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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求婚成功

“你願意嗎?”蘇凌又問了一遍,墨爵然沒有回答,反而轉身走了出去,看著被關上的門,蘇凌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我錯了,是我想錯了……”蘇凌想著緩緩轉身,將那戒指和盒子一塊丟進了外面的那片花園中,她從來沒去過那兒,她只知道那兒的花長得很深,草也很深,那些花草都是有刺的。

蘇凌知道在這房子的窗戶下面都種著長滿刺的荊棘,是為了防小偷的,她也知道那枚戒指是不會被任何人撿去的,蘇凌的心裡變得冰涼,楚盈給她發了好幾條資訊她都沒有回。

她靜靜的坐在桌子面前,心想自己該和墨爵然離婚了,這一次,是真的,自己絕對不能再心軟了,他拒絕了,他根本就不愛自己,不願意跟自己共度餘生,既然這樣,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

蘇凌想著想著,心裡覺得委屈,又想如果父母還活著自己一定不會是這樣子,又想起去艾曉曼那兒要戒指時那樣堅決。

“我是傻瓜,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蘇凌再次說了這樣的話,她想這次絕對不要心軟,但心裡總覺得難受,便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墨爵然走出了門,久久的不能平靜,這時候墨晨走了過來,看見墨爵然的時候便像哥們一樣走了過去拍了拍墨爵然:“爸。”

“啊?”墨爵然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還掛著笑意,卻有些無奈。

“媽媽的戒指送給你了嗎?”墨晨問,墨爵然愣住了,心中好奇墨晨怎麼知道這件事,這時候只聽墨晨說:“我偷偷看到的,那天媽媽買了戒指就放在你的書房,後來被曉曼阿姨拿走了,媽媽就像瘋了一般去要回來,宮名說媽媽還和曉曼阿姨的媽媽打了一架……”墨晨說著嘆了一口氣。

當然了,這些都是宮名誇大其詞告訴他的,小孩子畢竟不懂事,自然什麼都當了真,墨爵然皺著眉頭問墨晨:“真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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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她買來送給你的,你們要結婚了嗎?”墨晨問,墨爵然點了點頭,墨晨笑著說:“那我能當伴郎嗎?”

“你?”墨爵然傻笑著看著墨晨,這個孩子可真是,他發現這個孩子比自己厲害,於是對墨晨說:“你只能當花童,伴郎還是算了吧!”

“那楚繁總能當伴郎吧?”墨晨又說,墨爵然突然久久的打量著墨晨,打量著這個一直被自己當成孩子的墨晨,或許自己還沒有一個孩子成熟,墨爵然想。

“恩。”墨爵然點頭。

這個晚上,蘇凌將書房鎖起來,自己獨自在書房的小床上睡了一夜,她想第二天一定要去跟墨爵然說清楚,至於墨一婷,在沙發上呆了半個小時後覺得沒趣,便起身離開了。

這個晚上,有兩個人忙得不可開交,墨爵然去了二十四小時開門的珠寶店買了戒指,還帶著墨晨去買了很多裝飾,樓上樓下被父子兩佈置得喜氣洋洋,墨爵然問墨晨:“你覺得媽媽真的會喜歡嗎?”

“她當然會喜歡,她喜歡紫色還有白色,藍色。”墨晨自豪的說,墨爵然問:“你怎麼知道?”

“她喜歡抬頭看天空啊!”墨晨簡單的回答,墨爵然卻呆住了,甚至有些羨慕墨晨,羨慕蘇凌能夠這樣跟墨晨聊天,墨爵然走到墨晨旁邊問墨晨:“你喜歡爸爸嗎?”

墨晨笑了笑:“自然是喜歡的,只是……”墨晨撇了撇嘴。

“只是什麼?”墨爵然突然有點害怕,害怕墨晨不喜歡自己,他覺得墨晨是個好兒子,而自己也想當個好爸爸。

“只是有時候你對我太冷漠了,你總是那樣酷酷的,其實一點都不好。”墨晨像個大人一樣搖了搖頭,墨爵然有些無奈。

“那以後咱們就是哥們了,好嗎?”墨爵然討好的問墨晨,墨晨點了點頭,伸出手和墨爵然擊掌。

老人家總是睡得晚起得早,對於他們來說,身體似乎並不需要這麼多睡眠去養精蓄銳了,所以墨老爺子和墨老太太在天剛亮的時候便走了出來,剛走到樓梯口,便見客廳裡佈置得喜氣洋洋,墨爵然和墨晨則在忙著裝飾小彩燈。

