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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提及往事心裡酸

“原來姑姑是說我,哼,爸爸,姑姑不乖,為什麼你不批評她?”墨溪一臉天真的看著墨爵然,墨爵然有些哭笑不得,隨後對墨溪說:“那你乖嗎?你要是不乖,爸爸也會批評你的,以後你要尊敬所有人,尤其是祖爺爺和租奶奶。”

在墨一婷身上,墨爵然看到了一個被寵著長大的女孩的驕縱,所以他想也許對墨溪,自己要蘇厲一些才好,至少要讓墨溪知道,即使是女孩子也有要承擔的東西。

聽墨爵然這樣說,墨溪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對墨爵然說:“媽媽說了,尊重所有人,哪怕她說錯了,也不要反駁,但自己不能去學習。”

孩子是記性最好的,大人教什麼,她便學什麼,墨爵然有些欽佩的看著蘇凌,和自己的妹妹相比,蘇凌是一個有智慧的女人,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只是,如果能多陪陪孩子,那就最好了。

“你去找哥哥玩,爸爸幫媽媽一起給你們做飯,好嗎?”墨爵然微笑著,有人說,孩子眼裡最美好的事情便是爸爸愛媽媽,如果一個家庭這樣,孩子成長起來必然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

墨溪見狀朝墨爵然眨了眨眼睛,一副小機靈的模樣,隨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等墨溪離開後,墨爵然走到蘇凌的身邊對蘇凌說:“其實你很會教育孩子。”

“我的孩子當然我教育,不然總有人說閒話。”蘇凌有些不滿的說,想起那天墨老爺子說墨溪是有娘生無娘教的孩子,蘇凌至今心裡還有火氣,雖然自己的確陪在孩子身邊時間少,但自問從來沒有在孩子的教育上出問題。

倒是墨爵然都快把孩子寵上天了,兩個老人竟然沒有說墨爵然一句,還有墨一婷,這麼大的人了,還成天說長說短,真是讓人受不了的一家子。

墨爵然分明看出蘇凌的不高興,以為是剛才墨一婷的話說得有些過分,便對蘇凌說:“一婷跟墨溪差不多大的時候,我們的父母就去世了,你知道的,那時候我很寵她,特別怕她被欺負,真的,用盡了一切去寵愛她,想要她過得快樂……”

蘇凌一言不發,自己忙自己的,這還是墨爵然第一次跟自己說他們小時候的是,蘇凌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無奈,也許對方是信任自己又也許不過是將自己當成了倒苦水的垃圾桶。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反正自己也不屑於聽這些東西。“小時候的她身體瘦弱,到學校沒有父母去接她,家長會也沒人開,當時爺爺奶奶年紀已經大了,要管理公司,很忙。所以那時候總有些小孩子欺負她,有一次……”墨爵然說著眼眶竟然紅了。

蘇凌雖然不願意聽,但全都聽進去了。墨一婷的任性或許正是因為小時候那些經歷,她或許總覺得每個人都會傷害自己,可自己從來沒有表現出那種態度,為什麼墨一婷會這樣誤解自己呢?

“長大了,我還是依然寵愛她,她也粘著我,不過是花錢花得多,但自從我和你在一起後,我感覺這孩子性情大變,後來才知道,原來……原來她是怕我被人搶了。”墨爵然嘆了一口氣,蘇凌已經做好煎蛋。

“幫忙抬出去,順便看看兩個孩子在哪兒。”蘇凌隨意的說著,兩人的相處模式看起來就像最平凡的一對夫妻。

醫院,艾曉曼心事重重的轉頭看著窗外,綿綿細雨不斷的下著,天空蒙上一層淡淡的雅灰,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空洞而蒼白,以往的這時候她會舉著傘出去走一走,然後將傘放開,讓雨水在臉上輕鋪一層,便覺得自己其實過的還不錯。

然而現在的她,心裡只有煩悶,混亂,還有家人那一張張惡毒的面容,樓下似乎有一個患了重病或者受了傷的人在擔架上,兩人一前一後的抬著,雨水打溼了所有人的衣裳,頭髮,甚至遠遠地,艾曉曼都能看到雨水從頭髮上凝成一滴掉落在地上。

