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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陳敬業皺眉道:“你說什麼呢?我生你的氣幹什麼呀?”

水紅撅著嘴說道:“如果不是生氣了,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來呀,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陳敬業愣了下,說道:“最近我忙著別的事情,沒有去看你。你生我的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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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紅撒嬌道:“我哪兒敢哪,就是看不到你挺想念的,對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說著往馬車裡看了看。

陳敬業一下子被問住了,很快他就笑了下,說道:“我出去辦點兒事兒。”

水紅說道:“如果事情辦完了,能不能到芙蓉樓來看看我呢,我已經等你等的望眼欲穿了,你不會已經有了新的相好,所以不想見我了吧?”

陳敬業被她說中了心事,有些尷尬,但是很快他就掩飾了過去,說道:“好的,我辦完事就去看你,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我哪有什麼相好的呀!”

水紅像是松了一口氣,說道:“哦,那好,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喲。”

陳敬業點點頭,然後就把頭縮了回去,讓馬車伕繼續趕車,他讓馬車伕在街上繞了一圈,然後才停在明月樓的門口,自己下了馬車。

說起來他也有好久沒來明月樓了,映月以為他已經把自己給忘了呢,看到他出現在明月樓還吃了一驚,接著就高興起來,迎上去說道:“三少爺,你可算是來了,你已經好久沒來了,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陳敬業笑了下,說道:“當然是一股春風了,我突然想起好久沒來,所以來看看諸位姐姐。”

映月就睨了他一眼,說道:“還算你有良心,要不要到我房裡去坐坐?”

陳敬業說道:“好呀,我已經好久沒有聽姐姐的曲子了,實在想念得緊。”

映月就笑了下,說道:“你幹嘛一口一個姐姐的,把我都給叫老了,還是叫我名字吧!”

陳敬業說道:“那好吧,還是叫你映月吧!”

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就上了樓,早有勤快的丫頭看到陳敬業來了,到廚房去端了現成的酒菜過來擺在桌子上,陳敬業讓映月給他彈奏一曲,自己坐在那裡自斟自飲。

明月樓的酒菜比芙蓉樓的好一些,味道也美味一些,陳敬業一邊吃一邊喝,倒也愜意。

映月彈奏的是高山流水,彈的比以前更加好了,可能是跟心情有關係吧,她覺得只有個在陳敬業面前彈奏的時候,自己才能彈奏出那種意境和唯美的感覺。

陳敬業聽得入了迷,不停的搖頭晃腦,已經完全沉浸在美妙的琴音當中了。他有很不錯的音樂細胞,也很會欣賞音樂,就是懶得彈,如果他肯學的話,一定比映月和水紅都彈得好。

一曲彈罷,映月便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在他旁邊跪坐下來,說道:“三少爺,來,讓我敬你一杯!”然後就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到他的面前。

陳敬業接過她手中的酒,把那杯酒給喝了,然後讚道:“好酒!”

映月就嬌媚的笑了起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說道:“這一杯我敬三少爺,希望你不會把我給忘了。”

陳敬業說道:“怎麼會呢!”說著自己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兩個人一飲而盡,接著相視一笑。

映月一邊給他夾菜一邊說道:“三少爺,這麼久你都幹嘛去了?我們樓裡的姑娘天天說起你呢,都說你肯定又去了芙蓉樓找水紅去了。”

陳敬業說道:“我也沒去芙蓉樓,也沒去別的樓,就是在家呆著了。”

映月說道:“三少爺真是說笑了,像你這種翩翩公子,怎麼可能在家呆得住呢?”陳敬業笑而不語。

映月知道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了,就算問他也不會說的,心中鬱悶,只得又換了別的話題。不過她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因為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憑著魅力和手段把陳敬業給攏絡住了,誰知道他隔了這麼長時間才來,恐怕是又有了新歡,或者又回到水紅那邊去了。

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再重新回到水紅那裡去的,不然水紅肯定會想盡各種手段留住他的。

她不停的使出渾身解數來蠱|惑陳敬業,陳敬業也來者不拒,他常年流連歡場,什麼手段沒見過,當然不會輕易被她給迷惑住,只不過逢場作戲而已。

由於苦悶,陳敬業喝了不少的酒,很快又醉醺醺的了,映月趁機把他扶到了床上,然後拉上了簾子。

老鴇聽說陳敬業來了,十分高興,因為陳敬業是一個難得的好金主,年輕英俊,出手大方,為人又瀟灑溫柔,只要他肯來他們明月樓,那他們明月樓就風光無限了,在其他同行面前也有面子,能昂頭挺胸的了,所以她十分歡迎他,告訴所有人小點聲,不要吵到他們,就連路過他們的房間門口時走路也要輕一點。

明月樓幾乎所有的姑娘都喜歡陳敬業,看到他一來就找映月,十分的不高興,有的說話不免就酸溜溜的,但是她們的長相還有媚人的功夫都趕不上映月,也只能甘拜下風。

陳敬業一直在映月那裡待到很晚,然後才回去。他剛跨進院門,就有丫頭來報,說老夫人請他過去。

陳敬業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總覺得陳老夫人叫他不會是什麼好事情,果不其然,他剛到陳老夫人那裡,陳老夫人就跟他說要給他介紹一門親事。

聽到這話陳敬業就沉下了臉,說道:“娘,您也知道我是不會跟別的人成親的,除了隨喜,我誰也不要。”

陳老夫人強硬地說道:“也不要也得要,這件事由不得你,我都已經派媒婆去於家說媒了,只要對方同意,你們擇個節日就成親。”

陳敬業聽了立即炸了毛,說道:“娘,這種事情怎麼能由您一個人說了算呢?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我連對方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你就讓我娶她,這算什麼事呢?”

陳老夫人說道:“你這說的才不像話呢,婚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本人說三道四的道理,你也不嫌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