“這是……”墨老爺子有些好奇的看著墨爵然,墨爵然笑著說:“求婚。”

“噓!”墨晨伸出食指頂在自己的唇上,示意兩個老人不要聲張,墨老太太和墨老爺子則點了點頭,一同將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就連下樓梯都是小心翼翼的。

其實樓梯上本是有地毯的,根本就不會有任何聲響,但眾人都怕驚擾了蘇凌,到了樓下,見到一個被玫瑰花弄成的大大的桃心,裡面似乎還有字。墨老太太走近一看只見裡面寫著:“嫁給我!”

依然是命令的語氣,卻讓人感覺那麼溫馨。當然,這個晚上,除了蘇凌和墨溪外,所有人都在忙,墨嬸和陳嫂也醒得早,見眾人都在忙,便也加入其中,但每個人都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鬧鐘沒有響,蘇凌因為哭了一個晚上,所以睡得比較久,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這時候只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墨溪甜美的小奶音進了蘇凌的耳朵。

“媽媽,你起了嗎?”墨溪問,蘇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擔心墨溪有事情找自己便走去開了門,這時候只見墨溪手上捧著一條潔白的裙子對蘇凌說:“這是我和哥哥要送你的禮物。”

蘇凌看著手上的禮服,有些好奇,便問墨溪:“為什麼要送媽媽禮物啊?”

“因為送爸爸領帶,就要送媽媽衣服。”墨溪呆萌的看著蘇凌,蘇凌笑了笑,接過了墨溪的禮物,墨溪則坐在書房裡等待著蘇凌換衣服,蘇凌進入衛生間,隨便洗漱完便走了出來,見墨溪坐在那兒有些好奇的問墨溪:“你幹嘛呀?”

“等著媽媽穿衣服。”墨溪說,蘇凌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墨溪的頭說:“媽媽今天不能穿這個衣服,媽媽以後一定會穿。”

“不行。”墨溪傲慢的抬著頭,隨後又軟下來說:“我和哥哥買的,我要看媽媽穿得好不好看。”

墨溪突然想了想又說:“不是看媽媽穿得好不好看,是要看媽媽變成公主。”

“公主?”蘇凌更加驚訝,墨溪點了點頭,蘇凌有些哭笑不得,便對墨溪說:“你才是小公主,媽媽小時候也是公主,但媽媽長大了,長大就不做公主了。”

“不,長大了就是大公主,小的時候就是小公主,我是小公主,媽媽是大公主。”墨溪爭辯,蘇凌知道跟孩子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只好換了衣服,剛換好,墨溪就拍手稱讚起來。

“媽媽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我長大也要變成媽媽這樣的公主。”墨溪笑著,跳著,蘇凌的眼眶紅了,她蹲下身來對墨溪說:“不,墨溪永遠都不要變成媽媽,媽媽要你永遠快樂。”

蘇凌說著便抱著墨溪哭了起來,墨溪不明白蘇凌為什麼哭,但見蘇凌這樣,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媽媽不要哭,媽媽不要哭。”墨溪喊著,蘇凌擦了擦眼淚,對墨溪說:“媽媽是開心,開心我的小公主長大了,會關心媽媽了。”

“媽媽,我永遠愛你,你不要哭。”墨溪給蘇凌擦著眼淚,蘇凌點了點頭,正要換衣服,墨溪對蘇凌說:“媽媽,墨晨還有東西要送你。”不由分說,墨溪便將蘇凌拉了出來。

蘇凌剛走到樓梯口,鋼琴聲就響了起來,樓下,墨溪正襟危坐,十指不斷的動著,彈著一首動聽的鋼琴曲,正是蘇凌常常彈的那首《夢中的婚禮》。

看著樓下眾人都打扮得格外正式,墨爵然手上捧著鮮花,墨溪則牽著蘇凌,一切看起來就像夢境一般,蘇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嫁給我……”墨爵然說,聲音在偌大的客廳裡迴響著,隨後玫瑰裡的那顆心也開始亮了起來,蘇凌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眼淚再次從眼眶奪出,這一次是幸福的淚水。