她似乎聽到那重重的滴答聲,繼而一切都安靜了,那些人不見了,那地上只有一層透亮的溼潤,城市真好,地面永遠沒有泥濘,艾曉曼嘴角帶了淺淺的笑意,眼眶卻紅了。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艾曉曼以為是墨一婷帶著墨爵然回來了,轉過頭,臉上的驚喜變成了驚訝,只見父母和艾曉峰站在門口,他們提著黑色的傘,臉上冷漠得恐怖,艾曉曼喉嚨動了動,竟然有些想喊:“救命。”

可她終究還是沒喊出來,她用犀利的眼神回應著對方,這時候他們將傘放在了艾曉曼床邊的位置,門外吹進來一陣風,艾曉曼不禁全身抖了抖,夏天怎麼會這麼冷?或許是心冷。

看著穿著紅色時髦裙子的母親和一身帥氣西裝打扮的父子,艾曉曼冷冷一笑:“真要感謝你們好心來看我。”這時候艾母走上前來,仔細的觀察了艾曉曼一番,隨後將艾曉曼身上的被子掀開。

“你就別裝病了,跟我回家。”艾母憤怒的抓著艾曉曼的領子,艾曉曼突然有些想哭,卻還是忍住了,因為哭只會被侮辱,她突然垂下頭,狠狠咬住了母親的手,艾母一邊伸出另外一隻手抓著艾曉曼的頭髮不斷的叫喊著。

艾父和艾曉峰見狀,衝了過去,兩個人都在拉艾曉曼,甚至不知道混亂中,是話雖在艾曉曼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艾曉曼抬起頭,嘴角溢位鮮紅的血液,這是被咬傷的艾母的血,艾曉曼此時就像一匹急眼的餓狼,眼裡充滿了紅色的血絲,恨恨的看著這屋裡所有的人。

“媽,你怎麼樣?”艾曉峰一副孝順孩子的模樣扶住了艾母,艾父的手有些顫抖,艾曉曼的頭髮很凌亂,眼神很邪惡,隨後只見她冷冷一笑:“要錢沒有,要命的話,你們拿去,你們欠我的,我就是死了我也會回來討的。”艾曉曼說這話的時候就像一個瘋子一般,看起來淒涼而狠厲。

三人看著艾曉曼,不斷的說著:“瘋了,瘋了……”這時候艾曉峰走上前對艾曉曼說:“姐,你那麼有錢你就再幫我一次行嗎?你不能這麼沒良心,就算父母什麼都沒給你,但是命是他們給的。”

“拿去呀!拿去呀!把我的命拿去……”艾曉曼說著竟然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把水果刀開啟遞給自己的弟弟,艾曉峰吃了一驚,一言不發,不斷的往後退,這時候墨一婷回來了,墨一婷剛進來就見三個人站在屋裡,見艾曉曼臉色蒼白,臉是還有五個手指印,手裡的東西應聲掉落在地上。

“救命啊……”墨一婷的叫喊聲迴盪在整個醫院的走廊裡,她不斷的喊著,直到最後幾個醫生和護士從四周聚攏,旁邊病房的病人也都聞聲出門。

艾曉峰知道自己是無理的一方,一旦事情鬧大,可能那三百萬最終都要歸還,於是悄聲在父母耳邊說了幾句,隨後一家人將堵在門口的人擠開,逃也似的離開了。

艾曉曼安靜得可怕,她的嘴唇蒼白,頭髮凌亂,一隻手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某個方向,那裡只有一堵牆,醫生走過來問:“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們醫院的安保怎麼那麼差,病人一個人在裡面竟然被人打了,這是什麼道理?”墨一婷憤怒的看著對方,對方微微皺眉,隨後說去查監控,墨一婷冷哼了一聲,這時候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幕,那日去艾曉曼家見到的保姆不就是剛才那個女人嘛?

