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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清官能斷家務事

蘇凌垂下頭,突然沉默了,隨後抬起頭對警察會所:“如果墨小姐一定要走法律程式,我也希望能給我女兒一個交代,故意傷人不知道會判多少年?”蘇凌的語氣很平淡。

警察見狀,便對兩人說:“既然是家事,我們不必參與,先走了。”

等人走了之後,墨爵然也回來了,墨一婷一見到墨爵然就跑過去哭了一場,又摸著自己的臉告訴墨爵然:“我是你的親妹妹,你就這樣看著別人欺負我嗎?”

“怎麼回事啊?”墨爵然心疼的看著墨一婷,墨一婷心中委屈,竟大哭起來,墨爵然沒想到蘇凌竟然這麼下狠手,於是說了蘇凌幾句,蘇凌心中憤怒,對墨爵然說:“她是你沒滅,不是我妹妹,你要搞清楚,我沒有義務要對她好。”

蘇凌說得格外的見外,墨爵然反而無話可說,於是又帶墨一婷去上藥,並跟墨一婷說:“你不是小孩子了,以前你怎麼任性,有我護著你,寵著你,可你大了,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今天你嫂子說得對。”

“曉曼姐呢?”墨一婷突然睜大了眼睛,問墨爵然,墨爵然詫異,蘇凌此時剛好走過來,見兩人在說話,便對墨爵然說了句:“好好照顧孩子,我先回去了。”

蘇凌說完便走,心中卻有些莫名失落,艾曉曼?自己和墨爵然之間怎麼會成這個樣子了?自己分明說過不在乎他和誰在一起,可為什麼又會有些在乎呢?

“一婷,我的事你不要管,你的事我也不管,好吧!這件事我希望就這樣算了,你也不要再去找蘇凌的麻煩,不然我們兄妹之間可能也不會再像從前。”墨爵然說完站了起來,走進病房,此時墨晨正在逗自己的小妹妹玩,時而講笑話,時而假裝捉迷藏。

當蘇凌再次踏入父親病房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手上的花束也應聲落地,她看到繼母杜春蘭正和一個年輕的男子調笑,兩人就當著父親的面在那裡相互餵食。

繼母的氣色看起來很好,還做了指甲,常常的指甲捏著一顆花生送入男子嘴裡,隨後男子又捏著一個櫻桃送入繼母口中,兩人的雙手互相撫摸著。

蘇凌走了進去,怒吼了一聲:“你這是在幹嘛?我爸還沒死呢!”

繼母不但沒有覺得有半分羞恥,反而得意洋洋的站了起來,看著蘇凌笑了笑:“蘇小姐可算是願意來看你這老父親一眼了,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繼母得意洋洋的笑著,一旁年輕的男子看起來比蘇凌大不了幾歲,充其量不過是三十五歲的樣子,而繼母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如此不知檢點。

“阿姨,我承認這些日子一直讓您一個人照顧我爸爸,我沒有在身邊,是我對不起您,可是,您這樣做合適嗎?”蘇凌恨恨的看著繼母,年輕男子的視線卻始終落在蘇凌身上,嘴角帶著淺淺笑意。

“凌凌,我也說句不該會說的話,你爸在這兒躺著無意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是醒不來的,我們現在還算有點關係,等到你爸死了,你不可能讓我跟你爸爸一起去死吧!”杜春蘭冷笑著,蘇凌的心一點點變寒。

“如果這樣,你就離開我們家,我爸我會找人照顧。”蘇凌無比堅決的說,這些年的經歷讓她明白,這世上只有金錢才是最靠得住的東西,靠人人會跑,靠山山會崩,如果說繼母真的要走,就讓她走,但房子必須留下。

“你說什麼?離開你們家?請你弄清楚,你爸死了我才是第一合法繼承人……”杜春蘭說著拉著男子的手就要走,男子笑了笑,對杜春蘭說:“跟小姑娘生什麼氣,凌凌是吧?以前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那麼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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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想著靠女人吃飯,穿衣,你還要點臉嗎?”蘇凌此時就如同一隻長了刺的刺蝟一般,對著任何人都能發脾氣。

男子嘴角微笑著,畢竟在美女面前,無論多大年紀的男子都總想要保持紳士風度,倒是繼母杜春蘭不樂意了,對蘇凌說:“要說道比人會靠人吃飯,誰也比不上你,當初你做的那些醜事還要我說出來嗎?”

杜春蘭是妥妥的惡人先告狀,當年的事情便是她一手策劃的,為了這個家,蘇凌失去了一身的幸福,而現在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種話,蘇凌狠狠的看著繼母,一言不發,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男子則笑著勸杜春蘭不要動氣:”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說不開的,既然凌凌來了,那咱兩先回去吧!“

兩人手挽手便離開了,蘇凌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想哭卻哭不出來,坐在了父親的面前,握著父親的手將臉貼在父親手上:“爸爸,七年了,我好累。”

蘇凌說著眼眶竟然紅了,隨後眼淚落在父親手上,她伸手理了理父親的鬢角,父親的白髮明顯又增加了,也許他什麼都知道,也許他只是說不出來,也許他看到自己和繼母這樣吵架的時候,他也會心痛。

蘇凌想著,伸手擦了擦眼淚,掏出手機翻出裡面的照片,對父親說:“爸,你看,我結婚了,這是我的兩個孩子,小溪和小晨,他們一直都想來看您,我怕他們打擾您,您若是想見他們我下次帶來好不好。”

“所有人都說小晨跟他爸爸像,但爸爸,我覺得小晨像您,他的性格很溫柔,對小溪很好,也很愛我,等爸爸醒來,我們就一起去南方,去爸爸所說的小城,帶上媽媽……”蘇凌微笑著,眼眶紅紅的,她抬起頭,不敢哭出來,爸,您醒醒,醒醒啊!

