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蒼崎橙子看著隨手一擊就將僅次於巨龍的頂級幻想種——黃金狼人貝奧打成重傷的安潔莉爾,有點顫抖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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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
安潔莉爾收齊了雙槍,臉上露出了許久不見的聖女微笑,她微微下蹲,雙手提起禮裙的裙襬。
“貴安,咱是安潔莉爾?斯卡雷特,斯卡雷特家的三女。”
“斯卡雷特?崇高之紅?你是死徒?”蒼崎橙子大驚,“不過應該沒有叫做斯卡雷特的死徒之祖吧?”
“很過分唉~斯卡雷特家可是十二月主之一的硃紅之月,血族王族中的王族,就算當成真祖都算丟臉,你竟然說是死徒?”
安潔莉爾微微嘟起小嘴,很不滿的說道。
“該說橙子小姐真不愧是連動車都坐不起,還對著新幹線感嘆的貧窮鄉下少女嗎?真可憐~”
一邊說著安潔莉爾,甚至做出了同情的神色。
“你這傢伙!朱月明明是姓布倫史塔德!別以為我是傻……疼疼!”
被接二連三的嘲諷,蒼崎橙子情緒激動之下反駁,不過卻牽動了傷口,劇痛之下忍不住喊了出來。
不過這一疼痛,也讓蒼崎橙子從激動之中冷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監視?不對!是讀心嗎?!”
“我可不會坐那麼低階的事,算了,不說那麼多了。”安潔莉爾搖了搖頭,“我的人類名字是衛宮立香,你叫我安潔莉爾或者立香都行。”
“我們可沒有那種熟悉的關係。”
蒼崎橙子搖頭拒絕,要知道在島國,直呼姓名可不是個簡單得事,就算一般朋友都不行,同為女生的話,至少也的是閨蜜才行。
“放心,不久的將來我們的關係是相當好的,不然見面的的時侯我就直接處理掉你。”安潔莉爾解釋到,“你的因果線反饋給我的顏色是藍色,說明我們之間會有一段不輕得友誼。”
“因果線?”蒼崎橙子聽到陌生的詞語,有點懵圈。
“不要看我這樣,咱可是在阿瑟神系掛著名的。”安潔莉爾微微抬起光潔的額頭,“未來之命運女神斯庫爾特,很不錯吧?”
斯庫爾特?命運女神中象徵著未來的那個?
這都不是重點,北歐神話裡,斯庫爾特和芙利嘉(尤拉麗裡芙蕾雅和芙利嘉是同一個人)可是閨蜜,相當擅長創造和盧恩魔術。
她剛才用盧恩魔術和衍生自盧恩體系的人偶去攻擊一個北歐的命運女神,還是和魔法之神關係相當密切的那種。
蒼崎橙子感覺有點暈,她感覺自己好頭鐵,現在都沒死得虧她運氣好,對方剛好是負責未來的那個嗎?
不是她不懷疑,而且,她已經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神性(安潔莉爾故意放出)和大源(神代以太)的氣息。
蒼崎橙子:寶寶苦,但寶寶不哭!?_?
