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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章 攻守互搏

乘黃大地靈梵流湧,而以蘊器法杖聚集靈梵、轉為地水炎風的四大之力,即是梵法。梵法使的四系梵法中,地系梵法因具備改變地形的特殊效果,因而除了民生營造外,也常被用來修築城壁陣地等土木工事,被譽為最擅長守備的梵法。

想比起來,炎系梵法雖無法像地系那般具備長久穩定的效果,但那無可比擬的苛烈火力,卻足以彌補效果短暫的缺點,令其成為四系梵法當中最具備破壞力的梵法。

以擅攻的炎法對上擅守的地法,孰優孰劣?

如同雷鳴宗與滄水宗般,兩系優劣也梵法使們久遠以來爭論不休的課題,並且迄今也未得出任何堪稱明確的結論。雖然沒明確結論,有一點卻得到所有梵法使的公認。那就是相比起梵法系別來,法使修為才是決出勝負的根本要素。

在彼此實力差距懸殊的情況下,法系自身的優劣勢有如洪水中的泳者般毫無意義。打比方來說,一方修築營盤的只是蜃樓隨便派遣的尋常地法使,而進攻營盤的另一方,卻是拓荒者中以擅長廣域殊滅而聞名、因不分敵我的苛烈破壞而得名“炎禍之紅魚”的炎法使。這樣的衝突,其答案早在開始前就已註定——

咻,咻,咻。

三枚斗笠大小的緋炎球,接連掠過守衛的頭頂,各自落向營盤左右。

守衛的反應因熬夜困頓而變慢,當下意識抬頭張望時,猛烈的爆炸已在營盤裡開了花。緋炎球裡凝聚著極度壓縮的炎氣,在落地時炸裂開來,迸放成高溫熱焰朝四周輻射出去。

被炎球砸中的兩頂營帳瞬間給狂暴焰流給摧毀,因營帳中多數門徒此刻還在熟睡,結果就那樣直接領了便當的也不在少數。不過這處營盤裡修築著分段隔離的防御土牆,往四周輻射的焰流給土牆攔下,因而並沒造成預想中廣域傷害。

與此同時,被炎球炸裂的震顫所驚醒,原本沉寂的營盤當即炸開鍋。

“出什麼事了?”

“營地燒起來了?有人偷襲!”

“快拿武器!準備迎戰!”

被驚醒的蜃樓門徒紛紛從各自營帳中竄出,有的手持刀劍,有的拿著弓弩,在炎氣彌散的營盤中擺出陣勢,卻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地驚惶張望。

從這番臨戰反應來看,蜃樓門徒的訓練度遠遠超出尋常盜賊之流,甚至足以和正規軍團相媲美。不過這些門徒多數都是尋常武夫,哪怕訓練度再高也沒法跟操使靈武的拓荒者相匹敵,尤其還遭偷襲失了先機。

“媽的!是誰敢偷老子的營?”

暴躁喝聲在營地的中央主帳響起,隨即一半身赤裸的壯漢從主帳衝出來。

壯漢手裡握著一把黝黑大斧,從其身上散發出彷彿飢餓黑熊般的兇暴氣焰。看著壯漢出來的門徒們有意無意地松了口氣,但這時候空中響起咻咻破風聲,眾人抬痛只見又有三枚緋炎球掠過土牆襲擊。

“又來了?”

“快、快躲開!”

三枚緋炎球中有兩枚落向門徒聚集的空地,而另一枚則劃出高高拋物線朝營地主帳砸落。

“幹你娘!滾!”

壯漢高戚瞪著空中揮起黑斧,一記強力橫斷朝炎球砍過去。

黑斧勁風把緋炎球凌空砍爆,營地主帳無恙,但其他門徒卻未有這般幸運。

另兩枚炎球在落地瞬間掀起狂暴焰風。雖然跑得快的門徒儘管避免炎球直擊,但卻依舊被焰風橫掃。幾名用盾牌格擋的門徒倖免於難,但其餘人眾卻遭焰風噬咬,紛紛拖著火衣在地上翻滾哀嚎。

“什、什麼?”

高戚朝周圍望去。只見儘管有土牆隔離減弱了傷害,但那六枚緋炎球依舊讓半數營地陷入火海,至於人手損失更是慘重,可以說營地機能已被徹底廢掉。

“媽的!到底是誰!?”

確認這點的高戚為之暴怒,當即提著黑斧朝炎球飛來的方角奔去。

放炎球的肯定是梵法使。梵法使遠攻雖強,一旦被扯到近戰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從這點來說高戚的判斷並無差錯。當然梵法使身邊肯定配置著護衛,不過尋常護衛在他的噬鐵獸前根本不堪一擊。

這時候不知是否察覺到危機逼近,又或者耗盡蘊力,那邊炎法使再沒放出連珠緋炎,暫時消停下來。自覺逮到機會的高戚嘴角牽出暴虐弧線,腦海浮現出折磨梵法使的光景來。

“唔?”

逼近營盤口時高戚眼瞳猛縮了下,腳步也陡然剎停下來。

只見營盤口的守衛已被擺平,而擺平守衛的是一名身著全身鎧的甲士。按理說甲士職業在拓荒者中不算稀罕,然而裝備那種程度的沉重鋼鎧卻還能活動自如的人物,在高戚印象中只有一人而已。

“鐵壁之郭備!居然是你?”

“咦?是熟人?”

那邊郭備已撒下背後大盾,在營盤口擺出攔截的陣勢。聽著高戚招呼,郭備挑了挑眉毛,有些困惑地看著壯漢手裡那把相當眼生的黝黑大斧,直到落到壯漢胸前的狹長傷疤處,才有所醒覺。

“你是,高戚?剎刃之高戚?”

“就是老子沒錯!”高戚咬牙切齒地瞪著甲士。

“嘖嘖,幾年不見,沒想到變化還真大。”郭備刻意用誇張眼神打量著故人。“怎麼著?高戚,在荒域混不下去改投靠蜃樓,而且連兵器都換了?”

郭備的嘆息裡有著幾分著實的驚詫。

拓荒者依靠靈武威力抗衡荒怪。靈武的造價不菲,而且每把靈武皆有其獨特物性,其特性往往也決定著拓荒者的風格。想要把靈武操使純熟絕非易事,對拓荒者來說,更換兵器也就意味此前的修練都悉數作廢,一切從零開始,是絕少有人願意去做的。

因而比起高戚改投勢力來,郭備更對他換兵器感到詫異。

“……你從哪裡聽到蜃樓名字?”高戚陰沉著臉,警惕望著甲士。

“看起來,你們組織的作風相當有問題呢。”郭備架起大盾,好整以暇地望向斧手。“難道毒蒿什麼都沒告訴你嗎?你們在木野集的佈置早就暴露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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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賤人!出了事居然還瞞著老子!”高戚咒罵著,狠戾目光隨即落到眼前的甲士處。“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別想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