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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賭場

白月趴在桌子上咬著包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總感覺西侯失敗了,還不走,是有更大的陰謀,憑他高傲的性子,大庭廣眾之下輸給了我,他怎麼可能沉得住氣留下來,而且昨天晚上他私自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就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安心的享樂,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傷心的樣子。”

:“我昨晚去他住的地方看過了。”

江小廚捧著包子:“昨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女刺客不會就是你吧。”

白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彷彿自己有女裝癖好似的,江一夏低頭乾咳了一聲,江小廚白月四下看了一下,西侯帶著幾個人朝著白月他們三個人走了過來。

西侯剛坐下,小攤販主人以為來了一個金主,連忙上前,又是倒茶又是倒水的,很是殷勤:“西侯大人您要吃點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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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侯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甩甩手,西侯身邊的護衛遞給小攤販主人一塊金子:“包場了。”

白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強忍著睏意坐起來:“第一次聽說包子攤包場的。”

西侯嘴角揚起來一個驕傲的弧度:“昨天晚上的那個刺客是姑娘你吧。”

江小廚無辜的躺槍,昨天晚上自己睡的好好的,怎麼就賴在自己身上了呢,明明是白月,江小廚大口咬著包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西侯的修長的手指頭優雅的在自己下巴上劃過:“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個小姑娘都會動心,但是我沒有想到姑娘你如此的大膽,直接。”

江小廚端起湯碗,喝了一大口湯,又放下湯碗,吭哧咬了一大口包子,咀嚼了半天吞下去:“你好自戀我,我憑什麼看上你了,你有我爸英俊嗎,你有我爸瀟灑嗎,你有我爸博學多才嗎,都沒有,不知道你在囂張什麼?”

白月瞅著江一夏,江一夏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隻小銅鏡,一臉花痴的欣賞著自己,白月都快要看吐了,西侯呵呵笑了:“那你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去哪裡,都幹了一些什麼?”

江小廚託著下巴:“你是誰呀,我去了哪裡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有本事你先告訴我你昨天晚上都去哪裡了。”

西侯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昨天晚上被她看到自己偷偷跑出去了,不過不可能啊,如果他看到了自己,自己怎麼可能會一點察覺都沒有呢,當下皮笑肉不笑道:“昨天晚上我在我住的地方喝酒,現在輪到姑娘你了。”

:“昨天晚上我在我住的地方睡覺,好了,又輪到你了。”

西侯漸漸的失去了耐心,抽出護衛的佩劍,就要砍江小廚,江小廚冷冰冰的眼神看著西侯,如同一汪清水一般,不起一點漣漪,也就是江小廚根本不害怕自己。

西侯停頓了兩秒鐘,放下佩劍,丟回給侍衛:“我告訴你,我西侯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爸說,小廚別怕,你也不是好惹的。”

西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白月一臉歉意:“小廚,對不起啊,讓你替我背鍋,西侯注意到你了,以後最好別一個人出門,真的要一個人出門的話記得保護好自己啊。”

江小廚把剩下的食物吃乾淨:“我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

白月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我真的不行了,回去睡一會兒,下午記得給我加油啊。”

吃乾淨了早飯,江小廚江一夏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比賽場,上午的比賽是北牛對九龍,實力的懸殊,北牛根本不是九龍的對手,但是為了掩蓋身份,不被人發現他是萬道同盟的掌門,刻意沒有使用萬道同盟明面上的招式。

以前的萬道同盟,在九龍管轄的時候,妖生來就有罪,是人都可以擊殺,而且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所以妖們恨死了萬道同盟,恨死了九龍,雖然都是一些小嘍囉,但是九龍並不像惹太多的事情,安安靜靜的拿走孔雀金翎就好了,以至於這一場持久戰打的就有些長了。

北牛屬水,比賽場上被北牛的水彈擊打的慘不忍睹,江小廚瞅著他們比賽:“爸爸,那個蒙面的大叔怎麼還不出手,再不出手他就要輸了。”

:“他在等機會,等北牛體力消耗殆盡之後,一擊置敵。”

