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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國術較量

“哇!好帥。”張瑞乾本身就瘦高瘦高的,再加上這麼酷炫的操作,引得對面的女孩們一陣花痴尖叫。

“八極拳,張瑞乾,”張瑞乾自報家門:“八極拳國術注重實戰,不擅長表演,所以,我就給大家簡單的做幾個招式!”

張瑞乾站定,四面做了個抱拳禮,然後開始動了起來,並且接著口述:“閻王三點手;猛虎硬爬山;營門三不顧;霸王硬折韁;迎風朝陽掌;左右硬開門;黃鶯雙抱爪;立地通天炮!收!”

一套拳打完,張瑞乾渾身沁滿了汗。“好!”黃昌義拍著手:“武功底子真不錯,從小練武吧!”

張瑞乾收著氣,平穩住呼吸,回覆道:“嗯,從小爺爺就教我八極拳,劈掛掌。”

“有沒有興趣入伍當兵?”黃昌義繼續問道。

張瑞乾回覆:“如果現在是戰爭時期,習武之人,入伍參軍義不容辭。但國泰民安,我更想好好學習知識,科技強國。”

“好,”黃昌義點了點頭,然後招呼著身後的姑娘們:“剛才張瑞乾同學的表演有沒有資格跟我們處CP?”

“有。”

“OK,”黃昌義順著勢:“那以後咱們16隊和13隊就是CP隊伍了。”

時間倒回,話說另一邊,主席臺上,何榮興遠遠地看到張瑞乾的表演,然後叫道主席臺下的那名之前受罰俯臥撐的教官:“李永昌。”

正在跟隊伍裡的同學閒聊的李永昌立馬起身衝何榮興站立,打了個軍禮:“到!”

何榮興也回了個軍禮:“給我上來。”

“是!”

“你看那邊那小子表演的是不是八極拳?”何榮興問道。

“是。”

“你覺得他耍得怎麼樣?”

“功夫是殺人技,注重實戰,沒有接觸,我不敢妄下結論。”李永昌回答道。

“要不你過去和他比劃比劃?”何榮興問道。

李永昌語塞:“這樣不好吧,教官和學員比武,而且還是在別人消耗了體力的情況下。”

“怕什麼,”何榮興指點著:“他消耗了體力,你跟他比試,你贏得輕鬆的話,他就明顯習武不精,你贏得不輕鬆的話,你兩個相差無幾,不會落了你的面子,你要是輸了的話就是你學藝不精了,回去給我寫檢討。跟我來吧!帶上你的隊伍。”

“是!”

在何榮興和李永昌的帶領下,李永昌名下的4隊跟著一起齊步向著古晨宇他們的13隊走了過去,走到的時候,張瑞乾剛好和黃昌義談完。

見到何榮興走過來,楊佔傑和黃昌義立馬站定,打了個軍禮:“總教官好!”

兩支隊伍也跟著齊問好:“總教官好。”

何榮興回了個軍禮:“大家好,我在主席臺上看到有位同學在表演功夫,我手下有一個兵也是個習武的,看著手癢癢,想過來切磋一下,不唐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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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一句話把自己推了個乾乾淨淨,話語中卻又容不得對方拒絕。然而這回算是套路遇上順路的,張瑞乾就是那種,不管你什麼原因,只要你願意跟他打,他就樂意的主。

於是張瑞乾說著:“不唐突。請問是哪位教官要賜教。”

李永昌走了出來,來到張瑞乾對面,摘下帽子,做了個抱拳禮:“形意拳,李永昌。”

“八極拳,張瑞乾。”

“你剛剛耗費了體力,而且我又是教官,就讓……”

李永昌話還沒說完,張瑞乾便搶先道:“不用了,請拿出你的全部實力。”然後便出手了。

拳出,氣隨風;腿邁,破晴空。李永昌也不示弱,雙手掌拳並用,防守的同時,外帶進攻。張瑞乾躲過一拳,挺膝斜上,李永昌收腹躲過,剛想還擊,對方還在空中的腿順勢落下,使出一記貼山靠,撞在李永昌的腹部以下。李永昌倒退出去,身形向後傾斜,下腰右手撐地,一個斜後翻,站了起來。

李永昌左右晃了晃頭,以示活動筋骨,這第一回合他算是大意吃了虧,雙手捏拳做起手。“這次可沒那麼輕鬆了。”李永昌後拳向前變插掌,單刀直入,張瑞乾手成拳直去,大有以命搏命之勢。李永昌當然不肯,單掌橫播,呈太極勢,將張瑞乾的直拳推擋掉,順勢直切砍掌而去,張瑞乾腳底用力,向後退去。第二回合,誰也沒佔到便宜。

力從地上起,拳由心中發,這第三回合,兩人這都使出了自己的全力。這邊拳來那邊掌,橫膝豎肘首尾合,肩胯齊用開山門,手足同出定乾坤。兩人打的好生精彩。

“你覺得他們兩個實力怎麼樣?”古晨宇問著阿飄。

“論武術功底,兩人所差無幾,張瑞乾可能還要略高一籌,”阿悄回道:“但如果是生死搏殺的話,李永昌應該能活下來。”

“我覺得不一定。”古晨宇笑道。

阿飄不樂意了:“你這是在質疑我們部隊的殺術啊!”