“曉曼姐,你家保姆怎麼帶著人來找你麻煩?是因為工資沒有結清嗎?”墨一婷一臉關切的看著艾曉曼,雖然各懷心思,但畢竟這麼多年的朋友,說不關心艾曉曼那是不可能的。

艾曉曼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的靜坐著,甚至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墨一婷開是有些怕了,隨後拿出手機給墨爵然打電話,此時墨爵然剛吃完早餐,正準備主動幫忙收碗。

看了一眼來電提醒,墨爵然有些不耐放的皺了皺眉,高高的鼻樑也皺了起來。蘇凌見墨爵然有些為難的樣子,便問墨爵然:“是不是有什麼事?”墨爵然抬頭看了艾曉曼一眼,隨後對艾曉曼說:“一婷的電話。”

蘇凌點了點頭,隨後讓兩個孩子幫著自己洗碗,並對他們說:“墨嬸和陳嫂請假了,所以你們得學會做自己的事情,比如要自己洗襪子,洗碗。”蘇凌帶著兩個孩子邊走邊說。

看著蘇凌和兩個孩子的背影,墨爵然咬了咬唇,畢竟是自己的妹妹,而且早上自己說話確實有些過分,墨爵然拿起電話,滑動了手機接聽了電話。

“怎麼回事?”墨爵然有些不悅的說,墨一婷在電話那頭帶著哭腔,隨後對墨爵然說:“哥,你快來醫院啊?曉曼姐姐被人打了。”墨爵然吃了一驚,被人打?艾曉曼向來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難道真的被人打了嗎?

可也許這是墨一婷想騙自己去看艾曉曼呢?不行,自己絕對不能相信,這時候只聽墨一婷喊:“曉曼姐,你怎麼了?你要幹嘛呀?”墨一婷喊著,墨爵然突然站了起來,衝著電話裡喊了幾聲,但那邊並沒響應。

墨爵然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看艾曉曼,是因為內疚還是道義又或許是人性,他說不清楚,他只記得自己當時腦海裡想的是墨一婷的病房在六樓,一個很吉利的數字,但一旦人從上面落下,可並不是件吉利的事情。

蘇凌和墨溪墨晨收拾完廚房便出來了,只見餐桌上還殘留著汙漬,墨爵然卻早已不見蹤影,墨溪大喊著:“爸爸,爸爸,你在哪兒?吃晚飯要收拾桌子。”但沒有任何人回應,蘇凌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滿滿的失落。

是自己抱的期望太大了嗎?或許在墨爵然心裡,有時候不過是逢場作戲,比如在孩子面前做戲,在老人面前做戲。墨晨似乎看出蘇凌有心事,伸手拉著蘇凌的手,抬起眼睛蘇凌對蘇凌說:“媽媽,爸爸會回來的,不要擔心。”

蘇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她真想說一句自己根本不在乎,但在孩子的面前,哪怕是演戲也好,反正是不能說。

墨爵然到了醫院,只見艾曉曼跌坐在地上,墨一婷站在窗戶邊擋著,墨爵然滿臉陰鬱的看著這一切,隨後問墨一婷:“怎麼回事?”

聽見墨爵然的聲音,墨一婷抬起頭,隨後對墨爵然說:“剛才有三個人進來,就是曉曼姐家的保姆帶著丈夫和兒子來找曉曼姐的麻煩。”墨爵然走過去,將艾曉曼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隨後伸手將被子給艾曉曼拉上。

艾曉曼始終睜著眼睛,空洞洞的看著一切,墨爵然微微皺眉,臉色有些沉重,艾曉曼臉上的五個紅色血印子是那樣的清晰,他不知道這是誰人所為,但他猜這個人跟艾曉曼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墨爵然將墨一婷拉到門外,兩人一直走到長廊今天,墨爵然才轉過頭問墨一婷:“你確定動手打人的是保姆?”

