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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白月被打

夜半,柯丁因提長老站在瀑布上方,看著遠處循蜚院的方向一片燈火通明,柯丁說道:“我不喜歡殺人。”

:“我也不喜歡,可是有時候你不得不殺人。”

:“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殺人,太殘忍了。”

:“你的婦人之仁竟然能走到今天的地步,真的讓我意外。”

:“我不贊同殺害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我什麼都沒有做,一切都是水如冰在操作,她才是罪魁禍首,我們不過是旁觀者罷了。”

柯丁坐在冰冷的石頭上:“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也跟你們一樣冷了。”

因提長老冷笑一聲:“不要覺得自己是一個聖人,你我不過是相差五十步罷了。”

:“你說我五十步笑百步嗎?是嗎,我有什麼資格笑話你們呢,我們不過都一樣,只是我沒有你們走的遠罷了。”

:“東海小池那邊怎麼樣了。”

:“你為什麼不跟他聯絡,每次都讓我去找他。”

:“因為我討厭看到他那張事事算計的臉。”

這次輪到柯丁冷笑了:“原來我們想到都一樣,東海小池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他們會來鬧,但是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畢竟現在不是跟萬道同盟硬碰硬的時候。”

:“如果循蜚頹廢下去,九龍就會失去最得力的臂膀,萬道同盟除了我還有合雒雖然還有其他的長老,但是九龍真正用的上的也只有循蜚。”

:“你不傷心嗎,畢竟曾經那麼喜歡他,暗戀他,為了他,白白搭進去自己的半輩子的青春。”

因提長老眼神冷了起來:“不要在跟我提這件事,否則我會殺了你。”

:“好吧,我們且看明天吧。”

過了沒多久,循蜚姨太太家的人果然來找麻煩,一屍兩命的麻煩。

循蜚長老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當中,一切也都由水如冰出面調停。

柯丁習慣的坐在因提長老軟塌的另一面,不客氣的拿著水果便開始吃了,因提長老託著自己的下巴:“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這邊裡當回事了,回家一樣,天天過來。”

:“七星院哪裡有你這裡舒服奢華啊,好了,不跟你廢話了,循蜚長老對新納的小妾可還滿意。”

:“當然滿意,跟那個女人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除了個頭有些偏矮,偏胖其他的沒有什麼兩樣,水如冰被冷落了好些天,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不出一兩天,她便會招架不住,向我哭訴,這個時候我就把她推出去,你可要好好配合我,關鍵時刻可不要因為循蜚長老是你的初戀,就手下留情哦。”

因提長老捏著柯丁的手腕,柯丁疼得直叫:“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因提長老鬆開柯丁的手:“你出去吧。”

柯丁回到自己的住的地方,果然有人送了一封信給自己,柯丁嘴角露出一絲絲的微笑:“這麼快。”

午夜,水如冰坐在自己的薔薇院裡,一個人喝酒痛飲,哪裡還有往日的端莊典雅。

柯丁坐過去:“姐姐好雅緻啊,一個人飲酒賞月。”

:“怎麼會是一個人呢,這不還有你嗎?”

柯丁提著另一罈酒,大口喝著:“真是好酒。”

:“新生不能飲酒,你是知道的吧。”

:“但是我願意為姐姐破戒啊。”

水如冰苦笑著:“為我破戒有什麼用,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柯丁又喝了一大口酒:“姐姐的憂愁不過是害怕,有一天你年老色衰,被人取代嗎?”

水如冰狂笑著:“我會被人取代,我怎麼可能會被人取代,你太小看我了。”

:“姐姐的手段,果然是厲害,弄死了那麼多人,循蜚長老竟然沒有懷疑你。”

水如冰真的喝醉了,大聲說著:“怎麼不懷疑,這一次他就懷疑我了,好在我機靈,遮擋了過去,到底是誰,是誰要害我,總是不停的,不停的往循蜚院送人,他想要什麼樣子的,立刻就送來了什麼樣的貨色,到底是誰,誰。”

柯丁拿出一隻藍色的小瓶子:“姐姐還是要早點做打算,已色侍奉自己的夫君,當你年老色衰,所有的承諾都將不復存在,姐姐還是需要儘快有一個孩子才好啊。”

