“我也是。從小沒有父母。”

白頃轉過頭看著她。一臉溫和。竟像個兄長般。

寒月有些不自然。轉過頭不看他。繼續說道:“我爹孃是被賊人害死的。我連他們的樣子都沒有見到過。”

白頃“哦”了一聲。又靠在樹幹上。聽寒月繼續說。

“那時候我還小。剛滿月。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七歲我才知道。原來我竟然是個孤兒。而我全家人都被奸人殺了。只剩下我一個。”寒月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幽幽的說道。

“你知道你的爹孃是誰麼。”寒月轉過話頭。問道。

“我依然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除非你叫我的名字。”白頃又是一臉的不正經。

寒月聽到。沒好氣的問道:“叫你的名字。我跟你很熟麼。”

白頃轉過頭來。誇張的微笑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去。說道:“那你可以叫我白大哥啊。”

寒月聽了這話。臉上表情卻是一僵。然後騰的站起身來。又恢復了冷冷的樣子:“我去看下聶先生。你在這裡等著。”

白頃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一臉無辜。但是看到寒月的神情。心中便想是不是自己又觸動了她的心事了。自覺有些理虧。便答道:“恩。小的知道了。”

寒月聽了他這句話。有點想笑。卻笑不出來。便不再看他。往回探去。

往回走了很遠。卻還是不見立軒的影子。寒月心中正暗自懷疑。卻忽然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聲。寒月辨出那聲音的源頭。便循著聲音過去。

穿過林子。便是官道。

司空正平看著越來越多的黑衣人。不禁皺皺眉頭。大哥從未派出過這麼多的高手來對付自己。為何今日在自己快要到達京城的時候。會忽然出現這麼多武藝高強的人呢。

簡文彥奮力的護在司空正平左右。臉上的汗和著血快速的流淌著。這麼多年的拼殺。他從未覺得像今天這麼殘酷。這些人。是大公子派來的麼。

而那些人。卻似乎並不急於取司空正平性命。先是在外圍與兵士們纏鬥。然後慢慢的往司空正平靠來。偶爾會有幾個武藝更為高強的。便直接往司空正平攻來。但是更多的卻是與簡文彥打鬥。並不去傷害司空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