“是。”墨一婷無比肯定的說,墨爵然一臉困惑,這時候墨一婷告訴墨爵然:“我之前不是跟你吵架住在外面嗎?便是住在曉曼姐那兒,有一次回去取東西,結果就遇見那個保姆了,雖然穿得珠光寶氣的,但一看就是個鄉下人。”

墨一婷回憶著當時見到那個人的場景,一身的名牌在她身上沒有襯托出半點氣質,反而盡顯浮華與粗俗,墨爵然聽了墨一婷的話,心中慢慢有了猜度,一個保姆的工資最多一個月五千,一個月收入五千的人不可能全身名牌。

“對了,她手上提的包可是價值好幾萬呢!”墨一婷繼續回憶,墨爵然點了點頭,並不說話,這時候只聽墨一婷說:“哥,你說現在的保姆怎麼都那麼可惡。”

“好了,不要一概而論,要說到可惡,我看你比誰都可惡。”墨爵然轉頭看了墨一婷一眼,墨一婷不由得撅起了嘴,心想自己的可惡還不都是墨爵然逼出來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艾曉曼的事。

艾曉曼本來是身體無礙的,但經過這一刺激,竟然變得有些痴痴傻傻的,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一定要好好休息。墨一婷看了墨爵然一眼,隨後對墨爵然說:“看在曉曼姐對你還不錯的份上,這幾天你能每天抽一個小時來看她嗎?”

墨一婷儼然成了艾曉曼的妹妹,墨爵然看了墨一婷一眼,眼裡是百種情緒,對艾曉曼,終究是內疚的。

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蘇凌的心情也像這天色一般,有些陰沉而淒冷,夏天,好久沒下雨本來是該高興的,可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她甚至有點想問高興是什麼。

她不想出門,不想去見任何人,不想……這時候電話突然想起,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楚繁,蘇凌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明亮的光,那是滿含期待的光芒。

和楚繁在一起,是無憂無慮的,但現在的楚繁接管了家族企業後,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是否也像墨爵然那樣唯利是圖,任何事情都要算得清清楚楚,還是說會像許墨程,關心下屬,共同繁榮。

或許會更像墨爵然吧!畢竟,楚墨兩家是大企業,管理起來似乎也更困難一些,所以董事長總是很少笑,可能因為苦,可能是為了樹立威蘇,誰知道呢?

蘇凌接了電話,墨溪和墨晨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豎起耳朵聽著,這時候只聽見電話那頭的楚繁很客氣的說:“好久不見。”他的聲音很溫和,一如既往的如陽光般的溫暖,是那種能夠照亮世界上所有陰暗的溫暖。

蘇凌笑了,是種天真無邪的笑,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那般純真。“好久不見。”蘇凌回答,她自始至終都沒明白,對楚繁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直到多年後,墨溪帶著一個男孩回家說:“這是我最好的閨蜜。”時,蘇凌才明白,原來自己是當楚繁當成了閨蜜,雖然他是男性,但有很多話可以跟他說,因為跟他在一起很輕鬆。

而對許墨程,是遺憾,是內疚,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夢想,就像人年幼時總想要摘下的那顆掛在天邊的星星,許墨程在蘇凌的生命裡成了一盞指路明燈。

“明天去月影山莊吧!我第二次見你的地方。”楚繁在電話那頭帶著淺笑,蘇凌有些困惑,自己在月影山莊合適見過這個人,不過她也不想爭論這個,蘇凌回頭看了兩個孩子一眼,臉上浮現出失落的表情。

做媽媽是幸福的,但也是不幸的,因為總要面對很多的選擇,比如在一場旅行中,是否可以帶上自己的孩子,比如……蘇凌微微一笑,隨後對楚繁說:“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我是一個媽媽,所以我得在家呆著。”

“可以帶著孩子一起出來。”楚繁顯得很激動的搶白,蘇凌微微皺眉,這時候只聽見楚繁說:“明天楚盈,許總,我們都去,你要是不去就可惜了。”

“可天在下雨,這幾天的天氣預報都在下雨,江面上風會不會很大,而且……而且去了那邊也沒什麼可做的啊!”蘇凌想了想,天氣乾燥的時候可以去摘蔬菜,眾人圍在一個大廚房裡,各自做著自己的拿手好菜。

蘇凌看了看兩個孩子,心想也許這樣的雨天在雨中穿著雨衣漫步也是不錯的,於是對楚繁說:“我等下回你,我先問問兩個孩子的意見。”