……………
半個小時後,整理好儀表的蒼崎橙子,在愛因茲貝倫的大廳裡享受著宵夜。
一邊配著松露吃著今天早上剛送來的頂級神戶牛肉,一邊喝著空運的血橙現榨的橙汁(橙子酒品相當不好,所以一般不喝酒。)。
蒼崎橙子心中感嘆,這才是有錢人得生活啊。
不說現在連吃麵包都成問題的她,就算是以前還在蒼崎家得時候,生活條件也只是一般而已。
其實除了那些大家族,一般得魔術師的生活甚至連普通人都比不上,畢竟型月世界的魔術,練習起來花錢的速度比燒錢都快。
尤其是一些坑爹的魔術系統,比如某個遠坂大小姐的寶石魔術,甚至為了湊練習經費,不得不去給死對頭當女僕。
不過愛因茲貝倫是個例外,因為愛因茲貝倫家最擅長的是魔偶和人造人的關係,每年都會有來自時鐘塔或者其他魔術組織的大量訂單。
而因為這個家族基本上都是人造人,缺少正常人類的慾望和需求,導致每年的支出連收入的零頭都達不到。
所以積累了千年後,愛因茲貝倫家的財富多到令人髮指的程度,比如某個愛麗太太,就把頂級貴族服飾當成平民服飾。
當然,這些財富和安潔莉爾這個開掛的沒法比,畢竟她繼承了賢王閃三分之一的財寶。
如果要在型月世界進行一個財富排名的話,第一名是始皇帝,這點無可爭議,畢竟人家有一個星際帝國,這一點其他連星球都沒有走出去的英靈或者現世的人都無法比。
第二名當然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擁有世界上所有財富的概念化。
第三名就是咕噠子(安潔莉兒),從賢王閃那裡得到了三分之一的【王之財寶】,當然,這裡是指不加安潔莉兒在其他世界的財富。
第四名是萬能的達芬奇親,原因不解釋。
第五名是美分小姐,也就是示巴女王,醫生的前世——所羅門王的愛人,某個和羅德島的阿米婭有著同款耳朵的財迷,至於原因,去隔壁阿拉德問問凱莉就知道了。
迴歸正題,在蒼崎橙子帶著點點淚光享受要宵夜之後,終於迎來了正題。
“那麼衛宮小姐,既然你對我沒沒有惡意,那麼到底有什麼事呢?”
“你來冬木調查和祭拜間桐家只是順便吧。”安潔莉爾喝了一口咖啡後說道,“你的最終目的地是三咲市,準確的來說是你妹妹那是吧?”
聽到安潔莉爾的話,蒼崎橙子眉頭一調。
“沒錯,既然你能夠瞭解我如此多的資訊,那麼知道我的目的也很簡單,更何況你有著未來的權能。”
說到這裡,蒼崎橙子用不經意的語氣說道。
“怎麼,難道衛宮小姐也對第五法感興趣?”
“嗯。”安潔莉兒很坦白的點點頭,“不過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搶奪第五法的意思,第五法能夠達成的效果,我也能夠完成。”
聽到安潔莉兒的目標也是第五法,蒼崎橙子剛要起身,緊接著就聽到了安潔莉兒的下半句話。
“你到底什麼意思?”
“摧毀威脅世界的偽.第五法。”安潔莉兒微微一笑,“抑止力下達任務,不知道蒼崎橙子小姐有沒有興趣?報酬豐厚哦~”
“什麼?”聽到安潔莉兒的話,蒼崎橙子的瞳孔猛地一縮。
……………
在久遠寺有珠的洋館不遠處,正在進行著一場戰鬥,但是她本人並沒有插手。
實際上,就算沒有她的力量事情也不難解決,所以並沒有讓她幫忙的必要。
她甚至都沒有在現場,只是用使魔看著。
這種程度對青子來說,也樂得輕鬆,而且有她負責清場也可以防萬一,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一切都是為了解決目前面對的問題,青子認為是理所當然能夠解決的,有珠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但是還真是麻煩啊。
預想之外的傢伙,真的是無處不在呢。
打碎面前半透明的綠色正四面體。
一個、二個、三個。
以尖角朝著敵方一直線突進的簡單機關,也就只有看上去那樣的效果,簡單的運動方式很容易就能看透——
無聊。
嘆氣,然後繼續機械性地打碎射向自己的綠色物體。
不久這單調的作業便結束了,剩下的只有原本的靜寂。
……雖然不知道暗處操縱的是誰,來的都只是些相當低水準的東西。
真要以青子性命為目標的話也該找些更加大型的東西來才對……。這樣的程度,是在試探還是什麼呢?
就算是的話、使用這麼稚拙的手段的對手,也根本沒心情和他玩。
面前如果不是青子所承認的對手的話,青子是不會點頭的——
而且、青子所承認的人,也不過兩個而已。
連用來打發時間的程度都不夠,青子不禁失望了。早知道交給有珠負責,
青子去清場說不定還有意思一些。
再次嘆氣。總之休息一下吧,等那個青子承認的人回來。
下一刻,遠處響起微弱的腳步聲。
“時間剛剛好呢。”
朝著聲音的方向招手。
坦白說,自己也覺得事情結束後便放鬆警惕了。
但因為感覺不到敵意,會朝這裡來的也只能是辦完事的有珠了。
所以沒什麼不放心的。
“…………啊?”
“…………嗯?”
