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s出雲微微傾過頭,將香菸的尾端觸碰到打火機的火苗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把肺腔中的煙霧緩緩吐出。
他盯著那個緊緊跟隨著黑犬,身著紫色奇怪服飾的銀髮青年。
青年手上虛虛託著造型奇異的法器,一條紫紅色的光帶從法器中連線在夜刀神狗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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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夜刀神狗郎的實力明顯的增加很多。
……那個青年擁有罕見的增益能力。
但是就在剛才,那明明是一個紅頭髮的少年來著。
這兩個身份是如何切換的,是位置對調?還是幻像?
“……這又是哪一號人物……權外者嗎?”
――――
……
夜刀神狗郎覺得暢快淋漓。
力量在血管中充盈,蔓延過四肢百骸,抵消了所有的乏倦,令他的呼吸都透著熱血沸騰的溫度。
迎頭砸過來的火球雨讓他的理智回籠。
力量充滿身軀的感覺令他有些忘乎所以,他現在的首要目標應該是擺脫赤族的糾纏,帶著新王和新王的盟臣離開。
他偏頭看了眼緊緊跟隨他腳步的新王的盟臣。
……意外罕見的增益輔助型別權外者。
――――
峽谷中最會遛狗的男人――明世隱。
最會遛狗的男人正在遛狗。
不是,是用狗鏈牽著狗郎。
……好像也太不對的樣子。
我扔掉腦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用騷氣的走位緊緊跟著前面大殺特殺的夜刀神。
可能被明世隱牽著的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他們都有一種自己可以一打五的錯覺。
甚至公認的輸出接近0的蔡文姬,在裝配了神裝明世隱之後,都敢發出“我來抓人了”的訊號。
夜刀神狗郎更ne,他能一打一群。
――――
火球雨撲面而來,夜刀神故技重施,用鋒利的刀劍劈開了每一顆火球。
這場戰鬥看上去是我們佔上風,但是只是暫時。
夜刀神的體力畢竟有限,他也不是峽谷英雄,能活躍一天還不帶累的。現在我們被牢牢堵在這裡,如果耗到了夜刀神體力不支,我們可能就跪了。
所以應該找出一個突破口。
――――
……
有兩個人可以成為突破口。
一個突破口是那個橙色頭髮的少年,另一個突破口是金色頭髮打架還不忘抽菸的男人。
可能是隊友對於他們實力的信任,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他們的距離相較於其他人要遠上一些。
那個抽菸的一看就像心臟戰術師,還帶著眼鏡,一般這種外形斯文敗類的人都是會玩套路的那種,pass。
那就得從橙色頭髮少年那裡尋找突破口了。
我和夜刀神對上了視線。
他給我的像翻白眼的眼色我沒看懂,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什麼意思。
正有此意。
――――
……
身著魔法袍的青年扯起嘴角,笑容讓人看的格外不舒服,感覺自己在這個人面前毫無遁形,心思被一覽無餘。
……其實我只是要念臺詞了。
……
“……大吉大利的卦象,抵不過栩栩如生的愚蠢。”
夜刀神直直衝向橙發少年,我拎著伊佐那緊跟其後。
“――八田!!”
帶著鬼畜眼鏡的那個金髮男人帶著焦急的情緒喊了一聲。
“混蛋!別小瞧人!!”被叫做八田的少年不退反進,面向著我們迎了上來。
夜刀神狗郎伸出手一抓一拽,無色透明的物質就把他扯的失去了平衡。
“別想跑!”他迅速的扭身,錯過夜刀神的身側,衝著我和伊佐那衝過來。
“小心!”夜刀神急忙又放出那種無形的手,但是被已經有了防備的八田躲開。
我立刻閃身擋在伊佐那身前。
……
――――
這個時候有必要說一下明世隱的普攻。
明世隱使用短刀進行攻擊,每攻擊一次敵人身上就會被種下標記,疊滿三次將會眩暈敵人。
換句話說只要砍了對面三回他就暈了。
――――
我直接用胳膊接下來他的球棒,然後藉著距離比較近的優勢在他身上劃了一刀。
……這兄弟勁挺大啊。
這要不是英雄模式下,我估計就得直接骨折。
我直接抓住他的球棒,無視了球棒上纏繞著的紅色火焰狀能量,頂著掉血又戳了一刀。
也是沒辦法了,近距離想攻擊到對方就得以血換血。
幸虧明世隱回血快。
……
“八田!”
“八田兄!”
八田美d此刻無比震驚。
這個披著袍子的男人就像不會受傷一樣,無論被怎樣攻擊到,都不會出現任何傷口,甚至表情都不會變化。
八田美d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想讓他鬆手,但是能把普通人打的失去意識的一拳竟然只讓他彎了彎腰,連表情都沒變。
白髮的青年面不改色,唇角掛著微笑,在他手臂上又劃下了一道痕跡。
“卦象說,你承諾的,言出必果,你恐懼的,如約而至。”
八田覺得腦袋突然“嗡”了一下,眼前一片雪花光點,頭暈的動不了,過了一秒才緩過來。
……而這個時候已經被他們抓住機會跑出包圍了。
――――
葦中學園。
……
“我先把學生會的東西送過去,等我回來我們再談談。”我拎著伊佐那即使被追殺這麼久也沒放手的書包。
夜刀神狗郎應該知道關於伊佐那的事,就像他之前說的“惡王”“盟臣”,雖然我的第一反應是中二病。
“好――”伊佐那笑眯眯的點頭,“那我先帶著小黑回宿舍了。”
帶,帶回房?
我思維忍不住偏了一下。
夜刀神說要跟著伊佐那,那是不是代表他也要住伊佐那的宿舍?
伊佐那的宿舍只有一張床……
我的思路越來越偏,它已經像飛奔的馬,拉都拉不回來了。
……
我們回來的時候天色就已經將近傍晚,等我送完了東西,天已經擦黑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切。
給我開門的伊佐那也打了個哈切,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在外面跑了這麼久,的確都很累了。
我的思路忍不住又拐到了奇怪的地方去。
他和夜刀神是睡一張床嗎?
抱著這樣不太正常的想法,我進門後首先看向了床。
……
“臥槽!”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
凌亂的床鋪上,蜷縮著一位沒穿任何衣物的粉發少女。
少女似乎被我的聲音吵醒,揉著眼坐起來,用撒嬌的語氣說:
“發生什麼事啦,小白。”
……
……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