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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一章:不用刻意

一想到這個,他就頭疼,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人物?而自己竟然還著了她的道,不過也怪自己情急之下把她給逼急了。馮翰林搖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遇到丫頭的事情就會這麼容易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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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的笑笑,自己還真是入了魔了。可再不能發生這樣的情況了,如若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便真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自己了!

寒月靜靜的在房間裡打坐,前幾日,那書公子不知何故忽然將自己從那四處不透風的房間裡放了出來,轉而住在了這裡。這裡的佈置雖然並不那麼雅緻,但相對於他處來說,顯然是很好的了,最重要的是,這裡並沒有那種潮溼陰冷的感覺,相反,呆在房間裡的時候,會覺得非常溫暖,那溫暖似乎能暖到心裡去,讓你在疲倦的時候會很安心的睡下。

有幾次,她看書看的累了,便在那小榻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自是懊惱不已,擔心那書公子會不會在她睡著的時候發現她的秘密。平日裡那書公子也會過來坐坐,她總是小心應付,有時候書公子總是似是無意的說起一些話,讓她覺得似乎他就要把她看透了般,而那種感覺又讓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蒸發了一樣不安。

她總是在找機會逃出去,但是書亮來的時候,不管面上的多麼的疲憊也好,自在也好,總是能不經意般的躲過她的攻擊或者試探。試了幾次,她終於決定,要等待時機。

這房裡有一個很大的書房,其中多是一些兵法或是治國方略之類的書,寒月平日對這些書一點胃口都沒有,翻了幾遍才勉強找出幾本詩集來看,而現在,對時間沒有絲毫概念的她只能如此消磨時間了。

三餐那書公子倒是從未虧待過她,總是會讓人準時送來,雖是不多,卻極為精緻,而用的食材,偏偏又是普通至極的東西,這倒是讓她很是佩服。

本來書亮還讓人看著她一定要吃東西,誰知那人送了餐點來之後,寒月便通通包攬,吃的乾淨。倒是惹得那些婢女直納悶:怎的公子對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長的不怎麼樣的男人如此上心?

寒月也是極為納悶,如果他真的看出了自己,怎麼還會如此善待自己呢?當初抓自己來的時候不是以為我有所企圖麼——就算自己真的有所企圖,但是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啊——怎的如今什麼都不提了?還如此善待於我?莫非他要利用我來對付馮哥哥?

可是這麼久,都沒有聽他提起過馮哥哥的事情,莫非馮哥哥還不知道我在這裡?也不對,若是馮哥哥仍未出現的話,那不是證明自己與馮翰林沒有任何關係,他不是應該放了自己麼?

那他這樣留著自己,到底是何用意?

如此想了幾次,卻都理不清到底是哪裡不對,只好作罷。閒下來沒事做的時候,要不就翻翻書房裡的書,要不就是靜下來打坐,修習內功。師傅說的也好馮哥哥說的也罷,自己最需要加強的就是內功,如今正好有了時間,既然不能奢望很快出去,那便悉心練習吧。

書亮看著寒月臉上一臉祥和的神情,抽動一下嘴角,復又迴歸他臉上原來帶著的嚴肅。這些天只要他一對下屬發火,全身各大筋脈便會要命的疼,有時候連他運功都成問題,必定是馮翰林給自己下的毒的原因,他只好強令自己靜下心來,以免筋脈受蝕。

他知道,馮翰林此舉必是為了讓自己不在惱怒之下殺了那人,看來解藥也只能在馮翰林回來之後拿到了。這點也讓他極是光火,偏偏自己給他的任務看起來又是那麼的難以完成。

那是他最為器重的一個雀手,為什麼偏偏是他背逃了呢?而他又能逃到哪裡去呢?他知道那雀手已中了毒,而且還是十年前的那個毒,十年前他便是用這個毒,殺了慕容奎。可是就算雀手中了毒,一起行動的另一個雀手也會幫忙的,即使死了,也要回來覆命的,為什麼兩個雀手都不見了?

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他都會從自己的房內,走過半個盈義堡的路程,去紫玉閣看看那個人。每次自己去的時候,那人都是沉靜如水的,彷彿對自己的處境毫不在意,但是在馮翰林的心中,他明明又是那麼的重要。

自己已經派人查過紫炎書院近日出莊與馮翰林一起行動的人,但是紫炎書院的保密工作顯然做的很是嚴密,竟沒有一人知道馮翰林已經出莊了,而且還有雀手在紫炎書院內看到了馮翰林,這讓他很是想不通——紫炎書院作為天下二莊中的南莊,怎的行事也如此詭秘?

