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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陽綠 人家都是打賞加更,我是加更求賞。

“嗡嗡嗡...”

石頭的皮屑被打掉,我把石頭拿過來,陳強跟鐵皮趕緊就把腦袋探過來,兩個人的表情很痴呆的樣子,盯著石頭,張著嘴,不知道看懂沒看懂。

我知道他們兩個緊張,我也緊張,這批貨我死裡逃生弄回來的,能不能賭到貨還是兩說,看我運氣怎麼樣了。

我把石頭放在水桶裡面刷了一下,看著開啟的皮,但是看不到裡面有沒有肉,皮有點厚,還需要在打一打,我說:“手電筒給我...”

陳強趕緊的把手電筒遞給我,我拿著手電筒朝著裡面打了一下,這塊石頭的亮點是一面佈滿松花,顏色靚麗,另外一面沒有任何的表現,外皮黝黑,皮緊,用強光電筒看松花,水頭比較短,但是色應該是進去了,具體進去多少就不好判斷,種是很老,就但是水短,對於黑石頭,底一般都比較灰,裂從外面的表現看,沒有大裂,但是裡面是否有小裂不好說。

陳強問我:“怎麼樣?在磨開一點,第一塊得有點好彩頭,要不然我心裡緊張的很。”

我看了陳強一眼,我說:“這塊石頭是我挑的最好的一塊石頭,要是有,咱們就賺的多了,你看這塊石頭外殼翻砂均勻,臘殼自然風化脫落一些,臘殼完好,外皮扎手感較強,壓手感重,在光下翠性明顯,能看到飛蚊翅,所以這塊石頭肯定有貨。”

陳強點了點頭,鐵皮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就有點暴躁,說:“趕緊切,我不想聽你說廢話,我就想贏錢。”

我沒搭理鐵皮,賭石是個藝術的事,他這種人只懂得賭錢,我拿著石頭在切割機上繼續打磨,把口子在磨的深一點,大概又進去兩寸。

我把料子拿出來,我還沒說話,陳強一下就叫出來了,嚇了我一跳。

“我草,出了,娘的,是冰種的,我草,賺了,我草,可以出一對鐲子...”

陳強很興奮的叫著,而鐵皮什麼都不知道,一臉懵逼的樣,我把石頭拿好,看著開口,裡面是個冰種的底子,陳強一直在叫,或許這是他一輩子賭石出的最好的一塊料子吧,我也興奮的說不出來話,心臟噗通噗通的跳。

其實我腦子這個時候是有點懵的,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太勞累的關係,加上太興奮,一時之間我就懵在那,連話都說不出來。

“媽的,你別叫了行嗎?草,這能賣多少錢?”鐵皮有點惱怒的說。

或許他不想被當做一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都懂,他不懂,所以他有點生氣。

我被他的惱怒聲拉回來,我說:“能打一對鐲子,冰種飄藍的市場價五十多萬,但是這個料子只比玻璃種差一點,而且沒有裂,沒有棉,市場上的價格得翻十倍,至少五百萬,裡面剩下的邊角料可以打一個牌子,至少也得二十多萬,差不多也就五百多萬吧。”

鐵皮瞪大了眼睛,說:”我草,真的假的?我草...”

他聽到了這個價格之後,跟陳強一樣,什麼話都不會說了,只會說那三個字...

我笑了起來,繼續打磨,剛才只是開了個窗而已,現在得看看是不是滿料,要不是滿料也是白搭,翡翠很少有滿料的,我只見過一次,這塊我也不會期望是滿料,只要水長冰種的肉夠打一對鐲子就行了。

切割機不停的打磨,我在兩釐米後面開個條形的窗,開了之後,我看到裡面的肉質跟前面的圓形視窗是一樣的,這我就放心了一半,我沒有大面積的打磨,這樣的話要是變色了,這個料子就徹底的廢了,我只是開一個很小的口,看裡面的種是不是變了,沒變就漲了,變了也虧不了多少,因為只是個小長條的口子,後面還可以繼續賭。

我又在兩釐米後面開了個小長條的口子,這個後面要是能繼續見水,那麼我的心就徹底的放下了,我沒跟他們兩說,說了他們也不懂。

當最後一刀下來之後,我把石頭放在水裡刷了一下,悄悄的看了一眼,沒變,我松了一口氣,我說:“穩了,第一塊開門紅,黃帥,放進箱子裡。”

黃帥把石頭拿著鎖緊箱子裡,裡面還有一百萬呢,所有的石頭我都得親自保管,這都是我用命拼過來的,他們兩個只要後面分錢就可以了。

“媽的,這就值五百萬了?”鐵皮還不敢置信的說。

陳強說:“沒見識,要不然怎麼說一刀窮一刀富呢?這還是小打小鬧呢,你要是去過緬地的公盤大會,估計你就會傻眼的,那裡面最便宜的石頭都上百萬啊,咱們這塊在裡面只能算是三等貨。”

