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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畫中好戲

“以後對待這種人,一枚的射殺只會令其更加憤怒,如果只是凌空來一箭,那一箭的威力足以震懾那些賊人的話,那麼,這比殺了他們更加有效。”林懋霖如同一個講師一般,傳授著自己獨到的經驗見解,在他那還未泯童心的心裡,他依舊有著一種超乎常人的能力和決心。

“林哥哥,林哥哥,你說的好有道理哦,你說,之後海棠是否也能像哥哥一樣,上陣殺敵,衝鋒陷陣?”小海棠眼睛裡充滿了一絲期待。

林懋霖敲了敲她的小腦袋,道:“小海棠,你一個商人的女兒,更適合在後方,提供一些物體補給上的援助,而不是上陣殺敵。”

小海棠哦了一聲,捂著腦門,一副知道的模樣,很是惹人疼愛。

“好了,不說你了。以後,你一定要記住,做人做事要有分寸。一個人的價值不是上陣殺敵,而是對軍隊的貢獻,這才是一個人的價值所在。更不能因為利益而放棄了國家和大意,在國家層面,我們義不容辭,衝鋒陷陣,在大意面前,我們應該以身作則,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小海棠原本捂著腦門的手這下變成了抓頭髮的動作,顯然,他根本聽不懂,也不知道林懋霖說這話的意思,精髓在哪裡?對這樣一個小女孩來說,教如此高深的學問還是太牽強了些。

小海棠道:“將軍,是不是說不殺他們都是為了大意啊?”

林懋霖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姿態,說道:“你這話就說對了。不殺他們不僅對我們沒有壞處,而且還有好處。”

小海棠更加不可思議了,還有好處?這話怎麼說?

兩人回到了軍營之中,林懋霖對著軍隊說道:“按照你們將軍給你們的指示行動。”

對於這個第一次帶兵打仗的默笙來說,他要做的只是指導和幫助,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他處理吧。

這一次跑步,收益也不錯,感覺身體中多了一絲清澈通亮的味道。

“林將軍,我們去哪裡?”小海棠調皮嬉的問道。

林懋霖回答:“看一場好戲!”

“哦”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突然間,那個小家夥摔在了地上,劃破了一條血痕,血液摻雜著泥土,滋滋滲入心脾。

林懋霖停了下來,看著小海棠,他卻不哭不鬧,很是堅強。

“你怎麼了?有事麼?”林懋霖走過去,問道。

這個小家夥突然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傷口,另一只手撐著地面,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沒事,林將軍,你走吧,我身上沒有請你當我坐騎的本錢。”

林懋霖驚訝,這個小家夥恐怕上輩子是一個收租婆吧,怎麼張口閉口都是錢?

林懋霖拉開她的小手,看你一眼她膝蓋處的傷口,道:“看來,確實傷的不輕啊,這下看來是真的走不了路了,可是,在走路之前,必須包紮一下傷口,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甚至,連以後能不能再站起來都是個問題呢。”

小海棠一聽便急眼了,“林將軍,你不要嚇唬我哦,你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林懋霖不厚道的笑了。

“不對,可是,你不是遇到我了麼。有我在,保你平安無事。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了。”

小海棠看著林懋霖穿入了街道一旁的叢林,她知道,林將軍這是替她找草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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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左顧右盼,生怕林懋霖突然不回來了。

突然,叢林中一陣搖曳,一個人頭躥了出來。

是林將軍,她眼中驚喜萬分。

剛才,她還擔心的看著周圍,一個小蟲子,小飛螢之類的都能讓他驚訝一陣子。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懋霖已經來到她的身旁了,拿出一個水壺,將水壺中的水倒了出來,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小海棠傷口上的汙漬之後,再放一點藥草,捆上軍隊中標準的紗布,這才停了下來。

小海棠感激的看著林懋霖,一聲謝謝猶如蚊蠅聲,小的讓人聽都聽不到。

做完手上的功夫,林懋霖剛要站起來,突然,一個小家夥伸著雙手,意思一目瞭然。

林懋霖站起來之前,身體還處於半蹲狀態,他的手臂輕輕一揚,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將這個小家夥給抱了起來。

小海棠在林懋霖的懷裡一陣偷笑,或許是一個小丫頭的那種對寬厚靠山的渴望吧。

“林將軍,你不是說看好戲麼?好戲在哪裡?”

