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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護

宋普聽他這麼說, 呆了一下, “臣兄長要如何與陛下說?”

澹臺熠理所應當地說:“若他有所懷疑,應當直面孤, 問孤要個說法, 這般孤也可自然而然地說出孤待宋卿乃是真心的,孤要立宋卿為皇后!宋凌雲看孤如此真心,也斷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言罷,還有些喜滋滋地瞥了宋普一眼,矜持自得地道:“孤說的這個法子比宋卿說的要好多了, 宋卿, 你以為呢?”

宋普木若呆雞,過了一會兒,他鼓掌,“陛下當真是舉世無雙的聰慧, 竟能想出如此絕妙的辦法,那麼問題來了,臣要如何讓臣兄長來找陛下呢?”

澹臺熠胸有成竹地道:“孤在宋凌雲面前親宋卿一口,他必定懷疑。”

宋普:“…………”

老天鵝,他物件怎麼這麼聰明絕頂?

他嘴角微微顫抖起來, “陛下難道就不怕臣兄長與陛下打起來嗎?”

澹臺熠聽了,蹙眉, 不可思議地道:“他敢!”

又鬆開眉頭,對宋普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宋卿放心, 宋凌雲打不過孤,孤到時候也會收斂力道,也不會傷到他。”

宋普不說話了。

誰愛伺候誰伺候得了,他不幹了。

宋普躺平,閉上了眼睛。

澹臺熠垂眼看他,“宋卿怎不說話了?”

宋普似看他一眼都累一般閉著眼睛開口:“陛下,虧臣是男子,若臣是女子,與陛下在一起後還要生子,臣不敢想臣與陛下的孩子畫風有多美。”

澹臺熠沒怎麼聽懂,道:“孤不喜歡孩子,不過宋卿若是能生,孤願意讓宋卿子孫滿堂。”

宋普:“……”

滾。

宋普徹底不說話了。

澹臺熠倒也不至於蠢鈍到看不出宋普心情不好的程度,他伸手扯了車宋普的袖子,“宋卿怎不說話了?”

宋普說:“臣累了,臣無話可說。”

澹臺熠想想也是,畢竟操勞了幾天幾夜,宋卿不似他體格強健,他柔聲開口道:“待回去之後,孤叫個太醫過來給宋卿看看如何?”

宋普:“看啥?陛下還以為臣真的能生嗎?”

澹臺熠唇角一翹,故意道:“宋卿不知,西方有一狼牙國,供有生子丹,宋卿若真想生,這生子丹一吃,必定能懷上龍種。”

宋普被嚇得坐了起來,“陛下莫要開玩笑!”

澹臺熠見他終於有反應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許,“孤從不開玩笑,宋卿不信孤麼?”

宋普還真的很好唬,他看澹臺熠說的信誓旦旦,竟也沒有懷疑,驚悚道:“臣是男子,臣不生孩子!”

澹臺熠看他當真信了,不由得有些無言,但更多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熨帖——宋卿對他說的話竟是深信不疑!可見對他是十分信任的!澹臺熠喜悅了,得意了,金眸都閃閃發光似的盯住了宋普,笑道:“為何不生?宋卿若不想斷子絕孫,那便親自生一個,也全了宋卿想要孩子的念想。”

宋普搖頭,“臣也不想要孩子,臣自己都是個孩子,臣不想,臣也不想生孩子,陛下要是敢讓臣吃那種東西,臣就——”

澹臺熠說:“宋卿想怎麼樣?”

宋普盯著澹臺熠,抿了抿唇,重重地說:“臣就遠走高飛,走到一個連陛下都找不到的地方,臣以後都不想見到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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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熠:“……”

他臉上的笑容盡數收斂,乾巴巴地說:“宋卿何必說的如此嚴重,孤只是順著宋卿的話說,又沒有一定要宋卿吃那生子丹。”

宋普緊張地問:“陛下此言當真?”

澹臺熠道:“孤方才的話都是騙宋卿的,這世間哪有什麼生子丹,又不是志怪話本傳說,孤與你說的狼牙國貢品實則是一顆金槍不倒丸,據說吃了能三天三夜都金槍不倒……不過孤是用不上的。”

宋普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重新又躺了回去,不說話了。

澹臺熠這會兒出奇的寂寞,總去撩撥宋普,宋普煩的很,找了個藉口下了澹臺熠的馬車,坐到了自己的馬車裡。

也是湊巧,關押段息等人的囚籠正好就在宋普馬車旁邊,宋普開啟簾子便能看見那些面容有些麻木的婦孺,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又趕緊放下了簾子。

中午修整的時候,宋普捂著被顛得快成兩瓣的屁股,小心翼翼地下了馬車。

宋凌雲與禁衛軍好一些人曾經都是同僚,這一趟過來也死了不少人,因而氣氛不是很好,宋凌雲也去幫忙斂屍,一早上的時間倒也沒有功夫去管宋普,到修整的時候,他便過來了,給宋普送來了肉食。

宋普一看,還是一整只燒雞,不由得納悶了,“哥,你從哪裡來的燒雞?”

