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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真的要給他?

幾人還沒來得及高興,谷文翰的下一句便讓他們想到了女先生之前提到過的有所圖的那種人。

“不知谷公子所求為何?”蘇寒月直接了當的問。反正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再遮掩下去未免矯情。

話說開了最好,省得打啞迷似的,累得慌。

谷文翰微微一笑,如春日的暖陽般讓人覺得舒服。“自是此次對敵時我軍使用的‘戰泉’。”

原來是那個,難怪答應得如此乾脆利落。

此刻蘇天荷跟蘇問蕊都看向了蘇寒月,她們來之前商量過,蘇寒月將硫酸的危害大致對她們說了,並達成共識:絕不隨意洩露蘇寒月會做硫酸之事。

可現在,看谷文翰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蘇寒月真的很為難。一方面他希望蘇興德的事能解決,另一方面也不希望硫酸被人大量製造和濫用。矛盾擺在眼前,蘇興德的事就像吸引著她們的誘餌。

見蘇家姐妹面路為難,谷文翰也不急著催促。這種事自是需要她們自己想好,蘇興德的事已經迫在眉睫,沒有多少時間可以供她們考慮的。

室內頓時安靜下來,幾乎落針可聞。

蘇寒月長長的出了口氣,對俞春梅道:“你們先出去,我們有話要說。”

等幾個丫環離開,門邊的小廝也退到了遠處,蘇寒月才道:“道士留下的方子可以給你,但他留下的東西已經用光了。現在就是空有方子,也制不出‘戰泉’來。”

谷文翰可以選些別的,當初抄襲她的減震還沒問他收錢呢。

谷文翰聞言眉頭微皺,那東西可是五皇子點名要的,難道要落空?

“那名道士現在何處?”一直聽蘇家人提一個道士,還沒見過是何方神聖呢。

哪來的什麼道士,蘇寒月只好說:“那名道士叫什麼,從哪裡來我也不知,自那以後也再未見過。”

“當年辦喪事,你們是從何處請來的道士?”難不成谷文翰還打算去查道觀?蘇興德的事已經不能耽誤了,誰有這個閒功夫陪他玩。

“谷公子說笑,這邊關能有幾個道觀,自是緊鄰雁門關的鴻雁觀。觀中只有那麼五六名道人,去年老觀主還去世了。我也去觀中找過三妹妹說的那名道士,只是從未見到過。也曾問過老觀主,可他也不記得有這麼位老道出現過。”蘇問蕊一番話打消了谷文翰去道觀檢視的念頭,卻令他更加疑惑。

要不就是蘇寒月撒謊,要不就是真有這麼個道士。若真有這道士,那為何別人都沒見過,偏蘇寒月一人見過呢。那名道士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大神通,懂得這麼多。

見他遲疑,蘇寒月接過話頭,“那個老道說我有慧根,本想渡我跟他一起走的。只是見我死活不肯,才留下些奇怪的東西,說是能替我消災解難。”

蘇寒月深知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來圓的道理,但她的來歷是不能告訴人的,便只能如此,就讓那個悲催的老道替她擔了這罪名吧,福上無量天尊。

“你的意思是,那老道是專為你而來?”谷文翰這才正視了蘇寒月,心中卻止不住的冷笑。這幾年偶爾能看到她,這丫頭不過七歲而已,出落得越發好了。也難怪,否則如何會引得林家那小子魂不守舍的呢,還送東西給她。

說來,在林文盛跟蘇興德出關後,林家爺孫兩也消失了蹤影。他派人查過,傳回的訊息說是他們也出關了。林家這是要幹嘛,又與蘇家有關嗎?

谷文翰搖了搖頭,將那些思緒晃出腦袋。現在不是想那些事兒的時候,還是將眼前的事先解決了,還要向五皇子覆命呢。

蘇寒月歪著頭道:“大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谷文翰見不得蘇寒月歪頭,每當她一歪頭,谷文翰總覺得蘇寒月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清楚便算了。”谷文翰懶得與她歪纏,“你們將方子交給我,至於找不找得到製作的材料那是我的事。”

“那是否我們將方子交給你,你便幫我們父親的忙,撤掉他貪功冒進的罪名?”方子可以交,隨便寫寫就行。

“撤掉他的罪名我不敢保證,但保住蘇家還是不成問題的。”谷文翰可不敢誇海口,這種事還得要透過五皇子去辦才成。

蘇家幾姐妹一合計,朝谷文翰點了點頭,“回去以後我們便將方子找出來,差人送給你。”蘇天荷道。

“可以,但是必須保證那方子是真的。”耍花樣可不成,谷文翰申明。他得驗了方子的真假才決定幫不幫蘇家呢。雖說蘇興德確實是被冤枉了,但身在官場,難免會遇到這樣的事。

事情已經談妥,蘇家三姐妹亦起身告辭。

回家的路上,三人坐在馬車裡商量方子的事兒。

“真要將方子給他?”蘇天荷以前對谷文翰並沒什麼特別的觀感,只因接觸不多。這次去了谷府一趟,她立刻將谷文翰列在了可以做朋友的區域之外。方子的事兒之前她們都談過,也統一了口徑。當初蘇寒月斬釘截鐵的說不能將方子流出去,現如今居然鬆口了,雖然直覺這只是權宜之計,但蘇天荷還是忍不住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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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能如何?”蘇寒月嘆了口氣。她也在猶豫,若弄個假方子給他,不光蘇興德的事擺不平,聽他的意思恐怕連蘇家也要糟。

谷文翰畢竟是京城來的,消息來源自然渠道頗多,情況自然也知道得更詳細。

要如何做蘇寒月很糾結,為何谷文翰對硫酸這麼執著呢,若是其他的東西或許還好辦些。而且那方子要以何種形式呈現,既要符合她當時那個年紀能看懂,又要符合道士這個身份,還真是麻煩。

車內安靜的好一陣才聽蘇寒月悠悠的說:“我覺得那方子最好用圖畫的形式來表現,至於用的紙墨……這個還得請教女先生才成。”

蘇寒月不是出生於這個時代,就算她是這個時代的,對於一些需要熟悉這個時代底蘊的東西,就她的年歲來說也早了些。還是不要自作聰明了,問問學識淵博的女先生定是沒錯的。

蘇寒月的想法很對,方向也沒錯。關於道教文化,女先生確的研究。女先生從自己的箱子裡取出一沓微微有些發黃的紙張來,“這是我亡夫留下的。他酷愛道學,精通道教義理,這紙便是一位道觀長老送他的。說是一位得道成仙之人飛昇後留下的,頗有些收藏的意義。他一直珍藏著,從未用過更未拿出來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