蘇凌離開醫院後,在車上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想起以前的歲月,彷彿一場夢境天上地下,人生起伏莫過於如此,以前一直以為可以這樣一輩子幸福的活下去,可是沒想到會要經歷這許多事情。

艾曉曼下班回家,剛從電梯口出來,只見母親坐在門口,旁邊還放了一個大大的編織袋,不由得嚇了一跳,等看清來人是母親後,才定了下來,問母親:“媽,您怎麼來了?”

艾母見到女兒,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隨後對艾曉曼說:“老家收成好,你姨媽送了些玉米過來,我們也吃不完,就拿些給你。”

艾曉曼白了母親一眼,沒有說話,開了門便讓母親進去,母親進去,隨意將袋子丟在地毯上,隨後對艾曉曼說:“你怎麼還住在這個破地方啊?是買了還是租的?”

“租的。”艾曉曼說著給母親倒了一杯水,隨後說:“我也沒時間照顧你,你明天就回去吧!”

“我又不要你照顧,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墨爵然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才能搬進大別墅。”艾母一雙眼睛賊賊的看著艾曉曼。

艾曉曼不禁有些心煩意亂,隨後母親說:“你們要別墅我已經給你們買了,每個月還給你們兩萬塊錢,你們在我身上付出的恐怕加起來也就兩萬塊錢吧!”

艾母聽艾曉曼這樣說,心中便不服氣了,緊接著說:“你這條命至少是我們給的。”

“怎麼?你還打算讓我把命還給你?媽,做人不要太貪心了,你是給了我命。但我外公外婆也給了你命,你給他們什麼了?你給了我命沒錯,我小時候生病是誰扔的我?如果不是我大伯花錢給我治病,還收留了我,供我讀書,我早就死了,我欠你們的早就還清了,如果你們還把我當孩子,以後少來騷擾我,錢我會給的。”

提起當年的事情,艾曉曼心中就不禁怒氣衝衝,自己從小母親就說要讓自己以後嫁出去給弟賺彩禮錢,自己十二歲生病,母親把自己打了一頓,並說要死早點死,不要連累家人。

她還記得那次,她拖著全身乏力的身體,跑到回鄉下省親的大伯身邊,跪在地上,求大伯救命,從那以後,跟父母再無半點瓜葛,等自己長大上了大學,父母似乎看到了未來,看到了希望,於是就從農村來找自己。

那時候艾曉曼一直叫大伯爸爸,叫伯母媽媽,大伯和伯母也待她很好,所以那時候和墨爵然才成了朋友,後來成了戀人,沒想到母親去的那天剛好見到自己和墨爵然在一旁聊天,隨後在墨爵然離開後,便從不遠處衝了過來,問那人是誰。

還對艾曉曼說:“你要找對象必須找個有錢人,窮女婿我們可不接受。”

想到父母的所作所為,艾曉曼心中又恨又氣,卻又無能為力,家庭出生有時候對一個人一生都有深遠的影響,雖然現在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要什麼有什麼,可自己的內心始終是自卑的。

那時候她第一次被伯母抱在懷裡,給自己喂藥的時候,她哭了很久,她想如果她的親生母親是伯父伯母該有多好,可惜那只是幻想。

後來父母去找伯父伯母的麻煩,並說要告他們拐賣孩子,當時伯父伯母氣得不行,就和艾曉曼說不要聯絡了,後來為了不被騷擾,便舉家搬到堂兄工作的國家。

直到現在也沒回國,但艾曉曼心中感激,總會時不時的打電話,發資訊,就是為了讓伯父伯母知道自己心中始終是有兩人的。

艾母聽艾曉曼這樣說,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說是生了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老孃十月懷胎,還要下地幹活,你體諒過我的苦沒有?你小時候生病不是不給你醫,是根本沒能力給你醫,你竟然跟我計較這些,你若是計較,你何不如把你這條命還我好了,也學哪吒,削骨還父削肉還母好了。”艾母坐在地上不斷的等著腳叫罵。

不多一會,竟有鄰居來敲門,艾曉曼只好道歉,隨後又去安慰自己的母親,並問母親:“你是不是來要錢來了?要多少?”

母親一聽,兩眼放光,隨後對蘇凌說:“你弟弟要結婚了,女方彩禮呢!肯定要體面一些,一輛車,一套房,萬紫千紅一點綠,還有五金六銀……”母親數著,艾曉曼不斷皺眉,隨後問母親:“女方是城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