墨爵然向蘇凌求婚的事情很快傳到艾曉曼和墨一婷的耳朵裡,墨一婷和艾曉曼坐在艾曉曼家的沙發上,艾母就像保姆一樣給她們切好了水果。墨一婷憤憤不平的說:“我看我哥是瘋了。”

艾曉曼並沒有說話,她已經放棄了,她想以往確實都是自己太過執念才這般傷害了自己,也許墨爵然說得對,艾曉曼有自己的幸福,只是跟墨爵然無關,只是她始終心有不甘。

“曉曼姐,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墨一婷轉過頭看著艾曉曼,艾曉曼冷冷笑著:“要什麼反應?”艾曉曼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悲涼,墨一婷便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只聽見艾母說:“不會這麼輕易算了的。”

墨爵然和蘇凌正在一家高檔餐廳的外面吃飯,面前是一個大大的游泳池,周圍站著兩個女僕,隨時等著吩咐,蘇凌問墨爵然:“為什麼當時你要走?”蘇凌說的自然是自己送戒指給墨爵然的事情。

“求婚是男人做的事。”墨爵然回答,一如既往的高冷,蘇凌白了他一眼說:“你再這樣我就不跟你結婚了,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那可不行,這次我跟你籤的合約可是永遠。”墨爵然微笑著,蘇凌不由得紅了臉,垂下頭,這時候外面響起一陣嘈雜聲,不一會,一個服務生走了進來對墨爵然說:“墨先生,有個中年婦女找您。”

“中年婦女?”墨爵然疑惑的看著服務生,隨後便明白過來是艾曉曼的母親,墨爵然皺著眉頭,想了想,便對服務生說:“讓她進來吧!”

艾母一進來就指著墨爵然破口大罵:“墨爵然,你就不配做個男人,你玩了我女兒這麼多年,就這樣算了嗎?我給你講,別以為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死在你面前,看你以後墨先生還怎麼過?”

蘇凌看著這撒潑耍賴的艾母,看了墨爵然一眼對墨爵然說:“她真會死在我們面前嗎?”

“沒準。”墨爵然回答,隨後轉頭看著艾母說:“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不過你這樣往我頭上亂扣帽子,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墨爵然冷冷的說著,站起來就要走,這時候艾曉曼走了進來。

艾曉曼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西裝,腳上踩著一雙十釐米的高跟鞋,手上塗著紅色指甲油,眉眼之間畫著濃妝,她冷笑著看著墨爵然:“我媽說的是假的,我說的總是真的把!墨爵然,我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好漢,可你呢?”

艾曉曼的視線轉移到蘇凌臉上,隨後對蘇凌說:“你搶我男朋友,他呢?在和你結婚後,還和我在一起,你以為我願意等到現在嗎?難道我艾曉曼找不到更好的嗎?我第一次就是給他的,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付出……”

墨爵然徹底驚呆了,他和艾曉曼雖然有男女朋友的名義,但兩人卻從來沒有實質性的發生過什麼,沒想到艾曉曼竟然這樣說,蘇凌看著墨爵然,墨爵然則對艾曉曼說:“曉曼,你變了。”

“我沒變,我只是以前太懦弱了,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忍,但我不是傻瓜,墨爵然,你欠我的。”艾曉曼看著墨爵然,眼眶紅了,她覺得她瘋了,可她已經站在這兒,根本不能退縮。

正說著,警察到了,是酒店經理打的電話,酒店經理將艾曉曼和艾母帶走了,墨爵然上前一步對其中一個警察說:“幫個忙,找個醫生給那個女孩檢查一下身體。”

警察有些好奇的看著墨爵然,墨爵然頓了頓說:“看看她有沒有和人發生過……”

“放心吧!墨先生。”警察回答。看著艾曉曼離去時那絕望和憎恨的眼神,墨爵然的心竟然感覺被什麼錐了一下,痛得無可訴說,他想他這輩子是註定對不起一個人了。

“其實她是個好女孩。”蘇凌說,墨爵然回頭看了蘇凌並不言語。

許墨程和楚盈得知蘇凌和墨爵然要去島上結婚後,楚盈站在廚房摟著許墨程的腰說:“我想結婚了。”許墨程詫異的看著楚盈。

“什麼?”許墨程再次確認。

“我說我想結婚了,我不管,我必須要結婚,你不要說什麼事業未成,不要說什麼存款不夠,不要說什麼公司沒起步,我又不是沒錢,幹嘛需要你有錢?”楚盈非常霸氣的說著,許墨程一時無話,久久的看著楚盈。

