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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人間八苦“旋定”千年

白宇格傷心地跑出,離落辰沉思了片刻,抬起深邃的眸子,動了動唇正準備說第一句話,就被“哐”的一聲門響打斷。

程婉兒不拿自己當外人似的,闖進了房門,樣子很急。讓離落辰剛恢復正色的臉,又瞬間變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哎呦喂!你這是去求佛,還是去打鬼了?嘖!嘖!嘖!”

程婉兒端著兩隻手,不知道摸金玉旋哪裡才好。

“你還知道來啊?”

金玉旋一副不夠意思的不屑,她身體一動就疼,但用目光殺她兩下,總不能受傷吧!

“冤枉啊!我哥不讓我出門,揚言我最近命犯太歲,我這還是偷跑出來的呢!”

程婉兒看著她宰人的目光,誇張地表演著仰天流淚狀,還像模像樣地擦試了一下眼角,和她解釋著。

兩個女人居然也能構成一臺戲?你一言我一語的搶話互懟,忽然,就聽到樓下程清在喊程人婉兒。

而樓上兩個女人的與不理睬,讓程清只好上樓將妹妹拽走。

剛剛程婉兒一來,程清就接到了離落辰十萬火急的電話。他對離落辰的這一舉動,完全表示理解。

遠在百里之外的靈普寺裡……

皆空大師端坐蒲團之上,手握佛珠,閉目養神,

“沐風,所謂定數之中也存有變數,你與她之間隔一劫數,今日此劫之後天意自有安排。”

一直在皆空大師身旁,仙風道骨般的雲沐風聽後,欲言又止,最後衝師傅敬重地微微一笑。

皆空大師從蒲團上站起身來,走到大殿的門口,手捋長髯仰望蒼穹。

“紅塵輪迴眾生顧,因果迴圈有定數。世間陰陽兩相對,旋定三生入蒼穹!”

皆空大師微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洪荒蠻魂楚江開,三皇五帝天亦,陰邪阻盡元神散, 旋定三生入蒼穹!”

“師傅,弟子愚鈍。”

雲沐風早已恭敬地,站在皆空大師身後。

“為師曾聽師祖提及,此旋定之說共有三則,每則都以旋定終結,這是其中兩則而已。為師也只知“旋”乃上古神器,“旋定”需要千年。”

皆空大師,面露慈祥,轉回頭靜靜地,想參透玄機般地看著雲沐風。

“你自小體弱多病,愛招惹陰妖汙濁之氣,與為師有緣才得以續命。可定數之中,你我的師徒情份,離別十五載也只剩二面緣。今日之後,待你我師徒再相見之時,即是為師圓寂歸天之日。”

皆空大師,炯目望向遠方,慈眉善目間是隨風而去的淡然。

“今日一別,沐風願與師傅永不相見。”

雲沐風忙跪在皆空大師面前,眼閃淚光,情真意切。

“遵從天意,不必掛懷!切記:你只有與今天未到的貴人結為連理,方能化你一生的生死劫。雖一切天定,但定數之中亦有變數,望你好自為之,勿忘初心。”

皆空大師看著雲沐風眼中,對自己的不捨之情,開口安撫並面露擔憂之色地囑咐道。

“回國前,家母已經為沐風定下親事,也是我十五年前承諾之人。如今您突然提及我真命天女為我渡劫一事,請諒沐風恕難從命。”

雲沐風避開了師傅的目光,微微低下了頭,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心底的話,對皆空大師言無不盡。

皆空大師聽他此話一出,又露擔憂之色,片刻後又釋然,然後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你的情有超於常人的波折,總在若即若離之間掙扎徘徊,但其中究竟是如何的彎直曲折,歷盡人間八苦,都是定數中的變數,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凡事遵從你的本心就好。”

皆空大師推算出,雲沐風的異象命格,他的命中註定的人,也將會很快再次出現,無形之中幫他渡劫,到時候只要兩人相遇,兩人都會有心理感應,他的本心會帶他走近她,與之心有靈犀相得益彰……

雲沐風似懂非懂的看著皆空大師。臨別前,皆空大師送他一句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雲沐風五味雜陳的與皆空大師告別後,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曾經與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女孩兒,眼中滿是柔色……

一個月後,再現離別……

“丁管家,你今天看見小白了嗎?”

金玉旋抹了一把額上的細密汗珠,火急火燎地問。心裡怪罪著,這像莊園一般的別墅,連找個人都那麼讓她勞心費力。

“哦,中午的時候,他和我要信封,我給了他一個檔案袋。”

丁管家正在拿筆勾著,今天晚餐的食譜,看到急了一身汗的金玉旋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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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檔案袋?”

金玉旋沒空去好奇管家,為什麼人家要信封,卻給人家檔案袋的事,就急步跑上了樓。

進了白雨格的房間,發現他的書包早已不見了,房間被整理得,沒有了他的一點痕跡。

她站在客房的正中,隔著八百丈遠,都能看到床邊矮桌上,用黑筆可著檔案袋邊緣,能多大寫多大的寫著‘xx親啟’。

“走了?”她的心‘咯噔’往下沉了一下,這‘xx’明顯的是在稱呼自己啊!