林懋霖頓感不妙,急忙快步朝山上跑去。

“好戲已經開始了。”

林懋霖本來速度就很快,在加上他是算在這個小丫頭的速度之上,順利趕到山頂,剛好能看到好戲的情況下,然而,現在,他的速度比小丫頭自己跑的速度要快了不知多少,看著四周一晃而過的林間枝葉,小海棠近乎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因為,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在這樣的速度之下,如此酣暢淋漓的狂奔,還不用自己出力,或許這只有傳說中那些神人才有有的神通吧。

或許他並不知道,在林懋霖的心裡,這些都已經成為常態了,在他進入的那個世界裡,這些不可能都成為了可能,不過,對於那些神通,如果他自己也會,那麼,這一切也就不顯得很奇妙了。

“啊~好開心啊!”小海棠尖叫著,她甚至都來不及看四周的景象,可是,就有這樣一種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自我感覺,或許是新鮮感所致吧。

突然,一雙小手抱住了他的腦袋,差點就看不清方向的林懋霖只能拍了拍這個調皮的小家夥一下小屁屁,道:“下來了,我們到了。”

小家夥一眼戲蔑的看著林懋霖,直至被放下來,眼神依舊沒有停下或者是轉移。

“林將軍,你一個七尺男兒,跟我一個小女孩計較,你好意思麼?”

林懋霖笑道:“不好意思呀,所以,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這不是帶你來看好戲了麼?”

小女孩這才將自己盯著林懋霖的目光收了回來,換成一種期待的眼神,道:“哪裡?哪裡,我要看。”

可是,當她轉過眼神的時候,她看的清清楚楚,眼前,四周,似乎什麼都沒有。我是說,除了山和石頭,什麼都沒有,別說好戲了,可能是除了他們,一個多餘的人都看不到,還提什麼好戲?

一個會意的眼神掃過。

林懋霖尷尬的笑道:“你等等,在這個世界上,就算山下有好戲看,你沒有一點特殊的能力,由於距離上的差距,你也是看不到的。”

小海棠繼續看著他,意思是,你說的這不是廢話麼?

然而,就在林懋霖揮手間,一個畫面出現在他的眼前,一個人,印入眼簾,是一個北狄人,在那個北狄人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北狄人,他們的行動有點鬼鬼祟祟的,看樣子又不想北狄人,更像是一群臥底。

小海棠驚訝的問道:“他們是誰?他們能看到好戲?”

林懋霖點了點頭,突然,那幾個人一個閃身,將另外幾名身穿北狄服裝的士兵給幹掉了。

小海棠被這一幕驚到了,身為一個商人的女兒,她自然對行商一道耳熟能詳,可是,如果讓他去揣測一個軍事行動,她就顯得不對門路了。

“林將軍,他們是你的手下麼?”小海棠一臉期待的望著林懋霖。

林懋霖點了點頭 ,道:“是的。”

隨後,在人群中,又有一隊人馬趕來,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怎麼回事?他們發現了麼?”

林懋霖搖了搖頭。

視線轉到場下的黑人小哥,還有他身後的那四名士兵。

一個個躲在樹蔭下,那些被他們幹掉的人,也是被簡單的埋在樹陰下的雜草中。

很快的,眾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黑人小哥一個快步衝出,躲過敵人的視線,進入了那道秘密之地。

身後四人雖然沒有那麼快的動作,不過也不差,動作很快的,就來到了黑人小哥的身旁了。

“好,行動。”

五個人衝了進去,在其他人沒有發現的實況下,他們來到了百姓的身旁,然而,是刀兵相見。

黑人小哥抬起了手臂,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一個百姓,手中拿著一把鋤頭,威勢十足。

“我們是自己人,是來救你們的。”黑人小哥說道。

可是,那個百姓顯然不信他,他手中的鋤頭對著黑人小哥,保持著距離,保持著戰鬥姿態。

突然,在黑人小哥中,一個人走了不出來,當他摘在頭套的時候,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的眼前,“哦,是你啊,老王,看到你還活著,我們都為你高興呢。”

原來當初救下的那個百姓姓王。

黑人小哥跟在他們的身後。

百姓看著自己的兄弟回來了,自然明白了一些。

老王在身後,跟他們講述了他的經歷,一旁的百姓兄弟們聽的津津有味。

小鎮本來就不大,一些小鎮百姓才知道的事情,在他們眼中成了茶餘飯後談資的資本,也成了他們平日裡對彼此的相濡以沫。

或許有些地方把這些當作默契,或許有些人說,這些都是就是長年累月培養出來的感情。

“我們要帶你們打出去。”

黑人小哥說道。

那些個士兵一聽,打出去?自然是有些人贊同,有些人反對了。

“怎麼打出去?怎麼才能打出去?”一個百姓問道。

黑人小哥拿出了一張地圖,和一個令牌,令牌上刻著默笙兩個字,在他的名字上,一個前鋒軍的頭銜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所有人就像看到希望了一般。

這時,贊成的自然佔據了大多數,他們一個個議論紛紛。

突然,老王站起來說道:“討論什麼?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你們大家手上還有糧食麼?不反抗等著餓死?”

眾人被老王這句話給鎮住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表示贊同。

一村民也站了起來,一拍桌子

,道:“生死存亡之際,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孤注一擲了,以前沒人帶的時候,我們還不是跟敵人抗爭?現在,有人帶了,我們中原的軍隊來了,你們就開始猶豫了,這難道不自相矛盾麼?”

