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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不會吝嗇

女先生看了蘇寒月一眼,她嘴裡時常會冒出些新詞兒,細想想又覺得特別貼切。她已經見慣不怪了,便也只是看了她一眼。

見蘇光啟寫得認真,蘇寒月便也找了只炭筆開始畫起首飾圖稿來。

當人專注於某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哪怕窗外已經揚揚灑灑的飄起了細雪,蘇寒月卻一點都沒有發現。直到女先生提醒兩妹弟停筆,說要進晚膳了,蘇寒月一抬頭才發現天已經黑了下來,連屋裡何時點了燈都沒注意。

晚膳相對於鎮遠侯府要簡樸些,蘇寒月沒嫌棄,但也讓女先生別太委屈自己。既然已經找到了賺錢的法子,家裡便不用太省,該吃該穿該用的不能少。說到這兒蘇寒月又提了買羊的事兒,蘇光啟年紀還小,需要喝,女先生也需要,如果一頭不夠就買兩頭。他們對蘇寒月來說都是重要的人,對這些人蘇寒月是不會吝嗇的。

女先生點了點頭,“先買一頭養著吧,還要買些粗糧、草料什麼的。畢竟現在銀子還沒賺到手,等以後銀子多些再說。而且後院有片空地,我打算開春以後種些菜。既然養了羊還可以種些草,既方便又新鮮。”

依稀可見,湖中兩人痴纏在一處,濺起片片水花,沒有人注意到湖邊的林地上,兩個身影先後悄悄離去。

躊躇滿志的陳銳精騎在他的白色駿馬上,微微將左手藏在背後,含笑注視著蘇寒月,蘇寒月目光閃爍,拉高了衣領,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

蘇寒月的肩膀上、腰桿上定是片片青紫,想起昨日在湖裡的事,蘇寒月有苦無從訴。昨天,那個可惡的人竟然,竟然揣了她兩腳,過份的是,竟然掐她!一個大男子,一個將軍,竟然掐她,掐得她渾身青紫。

不過她也沒有吃了多少虧,她也揣了他幾腳,給了他幾拳,當手和腳都被束縛的時候,只好動嘴,一口白生生的牙,逮那兒咬那兒,都不知道咬那裡去了!也許是因為咬得狠了,才一腳揣她腰上,揣出好遠。

真是狗要狗一嘴毛啊。

蘇寒月一邊不自覺地拉著衣領,一邊比喻著。

女先生讓人在耳房裡燒兩個炭盆,蘇問蕊做著針線,一邊看女先生教蘇光啟讀書。

見蘇寒月進了屋,蘇問蕊放下針線拉起她的手,邊搓著道:“可凍壞了吧,過來坐下。”

蘇寒月笑道:“倒不覺得冷,就是肚子有些餓了。”

“一會兒就在用晚膳了,家裡熬了點甜湯,我讓人給你端來。”說完放下蘇寒月的手,自己出去了。

蘇寒月看了眼放下的門簾,走到蘇光啟身邊看他寫字。小聲道:“剛剛在外面看到個人,似乎是鎮遠侯府的小廝,大公子郭志雲手下的。”

蘇光啟不由停下筆不明所以的看了蘇寒月一眼,顯然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

女先生聞言挑眉,“你想如何?”

蘇寒月嘆了口氣,“還是給周家寫封信吧,二姐姐眼見著出落得更好了。”

若不是今日要出征,她是絕不會就此放過陳銳精的,不死也讓他掉一層皮。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又怎樣?先弄死他再說!哼!

蘇寒月應道:“都可以,女先生看著弄吧。”

從邊關住到京中的鎮遠侯府蘇光啟都適應了小半月才習慣,現在不僅從鎮遠侯府搬到鵲橋衚衕,還要跟蘇寒月分開,蘇光啟一想到便睡不著了。

蘇寒月就是怕他不能適應,在鵲橋衚衕的第一晚蘇寒月是陪著蘇光啟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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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睡不著?”蘇寒月摸了摸蘇光啟的腦頂,柔聲問他。

“你敢騙孤,你可知道騙孤的下場?”三皇子有些怒了,聲音拔高了些。

蘇寒月搖了搖頭,淡定的帶著嬌軟的童音道:“沒騙三皇子,確實已經不在了。”

現場又安靜了一會兒,蘇寒月明顯能感覺到頭頂上的那道視線,他似乎在思考。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聽見那道聲音有些隱忍的問:“那你告訴孤,那東西現在在何處?”

“已經交給祥慶樓的胡掌櫃了。”反正東西已經不在她手上了,就算還有,又不是什麼事關國家的東西。不過要說這三皇子就為了這麼個東西來堵她是乎又有些奇怪,難道這些皇子們都無聊成這樣了?

只不過蘇寒月沒說的是,祥慶金銀樓對他們的保護僅限於生意上的層面。她並未將蘇家與大皇子的恩怨告知胡掌櫃,畢竟為了放大鏡就與皇子對上,就她們現目前的價值來說還達不到。如果被胡掌櫃知道了她們與大皇子的恩怨,估計這放大鏡的生意就得泡湯。所以對保護她們蘇家人在大皇子手中活下來這一茬,蘇寒月提都沒提過。她聰明,人家也不傻呀。

陳志勇在心裡嘆了口氣,說到底郭志雲做的這些事若換個心思不正的可能早就出事了。其實他也不想管,當差嘛,主子怎麼說就怎麼做,偏偏世子夫人要攔著,整得他們這些下人為難。

世子夫人劉氏處理完了庶務接過曾嬤嬤遞上的香茗飲了一口放下來,抬手用絲帕按了按嘴角道:“大少爺這兩日沒什麼事吧?”

“讓我家那小子去外面打聽蘇家姑娘的事,但我之前已經囑咐過我家小子讓他勸著大少爺了。”曾嬤嬤恭敬的回道。

其實世子夫人劉氏哪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不過這畢竟是醜事,又不好遮掩,才想著隔得遠了斷了郭志雲的念想。“蘇家幾個姑娘倒是可憐見兒的,就是這人品……”劉氏“嘖”了一聲不再說話。

但蘇問蕊與陸景煥並不清楚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蘇寒月覺得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該來的總得來,她們還得照樣活下去。現下只需要先安撫好兩人,把該做的事按部就班的做下去。至於防患於未然什麼的,反正防也防不住,只能說提高警惕。再把蘇家跟祥慶金銀樓綁得更牢一些,能把祥慶金銀樓的東家拖下水最好,就算不行至少在出問題時為免自己的損失能扶她們蘇家一把。

三皇子微點了點頭,“既已不在你手上,這便算了。”頓了頓又道,“聽說你們在邊關時弄了個什麼‘萬人書’,真有此事?”

蘇寒月心裡的警鐘“咚咚咚”的敲了幾下,又強行按捺下來。皇子們果然不睦,但蘇興德的事對於大皇子來說並不能起到致命的打擊,最多就是壓挎谷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要是三皇子要用她們蘇家的事來打擊大皇子,其實對於她們來說並非沒有宜處的,至少得保住她們不被大皇子滅掉。蘇寒月心思微動,“是,家裡姐姐們呈情,請百姓們按了手印。”

“三姐姐,以後我真的就住在這兒了嗎?”蘇光啟的語調裡透出些委屈與不情願。

蘇寒月輕輕的嘆了口氣,“不是三姐要把你留在這兒,你畢竟是蘇家的男丁,總寄住在別人家裡不成樣子。而且三姐跟二姐也只是暫時住在鎮遠侯府,明年定是也要搬到鵲橋衚衕來的,你不過是先我們些日子搬過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