宋凌雲說:“和別人買來的。”

他問:“有熱茶嗎?”

宋普搖了搖頭,宋凌雲便說:“我去給你勻壺熱茶過來。”

說罷,便撐了馬車一下,進到了馬車裡面。

宋普本來安安靜靜地等著,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都白了,趕緊跟著上了馬車,“哥!”

宋凌雲剛從茶几上拿了茶壺,聽到他叫,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睛微眯,“怎麼了?”

宋普額頭冷汗都要落下來了,臉頰漲紅了,語氣稍微有些急促,“……少倒點茶水,我喝不完。”

宋凌雲看著他眸光閃爍的雙眼,微微一頓,說:“好。”

又問:“茶葉在哪兒?”

宋普鎮定地道:“在暗格裡,我來拿。”

說完,就擠了過來,用身體擋住了宋凌雲的眼睛,開啟暗格,飛快地將茶葉罐子拿了出來,伸手開啟罐子,抓了一小把茶葉,放進了宋凌雲開啟的壺裡。

宋凌雲低頭看著,道:“我去勻熱水,燒雞你趁熱吃罷。”

說完,便下了馬車。

宋普癱坐在厚實的羊毛毯子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他開啟暗格,那支溫潤光滑的藥玉便出現在眼前,他當時拿出來隨手用布裹了裹丟進了暗格裡,也是想著根本沒有人會看他的暗格,沒想到還會差點翻車。

有了這個驚嚇,他特別小心地將說藥玉裹了起來,但是放哪裡都不安心,還是下了馬車,去找澹臺熠了。

澹臺熠此時正立在馬車前與胡努爾赤說話,見他過來,金眸一亮,唇角已經先一步地翹了起來,語氣淡淡地道:“宋卿怎又過來了?”

宋普看了一眼胡努爾赤,頓住了,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發現這人眼睛也是金色的,出奇的乾淨明亮,“……臣有話要與陛下說。”

澹臺熠聽了,手背到身後,看了一眼胡努爾赤,眼裡有笑,“秦叔,你先退下吧,孤要與宋卿說話。”

胡努爾赤聽了,看了宋普一眼,才低聲道:“奴告退。”

宋普聽到他說奴,眼皮跳了一跳,等人走了,才不可思議地問澹臺熠,“陛下,這位大人是……是那個?”

澹臺熠蹙眉,聲音嚴厲了一點,“宋卿莫要看輕了秦叔,他可是孤的叔叔!”

宋普一愣,趕緊道:“是臣失誤了,臣不知道,還望陛下諒解。”

澹臺熠這才軟了口氣,壓低聲音對宋普道:“他是孤的長輩,與孤母後同出北域之國,能力非同小可,孤將其當做親叔叔一般看待,宋卿日後也要尊敬他才是。”

宋普慢吞吞地道:“臣知曉了。”

澹臺熠滿意地點了點頭,問:“宋卿找孤有何事?”

宋普道:“臣身上有一物,想放到陛下此處。”

澹臺熠問:“是何物?”

宋普紅了紅臉,小聲道:“是那個。”

澹臺熠蹙眉,“哪個?”

“……”宋普說:“陛下一定要臣說的那麼明白嗎?還是陛下早已將臣的事情忘在了腦後?可憐臣被綁還放著不曾拿出來,陛下倒是忘得乾乾淨淨,也是,受苦受累的又不是陛下,又何曾在意臣的感受。”

澹臺熠被他一連串的話砸的頭暈眼花,這會兒腦子終於靈光了一回,“……是藥玉?”

宋普點了點頭,說:“這東西不能叫臣兄長看見,臣便先放在陛下這兒罷。”

澹臺熠頷首,應允了。

宋普將藥玉放到了澹臺熠車裡,才放下心來。

也正是這個時候,有禁衛軍來報,說項王山土匪頭子想要見澹臺熠一面。

澹臺熠聽了,不悅地道:“豈有此理,孤豈是他想見便能見的?駁了!”

禁衛軍領命下去,宋普在旁邊聽著,開始覺得這一天莫名的燥熱。

對於段息的命運,他已經無話可說了,畢竟弒君是真的大罪,又有那麼多禁衛軍人命在,他也不可能再說什麼求情的話了。

只是不知道事到如今,段息還想說什麼。

宋普有這個疑問,問了澹臺熠,澹臺熠冷哼了一聲,道:“不外乎是求饒又或者控訴孤,孤不想聽,孤只知道他弄出了那種奇怪的玩意兒來害孤。”

他說到此處,看了宋普一眼,道:“宋卿也莫要再替他求饒,若不是孤拖了孤母後的福,宋卿早就成寡夫了!”

宋普一哽,過了一會兒,才道:“臣不會再替他求情了,也並非臣婦人之仁,臣只是看不得人死。”

澹臺熠薅了薅他的腦袋,不顧他的膽大包天的瞪視,將他頭髮薅亂,唇角翹起一個弧度微微笑道:“孤的宋卿日後還是個賢后。”

宋卿嬌弱也心軟至此,不說別的,日後他也要好好愛護他這顆稚子之心,讓他永遠如此真摯可愛才好。