“淡定,淡定,”古晨宇繼續道:“我是說像張瑞乾這樣的武術世家,難道就不會有必殺術嗎?”

“那我們再看看?”

“看看。”

場外之言,無關場上之事,比試依然繼續,兩人打的難解難分,卻也進入了熱化,誰也不想認輸,逐漸的,比試中的招式往殺招上走的也就更多了。

殺招一出,就代表比試很快就要結束了,隨著張瑞乾的一記卸力後抓住李永昌的胳膊,就要卸下,李永昌見躲避不及,本能反應拔刀揮砍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古晨宇見狀,飛身而出,凌空兩腳左右開播,將兩人踢飛開來。然而李永昌的胳膊還是已經被卸掉,而張瑞乾的胳膊上也是一道巨大的血口子。

“混賬,”何榮興罵到李永昌:“老子是讓你來切磋的,不是讓你來進飛虎隊的。”所謂飛虎隊,就是恢復隊,就是那些軍訓身體不好,或者生病受傷,免訓的組成的隊伍。

“報告,我錯了,回去寫檢討。”李永昌爽快回覆,這一戰他算是輸了,雖然他有謙讓的成分,但畢竟是他先技不如人,還用了器械。

而這邊何榮興卻沒有再責問李永昌,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飛身而出的古晨宇,心道:這屆學生還真是臥虎藏龍啊!然後叫道:“來人,把這兩位送進醫務室。”

“等一下,”古晨宇叫道,然後來到張瑞乾身邊,蹲下:“我先給他們處理一下。”

古晨宇說的“他們”,不是“他”,於是李永昌也沒有離開,而是在那裡忍痛等著。

古晨宇手腕一翻,手中便出現幾根銀針,扎在張瑞乾胳膊處的穴位上隔絕了感覺,然後又摸出一瓶藥粉,撒在傷口上,然後在傷口附近按摩了起來,一分鐘不到,傷口漸漸癒合,結疤,然後古晨宇便停手了。

此番手法,讓何榮興感到意外,因為他依稀記得,二十年前,他參加特種部隊集訓的時候有一個學員受傷了似乎也有一個教官用了一樣的手法,而且那個教官的身手也特別的好,那個教官叫什麼來著?好像姓張,噢,張凱,後面大家都叫他凱哥。

這邊何榮興胡思亂想著,古晨宇這邊處理完張瑞乾的傷後,走到李永昌身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推拉,便給他重新接合上了,然後伸手在關節處幫他按摩了一下。李永昌先是在結合的時候疼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暖暖的感覺,當古晨宇的手離開的時候,他的關節處已經不痛了。

古晨宇衝何榮興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何榮興看著李永昌說道:“胳膊好了沒有?沒好的話給我帶飛虎隊去。”

“報告,好了。”

“好吧,歸隊,”何榮興然後繼續說道:“楊佔傑。”

“到。”

“這兩個同學,軍訓分直接給滿分。”何榮興分別指著張瑞乾和古晨宇說道。

“是。”

“走吧,”何榮興對著李永昌說道:“你輸得又不丟人,回去繼續訓練。”

“張瑞乾。”楊佔傑喊道。

“到。”

“歸隊。”

“是。”

黃昌義看著古晨宇,點了點頭:“小夥子可以啊,深藏不露啊,來,我們家姑娘有沒有看上的,看上哪個給我說,我給你介紹。”

對面的姑娘聽到一家教官的話,都羞紅了臉,而好多還單身著的姑娘們,心裡都期望道:選我,選我,快選我!

“那個,不好意思,黃教官,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古晨宇回覆道。

黃昌義搖了搖手:“沒事,優秀的人自然少不了人追求的。”

這時張瑞乾湊了過來:“那個,黃教官,我還單身,你給我介紹介紹唄?”

對面的姑娘們剛失落下去的心突然又沸騰了起來,想著張瑞乾也很帥啊!

然而黃昌義卻不給機會:“打個教官都能受傷,你還好意思來勾搭我們家姑娘。”

張瑞乾表示一頓白眼,李永昌是誰啊,人民解放軍誒,來到這裡軍訓他們的都是士官學校的學生,都是隊伍中優秀一輩中挑選出來的,一個大學生能打過就很了不起了,這邊還被黃昌義如此挖苦。但奈何人家是教官呢,於是他只得把一切罪惡的根源推給了古晨宇,受傷就受傷了,你沒事跳出來裝什麼B,就像一個很優秀的人,突然遇到一個更優秀的,那彷彿就什麼都不是了。

古晨宇這是一個噴嚏打出:“咦,誰在罵我?”

……

……

一些軍隊裡面的事,和武術招式之類的存在套用或者杜撰的情況,現實中不一定存在,因為我也沒當過兵,也沒學過武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