:“你說的輕巧,談何容易,二十年了,二十年我每天都在擔驚受怕,我見不得別人有孩子,我會好心痛,好難受。”

:“這個瓶子你拿去,放在循蜚長老的書房裡,便可解決姐姐所有的後顧之憂。”

:“這是何物。”

:“姐姐不是擔心那些小妾們會先姐姐一步懷上孩子嗎,你把這個放在循蜚長老常用的書房裡,便不會再有這樣的後顧之憂了,話,我就說道這裡,做與不做,姐姐你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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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怎麼辦,沒有孩子等將來,循蜚走了,我一個人如何在這吃人的萬道同盟待下去。”

:“九龍掌門跟循蜚長老差不了多少,都已經有第三代了,你也不想想循蜚長老,多大年紀了,話,我就說到這裡,姐姐自己琢磨吧,我就先走了。”

柯丁說完,放下小藥瓶,自己便離開了。

第二日,水如冰來到循蜚長老的書房,每日書房裡擺著的鮮花,都是水如冰親手給循蜚長老換上的,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匆匆加了一點新的東西。

過了幾日,柯丁再一次收到水如冰的信件,夜半,柯丁偷偷去赴會,水如冰坐臥不安,見柯丁來了,連忙上前:“你可算來了。”

:“姐姐怎麼這麼慌張,難道是被長老發現了,沒關係,姐姐只推到我的身上便好了。”

:“如果真的可以推到你的身上,那便好了,只是我有些害怕,萬一被人發現了可如何是好啊。”

:“可是那個瓶子必須要放在距離人近的地方才有效啊。”

:“可是夫君他精通藥理。”

:“這一點姐姐可以放心,此藥無色無味,不會被發現的,如果姐姐害怕了,大可以把藥拿走,而且循蜚長老都那麼大了,姐姐可以安心了。”

:“怎麼安心前些天他新收的小妾沒幾天就懷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柯丁抓著自己的下巴:“難道說是循蜚長老不想讓您有孩子。”

水如冰微微一愣:“怎麼可能,不然他娶我做什麼。”

:“這樣吧,我來想辦法,讓循蜚長老多去找你。”

:“你有什麼辦法。”

:“我的師傅跟循蜚長老畢竟是親師徒的關係,這幾天我找個由頭,把師兄叫過去,讓師傅狠狠罵他一頓,師兄心裡不高興,自然會去尋找姐姐你這朵解語花了。”

水如冰點點頭:“他生氣的時候,最喜歡跟我說話了,真是個好主意。”

:“那我這就著手去辦了。”

:“快去快去。”

水如冰忍不住的催促道。

柯丁拱手行禮告退,因提長老有些等的不耐煩:“一個水如冰,你還沒有搞定。”

看著房梁上的因提長老,柯丁推門進屋,端了一壺茶,慢慢喝著:“我給了她選擇,當他在循蜚的那條路上絕望的時候,就會想起我來了,這不過是時間問題,你著什麼急。”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循蜚落馬的樣子。”

:“好端端的,他怎麼招惹你了。”

:“一想起來我父親所受的苦,我心裡就恨。”

柯丁放下茶盞:“你也別老去找弟,被九龍察覺了,我們就不方便了,你如果想早點把弟救出來,我們自然要好好地合計合計才是了。”

:“你是說那個欽差嗎?”

:“九龍真是厲害,那個欽差拿著那麼多的證據,竟然對萬道同盟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要幫他一把了。”

:“如何幫呢?”

:“水如冰這邊需要文火慢熬,至於其他人,就看你的手段了。”

:“當務之急是給雷天權一個正當理由,讓他留下來。”

:“你們那麼熟悉了,應該知道他的軟肋吧。”

:“他喝醉酒會撒酒瘋,很多年以前,因為醉酒,還把九龍給打傷了,打哪以後,便在也沒有喝醉過。”

柯丁捏著下巴:“那就找個由頭,讓雷天權請他喝酒。”

:“你太小看疏仡了,他雖然好酒,但也不是那麼容易醉酒的,三五壇我們平常人,酒量不好的恐怕早就醉了,但是對於疏仡,塞牙縫還不夠呢?”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儘快醉去。”

:“什麼辦法?”