她懷著亂七八糟的爛心情,迫不及待地倒出了裡面的東西,她倒要看看,那小屁孩能給自己寫些什麼。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悄悄地我走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再別康橋?金玉旋瞬間撇嘴,瞪大了眼眸,還真會給自己省事,連寫個告別信,都得借鑑前輩的,真夠不走心的。

金玉旋手拿著他的離言,在正廳裡,來回踱著步,雖說白宇格也不應該在這裡,可心裡就是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坐立不安。

她拿起電話後,又翻了個白眼,好像自己並沒有白宇格的號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金玉旋終於忍不住,想去外面找找他去,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好的容身之所。

離落辰剛下飛機,就得到了白宇格不見,金玉旋奮力去找的訊息,便直接下令派人四處尋找。

隨著夜色的越來越濃,金玉旋也在保鏢的陪同下,去大街小巷胡亂的找。什麼橋洞子、破房子凡是她認為乞丐能呆的地方,她都沒有放過。

苦尋無果後,她心裡也不禁蒙上了酸澀,她聯想到了自己,何嘗不也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之人呢?此時傷感的她也有了,想離開華溪別墅,和白宇格兩個同是天涯淪落的人,去相依為命。

正當她蹲在一個橋洞子裡,獨自感傷的時候,身邊的保鏢傳來了白宇格的下落。讓金玉旋不聽則已,一聽頓時由擔憂之色轉為咬牙切齒。

約摸過了半個多小時,金玉旋來到,一個檔次低階的小的酒吧裡,嘈雜的人聲、音樂聲震耳欲聾,震得她腦殼生疼。

她抬手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放眼高處望去:正前方的表演臺上,一個揮灑自如的熟悉少年,身穿一身靚麗的演出燕尾服,正連彈帶唱著一首,年少輕狂的吉它曲《問蒼天》,一張稚嫩的小臉上,是一片與他年紀不相仿的肅然。

金玉旋沒想到白宇格,還有這麼一個看家的本事。在心中暗贊了一句後,又想起他的年紀不應該是在這裡虛度揮灑。

她搖了搖頭,撥開嘈雜的人群,衝到了臺上,伸手擼起了一隻袖子,露出受傷還未痊癒掛彩的胳膊,上前就抓住了白宇格的耳朵,試圖把他拉到臺下。

小酒吧的老闆,以為是有人要砸場子,趕緊上前阻攔,兩邊也瞬間站起了,幾個像是鎮場子的人,不懷好意的把金玉旋圍起來。

陪同金玉旋來的兩個保鏢,發現後同時走近。才讓些人暫時打消了動手的念頭。音樂,嘈雜聲瞬間停止,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跟我回去!”

金玉旋突然像個大姐姐一樣,說著理直氣壯的話,在別人看來,面前的少年儼然就是她,不聽話的弟弟。

“你不是挺煩我的嗎?昨天你還趕我走呢,又來找我幹什麼?”

白宇格一抬胳膊,揮掉了金玉旋抓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接著揉了又揉自己發疼的耳朵,嘟囔著言語不肯屈服。

“你傻嗎?我趕你走,你就走。那不是我家,我的身份和你一樣好嗎?”

金玉旋又扯了他一把,打算走下臺。

“你,你,我要是你早就離開了,那個男人對你一點都不好!”

白宇格瞟了金玉旋一眼,兩腮鼓鼓的。

“誰說我不想走?你,你這樣,先跟我回去,等過些日子,我就帶你一起離開好不好?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弟弟,好不好?”

金玉旋看著讓人有些頭疼的小屁孩,妥協道。身上的深傷口,被汗蟄得生疼。

金玉旋見白宇格不再說話,就知道他是答應了,她緊握著白宇格的手,寵溺地笑著走下臺。

小酒吧的老闆收到了,一筆不小的包場費,也就自然沒有阻攔。

離落辰一直坐在角落裡,聽著臺上一笑泯恩仇,兩人的對話,臉上又陰雲密布起來。

回到家裡,天已經黑到十一點了,兩姐弟看了一眼,剛進門幾日未歸的離落辰時,誰也沒有和他說話,繼續聊著她們的。

“你的吉它彈得真好!以後每天你都彈給我聽好不好?”

金玉旋眼露疼愛的,看著白宇格越看越喜歡。

“嗯,可是姐,我以前的吉它賣了,等以後我掙了錢,再買一把,天天談給你聽,我以後的夢想是要當個吉它歌手。”

白宇格從小就喜歡吉它,也有專一教他的名師,自從家變之後,就沒有再奢望這些了。但突然天賜了他一個大俠的姐姐,給他又燃起了無限的希望。

白宇格的一聲姐,把金玉旋叫得有些飄飄然了,感覺自己,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離落辰突破天性地,耐著性子聽了十幾分鍾,都沒聽見,這義姐義弟說出什麼有用的來,便堅決地站起了身。

“你,馬上和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