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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隨我走走

若不是心有牽絆,她還真想就住在這裡算了。只是……

算了,有緣的話,我一定會再來看看。

“回稟主子,她已經出了雙進城,看樣子,還要往南去。”

“知道了,繼續跟著。”

“是。”

這是個寬敞的房間,佈置的極為莊重——全套的紅木幾紅木椅擺著,高處的人靜靜的喝著茶,深沉的眼睛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正對門懸著一副威虎下山圖,虎眼奕奕有神,震懾人心。向西是一隔間,似是書房,又似休息的地方,隱約看見一暖炕,想必是休息之處吧。

坐在上位的人依舊緩緩的喝著茶,後邊站著一個女人,臉上一絲表情也無,只是眼睛透著機警。

“凌珍,”上位的人放下茶杯,站起來,踱到了門口,看著蒼茫的夜色,“好久沒有出京城了吧?”

“是。”似是那個女子便是這人口中的“凌珍”了,依舊面無表情的回答。

“那明日你隨我出去走走吧。”

“哈哈,好丫頭!待會我帶你去見你師孃,讓她也看看你,你師父說起你的時候,她可是唸叨的緊呢。紫溥心,你去幫月丫頭安排住處,再吩咐廚子做些好菜,晚上叫紫天宇紫水彤還有靈萱筠兒過來,大家一起吃飯。

只是你二師伯和你師傅還有翰林不在,真是可惜。”後面這句話,是蕭正陽轉過頭來對蘇寒月說的。

“這著實不巧,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

“好。月丫頭以後就好生住著,那些個師兄師姐慢慢的認識,再好好熟悉熟悉莊內的環境。你一來啊,咱紫炎書院的人算是齊了。你師傅就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現在你來了,我們三個,心願可是都達成了。”

“多謝大師伯。”蘇寒月鼻子一酸,忽然感受到一種多年不曾感受到的父親的愛,復又跪下。

“這孩子,趕快起來!”大師伯將她扶起,安慰的笑著。

蘇寒月卻忽的想起自己救得那人來。這麼半天,差點誤了人命關天的事!

“大師伯,聽說翰林哥哥和二師伯去明夜山採藥了?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去了兩日了,按理,也快回來了。翰林哥哥?你見過翰林?”

“恩。7歲那年,我中毒,還是師傅帶翰林哥哥去救了我。”

“哦,原來是這樣。怎麼?現在找翰林有事?”

寒月一下子呆在那裡,看著白頃得意的笑,簡直連肺都氣炸了去,恨不得拿起手中的劍將他砍成兩半!但是這又是什麼事兒嘛!寒月一時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一團火燒焦了裡外,心道若是這火能夠燒到外面來,自己一定要先把這小子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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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軒也有些忍俊不禁,對那白頃說道:“白少俠果然名師出高徒,年紀輕輕就鍛得如此好劍,果然是得了青山老祖的真傳啊!“

“哪裡哪裡,家師的絕學豈是晚輩能夠學得的?不過是學了家師一點皮毛,不敢在前輩面前賣弄!“

“白少俠謙虛了!“

司空正平看著越來越多的黑衣人。不禁皺皺眉頭。大哥從未派出過這麼多的高手來對付自己。為何今日在自己快要到達京城的時候。會忽然出現這麼多武藝高強的人呢。

簡文彥奮力的護在司空正平左右。臉上的汗和著血快速的流淌著。這麼多年的拼殺。他從未覺得像今天這麼殘酷。這些人。是大公子派來的麼。

而那些人。卻似乎並不急於取司空正平性命。先是在外圍與兵士們纏鬥。然後慢慢的往司空正平靠來。偶爾會有幾個武藝更為高強的。便直接往司空正平攻來。但是更多的卻是與簡文彥打鬥。並不去傷害司空正平。

若嬌看著剛一劍斬去一個敵人的馮翰林。心中不禁擔心起來。這一路上都是太平的。眼見馬上就要到京城了。怎會生出這麼多的事端。

寒月躲在暗處。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一切。正中間坐在馬上的。便是司空正平了吧。他便是招降蒼炎族的那個將軍麼。寒月眼中露出一些不屑。轉頭卻又看到了馮翰林。臉上一怔。

聽著兩人的你來我往,寒月心中卻是真想將兩人都踢下屋頂去。而這時立軒卻說道:“白少俠,今夜之事多有誤會,還請白少俠見諒,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白少俠與我們一同回到客棧中去,我們再把酒一敘如何?“

白頃哪裡肯去?寒月眼裡冒出的怒火他豈能看不見?便故意不看寒月,對立軒拱手道:“多謝前輩盛情,只是今日晚輩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便改日再去拜會前輩吧!“

立軒知道他是怕寒月再一時成怒殺了自己,便也不好勉強,說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也不勉強少俠了。那我們就後會有期吧!“

“你白痴啊你?腿上扎著針怎麼能隨意亂動呢?”馮翰林伸出手,遠遠的扶住她,卻因觸動了自己身上的穴位引得一陣疼。終於將那女子扶坐在自己身旁,這才調整一下自己身上的金針。

那女子聽他這樣說,便知道方才他的眼神是有多麼的鄙視自己了,而她偏又不知道說什麼。壓下心裡不忿的感覺,扭過馮翰林,惹得馮翰林一痛差點又叫出聲來,卻知道她是要幫自己處理傷口,而自己卻偏又弄不了,便不多說什麼。

撒上金瘡藥,又包好傷口,那女子拍拍手,“好了!”

而這時,那金針也該要拿出了。那女子幫馮翰林拔出金針,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惹得馮翰林一陣哀號。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別忘了你腿上的針還沒拔呢,你不怕我報仇啊?”

“本姑娘的手又沒事,自己拔就行了,不勞馮公子大駕了!你還是忍著點吧!”說著拔出了最後一根針。馮翰林吃痛,又忍不住叫出聲來。

那白頃正Y說聲“後會有期“就溜之大吉,怎奈寒月反應比他更快,不知何時就飄到了他的身後,獰笑著在自己耳邊說道:“白少俠,聶先生如此盛情邀請你去,你怎麼能這麼拒絕呢?再說,我們之間的帳還沒有算清楚,你怎能這樣就走了?“說完獰笑兩聲,不禁聽的白頃心裡面直發毛。

“是!”

房外的燈籠似乎被風吹了一下,搖搖晃晃了幾下,復又迴歸寧靜。

出了雙進城這兩天,已經行了十幾日的路了,蘇寒月放慢速度,心中叫苦不迭。這馬真真是要顛死人去,只覺得渾身痠痛。

不過眼看就要到留徐了,也就只好勸自己忍忍。師傅曾說若有事便可到留徐城北紫炎書院找她,當初只覺得若是能去自是不錯,卻未敢奢望,今日眼看就要去了,心裡高興的緊。

而以後,恐怕紫炎書院也會是她的容身之處吧。和師傅竟也一年未見了,不知道她老人家如今怎麼樣,想必還是老頑童一個,天天跑東跑西尋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研究,若是一時搞不通透,不眠不休也要將之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