楚盈見許墨程不說話,以為許墨程不願意,眼眶竟然紅了,這時候許墨程突然伸手抱住了楚盈對她說:“其實,我早就想結婚了,我只是怕你不同意。”許墨程說著拉著楚盈的手進了自己的房間。

只見許墨程從抽屜裡將戒指取出來,隨後拉著楚盈的手指將戒指套了進去:“嫁給我吧!”許墨程單膝跪地,楚盈感動得泣不成聲,隨後對許墨程說:“其實我也買了戒指。”

楚繁得知許墨程和楚盈,蘇凌和墨爵然要在同一天乃至同一個地方舉行婚禮。不由得從凳子上彈跳起來,他滿臉驚訝的看著許墨程說:“你們確定?”

許墨程和楚盈同時點頭,楚繁的視線落到楚盈臉上:“和情敵一起結婚?這是你的風格嗎?”

“什麼情敵?我們現在是最好的朋友,再說了,曾經是情敵,證明我們兩的眼光很像,三觀一樣的人自然能一起結婚了,你去不去?”楚盈近乎是威脅的看著楚繁,楚繁咬了咬唇,點了點頭。

“去,怎麼不去?我最親愛的妹妹結婚我不去,媽要打死我的。”楚繁說提到母親,楚盈突然有些擔心:“我要不要告訴媽,我……我怕她知道蘇凌最終沒有嫁給你會氣瘋的。”楚盈一臉愁容。

楚繁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楚盈的肩膀說:“放心吧!我已經打電話跟媽媽說我不喜歡蘇凌了,是我甩的她。”楚繁的表情有些失落,臉上卻帶著微笑,楚盈一臉心疼的看著楚繁,楚繁笑了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楚盈以為楚繁是安慰自己,心裡更加難受。

婚禮如約而至,楚繁在嘉賓中不斷的頻頻敬酒,他向來是擅長交際的,蘇凌和楚盈在化妝間聊著天,兩人看著對方美麗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會結婚了。”蘇凌說,楚盈笑了笑:“我也是。”蘇凌有些好奇的看著楚盈,要知道楚盈是那麼優秀的人,這時候只聽見楚盈說:“一個女人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愛上自己不該愛的人。”

蘇凌呆呆的看著楚盈,隨後楚盈說:“我從十四歲那年發現我喜歡楚繁……其實或許那只是崇拜,但那時候就想以後要嫁給他,因為我們不是親兄妹,我是爸媽領養的,我的父母在我七歲那年就離開了。”

楚盈陷入回憶中,眼眶溼潤了,蘇凌靜靜的聽著,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這時候楚盈突然笑了,她說:“還好最好遇見了許墨程。”

蘇凌也忍不住笑了,她說:“如果我沒有嫁給墨爵然,那我和你始終是情敵。”楚盈也忍不住笑了。

化妝間,許墨程和墨爵然第一次這麼友好的坐在一起,許墨程突然說:“其實你運氣真好。”墨爵然冷笑,問許墨程:“還放不下?”

“不知道,但我很幸福,我這輩子會對我的太太負責,你也要好好對凌凌,不然我作為蘇凌的哥哥一定不會饒過你,你可別以為她沒有娘家人就好欺負。”

墨爵然直直的看著許墨程,從他的眼神裡,他看到了一種堅定,他笑了笑說:“以前多有得罪。”

“沒事。”許墨程說,這時候楚繁走了進來,看著有些緊張的白風如和墨爵然,不禁調侃道:“你們兩好像有些緊張啊!”楚繁又看著墨爵然說:“這可不像你。”

“等你經歷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墨爵然冷冷的看了楚繁一眼,楚繁嘆了一口氣:“聽說艾曉曼去找你的麻煩,說第一次給了你,結果檢查出來,她竟然還是個……”

“夠了。”墨爵然喝止了楚繁,楚繁見墨爵然不高興便沒有再說話,墨爵然頓了頓說:“是我對不起她,她總會遇見好的。”