北牛為了在裁判面前展示自己的本事,很是賣力氣,水彈一次比一次大,威力一次比一次強大,樓上的裁判們看的是津津有味的,北牛很憨厚,在東虎,西蛇,南侯,他們四個當中都說屬他的實力最弱,東虎第一,西蛇第二,然後是南侯不想這一次比賽徹底顛覆了人們的認知,最大的黑馬東虎,第一場就敗下來了,然後是西蛇,南侯,北牛受夠了被人忽視,藉著這三十年一次的群妖大賽,北牛誓死也要贏得鮮花掌聲,也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比其他三個差,反而比他們還要強。

一連串的水單吐出去,北牛漸漸的感覺頭重腳輕,眼睛昏花的很,看九龍都能看出來重影了。

這一場比賽也算是驚心動魄了,江小廚悠悠的說道:“貓捉老鼠的比賽也該要結束了,爸,我去把阿月叫過來。”

江一夏阻止江小廚:“不用把他叫過來的太早,還沒有完呢,看,北牛要出絕招了。”

九龍只是在躲,一次比一次躲的院,北牛也終於明白了九龍的意圖,被耍了一道呢。

惱羞成怒的北牛一雙牛提子蹬著地面,地面上坑坑窪窪有上百個水坑,水坑裡面的水漸漸結晶,北牛一雙牛角插入冰塊下面,一根根鋒利的冰刀從地下飛出來,九龍不慌不忙的跳起來,看著飛向自己的冰刀,雙手合掌為刃,如同掃落葉一般,把那些冰刀從自己的面前擋開。

九龍的空手接白刃引來一陣陣的歡呼聲,江小廚忍不住鼓掌:“爸爸,他好厲害啊,那麼鋒利的冰刀都能用手接住。”

江一夏一臉不屑:“不過是熟能生巧,練得多了罷了,等你把我教你的本事學到家裡,別說空手接白刃了,就是下油鍋也不是問題啊。”

江小廚雖然不知道江一夏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聽起來還是蠻厲害的,江一夏幾乎沒有在江小廚面前展現過自己的實力,不由得引起了江小廚的強烈好奇心,如果找一個高手,讓江一夏跟他打,或者就是九龍,場面一定更刺激,更激動人心,但是江一夏好像很少願意出手,能把身邊的人推出去就把身邊的人退出去,要怎麼樣他們才能面對面一對一來一場真正的比拼呢?

看著江小廚對著自己的臉發呆,江一夏摸著臉頰:“我臉上髒了嗎?”

江小廚搖搖頭:“我只是在想,爸爸跟九龍那個更厲害。”

:“當然是我了。”

江一夏回答的不假思索,江小廚趁機說道:“那你就跟他比一場,讓女兒開開眼界唄。”

江一夏一口拒絕:“大冷的天,吃飽了撐的跟人打架,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江小廚撒嬌道:“小廚就是想開開眼界,順便好好崇拜一下我英勇無敵的父親。”

江一夏翻著白眼:“我就是不跟他打,你也要崇拜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竟然慫恿你年邁的老父親去跟人打架,您還真是孝順的很啊。”

江小廚呵呵的笑起來:“您距離年邁還有一段距離的,我就是想看看爸爸是怎麼使用先天之氣的,學學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用方法,何必學我,自己慢慢練吧,你看看人家阿月,啟蒙比你晚,想法比你多。”

:“老爸,不要用別人家的孩子打擊我好不好。”

:“我什麼時候老了。”

:“剛才你說的啊,您年邁的老父親。”

江一夏輕飄飄的給了江小廚一個白眼:“再敢叫一聲老,我就收拾你。”

江小廚衝著江一夏吐吐舌頭,繼續觀看比賽。

九龍擋住了北牛的冰刃攻擊,繞到北牛的身後,抓著北牛的一雙牛角,一雙手提起北牛,重重的摔在身後的冰刀上面,北牛被自己的冰刀割破血管,鮮血染紅了好大一片冰刀,北牛受此重擊,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嘴巴裡只有出的氣,沒有了進的氣,九龍並沒有下狠手,既然自己贏了,留他一條活命又何妨。