他已經斷定,前來盈義堡的一定是馮翰林,為什麼紫炎書院內還有一個馮翰林呢?馮翰林在江湖上名聲顯赫,不可能每次出莊都被掩飾,那為什麼偏偏這次出莊要暗地進行呢?而此次馮翰林出莊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而雀手回報的另一個訊息則是,三莊主柳雅寧流落在外的徒弟前不久終於迴歸師門,為什麼偏偏這麼巧?那她會不會就是馮翰林此次出莊的導火線呢?

還是,她根本就是紫玉閣中的那個人?

若她是的話,那給自己的感覺又那麼像上次金蘭夫人帶來的人,而那個人又是在主子的命令下放走的,就說明在主子的行程裡,這個人必定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甚至主子也在調查她。那如此的話,淚雨就一定在一路跟蹤她並回報給主子,她在這裡的訊息也必然很快就會被主子知曉,但是現在過去幾天了,仍未見主子派人前來詢問,這是不是說明,這人與那人並非一人?

不對!一定有哪裡不對!為什麼都串不起來呢?

還是,自己一直以來根本就想錯了?紫玉閣中的人本就是男子,主子要找的人便不是她,所以才毫無動靜,但是馮翰林如此在乎的一個男子又會是誰呢?江湖上的馮公子謙恭有禮行俠仗義卻不近女色,莫非他馮翰林有斷袖之癖不成?笑話!怎麼會找個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笑話來哄自己?!

那人一定不會是男子,自己怎麼可能對一個男子感興趣?

對了,馮翰林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女子麼?那女子古靈精怪,倒是與那日的女子有些相像的,只是,看起來馮翰林與她並不很親密,相反,倒是很在意紫玉閣中的人,而柳雅寧的徒弟又是近日才回到紫炎書院,應該與馮翰林並不親近,看來,他身邊的那個女子便是柳雅寧的徒弟了。自己留下的這人,應該與紫炎書院並無關係吧!

那這場遊戲,就是自己與馮翰林之間進行的了。而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書亮,豈會輕易放棄?

還是,自己一直以來根本就想錯了?紫玉閣中的人本就是男子,主子要找的人便不是她,所以才毫無動靜,但是馮翰林如此在乎的一個男子又會是誰呢?江湖上的馮公子謙恭有禮行俠仗義卻不近女色,莫非他馮翰林有斷袖之癖不成?笑話!怎麼會找個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笑話來哄自己?!

那人一定不會是男子,自己怎麼可能對一個男子感興趣?

對了,馮翰林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女子麼?那女子古靈精怪,倒是與那日的女子有些相像的,只是,看起來馮翰林與她並不很親密,相反,倒是很在意紫玉閣中的人,而柳雅寧的徒弟又是近日才回到紫炎書院,應該與馮翰林並不親近,看來,他身邊的那個女子便是柳雅寧的徒弟了。自己留下的這人,應該與紫炎書院並無關係吧!

那這場遊戲,就是自己與馮翰林之間進行的了。而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書亮,豈會輕易放棄?

如此想著,心情似乎愉悅了很多,便大踏步的走進內間。

寒月聽到動靜,心想,方才才用過飯,那些丫頭應當是不會過來的,想必便是那書公子了吧!

真不知他到底作何打算,每次來都閉口不提其他的事情,只是與自己談談天說說地,而她在程府的時候,多是學一些琴棋書畫,卻不好於此,然後便是跟嬤嬤學下女紅,如今充作書生,倒是顯得有些“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大部分時候是那書公子考她,她卻只當聽不見了,偶爾遇到一些比較淺顯的話題,她略一思考,倒是能夠說出一二,有些時候令書亮都深感佩服。

她並不睜開眼睛,這本就是他的地盤,他愛做什麼隨她去,她只想伺機逃出而已。對他,她也並不想去刻意討好,她覺得那樣,倒是顯得做作和可疑了。

書亮自己坐下,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寒月,不知不覺的,竟覺得自己能夠看出她本來的樣子似的。如此便更加專注的看著,希望能夠從那張平靜的臉上瞧出些什麼。

似乎感受到書亮眼神的熱烈,寒月不自覺的睜開眼睛,卻剛好看見書亮直直的眼神,心裡嚇了一跳,書亮的眼神總是給她太多的壓力,讓她覺得所有的一切都無所隱藏,所以,她避開了書亮的注視,飄然起身,走到窗前。這些天的內功修習似乎有些作用,但是這樣的進步著實太慢了,寒月心裡也暗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