“她自然回遇見好的,她是個好姑娘。”許墨程開口說,墨爵然看了許墨程一眼,回過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婚禮上,墨晨穿著帥氣的西裝,墨溪則穿著漂亮的小禮服,兩人在後面撒花,前面的四個人在走,楚繁看著他們,腦海裡出現了那個跟他爭著只讓他買十雙襪子的女孩。

這時候,楚繁的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楚繁驚喜的回頭,以為事情會像故事裡那樣,遇見那個女孩,沒想到卻是秦蕭華。

“你沒事吧?”秦蕭華問,楚繁有些哭笑不得:“媽,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要來,不然你要是想不開跳樓怎麼辦?我看你還是繼續相親吧!”秦蕭華大大咧咧的說著,楚繁皺著眉頭,無奈的看著秦蕭華:“媽,我……”楚繁突然看到遠處有一個人好像在賣花,便將秦蕭華丟在一邊追了出去。

僕人正打算去把達曼叫出來,夫人已經回來了,她要帶著達曼去舞會上說些事情,來到達曼的門口前,就看到了略顯著急的卡斯洛,“勞倫先生?”

“嗯。”卡斯洛高冷的嗯了一聲,沒再說別的。

“達曼小姐!”僕人敲了敲達曼的房門。

達曼手忙腳亂的把書給收好,看著自己手上的繃帶猶豫了幾下,轉身進入到衣帽間拿了副手套戴上,她又急急忙忙的走到門口,深呼了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緊張,打開門的那一刻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卡斯洛,最後延伸定格在僕人的身上。

“什麼事?”達曼淡定自若的神情,卡斯洛看了顯然愣了一下。

僕人低著頭,雙手交疊放在前,說到:“夫人回來了,讓您去找她一趟。”

“我知道了,你先過來幫我梳理一下頭髮。”達曼走到梳妝檯前坐下,伸手將頭上的頭飾都一一拿了下來,“快點。”達曼又吩咐了一遍。

“好的,達曼小姐。”僕人走到達曼身邊,連忙給她打理。

卡斯洛就這樣站在門口,雙手抱胸他在等達曼出來,夫人肯定知道達曼在舞會上中途退出的事情,如果有他在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了。

僕人的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達曼又是一個新發型走了出來,和身上的打扮也沒什麼違和感。

“我好了。”達曼走到門口,對卡斯洛說,她知道卡斯洛在等自己,也知道卡斯洛很知道那本書上寫了些什麼,“你下去吧,我和勞倫先生一起去就行。”

“好的。”僕人低著頭,離開了。

看著僕人的遠去,達曼挽著卡斯洛的手臂往舞會的方向走去,“你想問什麼?你都問吧,我剛才也沒來得及看多少資訊。”

“那你都看到了什麼?”卡斯洛沒想那麼多也就直接問了,達曼知道自己身份之後他也不怎麼想去窺伺達曼的心裡,免得剛消失得差不多的害怕情緒又出現了。

達曼轉過頭看著卡斯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莫里森是什麼?”

卡斯洛心裡咯噔一下,那本書真的有關於五百多年前那場戰爭的事情嗎?

“你看到了莫里森嗎?”卡斯洛還不想回答,他想知道達曼到底都看到了些什麼。

達曼板著臉,嚴肅得不行,“你先回答我,不然你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卡斯洛腦子裡立馬做出來了反應,不能讓達曼現在就知道,他總覺得達曼和這件事情有很大的關聯,現在隱瞞起來總不會錯的,“我雖然活了那麼久,但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勞倫家族的人,莫里森應該以前的一個大家族吧。”

達曼鬆開挽著卡斯洛的手,她懷疑的目光看著卡斯洛,“真的?你沒騙我?”

“我不會騙你的,不然你可要去問問斯凱,格蘭特不也是一個大家族嗎?存在的歷史和勞倫家族差不多,而且更長久。”卡斯洛堅定的眼神看著達曼。

“好吧,我相信你。”

兩人嘮嗑了一路,沒說別的,都在糾結這個問題,一個不想說,一個不想回答。兩個人就這樣你瞞我瞞的,知道見到了夫人。

夫人話也沒說就帶著他們兩個到了舞會那邊,拿著一個話筒說著什麼。

卡斯洛自覺的離開,留達曼一人在夫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