:“有一種食材,可以提升酒的度數。”

因提長老見柯丁一臉自信,並沒有追問下去。

雷天權收到東海小池的信件,讓他儘快回去。

雷天權心中不捨,來這裡快半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樣下去自己會漸漸失去在雷天權心目中的地位吧。

但是東海小池直接下了急報,自己不回去也不行了。

因提長老,疏仡長老兩個為雷天權擺送別宴。

酒過三巡,愛喝酒的疏仡長老,一個人就喝了一罈,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雷天權與之相比,緊緊喝了半壺,臉頰邊開始燙起來,便不再飲酒,生怕自己不小心喝醉了,就被套出話來。

因提長老呵呵的笑了起來:“欽差大人莫要怪罪,只因您帶來的美酒實在是太過於好喝,我這個愛喝酒的老搭檔,難免貪杯了一些。”

雷天權也是假意客套:“長老您太客氣了。”

柯丁悄無聲息的來到廚房,對著其中一罈酒,下了一些藥,催化酒的勁頭。

一人匆匆進來端酒,柯丁一棒子敲暈那人,換了裝扮,端著酒壺就過去了。

一壺放在雷天權的面前,一壺放在因提長老面前,還有一壺放在疏仡長老面前。

因提長老淺淺喝了一杯,便把酒壺放在疏仡長老的桌子上:“我不勝酒力,就喝到這裡了,剩下的,就由疏仡替我吧。”

疏仡長老也不客氣,端了酒壺也就喝了。

柯丁送了酒,便回去了,接下來就是時間問題。

蒹葭匆匆跑到七星院,見到了柯丁,著急的說道:“柯丁,快去看看吧,文武先生出事了。”

柯丁愣了:“他不是走了嗎?”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又回來了,還跟一個年輕的大夫打了起來,那個大夫差點被文武先生打死,後來不知道誰打的小報告,循蜚長老來了,文武先生就倒大黴了。”

柯丁不想聽蒹葭在慢慢解釋下去,跑去檢視,文武先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白月額頭上全是鮮血,正幫文武先生治療。

柯丁提著循蜚長老的衣領子:“他是我的啟蒙老師,哪裡得罪你了,你要下此狠手。”

循蜚長老推開柯丁瘦弱的小身板整理了一下衣服:“你的啟蒙老師就可以仗著你的身份在萬道同盟裡隨便撒野嗎?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不管我是個什麼東西,你先傷我家文武先生在前,便要道歉。”

:“他也配自稱先生,也不怕閃了脖子。”

:“怎麼,循蜚長老做錯了事,連道歉的勇氣也沒有了嗎?”

:“要我道歉,等你夠分量了在說吧。”

李澤安撫柯丁:“是文武先生先動手的。”

柯丁瞪著李澤:“為什麼?”

:“不知道啊,文武先生剛才碰見這位小哥,聊了沒幾句,就打了起來,但是這個小哥也不還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循蜚長老看不下去,所以才出手的,所以長老是在救人。”

白月幫文武先生包紮好傷口,跪在地上,腦袋重重敲在地面:“對不起,原諒我,是我太輕狂了。”

文武先生痛苦的躺在臨時搭建的一塊板床上,哭的也想一個孩子似的。

柯丁上前拱手行禮:“這位小哥,你認識我家先生。”

:“我認識他哥哥,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也是我人生的導師。”

:“既然如此,先生為何打你。”

白月沒有臉面說下去,冰螢道:“你就別問了。”

:“這件事牽扯到我家先生,還請小哥說出實情。”

文武先生用著自己全身的力氣:“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下輩子也不會。”

白月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祈求原諒,文武先生始終不為所動。

柯丁跪在文武先生面前:“先生,您告訴我吧,到底怎麼回事,您常常告誡我,君子動口不動手,我相信,先生您有自己非動手不可的理由。”

:“他是個庸醫,他害死我了我的哥哥。”

柯丁看向白月:“原來就是他啊,確實不可以原諒,只是先生不應該動手,還白白把自己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