鐵皮憋著嘴,沒說話,我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我沒說話,繼續切,老帕敢的料子就那麼一塊,沒虧就好,其實我更看好南奇跟莫罕的料子,有兩百多斤呢,將近八十塊,只要出一個好底子的料子,這次就不虧本了,當然,我不能不虧本,我要賺十倍的錢才能滿足我的要求。

我先把惠卡的料子給選出來,然後按大小分開,小的有五六塊,基本上都是一斤兩斤的,三斤的也有好幾塊,最大的是十斤的,我很看好這個十斤重的料子,我先切小個頭的,惠卡的料子自古以來都是行家的所愛,因為其取貨高而被青睞,只要裡面有貨,至少都是冰種的。

但是相反的,起貨高的料子一般都很難有貨。

我磨了幾塊小,都不見貨,我直接就給切了,但是切開之後,裡面都是死的,沒有貨。

我把石頭丟進框裡面,陳強看著覺得可惜,惠卡的料子雖然不如老帕敢的料子,但是也不便宜,這十幾塊就等於是廢了,而鐵皮不懂,他顯得有些焦躁,不停的抽菸。

我把那塊最大的料子給拿過來,我也沒有磨皮的打算,直接就給開了,從邊角切下來一塊,但是跟我想的一樣,沒貨,所以我也不墨跡了,直接從中間來一刀。

這一刀下去,我把石頭拿起來,我一看,突然我整個心都鬥起來了。

“娘的,濃陽綠...”

我這一叫喚,陳強突然跳起來了,把石頭拿過去,這麼一看,滿臉的可惜...

我也有點懊惱,裡面的色很正,面積很大,能掏一個桌子,濃陽綠的色從中心一直延伸到外面五釐米開外才變了色,正宗的鐵蛋子裡面藏狗屎的貨。

陳強看著石頭,說:“可惜啊,你要是切好了,這塊石頭掏兩個鐲子不是問題,你給切壞了,只能打牌子了。”

鐵皮坐在沙發上,不滿意,說:“什麼叫打牌子?你們能說一點我聽的懂的嗎?”

我沒搭理鐵皮,打牌子就是做一個長方形的玉牌,這是石頭的次等的選擇,翡翠第一選擇是做鐲子,第二才打牌子,這塊濃陽綠的石頭本來能打一副手鐲,但是被我給切壞了,現在只能做牌子了。”

鐵皮看我不理他,就說:“算了你說了我也不懂,你就說,這塊料子值多少錢?”

陽綠也叫做黃陽綠是翡翠綠色等級的專有名詞之一,指翡翠的顏色微透明至半透明,翠色鮮陽,微黃而明亮,如同初春的黃陽樹新葉。

陽綠翡翠碧如湖水,翡翠的綠色至少分幾十種,翡翠的顏色以綠色為貴,而綠色的翡翠,其綠色講究“濃、陽、正、和”,其中的“正”是指綠色的純正程度,當然陽綠也是分很多種的。

而這塊料子的色完全符合那四個字的形容,只是可惜,被我給切壞了,市場上陽綠的手鐲有很多收藏家,價值不菲,現在只能打牌子了。

我說:“至少一千萬吧,要是打鐲子,至少能翻兩倍...”

鐵皮聽了瞪大了眼睛,有些惱火,跟我說:“你他媽一刀下去,一千萬就打水漂了?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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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鐵皮,我心裡也惱火,切石很重要千萬不能大意,之前是我大意了,看來我切石還是不行,得找一個經驗老道的師父才行,但是現在我也沒地方去找人,只能我來。

我沒搭理鐵皮,我繼續切石頭,惠卡的料子是個意外的驚喜,但是美中不足,現在這些料子已經回本了,剩下的就是淨賺的了。

我對木那的料子很有信心,因為我切過頂級的木那的料子,我把小料子都給挑出來,小個的木那料子特別多,這種料子是老帕敢場口最古老的料子,現在特備少,我有一兩百斤,算是大戶了。

但是這些料子有些雜,紅沙皮的,黃沙皮的都有,還有黑沙皮的,我看著料子,有上木那的也有下木那的,真的很雜,木那料子上下都好,都能出滿色的玻璃種。

木那的料子之所以能出名也是因為如此,六十年代後,整個帕敢場區出料幾乎是百賭百輸,而上下木那的場口連出滿色玻璃,因此整個東南域玉商,對木那料趨之若騖,一下子就把木那的料子給炒起來了。

而以前木那的料子有一個困擾,就是裡面有棉,但是現在這個棉被中國人給炒熱了,成為了一種時尚,而且內地人還把這種棉給起了個高雅的名字,叫滿天星。

我拿起一塊料子,能不能一夜暴富,就看這堆木那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