隨後,越來越多的人站了出來,一個接著一個,此起彼伏的,就像波浪滾一般。

“我們願意,只要還有希望,就要去拼搏,什麼北狄人,只有一些慫包的、窩囊的官兵怕你,我們可不怕你。”

聽到了其他士兵的話,他們一個接著一個,也是鼓足了勇氣,在一些人這裡,如果這些當兵的不出來,那麼,拿起武器跟那些北狄人拼命就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

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問道:“林將軍,你說,他們會勝利麼?”

林懋霖點了點頭,“會的,千萬別小看這個將軍,他的實力可並沒有這麼簡單。”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黑人小哥朝著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目光中似乎透露著什麼,或許是已經知道結果了一樣,林懋霖有種被發現了偷窺的羞恥感,不過,這個小家夥似乎並不是這種感覺,她期待的好戲正在上演,而那個小孩正趴在小土坡之上,眼睛巴巴的望著,一點也沒有移開目光的想法。

什麼鋤頭,鐮刀,燒火棍之類的都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出現在了他們的十八班兵器裡。

黑人小哥帶來的另外三個士兵拖去了北狄人的衣服。

一聲衝入天際的爆鳴聲響起。

百姓們一個接一個衝下了山廊,那群圍來的北狄軍,因為感到了危機,所以這一下,也就很輕易的就將他們圍了個水洩不通,不知為啥,被包圍了的黑人小哥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反而很高興的樣子。

一瞬間,這裡就成了一個戰爭的場地。

小海棠仔細的尋找著,她父親的痕跡,可是, 無論她怎麼找,始終找不到。

就在這時, 她的目光看向了林懋霖。

林懋霖對她這個動作不知所以,“怎麼了?小海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突然,小海棠哭了,淚水順著眼眶流淌而下。

“林哥哥,不好意思,我找不到我爸爸了,我不該在你面前哭的,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我求你幫幫我,我要要我爸爸,我不想她在這次軍事行動中受傷甚至是死去,你能幫幫我麼?”

林懋霖點了點頭,問道:“你爸爸長什麼樣子?”

小海棠說道:“他長得高高的,甚至還有一點肥胖,一臉的鬍子,臉上還有一點傷疤,黝黑黝黑的。”

林懋霖聽到這裡,略微有點動容,“好的,我就幫你找。”

鏡頭以一種快速閃爍的方式,在人群中不斷閃爍,來回,一晃而過,突然在一個人身上停了下來,那就是他爸爸,小海棠的眼睛裡,充滿了期待,他想他的爸爸了,他希望他這個爸爸能夠回來,可是,想歸想,光是想又有什麼用呢?如果想能接軍問題,那麼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悲劇發生了。

“林將軍,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林懋霖看過去,一個北狄人的戰刀已經伸到他那位面色滄桑的父親身上了:

林懋霖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放心好了,你爸爸不會有事的。”

就在一瞬間,戰刀還沒有落下,一個人就已經飛了出去。

黑人小哥出現在鏡頭中,對著其餘人等說道:“再堅持一會兒,一會就好了。我們的人馬正趕來。”

百姓們和北狄人扭打在了一起,各不相讓。

在他們之外,黑人小哥將帶來的五百騎兵全都埋伏在了敵人的領地之外,就在黑人小哥放下信號彈的時候,騎兵一個接著一個衝了過來,將眼前的敵人盡數掃清,由於兵力的調派,前線的北狄人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人,在鐵騎的作用下土崩瓦解。

“稟報將軍,我們來晚了。”一隊身著鐵血戰衣的騎兵衝了過來,來到他們將軍身前,道。

黑人小哥命令道:“窮寇莫追,護送百姓離去。”

很快,在軍隊的護送下,黑人小哥帶著百姓撤退了,他們沿路返回,鐵血騎兵損失屈指可數,北狄人馬損失慘重,戰鬥來的快,去的也快。

黑人小哥將計劃圖拿出來,看了一眼之後表撕掉了,將碎片灰燼盡數撒向空中,任由他隨風飄散,隨風而去。

鶴山在林懋霖這張大地圖裡,只屬於冰山一角,在他手中依舊揣著一張證明自己,光復大業的行軍地圖,在他這張地圖裡,任何人都將在地圖上救下濃重的一筆,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命一般,在空中,勁風激昂,人影浮現,落花與樹葉齊飛,流水順著樹葉滑落,山外長廊更顯幽靜,別具一格的美,不是人工建築,而是這自然間最純正樸實的一抹,晚霞!一抹來自山間,雲霧中的悠長一筆,在書中,在畫中,在腦海中,既深刻,而又飄渺真實的異界風采。

林懋霖在這裡,擔當著一個,可以說是畫師,又可以稱之為杜撰人的形象,為這個故事的發展,埋下了一條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