“好,我等你。”楚繁說完掛了電話,身後的楚盈走到楚繁前面問楚繁:“你還是放不下她嗎?”楚繁被楚盈的問題問住了,楚繁冷冷的看著楚盈,許久後才開口對楚盈說:“我不知道。”

“媽回來怎麼辦?”楚盈問到了重點,當初楚家的婚禮雖然參加的人不多,卻成了當時茶餘飯後的閒話,一直以來,都有很多人觀戰,看看墨家和楚家,到底誰才是蘇凌的歸屬。

這段時間在公司,楚盈常常聽到公司的人說閒話,董事會的很多前輩也都不把楚家兄妹放在眼中,楚繁一氣之下開除了幾個,當然這病沒有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反而激起眾怒,很多人都指責楚繁並提出辭職。

當然,這件事最後還是楚盈找了墨爵然過來解決的,而這一切,楚繁並不知情,楚盈知道,如今的楚繁和墨爵然再也不可能是當年的楚繁和墨爵然,他們之間有一個蘇凌,那是永遠的恨。

“母親回來?守孝三年,也許三年內我會遇到那個人呢?”楚繁微微一笑,朝樓上走去,楚盈搖了搖頭,隨後給許墨程打了電話:“明天去月影山莊,我邀請你,不可以拒絕。”

許墨程此時正在煮飯,以前和蘇凌在一起的時候養成的習慣,後來竟然自己也喜歡上吃自己煮的飯,下班無論多晚,都會自己回來吃晚飯這也成了許墨程的習慣,或許是在祭奠某種失去的東西,那東西叫做過去。

“好。”許墨程的臉上浮現笑意,很乾脆的應著,楚盈在電話那頭說了句:“那我明天去接你。”

“我明天來接你吧!”許墨程溫柔的聲音傳進了楚盈的耳中,楚盈的臉突然紅了,帶著愉悅的笑容。

醫院,墨爵然讓墨一婷照顧艾曉曼,自己則站起身,下樓去買吃的,因為墨一婷說早餐一進來就被灑了,所以兩人都還沒吃飯,墨爵然抬起手看了看錶,告訴墨一婷:“早飯就算了,已經來不及吃了,我見樓下有家必勝客,我去打包一份披薩和兩份意面上來。”

“哥,不是三個人嗎?怎麼兩份?”墨一婷不解的看著墨爵然,墨爵然剛想說自己回家吃,卻見艾曉曼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看著床上的艾曉曼目光裡的悲傷悽楚,墨爵然的心咯噔的被撞擊了一下,繼而收回和艾曉曼對視的目光。

“我不喜歡吃那個東西,你知道的。”墨爵然說完健步離去,看著墨爵然的背影,艾曉曼的眼淚落了下來,他始終不願意傷害自己,其實這就夠了,不是嗎》

“曉曼姐,其實我覺得我哥心裡是有你的,只是你太軟弱了,太矜持了,太不主動了,所以……”墨一婷說著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艾曉曼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的堅定,這一次她想自己該主動進擊,主動爭取,不然自己一味的退讓只會讓蘇凌和墨爵然之間走得更近,墨爵然不是個無情的人,如果自己真的有了墨爵然的孩子,墨爵然一定會給自己這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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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兩個孩子繞在蘇凌的身旁,不斷的問:“爸爸怎麼還沒回來?”蘇凌看了看外面,已經分不清是白天和夜晚,白天是灰色的,傍晚也是灰色,只有等到真正的黑夜,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才是黑色,也與白天有了區別。

蘇凌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六點了,難怪兩個孩子開始鬧了,她本以為墨爵然出去不會很久,也許一個鐘頭,也許兩三個鐘頭,她知道墨爵然這幾天沒有上班,傑森說他要帶全家去旅遊,可他什麼都沒說。

而那樣說要帶自己和孩子去旅遊的人竟然是楚繁,這世間的事情有時候真是怪,你不想要的東西總會朝著你衝過來,想要的東西,卻似乎總跟你有一些距離,那種距離甚至遠得讓人有些觸不可及,就像沙漠中,大海上的海市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