小龍跳上比賽場,檢查了北牛的傷勢,叫來了背龜,把北牛給託下下去。

九龍北牛的比賽到此結束,勝利者自然是九龍了,只是比賽場地被毀的不成樣子,白月的比賽暫緩,先修整比賽場地最為要緊。

白月一覺睡到自然醒,日落西山,還以為自己睡過頭,錯過了比賽,穿好衣服就往比賽場地跑,得知比賽展緩到第二天,白月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哈欠,整個人精神了很多,廣場四周傳來各種各樣的香味,江小廚舉著一根蘋果大小的麥芽糖,一邊舔著,一邊朝著白月這邊走過來:“麥芽糖,你要吃嗎?”

白月搖搖頭,白月平日裡對自己的飲食要求很高,但是自從跟了江小廚去了中華一廚對自己的要求貌似貶低了很多,但是如果不是江小廚做的白月還是很挑剔,不,是更加的挑剔了:“我很少吃甜食,你爸呢?”

江小廚咬著麥芽糖,這個湯做的還是很細緻的:“爸爸說他四處逛逛,讓我一個人玩,剛好你睡醒了,陪我一起玩吧,我一個人玩好無聊。”

江小廚主動邀約,白月哪裡忍心拒絕,當下便同意了:“好啊,你想去哪裡玩。”

江小廚帶著白月來到土堡最熱鬧的地方:“爸爸說,這裡是土堡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我一直都想進去玩玩,但是爸爸從來不許我進去。”

白月看著上面匾額上的兩個大字,青樓,竟然把青樓開的如此明目張膽,這家店的後臺很會玩啊。

白月拉著江小廚:“這個地方不好玩,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江小廚拉著門口的柱子:“不要嗎,我就要進去,就要進去。”

江小廚死死的包著柱子,白月擔心把江小廚拉扯壞了,鬆開手:“除了這個地方,你想去哪裡,我都跟你一起去好不好,走吧。”

:“那你保證。”

白月發誓到:“我保證,你去哪裡,我跟你一起去哪裡。”

江小廚帶著白月來到賭場裡:“我一直想玩玩色子,但是我爸爸就是不許我玩說我還沒有學會見好就收,我都沒有玩過他怎麼知道我不會見好就收啊,你說是吧。”

白月身後一陣陣的發寒,這要是被江一夏江青先生知道了,自己帶著他們的寶貝女兒寶貝乖孫來賭場,肯定會覺得自己不是什麼正經好人吧。

見白月又想要勸說自己,江小廚冷冰冰的說道:“你答應我的,我去哪裡你就去哪裡。”

白月無奈的閉上嘴巴:“玩玩就行了,別上癮啊,玩夠了咱們回家啊。”

江小廚並不十分會玩,便找了一個簡單的跟在一旁學習,白月緊緊跟在江小廚身後,生怕自己一個沒有看著,江小廚就被人給騙了,賭場多千術,專門對付江小廚這樣的小白。

玩了幾把,江小廚贏了不少錢,漸漸的賭注一點點加大,隨著賭注的不斷加大,江小廚便開始輸,輸了一把就把贏回來的錢搭進去一大半。

喜歡那種贏了之後的刺激感覺,江小廚並沒有聽白月的勸,見好就收,而是想要把籌碼撈回來,自然是越陷越深,最後把白月都給搭進去了。

傷心的白月被人五花大綁,江小廚出去找江一夏要錢贖人,回到家裡,一雙人跪在江一夏的腳邊,江一夏輕輕的喝著茶水:“說說吧,知道錯了沒有。”

:“叔,是小廚拉我進賭場的,我有勸她的,可是你也知道的,她那一次聽過我的話,幹嘛連我也罰啊。”

江一夏挑著眉毛,看的白月渾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江一夏眼睛很清冷,安靜,彷彿置身在一個沒有一點亮光,沒有一點聲音的密室當中,江一夏的聲音很暖,但是聽著很冷:“怎麼你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