預料之外的面孔跳進眼簾裡,頭腦裡在一瞬間變得空白。
短而平整的黑髮,意志堅定的雙眼。上身是薄薄的白色運動服,下身是略舊的牛仔褲。
這身穿著以現在這個季節的標準來看顯得有點涼意。這只是一般人的看法,他自己應該不覺得冷吧。
……不對。問題不在這裡。
男人毫不在意地看了看四周,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輕輕點了點頭。
這到底是?
但是,事態無視青子的存在開始進展。他臉上嚴肅的表情緩了下來,困惑地問道。
“不好意思打攪了,請問能告訴青子現在幾點了嗎?”
和這場面一點都不相襯的話語,然而青子也什麼都沒想就看向手錶。
“已經過十點半了……”
“是這樣啊,謝謝。麻煩你了。”
搖了搖手,他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離開了,剩下青子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像受到颱風衝擊一樣一片混亂的頭腦,總算慢慢冷靜下來了——
被看到了。
最初浮上來的,是這麼一句話。
被看到了,完了被看到了。
糟了,慘了,像這些形容事態嚴重的詞彙不斷湧現、然後消失。
迂闊、致命。
因為事情完結便隨便放鬆警惕,對自己的愚蠢的怨恨之情不斷湧出。
為什麼會這樣。
“怎麼了?”
正在這慌亂的時候,終於歸來的有珠拍了拍青子的肩膀。
驚慌地轉過身來,盯著青子的是冷靜而理性的雙眼。
沉著的態度,令青子稍稍回過神來,攪成一團的思路也總算恢復了正常。
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那裡的,想這樣問,但在此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於是青子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
告訴了她。
“嗯哼……”
聽完後,她揚起柳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魔法被看見,意味著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
鬧彆扭一樣的聲音。意味著什麼青子也知道。
對於魔術師/魔法使來說,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可以說是致命的。
就算是魔術師之間,可以相互展示能力的場合也是有嚴格限定的。
要問為什麼。
那是因為,魔術這個東西代表的就是神秘,如果超自然這個詞具有隱匿性含義的話,那麼魔術就是指
超自然。
與科學這種誰都可以使用,而且使用人數越多卻強大的公平的概念相反,魔術則是要避開其他人的目光,將其特殊化、神秘化從而取得力量。
以此為前提,那麼對於青子來說,就相當於構成根源的部分被看見了。
“……還不是因為有珠你的結界沒有起作用。”
不滿道。本來應該沒關係的他,卻能闖進這裡,這情況本身就已經很奇怪了。
雖然是因為青子的不成熟,但這裡面也有她的一份過失。所以,不應該只責怪青子一個人。
“我只是按一直以來的方式去做罷了。但是,你也應該知道的,這一類的結界,如果當事者認為可以進來那他就真的可以進來。也只能怪那個男的想進來的意志太過強烈了,而不該怪我。”
“就算是那樣,你的力量不夠這點也是事實。”
有珠瞪了青子一眼,沒說什麼,架起雙手,一副“那也沒辦法”的樣子。
“……過去的事再怎麼說也沒用了。再吵下去,該做的事也沒法做了。”
“該做的事?”
鸚鵡學舌似的反問。她不慌不忙地接下去道。
“你的魔法被看到了,並不僅僅是這個問題,這樣一來青子們的所在也被暴露了。
這對青子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是那樣沒錯……。那麼,你說該怎麼辦呢?”
還不明白嗎,她無奈地聳了聳肩。看來是她自己一個人得出結論,不過你認為兩人想得一樣是你的事,
這邊可是一頭霧水的說。因為青子可是什麼結論都得不出來。
“真是的,到現在還不能把握狀況嗎?結論只有一個——殺死那個男人,沒有以外的方法。”
“——什麼?”
根本沒去想,她說這話的時候根本就沒去想。
對她來說這個答案就是理所當然的,除此以外沒有別的選擇,真的可說是不加思索。
忍不住反駁道。
“怎麼可以,那樣的話——”
請稍等一下。有必要做到那一步嗎?
隨隨便便就說出殺人的話,就沒有想過其它的方法嗎?
雖然是有一被看見就滅口的型別,但也有拘束對方,或者是把記憶消除的型別啊,這是視本人的資質而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